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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部门报告已招收到了一千两百多名合适矿工。周部长,只要能早点产出煤来,后面有我支持着你!你放胆开展工作就是了。”
周炳坤感激并信心十足道:“谢谢林主席,炳坤向林主席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
“你去忙吧!在我离开六枝之前,我要看到一吨一吨的煤从这山路往下运去。”林逸寄希望道。“沈部长!请留一下!”林逸吩咐完周炳坤后,向前面的沈明亮大叫道。
沈明亮停下脚步,转身恭敬道:“林主席有什么吩咐?”
“沈部长,等下转移矿工伤员及家属时,让救护队、救治队及安顺市预备役团三个单位协助完成,转往的村镇让郎岱县地方政府先期腾挪好!注意工作要做到细仔周到,不能出一点差错!”林逸沉吟片晌后道。
“好的!我明白了!”沈明亮应道。
“何方!你吩咐人民特勤团接管安顺市预备役团部分警戒任务,并禁止六枝煤矿队长以上级别职务的人离开矿区。”沈明亮走后,林逸独自坐在会议桌前深思后,吩咐何方道。
何方刚准备出门去看看检察院的人到了没有,检察院的人根据林逸的指示需在抢援工作结束后才能上六枝煤矿。他听到林逸的叫声,停下脚步,迷惑不解地看着林逸,不知林逸怎么发出如此奇怪的命令?
“奇怪啊!六枝煤矿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怎么会从头到尾到未见到第一大股东振兴公司人呢?这里面有问题啊!”林逸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对何方说。
“对啊!振兴公司怎会不派遣人员上来看看呢?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矿难?这是不可能的事啊!”经林逸的提醒,何方惊呼奇怪。
“不知安全部的蒋坚部长监控住陈清振与刘民兴没有?希望我在百色市时发出的命令能早一步传达到他的手上。”林逸喃喃。
周炳坤的工作很有成效,仅开始出现稍微的混乱外,其它几个井口的矿工在他承诺七天之内发放所欠工钱之后,大多同意下午3点钟时恢复生产,这是煤矿工作三班制进中班的时间。有少部分矿工大约占煤矿工人总人数百分之七八的人因为心理原因或是在家属的劝说下,不愿意再下井,周炳坤领导的恢复生产小组就地解聘了他们,但很和气地让他们随受伤矿工撤至矿区附近的小村镇,等候安顺市府筹措的资金到位后,领取三个月的工钱及足额的补偿金后再返家。
下午两点半,矿难技术调查小组送上第一份技术调查报告,正如原六枝煤矿矿工黄志英所说,斜坡井所发生的矿难是由于通风不畅,导致井下沼气聚集,而发生的爆炸。林逸盯着调查报告,不解地自语:“这井下通风如此关键的工作程序,怎么就不畅通了呢?虽说因负责管理通风的矿工擅离职守,才酿此大祸,目前那位擅离职守的矿工也已被关押受审,只是这井下作业的通风口道,就真的那容易被杂物所堵塞吗?
林逸越想越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他正想下令让技术调查小组详细调查通风口,并严审擅离职守的通风矿工。这时,何方快步进来报告:“林主席!外面许多的矿工分成两部分在井口处发生严重对峙,一方要求下井生产,一方阻止矿工下井生产,现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怎会发生如此变故?周炳坤部长呢?他的工作怎么做的?”林逸怒气道。
“周部长正在现场作解释工作!”何方急道。
“走!去看看去!”林逸放下手中的报告,抓起桌上的军帽往外走去。
“林主席!林主席!你不能去,那里危险!“何方赶紧阻止道。
“有什么危险?哪里会没有危险?”林逸喝斥。
“林主席!依据条例,一级首长不得出现在任何危险现场的第一线!警卫!警卫!”何方边阻止边解说,见挡不住了,忙大声向门外的警卫叫道。
外面人民特勤团的战士所担负的职责,就是保护长官绝对的安全,所受的教育就是以生命保护长官的安全,不管是在什么环境下,什么情形下,什么人就连长官自己都不能改变他们的想法。
被几个孔武有力的警卫阻进屋内后,林逸被气得吐血,无奈只得命令道:“何方!通知周炳坤,让他不要再作什么解释了,这明显是别有用心的人挑唆而为之,让人民特勤团驱散不愿意下井的矿工,逮捕阻止别的矿工下井的人,可以鸣枪示警,实在不行,对顽抗分子可以就地枪决;另派人把六枝煤矿队长以上级别的人集中学习,副矿长以上职务的人,全部关押隔离。
周炳坤站在一处高地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双方,但下面混乱嘈杂的争吵声早已把他的声音淹没得无影无踪了。他大吼了十多分钟,喉咙已变得嘶哑,人也被弄得焦头烂额,却无一点效果。这时,一队荷枪实弹的人民特勤团战士猛冲过来,直接隔开两群对峙的矿工群。
林逸的贴身警卫连长杨道华用一个铁皮做的大话筒吼道:“奉命:不愿下井的矿工限五分钟之内自动散去!你们的去留自由,无人阻拦;阻止别人下井的人就此停下,亦自行散去!不听劝告者,强制执行!”
他停了一会儿,又大吼道:“所有的人听着,开始执行命令!”接着人民特勤团的战士们“啪啦啪啦”响起一阵拉枪栓声,他们全部对准左边阻止别人下井的一方。一些胆小怕事的矿工开始悄悄离场,但大部分矿工还是死撑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怒视着特勤团的战士们。
“大家后退!马上散去!”杨道华继续大吼,“开枪示警!”
啪啪!天空中响起一阵枪声,左右两边的矿工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十多步。
“政府是想要我们的命啊!我们反了!”人群中不知谁假着声音大叫道,“打啊!”
站在前排的一些矿工猛冲过来,“不要!不要!不要过来!”杨道华急声大嚷,“开枪!”见情形已不可阻,他只得焦乱中慌叫。
再一次枪声响起,冲在前面的矿工倒下三十多个。“不,不是我要冲的,是后面的人推我的!”一位倒在血泊中的矿工在临死时死不瞑目道。
久经沙场的特勤团战士们连续开枪,又倒下一百多人后,没有见过战事的矿工们被吓呆了,不知是谁又恐惧地惊叫一声:“逃啊!”不管是左边阻止别人下井的矿工,还是右边想下井的矿工一哄作鸟散,一会儿井口大坪处只剩下凛凛而立的人民军特勤团的战士们及遍及满地的矿工尸体,流血事件仅发生在转瞬间,周炳坤被眼前的惨景惊得目瞪口呆。
“谁让你们来的?谁让你们开枪的?”周炳坤怒气冲天冲过来,悲愤地怒问。
杨道华面对这转眼间即血淋淋的场面,亦惊傻了眼,他被盛怒中的周炳坤逼退两步,木然道:“是林主席让我们来的。”
这一点就是杨道华不说,周炳坤也能想到,因为只有林逸才能指挥得动杨道华的警卫部队。“林主席有要让你们开枪吗?就是开枪,有命令你们射人了吗?”周炳坤依然怒吼道。
“是,是我下令的!”杨道华犹豫一会儿,下定决心自认道。
“鲁莽!有你好看的!”周炳坤不疑有它,转身直奔向矿难指挥中心。
人民特勤团刚过去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凌乱的枪声,林逸意识到不妥,惊道:“要坏事了!杨道华太冲动,太鲁莽了!”
“还得怪自己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人民内部的矛盾,草率下令,反中了某些人的奸计啊!”林逸又自我检讨道。
“林主席!杨道华擅自下令,开枪射击矿工,酿成血案,造成目前不知如何收场的严重后果,请给予严肃处理!”周炳坤尽量压制下火气,放平语气道。
“周部长!这不怪杨道华,是我下令开枪的,要处理也只能处理我!”林逸静坐一旁,平和着语气,却深深自责道。
“怎么?林主席&;#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周炳坤惊大着双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道。
“这是血的教训,我经验不足,理应受到处罚,此事我会向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作出检讨,也会给矿工及根据地老百姓一个交待。”林逸平静道。
“不!是我下令开枪的!与林主席无关!”杨道华冲进来,喘着粗气道。
“对!是杨道华擅自的决定!”周炳坤跟着确定道。他由开始听到林逸承认是他下令开枪后,就不相信这是事实,第一次对林逸产生了一种失望感觉。抬眼见到林逸懊恼的眼神,深深自责中,见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