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饿不饿?不然,你先跟我一起吃一点,等会儿你的炖汤好了,再吃?”
弦音瞅了瞅他的饭菜,摇头。
“不要,你这太清淡了,我现在重口味。”
说到这里,她放了手中墨条,来到他对面的桌边坐下,“卞惊寒,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男人一怔,不意她突然凑过来就为了问这个问题,也未做一丝思忖,回道:“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最喜欢呢?”弦音眸光殷殷,又充满好奇,看着他。
“都最喜欢啊。”
“最只能是其中之一,你必须挑一个。”弦音锲而不舍。
说完,又撇撇嘴,自顾自道:“肯定是儿子。”
封建社会,不就是最重男轻女吗?
谁知道,男人似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道:“女儿吧,长得像你的女儿。”
弦音怔了怔,有些意外。
垂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感觉应该就是女儿,酸儿辣女,怀了她之后,我尤其喜欢吃辣的。”
男人正执了筷子准备夹菜,闻言,手微微一顿:“那敢情好啊!”
“可是,这种又不一定准,万一生的是个儿子怎么办?”弦音面露纠结苦恼。
男人汗。
顺手夹起一片清炒山药送到她的唇边。
“你觉得这是应该担心的问题吗?儿子女儿都好。”
弦音张嘴将那片山药接过,咀嚼。
“不是,我是都好啊,这还不是怕你不喜欢。”
“我不是说了吗?都喜欢,而且,一辈子那么长,又不是只生一个,儿子女儿我都要,且,多多益善。”
弦音汗。
“滚!”
尼玛,当她是母猪啊。
男人低低笑,又夹起一片什么菜送到她的唇边。
她再度张嘴接过。
“卞惊寒,你那脸上的墨要不要擦一下?方才管深进来肯定看到了。”
“是你弄的,一会儿你替我洗。”
弦音没理他,起身拿了笔墨纸砚,又坐了回来。
“我先将你今日的起居记录一下,免得拖到最后任务太重,而且,有些可能会忘记了,最重要的,指不定宫里突然来个人,比如皇上,比如一些好事王爷,突然杀来三王府要看记录,我一字都未写,那就玩完了。”
男人手执玉筷,优雅地拨弄着饭菜,抬眸深目看了她一眼。
没做声,心念却是晃动得厉害。
小迷糊、马大哈,终于知道谨慎了。
管深端着新做的饭菜和炖汤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王爷和女子面对而坐,他家王爷优雅地用着晚膳,姓江的女子专注地做着记录。
端着托盘上前,将托盘里的碗碟一一摆在桌上的空地方。
然后,他就有两个惊奇发现。
一个,他家王爷面前的盘碟几乎都见了底,包括那碗米饭。
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个男人胃口如此好过,平素不管什么菜,剩下一半或者三分之一都是常态。
另一个,因为他就站在女子的边上布菜,所以,女子正在做的记录多多少少就入了眼。
尤其是对自己的名字特别敏感,不免就多留意了几眼。
他看到,上面写着,管深管家端着晚膳站在门口,托盘里四个盘子,两个碗,一双玉筷,一个瓷勺,还有一个筷枕,盘子是白底兰花的玉瓷盘,碗印有花好月圆图案,并镶有金边,两个碗,一碗装的是米饭,一碗装的不知道是什么汤,反正白白的,四个盘子里,一个装的是小炒肉片,一个装的是黑木耳炒山药,另外两个不知道是什么菜,一个很红,一个很绿,所有的饭菜都一丝热气都没。。。。。。
管深真是汗哒哒。
就差没记录米饭有多少粒,每盘菜有几片几块了。
要这样无巨细吗?
那是不是上恭房如厕也要记?
几时进的恭房如厕,几时从恭房出来,是小解,还是大解,小解尿量多不多,大解是便秘还是通顺?
弦音正好一个抬头,恰对上管深垂目看向她的眼。
于是乎,就将他的这一条心里读入眸中。
“噗!”她当即就喷了。
好在对面的男人已经晚膳用好,又好在她当即意识过来,赶紧别过脸用两声咳嗽掩饰了自己的喷笑。
一直憋到管深走了,她才忍不住大笑出来。
“管深又想什么了?”
瞧她那样,卞惊寒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弦音便笑着将自己看到的,如实讲了一遍。
卞惊寒正好给她舀了一碗汤,差点撒泼出来,嘴角抽了又抽,无语得厉害。
**
午国,龙腾宫
皇帝站于房中,张着双臂,随侍大太监胡公公恭敬地给他脱着身上的龙袍。
望着殿中龙案上跳动的烛火,皇帝的脸色很不好。
“七公主还没有一点消息吗?”
“回皇上,派出去的人还在找,暂时还没有找到,七公主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皇帝抬手捏了捏有些隐痛的眉心。
“朕发现,朕养的都是一群饭桶,杀个人能杀错,找个人也找不到!”
胡公公没做声,大气不敢出。
龙袍脱下,皇帝转身走向龙榻,胡公公挂好龙袍,欲上前给他脱龙靴,外面突然传来大宫女采荷急急的禀报声。
“启禀皇上,慈安宫的乾嬷嬷来了,说太后娘娘突然晕倒了,人事不知。”
皇帝一怔,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胡公公见状,连忙取了龙袍和披风追上去:“皇上,夜里凉,先将衣服穿上!”
“召太医了吗?”皇帝接过披风自己披上,问乾嬷嬷。
“回皇上,已经派人去太医院找了。”
乾嬷嬷话未回完,皇帝已带头走在了前面。
2 第625章 因为珍贵所以睡(3更)【求月票】
慈安宫里,太医已经到了,老太后躺在凤榻上,太医正跪于榻边请脉,慈安宫的宫人们都起了,候在一旁。
见皇帝进来,众人连忙行礼,皇帝扬袖,脚下步子未停,径直走向凤榻。
太医也欲起身行礼,更是直接被他抬手止了:“太后怎么样了?”
太医抬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撩袍跪下:“回皇上,太后似是风邪入体,又似是中毒之症。。。。。。”
众人惊错。
皇帝更是脸色一变,当即皱了眉:“什么叫似是风邪入体,又似是中毒之症?到底是风邪,还是中毒?”
太医吓得俯首于地:“微臣。。。。。微臣也不能确定。。。。。。”
皇帝瞬时就怒了,一脚踢在太医身上:“连这个都不能确定,要你何用?”
末了,又愤然转身,沉声吩咐胡公公:“将今夜当值的太医都叫过来!”
“是!”胡公公领命而去。
不多时,太医院三个当值的太医就随胡公公赶了过来。
一番探脉下来,与同先前的那个太医一样,三人都跪了。
因为三人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可能是风邪,也可能是中毒。
皇帝听完勃然大怒,将面前的桌子都掀了。
四个太医吓得不行,宫女太监亦是跪了一地,人人自危。
其中一太医提议道:可以用银针刺穴让太后醒来,看能不能从太后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其他三太医附和。
皇帝允了。
太医施针片刻,太后果然醒了。
皇帝连忙近前:“母后,到底怎么回事?白日宫宴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夜里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
太后见到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哀家还不是被你气的。”
皇帝眸光微敛,扫了一眼众人,脸色也非常不好:“今日宫宴之上惹母后生气,的确是儿臣不对,不过,太医说,母后不是邪风入体,就是中毒了。”
太后浑身一震,愕然转眸。
“中毒?”太后难以置信。
皇帝点点头:“目前太医是这样怀疑。”
“中的什么毒?”太后的脸白得就像一张纸。
“目前还不知,许只是邪风入体。”
太后听完就激动了,挣扎着就想坐起来,乾嬷嬷和两个宫女上前作势就要扶,被太医止了:“请太后娘娘暂时不要动,以防真是中毒了加快毒素蔓延。”
太后闻言就更加激动了。
一把抓了皇帝的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想哀家死,给哀家下的毒?”
皇帝听完这话也激动了。
“儿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