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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会子功夫,卫遂中似乎就变得古井不波了,这在来俊臣看来,很是诡异。他一双小眼睛细细地瞄了卫遂中一眼,忽然说道:“进来吧!”率先回到了屋子里。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来俊臣几案前的那把利剑还没有归鞘,兀自森森地躺在那里。
卫遂中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见到对方似乎还有得要和自己谈的,觉得这就是个有赚无赔的买卖,自然也不会客气,便也缓缓地步入了屋内,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来俊臣打量着静静地站在屋子正中心的卫遂中,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忽然问了一句:“你觉得吉顼此人怎样?我是说,他的聪明才智,比我如何?”一边说这话,他的右手轻轻地提起那把剑,旁若无人地凌空做了一个挺刺的动作。不过,尽管隔得很远,他也没有把目标对准卫遂中,而是对准了自己面前的一根柱子。
卫遂中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来俊臣竟然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却先提起了吉顼。对于这个问题,他当然是有答案的,一个很肯定的答案。不过,在来俊臣面前,他根本无法说出口。
“你不说,我就知道答案了!”来俊臣喟然道:“你的沉默,显示你的诚实,这对我来说,没有更加欣慰的了!”
自嘲地笑了笑,来俊臣站起身来,一边轻轻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在原地转着圈子,嘴里却苦笑道:“同样的人,为什么我来俊臣就没有吉顼那样洞烛一切的头脑呢?哎,真是个苦恼的问题。”
忽然,他猛地回过头来,向卫遂中道:“他刚才向我求情,说得有理有据,所以我决定放过你,就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说实在的,你每次灌完黄汤,嘴巴都会变得很臭,这一点,真是有些讨厌!”
卫遂中有喜又羞,一张臭脸变成了猪肝色。
“不过,我决定对付他,对付这个太聪明,而且还刚刚为你求过情的人——由你出手,你没有问题吧?”
这个问题,卫遂中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他想也不想,立即应道:“没有问题!”的确没有问题,这是他的心里话,他本就是一个只记得利益,不记得恩情的人。
“没有问题就好,也应该没有问题才是!”来俊臣脸上浮起欣慰之色:“他可以救你一次,却不能杀你一次;而我,可以放过你一次,却可以杀你一百次!这笔账,实在是太容易算了!”
“你过来,我对你说说我的计划!”来俊臣向卫遂中招招手。
卫遂中立即上前。来俊臣便附在他的耳边,私语一阵。
张易之在屋顶上一阵郁闷,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侧耳倾听了,但却只听隐隐听见了“曹遂”这个名字,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来俊臣忽给他来了这一手,的确让张易之很郁闷,就像以前在网上看的一本小说,看到**的时候,这书忽然上架了,偏偏账号上恰好没钱,实在郁闷坏了。
过不一阵,卫遂中很郑重地说道:“大哥放心,小弟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来俊臣点点头,挥挥手,道:“去吧!”卫遂中也不犹豫,便径直走出了门外。
来俊臣看着卫遂中渐渐走远,忽然冷笑一声,道:“吉顼啊吉顼,你以为一番示弱,就能把我骗过去了吗?你还真是小觑我来俊臣哪!那只不过是我故意做给你看的而已。也好,若是你有所防备,凭你的聪明,我还真没有把握将你除掉呢!怪只怪你太聪明了,一旦皇宫里的那个老女人用你来顶替我,我来俊臣还有一点用武之地吗?”
第33章 这不是艳遇
吃了一夜的西北风,张易之的收获还是不错的,他弄清楚了刘思礼被软禁的来龙去脉,即使没有办法帮忙解决,但也算是对林秀有个交代了。Www!
至于窈娘那里,张易之本来就没有指望着这一次夜访就能让来俊臣放弃对美色的觊觎。况且,就算来俊臣放弃了,还有个魏王武承嗣,也不是张易之能对付得了的。因此,在未来的两天时间之内,他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在不把自己卷入这趟浑水的基础上尽量想办法。结果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另外一个附带的收获,就是看到了一系列的八卦,看见了一群名震千古的凶人之间的斗争。看见了这些人凶狠的手段,可怕的隐忍等等。这些,对于张易之而言,不啻一种重要的学习。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造诣还是太浅了。
看见来俊臣领着一群护卫终于离去,张易之对这个地方再无留恋,立即也起身向外掠去。事实上,如果日后他有选择的自由,他会选择一辈子都不再踏进这来府一步。这里面散发出来的阴鹫气氛,实在令人心寒。
夜已经很深,护卫们都已经进入了疲倦期,他们的巡逻次数明显地少了一些,而且就算巡逻经过,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般沿着各处大道走走而已。这时候的来府护卫,对于张易之而而言,真算得上是土鸡瓦狗,不具任何威胁,他几乎是没有耗费一点力气,便摸回到了原先那片大树林里面。
到了这里,张易之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从这里爬出去,他就绝对安全了。
但是,当他正要钻进这林子里,忽听里面传来一阵轻轻的低吟之声。
“打野战?”张易之心中一动,忽然冒出了这么个词汇。
这个念头让张易之的好奇之心顿时被勾了起来。如果说八卦是人的天性的话,奸情虐恋更是八卦中的极品。人们对于这种事情的求知欲,往往会强烈到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会吃惊的地步,张易之自然也无法免俗。
他连忙弓起身子,一步一步地向那发出声音的源头迈去。
也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什么,倏忽之间,声音小了很多。这让张易之有些纠结,他虽然没有在野外实战过,但也能想得到,两个人如果在这种地方陷入了繁殖天性的摆布之中,是绝对无法保持淡定的,更不可以把自己的声响弄得收放自如。
“唔!”又是一声女人的叫声!这声音有些缠绵,有些诱惑,好像有些快乐,又好像十分的痛苦。给人的感觉,她正在强行压抑自己的声音,似乎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只有一个声音!”张易之细听一忽儿,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他却一点也不失望,在如今这个时代,女子的独角戏,也是难得一见的。萝卜?苦瓜?还是黄瓜?张易之探索的**愈发浓烈。
张易之满怀期待地再次往前几步,终于看见了前面摇曳晃动的影子。只是那影子并不躺在地上,而是悬在半空中!
“他妈的!”张易之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感情她并不是来这里寻找激情,而是来寻找阎王的!
虽然自己也身处危险的地方,但张易之显然无法任由牛头马面在他的面前把那东南枝上的美人儿勾走。于是,他也顾不上隐藏形迹,连忙抢步上前。
那悬在半空中的女子大概心神已经开始和牛头马面在作斗争,精神有点恍惚,双脚不住乱蹬。身子荡来荡去的,像个癫狂了的钟摆。
张易之伸手过去,手滑了一下,一把还没有抓住她,到了第二把,总算将之抓住。
张易之此时的心思是比较纯洁的,虽然情急之下他抓的位置有点不纯洁,恰是那女子的肥*臀。他的本意只是将那女子往上托一把,让她摆脱那该死的绳子,如此而已。可没有想到哪女子在恍恍惚惚间,感觉到有一双手忽然托住自己的臀部,猛地反弹起来,身子不停滴扭曲。张易之只感觉手上一滑,竟是被她给挣脱了。
张易之那个恼怒啊,不是有句话叫做事急从权吗?命都快要报销了,还一个劲讲究那些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子身子在不停挣扎,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在那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一样,又低沉,又压抑。
张易之手上忽然使力,再次狠狠地抓住了那女子的臀部,将她轻轻地托了起来。这一次,由于他事先有了准备,那女子虽然猛力挣扎,却还是没有一丝效果,她终于被张易之硬生生地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可就是这样,那女子也不甘心,就在她的身子将要被放下的一刻,她忽然伸出手,狠狠地向张易之的面部抓来。
“九阴白骨爪?!”张易之心里恶寒,闪过这个词汇。这时代的女子一般都留点指甲,大户人家的尤其如是,因为指甲经过一般修饰,也能成为一种展现自身美丽的筹码。只不过,装备了这东西的女子,战斗力的确是也加强不了多少。君不见,朝堂之上,紫宸殿中,每天有多少道貌岸然的大臣君子面部会多出这么点装饰来,嘴里只说:“哎,家里的葡萄架倒了!”
张易之自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尤其是在他根本没有猥亵之心,纯粹只是想救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