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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私事还是公事?”夏红敏感道。她这几年尝够了许多人借公事之名,却行相亲之事的苦了。
“公事!当然是公事!”林逸自是知道夏红在想什么,他肯定道。
“好吧!下午什么时候?我得先安排一下!”夏红同意道。她现在是利民银行驻南宁总管事,管理着利民银行整个广西省的事物,每一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的。
“下午两点,在人民军总部小会客厅里!”林逸道。
正两点,林逸站在小会客厅门口等候,夏红站在他的背后,前面何方带着王东荣向门口走来。
“王老板,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林逸主动招呼道。
“是你啊!你好!能再次见到你真高兴!”王东荣惊喜道。今天中午时分,有人通知他人民党有一位官员要见他,他还纳闷会是谁?有什么事呢?不过,他隐约猜测可能与钟表有关或是和几天前交谈的那位政府官员有关。他被人引着进入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的人民军总部大院时,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被这森严的环境束得小心谨慎,战战兢兢。这时见到接见他的政府官员竟是先前的“老熟人”,方才放下心来,自是惊喜了。
“王老板!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夏红小姐!”林逸介绍道。
“夏小姐,你好!”王东荣礼貌地点头道。
夏红很别扭,尽管上午林逸说是公事,仅是陪同接见而已,但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以前那种相亲的场景啊?她微垂螓首道:“王老板,您好!”
“王老板!里面请坐!”林逸让开道。
“各位!请!”王东荣谦让道。
工作人员上好茶关上会客厅的门退出后,会客厅里留有四个人,林逸、夏红,何方和王东荣。
林逸抓紧时间道:“王老板,你们荣桧钟表厂提供的竞购方案及相关荣桧牌钟表的资料,我们都看过了,相当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产量太低!”
王东荣不否认道:“这点您说得不错,但我们正在努力多方筹措资金,一待竞购中标,准备马上扩厂增产。”
“政府的采购不会给予你这样的时间的,不会相信这种空头的保证,美好的蓝图谁都会构思,政府需要的是现实的实力和现成的产品。”林逸淡淡道。
王东荣有点泄气道:“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希望政府能给予我一些机会,我们是多么渴望这样的机会啊!”
林逸突然转话道:“我们这里有一个采购方案,不知王老板有没有兴趣?”
王东荣心里一直明白,他的荣桧钟表厂与工业区其它的钟表厂相比实力有限,他的心里其实对此次的政府采购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后又经林逸连番解说,更是大大打击了他的信心,他已感觉不到还有任何的希望存在了。林逸这会儿突然说出的话,就如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死抓紧问道:“什么方案?我当然有兴趣了!”
林逸注视王东荣良久,慢慢道:“人民根据地政府确保荣桧钟表厂中标,但政府不出一分钱,荣桧钟表厂需免费送政府所需数量的钟表!”
王东荣跳将起来,惊叫道:“白送!办不到!你们这不是打抢吗?我不干!”
陪座一旁的夏红与何方也惊得白痴似的盯着林逸暗想:“他是不是烧坏脑袋了?世上哪有做生意白送的道理?”
“王老板!稍安勿躁!你好好想想再回答,你不愿意,政府并不会强迫你的!你不愿意,自有人会愿意的!”林逸不慌不忙道。
“我不用想了,我不干,做生意不收钱,你任谁都会破产,世上没有那么傻的人。”王东荣断然道。
“此送非彼送,我保证你不仅不会破产,还会让你生意越做越红火!”林逸胸有成竹道。
在座三人均感疑惑,百思不得其解,露出不信的眼神。
“此话怎讲?”王东荣侧过头不看林逸道。
“如果是在大街上见人就发,那确实差不多是白送了,但我这次是让你在与各大钟表厂竞购中标后才送,意义就大不一样了。中标说明你的钟表厂有实力,我们反向思维一下,你的钟表不好,你能中标吗?政府会采购你的钟表吗?如果想买钟表的人知道荣桧钟表就是中了政府竞购标的钟表,他们会怎么做?”林逸循循诱导道。
王东荣灵光一现,脸上现出憧憬的模样,不愧为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生意人啊!
“如果荣桧钟表厂中标了,你正可以借中标一事大肆宣传,让世人皆知,而政府也会从旁帮你宣传,这之后的结果会怎样?你好好想想吧!”林逸进一步提醒道。
王东荣脸上乍惊乍喜,露出兴奋无比的神态,转又一想道:“可是政府所需甚巨,小小荣桧钟表厂怎能满足其所需要呢?”
“你可以增资扩厂!”林逸建议道。
“可是我们缺少资金啊!”王东荣泄气道。
“你们可以贷款!”林逸道。
“我不认识银行的人,就是认识,所贷款项恐怕亦是少得可怜,杯水车薪,又怎么扩大再生产呢?那样的话,纵是有再好的宣传,我也生产不出足够的产品来满足人民的需要啊!”王东荣沮丧道。
“这个我可以帮你!”林逸轻松道,他深意地看了一眼带着好看笑容的夏红。夏红嗔眸怜怪,现在她才明白林逸下午叫她陪同会客的目的。
“你?你认识银行的人?你能贷出多少钱?”王东荣怀疑道。
“你荣桧钟表厂扩建之所需我想是可以贷出的吧!”林逸自信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王东荣不屑暗忖,“不要以为你是政府的人,那些银行老板就会听你的!没有一定的保证,就是政府出面,那些爱钱如命的银行老板也未必会答应的。”
王东荣表面只是不信道:“可能吗?”
“王老板!你可能不知这位漂亮的夏红小姐是谁吧?”林逸有意思地笑看王东荣道。
“恕在下眼拙,请问这位夏红小姐是谁?”王东荣抱歉问道。
“人家夏小姐可是根据地目前第三大银行——利民银行的总管事之一。”何方接口笑道。
“啊!难道她就是根据地商界有名的美女女强人——夏红小姐?”王东荣惊叫。
“如假包换!”林逸肯定道。
王东荣忙站起来,抱拳道:“夏小姐,失敬!失敬!容我今晚作东赔罪,不知可否赏脸?”
“果然是势利商人啊!”林逸感叹道,“见谁对己更有利,马上抓住机会巴结套近乎,连我这搭桥之人都忘了!”
“也请两位一起赏脸光顾!”王东荣当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又转对林逸与何方道。
“王老板客气了!我算什么?我充其量是一个伙计,有人可是大权在握,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啊!”夏红瞟一眼林逸,酸酸道,“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我这小女子说话的。”
王东荣心中惊讶道:“谁啊?在座各位谁有本事能令利民银行的夏红总管事都得谦让?”他看看林逸与何方,最后把眼睛最后紧紧锁定在林逸身上,他突地又站起来道:“请怒在下无礼了,小人一直未求知长官的尊姓大名,不知可否赐告?”
“这傻瓜跟公子都聊过两次了,居然还不知谈话的对象是谁,还真够迷糊的!”夏红暗忖,又回看一眼林逸,暗暗嗔怪。
“王老板你听好了!你面前的这位就是人民军根据地的最高领袖——林逸主席!”夏红故作正经地大声道。
“林、林逸主席?”王东荣惊呼道。他被骇得全身发软跌坐到座椅上,半天起不来。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对林逸的不敬,他冷汗直冒,嘴张开良久,一直忘了合拢。
“现在你该相信林主席的话了吧?他说能帮你,就一定能帮你!”何方见怪不怪道。
“我相信!我相信!林主席说的话怎敢不相信呢?林主席说怎么做就怎么做!”王东荣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木呆点头道。
“王老板,你也不用这么快答应,好好想想,这对政府、荣桧钟表厂,利民银行三方都有利,你们荣桧钟表厂自是不会吃亏的。”林逸宽慰道。
“如果能得到足额的贷款,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对我们荣桧钟表厂来说是天大的惊喜,我代表荣桧钟表厂谢谢林主席,还有夏红小姐。”王东荣感激道。
“这样吧!王老板回去细细思考下,拿出一个方案来,我让政府院曾奉仁秘书长接洽这件事,你有什么问题和条件尽管向他提就是了。你们尽快签订一份合约下来,有了合约,你再与利民银行商谈贷款的事宜,夏红小姐会亲自过问此事的。”林逸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