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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凉,此刻是热,大起大落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住。
而且呼吸又尽数被这个男人夺去,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缺氧了一般,脑子里七荤八素,一片一片白,一片一片混沌。
他滚烫干燥的大手就像是会点火,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她绷成了一根弦的身子也在他大手的游走下一寸一寸软下去。
直到他分开了她的腿,蓄势待发,她才惊怕起来。
想起那次,他粗暴对待还是缩骨中的她的那次,他将她那里撕裂的那次。她痛得死去活来却愣是晕不过去的那次。。。。。。
在明宫,他们在桌上有过一次。
她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心里的障碍。
没想到,临了了,她依旧害怕。
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紧张,男人抬眼看她,将她眸中的恐惧尽收眼底。
“别怕。”
他凑上去轻吻她蓄满惧意的眼,吻她的眼梢,吻她的鼻翼唇角,大手抚着她头顶的发丝,哑声低问:“你不是说嬷嬷教了你一下午如何让自己不痛么?如何?”
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体内的热流乱窜,弦音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声音同样哑到不行:“没用。。。。。。”
嬷嬷教的,是让她彻底打开身体,以及怎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的打开身体。
她觉得这些不是问题的关键。
“卞惊寒。。。。。。”
她将手臂自薄被下拿出来,主动勾住他的颈脖。
如此一来,除了一双手臂,还有白玉一般的香肩,以及好看迷人的缩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依稀能看到缩骨下,再往下的沟渠。
男人眉眼一动,为她那一声酥软入骨的“卞惊寒”,也为她明明紧张害怕,却还主动缠上他颈脖的举措,更为她这般半遮半掩、惊心动魄的美。
体内原本就熊熊的大火,更如同被浇上了油,他喉结一动,低头,吻上她的胸口。
敏感被叼住,弦音本想说让男人温柔一点的话还未出口就变成了一道破碎的吟叫。。。。。。
**
一夜纠缠。
再次醒过来,天已经大亮。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弦音惺忪怔忡了好一会儿,神识才慢慢恢复清明,夜里发生的一幕幕涌入脑海。
每一幕都是让人血脉喷张、耳热心跳的场景,他的疯狂,他的掠夺,他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地掏空她的身体。
如果没有记错,他总共要了她四次。
一次是丑时前的,因为她的紧张害怕,那一次他很温柔,很克制,很小心翼翼。
可是后面三次,大概是见她已经克服了心里的那份恐惧,也或许是他再也克制不住,又或者是第一次的最后关头,她提出,要不他跟在明宫那次一样,不将他的东西弄在里面,要不,她就事后服避子药,让他生气了,反正,后面三次他都要得有些狠,不是有些,是非常狠,将她翻来覆去地需索榨干,被他折磨到最后,她完全招架不住,就任他予取予求,连求饶的力气都没。
唯一欣慰的是,她提出的,他照做了,四次,四次都没有弄在她的体内。
她动了动身子,想起来,没成功,浑身酸痛得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毫无力气。
蹙眉躺在那里,她转眸看向厢房内,桌边男人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她眸光敛住。
书页被翻动的声音。
弦音抿了抿唇,虽知道晨书暮剑是他的习惯,却还是很佩服他多年如一日的坚持。
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应该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准备在被褥里缩好骨。
可是,她实在是被他透支到了极致,连动动小指头的的力气都没有。
大概是感觉到了床榻上的动静,桌边背对她而坐的男人转过头。
“醒了?”
放了手中的书,他起身,走出座位,朝床榻边走过来。
弦音发现,他一如既往的龙章凤姿、英气逼人,那完全神清气爽、不见一丝倦容的样子,就像是昨夜折腾了一宿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凭什么?
凭什么动的是他、消耗体力的是他,最后,瘫在床上的人是她?
“王爷。。。。。。王爷能输点真气给我吗?”
男人已行至床榻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什么?”
因为身上什么都没穿,弦音一双手攥着被褥,只露出一颗脑袋,她同样看着男人,秀眉轻蹙:“因为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没法缩骨,可外面天已经那么亮了,若是有人进来。。。。。”
“聂弦音。”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一怔:“嗯?”
“告诉本王,你不想要孩子,是因为有了孩子你就不能缩骨。”
弦音一时愣住。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突然说这个。
这个问题。。。。。。
“快说,说你不想要孩子,只是因为孩子会影响你缩骨,而你现在又必须缩骨!”
男人声音沉沉,自头顶的空气中逼压下来。
弦音躺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瞳孔的颜色漆黑一团,就像是抹不开的浓墨,没有一丝光亮,她微微攥紧了被褥下的手心,缓缓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我不想要孩子,本来就是因为一旦怀孕就不能缩骨啊。”
2 第554章 脸伸过来(3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自被纳为通房丫头,弦音大部分夜里都是宿在卞惊寒房里的。
那日卞惊寒让她亲口说出,自己不要孩子,只是因为孩子影响缩骨这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过她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每次索要她,也都不用她提醒,会主动弄在她的体外。
出来行宫整整一月满,便是打道回府的日子。
事先皇帝就说过,今年在行宫避暑一月,所以,一月满,如期返朝。
与来时一样,队伍浩浩荡荡,绵延几里。
因为是卞惊寒的通房丫头了,所以,与来时不同的是,弦音没有跟佩丫她们坐一起,而是应卞惊寒要求,跟他一车。
好在弦音有先见之明,出发前,去内务府申请了出宫令牌,出外疯狂购物了一番,将路上吃的喝的用的打发时间的,以及带回去给老将军、副将、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的礼物,全都买齐了。
上车后,见卞惊寒看书,她便也拿了话本子看。
看着看着她的坏毛病就犯了。
什么坏毛病呢?
就是看书的时候,手和嘴也不能闲着,得吃东西。
“咳。。。。。。”她轻轻清了清嗓子,“那个。。。。。。王爷饿吗?”
男人从书里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不饿。”
呃。
“就算不饿,但是嘴巴闲着也是闲着,王爷要不要吃点东西玩玩?”
男人目光在书上微顿,“不吃。”
好吧。
“可是,我饿,我能不能吃点东西?”
她讨巧地凑到他面前,让头跟他手里的书一样高,偏着小脑袋,从底下朝上看他。
男人唇角动了动,伸出另一只没拿书的大手,直接覆在她的脑门上,将她的头推了起来。
黑眸视线甚是嫌弃地在她某个部位扫过一瞥:“那么能吃,也没见你长肉。”
弦音自然知道他说哪里,心里特别不服气。
她是缩骨比较小,不缩骨虽算不上大,却也不是能被如此嫌弃的飞机场好吗?
眉眼一弯,她道:“没长肉说明吃得还不够,更要多吃啊。”
见男人不做声,她又伸手轻轻拉了他的衣袖,鼓鼓嘴,巴巴看着他:“我真的好饿,能不能让我吃。。。。。。”
男人“嗯”了一声,又垂眸去看手里的书了。
“谢王爷。”弦音当即就开心了,迫不及待地取了专门装吃的那个包袱过来,打开。
先拿了一包糖爆板栗出来。
剥了一粒,送到唇边,她又停住了,因为她陡然想起一件事。
板栗是胀气的,吃了容易放屁。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马车空间本就狭窄逼仄,一放屁尴尬不说,气味也会要人命。
所以,她放了回去。
又拿了一包臭豆腐出来。
刚一拿出来,还没打开了,某人就蹙眉朝她这边看过来。
艾玛,她忘了臭豆腐干的臭了,只是,她还没打开呢,鼻子就这么灵。
其实,她好想吃哦,却还是默默地放了回去。
还有一包油炸的蚕蛹,她更是不敢拿出来,怕吓到某人。
蚕蛹她其实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