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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终于摆脱掉那块‘狗皮膏药’了!”吴命陵伸手擦拭脸上的虚汗,他已彻底被朱宜松缠怕,开始以为帮朱宜松解决兵员与编制问题后,此事便与他无关了。可谁知朱宜松还是对他纠缠不休,不是守在办公室门外等,会议室门口等,就是在家门口等,他烦恼得要命,看来那姓朱的家伙不仅仅是一头吃不饱的猪,还是一只好斗的雄狮!朱宜松刚走,他便对总参谋部外面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骂开了:“你们的脑袋糨糊了啊?我不是早就说过只要是姓朱的人找我,便一概说我不在吗?”
工作人员委屈地低下头不敢出声,可在他们的心里早已跟吴命陵对骂开了:“你的脑袋才糨糊了呢!你是说姓朱的人不予接待,可别人不会说别的姓吗?又不说清长什么样,干什么的,谁知道谁啊?”
吴命陵气愤的发了几句牢骚,转身往林逸办公室去了。路上遇到同样耷拉着脑袋的总后勤部部长周炳坤,两人相互询问后,方明白两人所受的是同样的苦。朱宜松不仅仅自己亲自赖在人民军总部大院死磨烂缠,他还派出新组建的第十二军军部的其它主官前往总部其它部门软磨硬泡。
吴命陵与周炳坤两人边走边谈,齐向林逸办公室走去,待到门口,林逸的军务秘书安平悄然过来阻挡:“两位部长!请稍候片刻,林主席在接见外交部组成的政治谈判代表团!”
“欧!英法美西四国的政治谈判代表团已到南宁了吗?”吴命陵问。
“是的!明天将是我人民根据地与四国展开政治谈判的第一天。”安平请两位坐下后,笑道。
“这样的话,林主席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我们不等他了,这里有第一集团军与第二集团军传来的最新战报,麻烦安秘书转交给林主席便是!”吴命陵有许多军务,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等候上。
“这是新出的有关上个月的军工企业生产报表,安秘书也一并转交给林主席吧!我也有事,便不等林主席出来了!”周炳坤也急于要走。
安平也不阻拦两个大忙人,本来这些传送消息的事用不着两位部长亲自做的,可能两位部长还有其它事需与林逸讨论吧!
办公室里,林逸坐在书桌旁,四周坐着十二个人,高矮胖瘦、老少青壮不一,他们就是人民根据地与四国政治谈判的十二名主要成员,他们分别来自于人民军总政治部外事局、人民军总参谋部战略研究中心、人民根据地外交部、人民根据地政务院发展与战略研究所。人民根据地的政治谈判代表团由外交部主导,外交部副部长李圆环出任谈判代表团团长,人民军总政治部外事局局长陈权上校任副团长。
“国与国之间的谈判不同于人与人之间的论理,它讲究背后的实力,相互之间的制衡,讲究一种气势,不像人与人之间处处讲究一个‘理’字!因此,我要求你们首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要充份体现出中国人的强势来!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漫天要价!”林逸在向代表们灌输一种强势理念,“什么得饶人之处且饶人,认罪了就算了,或是要以博大胸怀,慈观心肠怀柔感化对方,体现我泱泱中华的天恩与宽大等等的想法,我一概不赞同。”
“大家一定要明白,我们与西洋白种人、非洲黑种人一样都是平常的人,不像白种人所认为的我们低他们一等,也不像我们自认为的我们比他们高一等。”林逸强调,“我们之间的战争,只是很自然的生存之战、殖民之战、奴役之战、剥夺之战,谁输了谁就得付出代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代表团成员怔怔地聆听林逸的讲话,军队的人尚能理会林逸的强势理念,而其它部门的人则一时不能接受了。这不是基本否定了中华民族几千年以来所倡导的讲仁义道理的儒家思想了吗?
林逸不在意这些不知道国与国之间斗争残酷的人的疑惑不解,继续道:“任何谈判都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你们谈得要有耐心,要作长期谈判的打算,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有的时间,我们等得起。我们失去的东西,一定要要回来,我们损失的东西一定要补偿回来,我们打赢的东西,一定要争回来!”
在一些具体的谈判技巧与谈判内容上,林逸也分别作了指示与说明。
代表们认真记下林逸所说的话,在临接见结束时,林逸最后道:“各位代表!谈判时,人民军总政治部将会在你们与四国联合谈判代表会谈的地方开辟出一块区域,供一部分特殊的人旁听之用!”
代表们惊讶得难以置信,会谈不是需要绝对的安静的吗?不是需要绝对的保密的吗?怎能让新闻工作者旁听呢?
林逸明白代表们在想什么,他指正道:“大家不要想错了,那块旁听区域不是提供给新闻工作者采访之用的,这一点保密常识我还是有的。”
哪会是给谁旁听的呢?代表们更感好奇了。
林逸笑笑,解释:“那是提供给被人民军所俘获的清廷将领们旁听之用的。这是人民军总政治部对顽固不化的清军俘将的政治教育手段之一。让他们感受一下我根据地是怎样与外国人打交道的,对他们认清满清朝廷的腐朽与懦弱有好处,你们不用管他们的存在,你们只管谈你们的。”
最后,林逸再次强调:“明天安排四国政治谈判代表团去会谈地点时,一定要让四国联合谈判代表团按照人民军总政治部制定的路线走,你们也要按照人民军总政治部制定的路线走。”
李圆环等人不明所以,再次不解地望向林逸,林逸神秘一笑,道:“到时你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这只会对你们的谈判有好处,不会有坏处。只是希望到时你们不要辜负了人民军总政治部的这一番苦心安排才好啊!”
会谈地点设在郊外一座雄伟宽大的农庄——安菊庄,这里离南宁市区有五里路,离人民军总政治部的一座俘虏关押中心有三里路。安菊庄真够得上是菊花庄了,庄内种满各式各样的菊花,争奇斗艳,农庄四周围是雕龙刻凤的围墙,飞檐吊角龙头凌空昂首,农庄里有四十多间青砖大顶的屋间,几个大小四合院相连,各房都是雕花窗子,方砖铺地,这一切均可以显出这家农庄昔日主人的奢华!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温柔的和风吹来,路边的野花野草的香气轻幽扑鼻而来。在刺眼的阳光下,从南宁市方向开来一队插着不同国家国旗的车队,这是四国联合政治谈判代表团方面的阵队,他们参加谈判的主要代表有:英国谈判代表——驻华公使查尔斯&;#8226;博顿、法国谈判代表——驻华公使班塞&;#8226;弗得、美国谈判代表——驻华公使格里菲斯&;#8226;克朗、西班牙谈判代表——驻华公使劳斯&;#8226;劳尔斯。他们乘坐的每一辆车都用粗柞木杆挑起一面己国的国旗,最前面有人民军特勤团士兵车辆开道,车头插了面比四国代表车大些的人民军军旗。在烟尘滚滚的行进中,只有每辆车上的旗是那么显眼、那么引人注目。
从南宁市到安菊庄,需经过一块宽阔的草丛地,四国代表车队行至此处,透过车窗可以看见草坪上站了一大群的人,有人惊叫:“怎么这里有我们的人?”但见前方,一大队的人民军战士全副武装地押着约两百多名联军士兵一排排地站着,联军士兵全被黑布蒙着双眼,双手被反剪绑着。
“停车!停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四国公使大声喊叫,充满着惊恐。
“啪啪啪!”一阵阵枪声传来,倒下一排联军士兵。这时,四国谈判代表知道前面的人民军在干什么了,他们疯跳下车,大叫:“不要!不要!我们抗议!我们抗议!”
有人民军士兵面无表情地用枪指着四国代表,厉声道:“我部在奉命执行公务,无相干人等,一律靠边,否则以妨碍公务论处!”
不等暴跳如雷的四国代表叫嚣,又是一阵枪声传来,几十名联军士兵又上了西天。
四国代表不愿接受地望着己方的士兵一个一个倒下,却无能为力,他们红瞪着眼,怒道:“我们要控告你们!”
十分钟不到,二百多名联军士兵全被枪毙,执行完公务的人民军战士依着号令,整齐地离去。四国代表这时才准许上前探看被击毙的联军士兵。
扯下一块块黑布,都是那么熟悉的自己的同胞,里面有的还是自己的熟识,四国代表们悲愤填膺,痛苦沉默良久后,大声道:“走!我们去向人民根据地代表团提出抗议,我们要严重警告他们!”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