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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好的,所以一旦有什么事,皇上也不会让她那边得逞,还有,卞惊卓也不会再要你去太子府了。”
“嗯。”弦音点点头。
“当然,最大的好处,还是。。。。。。”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大手突然来到她的后腰,将她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扣,倾身就叼住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想起门还开着呢,刚准备推他,男人却只是噙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就将其放开,琉璃一般的黑眸里染上几许暗色:“最大的好处,就是本王何时何地,都可以像现在这样。”
弦音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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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三王爷卞惊寒将婢女聂弦音纳为通房丫头的事就在行宫传开了。
下午的时候,西宫还来了个敬事房的嬷嬷,说是皇帝念弦音年小,未经人事,恐无知不懂,特命她前来教授。
弦音那个汗啊,这种事情还要人教?
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学。
而让她更汗的是,嬷嬷真是尽心尽力,讲得仔细详尽得很。
从哪里进去的,进去之前要做些什么,进去之后要做些什么,以及对方进去的时候,自己要以怎样的姿势,会疼痛轻一点,对方能进得深一点等等之类的,统统都讲了一遍。
甚至做的时候,可以有哪几种体位,嬷嬷都一一道来。
光道来也就算了,还亲自示范。
看着年纪一大把的老嬷嬷在地上专门铺来用以示范的蒲团上,抱着个枕头,做着各种姿势动作,弦音心里真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人家嬷嬷那张老脸没觉得怎样,她这种在现代看过岛国片、看过小黄书的年轻人,反倒是面红耳赤。
嬷嬷教了半下午终于走了,弦音一人坐在那里耳热心跳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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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整日都没停,倾盆而下。
卞惊澜来到西宫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管深正带着佩丫几个下人在卞惊寒的厢房里收拾布置,换新的床单被褥,新的枕头,新的蚊帐。
见到卞惊澜兴冲冲进来,管深连忙上前打招呼:“十一爷。”
“三王爷呢?”卞惊澜问管深。
“王爷在前厅用晚膳,奴才这就去给十一爷通禀。”
管深作势要离开,被卞惊澜伸手拦住:“不用不用,本王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亲口跟他道声喜就走。”
见他如此,管深只得作罢。
见厢房里已经布置一新,管深遣了众人,请卞惊澜在房里坐着等,并给他上了一杯茶,这才告退。
出门走了几步,管深又想起方才布置床榻的时候,将床头的几本书拿开了,没放回原位,他又转身回了房。
然后,就赫然发现厢房里床榻边上,卞惊澜正踩着一张凳子垫脚,给帐顶上面小心翼翼地铺陈着什么东西。
管深疑惑:“十一爷这是。。。。。”
卞惊澜回头,没想到他去而复返,便对着他“嘘”了一声,笑眯眯道:“你家如此不近女色的主子,能有个女人多不容易啊,这般可喜可贺的大事,本王身为他最亲的弟弟,总得有所表示才成。你放心,只是些面粉而已。”
管深:“。。。。。。”
见过人家大婚闹洞房的,还没见过通房也来闹洞房的。
将面粉轻铺在帐顶上方,,面粉是白色,蚊帐也是白色,不抬头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而蚊帐是有小眼的,一旦摇晃,面粉就会洒下来。。。。。。
想象着那场面,管深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果然是最亲的弟弟啊!
见管深一副瞠目之态,卞惊澜略带得色地扬了扬眉:“是不是觉得本王特别有才?能想到如此妙招。”
管深:“。。。。。。”
卞惊澜又正了脸:“不许告诉你家主子,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管深只得点点头。
将床头的几本书整理好,他便再度出了门。
没多时卞惊澜面粉也铺好了,将凳子归位,也出了厢房。
正好卞惊寒和弦音用过晚膳回来,三人在走廊上遇到了。
“十一弟。”
“三哥用好晚膳了?”
“有事?”
“没有,我就是特意过来恭喜三哥和小丫头的,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啊!”卞惊澜眉眼弯弯,对着二人抱拳。
末了,瞅了瞅天色,“时间不早了,三哥良辰苦短,我就不耽误三哥了,先撤!”
说完,潇洒地挥挥手,转身便走。
在卞惊寒和弦音看不到的方向,唇角一扬。
2 第550章 算你们狠(2更)
走了几步,又听到身后的卞惊寒唤他:“十一弟等一下,上次的那本医书还未还给十一弟呢,正好你来了,拿回去吧。”
卞惊澜本想说不要,反正自己又不懂医,而且,让他人看到那本书就完了,会以为当日真的是他进了御书房,会引来祸端。
后一想,那本书是从那个讨厌的女人身上掉的,那女人搞得他臭了三日,士可杀不可辱,有机会此仇必报,若有医书在手,指不定那女人会回来寻他。
这般一想,他转了身,见卞惊寒和弦音进了厢房,他也跟了进去。
“床榻都收拾好了,这帮人手脚倒是快。”
见屋里布置一新,卞惊寒不由地感叹了句。
边上弦音当即红了脸。
“对了,十一弟,给你看个稀罕之物。”卞惊寒又转过头看向卞惊澜。
一听稀奇之物,卞惊澜就来了兴致,“什么?什么稀罕之物?”
“水席,你听说过水席吗?”卞惊寒边说,边举步走向床榻,并撩袍坐在了床上,“那日神医送了一床水席给我,我一直没用,今日才让他们铺上,果然,这坐上来的感觉果然不同凡响,真的就像是坐在水上一样,十一弟也来坐坐看。”
卞惊澜正捏着一把大汗呢。
帐顶有面粉,他特别担心卞惊寒坐在榻上大闪几下,那就露陷了。
好在卞惊寒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坐在榻上。
“一个凉席而已,能让人感觉像是坐在水上?这么神奇?”
他有些不信,走了过去,不动声色、却也动作不大地坐了下去。
凝神感受了感受。
为什么他并没有那种坐在水上的感觉呢?
“还是硬板床啊!”他疑惑看向卞惊寒。
“是吗?”卞惊寒自是不信,拧眉起身,“那你坐到本王的这个位置看看。”
卞惊澜便依言朝他的那个位置挪了挪。
正凝神感受。
边上卞惊寒似是蓦地想起什么,“对了,光换床上用的,这床要不要换一个?每年就夏日睡人一月,已多年未换了,也不知道结实不?能经得起折腾吗?”
边说,边伸手扶了床架,用力摇了起来。
于是乎,帐顶的面粉,就如同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洋洋洒洒,兜头下来。
卞惊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完全骤不及防,只眨眼的瞬间,青丝已成白头,眉毛上、睫毛上、脸上、肩上、衣服上,全都一层白。
卞惊澜弹跳而起,弦音震惊惊呼。
卞惊寒也立马发现了,当即停了手。
“什么情况?”弦音问。
见弦音虽语气疑惑,一脸惊错,可抽动的嘴角明显说明她在憋笑,卞惊澜这才惊觉过来自己上当,转眸瞪向卞惊寒。
“三哥故意的?”
卞惊寒挑挑眉,“难道不应该是十一弟故意的?”
卞惊澜一时哑了口。
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欲哭无泪,他抬手拂身上的面粉。
弦音笑眯眯上前,拉了他手臂,推他:“十一爷这样拂,只能拂掉衣袍上的,头发上是拂不掉的,正好有水,走,去洗洗。”
卞惊澜还未从方才的那份自作孽中缓过来,被弦音推着也未多想,而且,听到弦音说,正好有水,去洗洗,他还以为是带他去哪里,根本没想着,也顾不上去拒绝。
走廊上,管深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将十一王爷做的事告诉他们家王爷呢?
若不告诉,他觉得自己对他家王爷太不忠心了,可若告诉,他又觉得对十一王爷太不道义了。
怎么办怎么办?
纠结了好一会儿,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良策。
去那小丫头面前想一遍这件事。
如此一来,小丫头能读出他的心里,就会知道了此事,而他又什么都没说,也不算长舌多嘴,不算违背对十一王爷的承诺。
对,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