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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心中有诸多疑惑与不满,但军令还是要无条件执行的。
两天之后,第7师从阳江州到达高州府的石鼓镇,胡光翼又接道命令:第7师副师长以上级别的将领前往高州府参加军事会议。
胡光翼满肚子的火气正要发泄,现正好去军部好好问问上面是怎么回事。他二话未说带着第7师的高级将领快马赶往高州城。进得高州城,他意外地发现第6师师长王光良也同样地带着一干将领往指挥部赶去。他忙快马加鞭赶上,热情道:“好久不见,王师长好精神啊!”
“胡师长神采奕奕,令人羡慕啊!”王光良客气道。
第6师与第7师的人混在一起,相互打着招呼,他们许多人以前就相识,要么在同一个连队呆过,要么在同一所军校学习过。胡光翼与王光良并骑在前头,胡光翼随意问道:“王师长你们第6师全套班子尽出,这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王光良道:“我们接到指挥部命令,是来参加军事会议的。”又扭头问道:“你们呢?不会也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胡光翼笑笑道:“一样的!这就不足为怪了!我还以为只有我第7师有此荣幸被调回来了呢!看来,各师都被调回来了!”
王光良释然,又疑惑道:“各师一视同仁这是自然,但为何让各师都放弃大片的被占领地呢?难道是有什么新的作战指令?”
胡光翼苦笑道:“王师长!我与你同感!可能这事不是你我一级的军官所能知晓的,但此事到底为何?我想马上就可见分晓了。我们还是耐着性子,再等一会儿吧!”
王光良无奈点头,两人驱马加鞭,后面跟随的一大群人马,形影而随!
许仑清瘦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站在人民军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高州城指挥大院后院的小亭里一动不动很久了。接到岳父杨天的密信后,许仑的思想一直处于惊涛骇浪般的起伏中,在信念、事业与亲情、尊严之间的选择中,他左右难定,他从未想过有一日需面对如此艰难的决策。林逸对他的知遇之恩,培养之恩,令他感恩戴德;而对中华民族强烈的责任感,又令他热血沸腾。
“林主席怎能在我新婚之日私会即将成为我新娘子的杨少妮呢?这将致我堂堂五尺男儿于何地?天下人都知少妮喜欢林主席,为何就我不知道呢?这不是惹天下人笑话吗?”许仑羞辱地想,他对林逸生出无限的恨意。
远处几个年轻的警卫有点担心地看着许仑,他们注意到许仑一动不动地站着有好半天了,但没有许仑的示意,他们不敢靠近。以前,每到临战前,许仑都喜一个人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静思,他的许多战略战策都是这样构思成型的。只是此次有点异样,静思的时间太长了。
许仑突又面露怨气:“杨天亦太可恨!表面一别假仁假义,一个大善人样,暗地里却贪财爱命,老谋深算,居然早早地以女儿作诱饵,诱我入圈套,现在还以少妮的性命相要挟,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更可恨的是明知少妮已有身孕,也不予理会,那不是一人两命吗?可怜了那还未出世的孩子了!”
许仑糊思乱想中,情绪波动极大,双眼忽而茫然,忽而焕发凶光,忽而又极是沮丧。
“许军长!各师将领业已到齐,正等您前往主持会议!”一个与许仑差不多清瘦的参谋跑过来报告。
许仑恍过神,面无表情命令:“不用开会了!让所有的将领到指挥部大院西院参加学习班学习,那里军后勤部已安排好了,让他们住在里面,吃在里面,每个人把这次防御战以来的个人战斗经历写出来,我要一个个认真审阅,谁写好了,谁就可以回部队,写不好就给我一直呆在里面,直到写到我满意为止。”
“是!”参谋道。
许仑接着又补充道:“里面的人谁都不准出来,军警卫连严密看管,违者军法处置!”
参谋走后,许仑独自一个无奈苦笑:“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迈出了第一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命令各师放弃所占领地回到高州城,是许仑以超强的个人威信,下死命令,令各师强制执行的。但他知道,此种独断专行的强制命令,只可一不可二,他自认还没有林逸那种威信令下面的人对他唯命是从。人民军不是个人的军队,高级将领的政治思想学习,也不是白学的,他们自有其判断是非的标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左右为难
更新时间:2008…12…14 2:42:52 本章字数:9262
两天过去了,许仑一直未去人民军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大院西厢的高级将领学习班露过面,他试着以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总指挥与第二军军长的身份向下属的各师发布命令,可结果令其大失所望,由于没有各师主官在家,部队根本指挥不动,各师陷入一片混乱中。
下面士兵乱成一锅粥,学习班里的将领们则吵翻了天,说是学习班,却没有一个老师,也未曾上过一堂课,天天在这吃了睡,睡了吃,交上去的个人作战经历,都修改补充好几回了,可还是被莫名其妙地退了回来,上面对此也不作任何解释。
“到底要写成啥样,才能通过?” 第8师师长范宁满腹牢骚道。温文尔雅秀才出身的他自认在第二军的高级将领中,算是有文采的了,但他所写的个人作战经历修改了三次,递交了四次,还是被退了回来。
身材魁梧的第6师师长王光良笑道:“范师长请放心!你才高八斗,文采飞扬,自不是我等大老粗可以比拟的,如有人能出去,你定是众人中第一个出去!”
范宁生气道:“去去去!我打战没王师长厉害,还不许我写点文章比王师长厉害吗?大家都愁死了,你还有闲心玩笑?”
王光良苦笑道:“我这哪是玩笑啊?如论打战,自然不是我第一冲出去,就是胡光翼师长第一个冲出去,而说到写文章,恐非范师长莫属了!如今这写文章,连范师长都愁上了,你让我等咋办?”
范宁摇头无奈道:“唉!此次写个人作战经历比的不是文采,应是力求真实与认识深刻,但我们大家都事无巨细、一点一滴详细写了,也深刻总结了经验与反省了不足之处,可还是未有一人能通过上面的审核!”
王光良体味地叹息道:“上面不给出一个标准,范师长纵是才高八斗,妙笔生花,亦是白搭!”
范宁不知王光良是在讽刺他,还是在表达一种无奈。但不可否认,其所说确是事实。他暗自思量,不由有点为自己叫屈。
他们两人的对话,惹来大家一阵沉默。突地,第7师师长胡光翼猛然站起,烦躁道:“到底还要让我们呆在这多久?人都快被憋死了!”他的嗓门最大,这次还故意顶着嗓子喊,分明是想让院外守卫的士兵们也听见。
第5师师长朱宜松也跟着嚷嚷:“下面的兵还要不要人带?如此不是全乱套了吗?”
大家也纷纷叫道:“我们要见许仑军长!我们要见许仑军长!”
第8师新升任不久的参谋长薛青,若有所思,神情凝重,阻止大家道:“恐怕此事不那么简单,不是什么学不学习,写不写得好个人作战经历的事情!”
“哪会是什么?”大家早有怀疑,却一直未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讲明,纷纷追问。
“两天了,未出现一个军部长官,此事蹊跷,不是一句长官事忙就可以解释得过去的。想想,一个人忙可以理解,怎不能军部所有的长官都忙啊?忙得连见上大家一面的时间也没有啊?”薛青分析道。
大家深以为然,个个默然点头。
“在座各位,文采有高有低,但大多是军校毕业生或是军校进修生,却至今未有一人能通过上面的审核,这是不可思议的事。”薛青继续分析道。
“怎样理解才合理呢?”范宁心情好受些地问。他刚还在为自己的文章落到与大家一样的水平而沮丧,如此说来,是不关文采的事了。
薛青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可能被软禁了!写个人作战经历只是借口,为的是拖缓时间!你们不见外面站满的守卫士兵,我等不管找什么理由,他们都不准我们走出去半步吗?”
“这可能吗?是谁想要这么做?是整个军部吗?”范宁不信道,这样的解释,他情愿不要。
“这不可能是军部的意思,军部那么多长官,不是谁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