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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席!调查小组对刘民兴这个人的调查有点眉目了!”方矢球放开其它心思,转回到自己职责范围内的问题道。
“欧!说说看!”林逸来了兴趣,命令道。
“还是林主席厉害,批示我们多查刘民兴的社会关系!我们根据您的指示,对刘民兴成长过程中与之交往甚密的人,我们进行整理与分析,发现刘民兴其人极神秘,他是一个孤儿,其父母是谁不详,听收养他的孤儿院说,她们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拾到他的。当时,她们猜测他只有三四岁。刘民兴的童年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到十五岁。根据规定孤儿院抚养孤儿长大到十五岁后,都需自动离开。此后十七年,刘民兴独自一个人在南宁市做小本买卖,过着平淡的生活。他尚未有婚娶,无妻无儿,由于其性格孤僻,没什么知心朋友,也未见其与什么人过往甚密。”方矢球介绍。
“这就是说还是未查出刘民兴什么了?”林逸听来听去还是未听到有关刘民兴什么新的东西,不满道。
方矢球察觉出林逸的不满,赶紧加快话语道:“刘民兴一生平平淡淡,无风无波,可是在其十岁时,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孤儿院每年都有一些乖巧伶俐的孤儿会被人领养,但刘民兴当时长至十岁,却一直未被人问经过。一日,来了一位相貌堂堂,身形中等,留着山羊胡的男子,他也是来孤儿院想领养孤儿的。山羊胡男子在二百多名孤儿中左挑右挑,最后居然挑中了不起眼的,也一直未被人看中过的刘民兴。”
林逸心里暗忖:“来戏了!不过,这刘民兴被人挑中领养了,怎又还呆在孤儿院至十五岁才离开呢?”他又迷惑了,于是,饶有兴趣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山羊胡男子领走了刘民兴。可谁知?第二天,山羊胡男子又把刘民兴给送了回来,孤儿院的人都很迷惑,昨天才办好的领养手续,今日怎就又反悔了呢?山羊胡男子很抱歉地解释说,由于他倾全家之财力从山东倒运来的一批货在今日交接时出了问题,别人拒绝收购,导致生意失败,血本无归,现在他身背一屁股的债,已无力多养活一个人了。他准备返回山东老家,因怕自己陷入贫困,苦了孩子,影响了他的前程,遂只得悖其初衷,忍痛舍去了!别人不愿领养,孤儿院也没有办法,只得又重新收容了刘民兴。不过,山羊胡男子在对孤儿院及刘民兴深表歉意的同时,也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五十两银子的一半,捐给了孤儿院。”方矢球接着道。
“哦!原来是这样!事过多年,孤儿院的人怎还记得此事?她们还能记起山羊胡男子长什么样吗?”林逸沉吟片晌,迷惑道。
“山羊胡男子挑中刘民兴领养此事本身,就足够孤儿院的人吃惊了,又何况挑中的孤儿被领养一天,就被送回来了,此等怪事怎不令人诧异莫名呢?所以此事虽已过二十几年,她们还能记起,还能大致回忆起那个山羊胡男子的模样。”方矢球想当然道。
林逸确不以为然,孤儿院几十年来收养成百上千的孤儿,什么性格什么模样的人没有?刘民兴也仅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没有人记起他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而孤儿被领养又被退回来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能是领养一天就被退回,时间太短,才引起她们的注意吧,这事倒也说得过去。不管怎么样,有人能记起刘民兴那一档子事,还是很值得庆幸的。
林逸想了想后,问道:“山羊胡男子具体长什么样?她们后面见过那山羊胡男子吗?”
“山羊胡男子具体长什么样,孤儿院的人记不起了,只依稀记得山羊胡男子眉浓嘴大唇厚。她们后面也未再见过那山羊胡男子,可能正如山羊胡男子自己所说,他生意失败后,就回山东老家去了吧!”方矢球道。
“山羊胡男子不是在南宁做过生意吗?你们没有从别的地方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林逸问道。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一个与已无甚瓜葛的山羊胡男子?何况,山羊胡男子自称是生意人,孤儿院也未去求证,也不知其所说是真是假呢!”方矢球无奈感慨道,“调查至此又陷入了困境!”
“尽管山羊胡男子仅领养了刘民兴一天一夜,而仅十岁小不更事的刘民兴也不太可能就在这一天一夜中发生什么事,但这个山羊胡男子有许多可疑之处,因此,你们要深入查查这个山羊胡男子。”林逸吩咐道,“每个人领养孤儿时,不是都要办理领养手续的吗?你们就根据领养手续中有关领养人的个人资料,一点一点查下去!”
“是!”方矢球站起来立正道。
“根据山羊胡男子落下的籍贯、住址,派人去山东!”林逸下定决心道。
“是!”方矢球再一次大声应道。
“王真明!”在昆明的一间大宅里,那位威严的中年人厉声叫道。黑夜中,尽管瞧不清他的面目,但他那急促的喝叫声,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不安。他刚接到南宁传来有关人民军方面的消息,一直处于艰难的决择中。
“主人!有何吩咐?”王真明快步进来,恭身候问。中年人不喜王真明这样称呼他,又特别是在人前,他更不喜欢王真明这样叫他了。中年人从十三岁时开始收养王真明,王真明这个名字也是中年人帮他重取的。王真明为感谢中年人对他的收留抚养之恩,称呼其为主人,可中年人不许,但王真明坚持,中年人无奈,遂令其在无其它人时,由他去了。
“他们还真的动手了!没有想到动作还这么快!这么狠!把我们精心培养的人全部给撤换了,看来,很快就轮到我们了!你不仁,我不义,狗急了还跳墙呢!逼急了,大家弄个鱼死网破!”中年人背对着王真明暗忖。
“你去看看那个从南宁来的郑申走了没有?如果没有,你安排我与他见上一面。”他沉默片刻后,吩咐道。
“是!主人!”王真明恭敬应道,然后转身走出书房,往昆明市东面郑申的临时住处走去,此时已是午夜11点。
王真明知道郑申没有走,郑申在昆明市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他自然对郑申的情况了如指掌了。所以,就是在半夜,他也能知道郑申在哪里?在干什么?
郑申这几天接到南宁方面传来的消息,说形势越来越危机,家里老爷指示他务必尽快与昆明的人达成合作协议,不然,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全面撤出人民根据地。他接到这紧急指令,正冥思苦想愁得不行呢!
“郑兄!好雅兴啊!半夜了,还在品茶赏月啊?”王真明踏进郑申的小庭园,主动打招呼道。
“难得!王兄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见教?”郑申听到王真明的招呼声,喜出望外,心里落定暗叫好:“有戏了!”
“知悉郑兄近日饭茶不思,在下特来探望,不知郑兄现在可好些没有?”王真明抱拳一拱,虚情假意道。
郑申站起来,让座笑道:“多谢王兄挂念!见到王兄的到来,在下好多了!请这边坐!”他的笑意味深长。
这次王真明未再推辞,爽快地坐下,趣道:“看来,在下比一剂良药还管用了!”
“王兄说笑了!在下哪有什么病啊?在下正打算明日返回南宁呢!”郑申边为王真明斟茶,边侧目瞟一眼他,掩饰道。
“郑兄有急事?昆明的事办完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王真明接过郑申递过的茶,故作惊讶道。
“时不待我,形势危机,我们得早作准备啊!不过,你们也要自求多福了!”郑申绵里藏针道,他这话有威胁的意味,你们不与我们合作,那么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兄,不用急着走,昆明四季如春,美丽的滇池湖去玩过了吗?昆明城东巷的小吃,去吃过了吗?那可都称得上是中国一绝啊!明日由在下作东,陪郑兄游个够,亦算在下这作地主的对郑兄不敬的赔罪。”王真明真诚挽留道。
“多谢王兄!滇池湖在下已去过,昆明小吃,在下也已尝过,何况在下现下也无闲情去享受个人生活,还请见谅!”郑申不紧不慢道。这么多日他都等过来了,又何急在这一时呢?他就是要看看这王真明到底要故弄玄虚到什么时候?
王真明明知郑申心里着急是在故意推辞,他哪有一点想走的意思?但他现在也不能再一次地意气用事,与他计较那么多,深思一会儿后,认真道:“郑兄难道不想见在下的主人了?”
郑申端起茶杯,小抿一口茶水,润润唇,轻笑道:“在下怎么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