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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摆摆手,让曹阳中坐下来说话。曹阳中紧张得发抖的身体虚脱,屁股落定后,方才有力气去擦额上豆头的汗珠。
林逸后仰靠背椅,长吁一口气道:“焦煤太少,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曹阳中坐正身子,接着道:“我们派出许多的人收购焦煤,可民间焦煤的生产量太少,不仅质量还是数量都得不到保证,遂又放弃了采用焦煤冶炼的想法。后来,攀钢与我们南钢联合打了一份报告上交至‘南方重工’集团公司,要求筹建一个洗煤焦化厂,不知何因这份报告递交上去几个月后,就若泥沉大海,集团公司一直未给予我们任何答复。”
林逸眼睛瞟向周炳坤,询问他是否知道其中的原因。周炳坤点点头接口道:“这事我知道!南方重型工业集团公司接到这份报告后,进行了内部的讨论,并向工业部、科学院及人民军后勤部征询意见,最后得出的决论是用焦煤大型冶炼的技术并不成熟,现在又值人民根据地与五国交战的最关键时期,军工企业急需钢材,没时间给予钢铁厂实验的机会,也容不得钢铁厂出现产量下降和质量下降的情况,再加上‘南方重工’资金紧张,许多利润都上交到政务院的财政部支持人民军的作战了,没有多余的资金筹建一个大型的洗煤焦化厂。”
“如此说来,倒也无可指责了!”林逸静心聆听后,暗忖,“毕竟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周炳坤与‘南方重工’的领导层从求稳的角度出发也是正确的,他们不知道后世用焦煤大型冶炼的情况,不敢大胆改进冶炼方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可是知道的啊!他们不敢下决定,我来下。这能源问题解决了,根据地各行各业都将蓬勃发展,这个赌注值得下。何况现在正值停战时期,正可大胆一试。不然,错过这一极佳的和平时期,后面接踵而来的战争,不知还会不会给予我们这样充裕的时间?”
林逸“噌”地站起来,快刀斩乱麻命令道:“在攀枝花及郎岱六枝煤矿矿区内兴建两个洗煤焦化厂,由南宁市政府负责筹集资金,可以向全根据地进行股权拍卖,潘文华市长要亲自抓此事;由人民军后勤部负责筹建工作,周炳坤部长必须亲自过问此事;攀枝花钢铁厂首先试行焦煤冶炼;南方重型工业集团公司下属的钢铁研究所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林逸下完命令,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想来在座的各位专家期待这种结果好久了。
林逸又帮钢铁厂解决一些实际问题后,准备打道回府,在临离别前,他拉着曹阳中的手道:“曹厂长!我看见钢铁厂有许多的外国人,他们的工作生活的情况怎么样?他们有多少人?”
曹阳中拘束道:“林主席,钢铁厂许多技术性很强的工种大多都是那些外国人在做,他们大概占全厂工人总人数的15%,这种情况其实在根据地许多工厂企业中都一样。他们大多生活稳定,工作安心!”
林逸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们要一视同仁地对待他们,不准搞歧视,要好好关心爱护他们。尽管列强在欺压我们,五国联军在进攻我们,但只要是愿意为我人民根据地出力的,就是我们的朋友,他们如果愿意还可以溶入我中华民族的大家庭之中。豺狼来了我们有猎枪,朋友来了我们有美酒鲜花!”
曹阳中赞同地点点头,郑重保证道:“我们会的!”
林逸勉励大家一番后,离开了南宁钢铁厂。这时,太阳高空悬挂,已是正午12点。
林逸回到府中,马紫芳早已偎过身来,不依道:“林哥哥昨天答应好好的,今天带芳儿去钢铁厂看看的,怎又一个人私自去了呢?”
夏依浓笑盈盈地走近他们俩,接过林逸手中文件包,甜甜提醒道:“林郎身上一身的汗,小姐不怕他身上的汗臭味吗?”
林逸抱着马紫芳柔软的身子,取笑道:“小姐才不怕呢!不然,她怎会一味地想去钢铁厂看那些赤裸着上身,满身热汗直流的工人师父们怎么工作的呢?”
马紫芳大窘,把脸深埋在林逸的怀里,忸怩道:“林哥哥好坏!吓唬芳儿,人家不依嘛!”
马紫芳的娇态引得林逸哈哈大笑,夏依浓也是抿嘴偷笑不已。这时,夏红也是一身热汗,脸蛋红扑扑地走进厅来,她坐下喘口急气,欣然道:“事情终于办妥了!”
林逸大喜道:“真的吗?”他自是知道夏红所指之事是什么。
夏红似乎心情甚佳,一边由提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一边得意道:“利民银行向发展银行的拆借合同已签订,而荣桧钟表厂的贷款合同也已拟订,明天就可以签署正式合同了!”
林逸接过夏红手中的合同文稿,笑道:“今天我又在为兴建洗煤焦化厂没钱伤透脑筋,没想到我们家夏红小姐这么有本事,这么有钱,就像一个钱袋子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歇。以后我就把夏红带在身边得了,若是那些专业讨债鬼再向我要钱,我就把夏红推出来,自是不用再烦恼了!”
夏依浓与马紫芳立时爆出哄堂笑声,差点笑断了腰。夏红则气得面红耳赤,作势要拧林逸怀里的马紫芳,林逸与夏依浓她是不敢拧的。
马紫芳躲过夏红,捧腹天真道:“讨债鬼?真有许多讨债鬼找林哥哥吗?”
林逸喘着气道:“是啊!”
夏依浓一呆,水盈盈地眼睛瞟了林逸一眼,见其脸上现出忍俊的笑容,知其是在捉弄马紫芳,遂放下心来,抱着看把戏的心情,静候下情。
马紫芳急道:“谁啊?芳儿那有钱,林哥哥可以拿去用的!”
林逸最爱看马紫芳的小女儿家娇憨态,伸手捏住她的小挺鼻,微笑道:“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谁啊!谁啊!”马紫芳左右摇看,追问道。
夏红也明白林逸是在捉弄她们了,她与夏依浓掩嘴笑道:“小姐!你的林哥哥说的就是你呢!”
“我?”马紫芳不信道,看见林逸忍俊不住的笑脸,旋地明白被捉弄了。
林逸伸手捉住马紫芳敲鼓似的捶打他胸部的小手,仍不让地道:“不过,小姐讨要的不是钱,而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夏依浓失笑道:“小姐不是要钱,而是要人!”
林逸还想继续取笑马紫芳,马紫芳怎堪他如此捉弄?人已伏在他的身上无力再挣扎,任由他那禄山之爪轻薄。
夏红靠近林逸,把马紫芳从他的怀里抢出来,然后背对他,把马紫芳护在自己的怀中。林逸还想抢夺,可怎也不敢去轻触夏红的身体,只得作罢,而夏红却是颇多失望。
吵闹了好一阵,夏依浓与马紫芳下去张罗中餐去了。林逸静坐在大厅里歇息,夏红端着一盆温热水进来,拧干一张脸巾递给他,正经道:“公子!荣桧钟表厂的合同文本你要看吗?他们还让我转交一份他们钟表厂的扩建计划书给你。”
林逸接过脸巾轻擦面上的汗珠,笑道:“我就不看了,这事由你全权负责,根据他们扩建计划的进度,一步步下拨他们所需的资金!贷款合同书上我签字后,你们按照商业银行的经营规则办事吧!”
夏依浓进来摆弄餐具,接口林逸的话道:“林郎!这种贷款之事,你不好亲自出面担保的,就由我来签字吧!”
“或是让林哥哥的大富婆——陈艳姐姐直接出资帮助他们得了!”马紫芳口不遮掩道。
“谁说是我的大富婆的?这话怎能乱说,看我不收拾她!”林逸睁大双眼,狠狠瞪着马紫芳道。
马紫芳吐吐舌头,知其说错话了,再不敢接话,躲到夏依浓背后去了。
“林郎!今天上午好奇怪哟!”夏依浓边为林逸添上一点菜,边好奇道。
林逸感激地点头,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奇怪?”
马紫芳与夏红停下筷箸,也竖起双耳聆听。能令静若止水的夏依浓感到奇怪的事,那一定是很奇怪的事了。
夏依浓优雅地左手端着青花瓷碗,右手举着玉筷放近其迷人的樱桃小口嘴边,轻启双唇道:“上午,人民军总部勤务机关来了几个工作人员,他们在我们的房间观察测量了许久,还询问我许多的问题。”
“哦!有这等事?他们都问了一些什么问题?”林逸惊讶道,而马紫芳与夏红也来了兴趣。
“他们问我林郎平常喜欢在什么地方看书,我们几个又喜欢在哪做事,还问我屋里晚上哪里最黑?”夏依浓一一说道。
马紫芳与夏红更莫名其妙了,而林逸若有所思,猜出了七八分,暗忖:“难道那东西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