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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过得不好?听说她很是安分当差,并无不妥啊。”六月一副茫然样子。
那女子过来想要挽住六月胳膊,她借故喝茶水错了过去。六月实在是被坑怕了,发誓绝不能小瞧任何女人。
那女人也不过被三皇子收用两个月而已。因那日太医所说之话,宫里便传出三皇子好男风,器物不能用等风言风语。
三皇子气的狠狠采用了好几个小太监才作罢,弄得他在宫外的隐蔽住处乌烟瘴气。可是,这除了发泄怒气,一点用处都没有。
为了证实自己还是能让女人醉生梦死,有生育能力,三皇子便一口气儿拉了好几个宫女上床,而这只是其一。
三皇子床上也不是不行,实在是爱好特异。他喜欢手拿绣花针,沾着凤仙花汁一点点在人身上刺绣。
原来他喜欢在清秀小太监身上玩弄,这点爱好不算什么,也只是每日几笔,尚可承受。可他如今为了展示雄风,只能窝在女人堆里,心里烦闷,便恨不得绣满整张皮。
三月本来也在被征用之列,可她自六月成为侧妃,便放弃巴上三皇子想法,只想混到出宫那日,回到村里找个没钱娶媳妇的汉子或者鳏夫嫁了也好。反正有六月依仗,她家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差,何必还赖在宫里这阴暗之地。
三月那几日正好有些伤风,便夸大几分,鼻涕喷嚏一出,哪个男人能下得去口,还嫌弃她这病过人,便撵了她出去。自此,她这身子就没好利落,再不能近身伺候,只能当粗使丫头。
而这被征用的,却是彻底认清了三皇子真面目。没事之时那样温柔,喜欢吃几口胭脂,摸两把小肉,但从不欺负姐妹们。可自从上了床,简直是人间地狱,折磨人的法子一日日只有更恐怖。
就这样,三皇子还希望她们能怀上身子,证明自己完好无缺。可不知天意如此还是怎地,两个多月这几人都一无所出。为此,三皇子愈发不喜,更是使劲摧残。
这女人恨透了六皇子将事实捅破,恨六月这妖女挑拨了两位皇子不合,恨三月逃离苦海,种种恨纠葛在一起,她便想陷害她们一把。可惜,这六月竟然油盐不进,就是不钻入她的圈套。
等宴会散去,六月拖着疲惫身子随六皇子回了住处。满身满心都是累,只想好好睡过去。
可这六皇子实在精力惊人,将她扯在怀里好好揉捏一通,认真嘱咐道:“以后不许往皇上面前凑。咱们过了正月就出宫立府,再不许你来这宫里。”他真是受够了这肮脏的皇宫。
第30章 上元
家宴之后为国宴, 在京正三品以上大员携家眷都要出席。六月极不喜欢这种场面活动,可身为六皇子唯一侧室, 她又不得不应付一二。
昨夜六皇子在宴席上吃了些酒, 回来就拿她撒疯,估计再来一次她这腿就彻底废了。这日一早醒来, 她发现身边人早已起身,不知到哪里去了,被窝只将将温。
六月想着还要去皇后宫里请安, 强拖着身子爬起来, 好不容易才由着人将她打扮妥当。
六皇子进来,就看到六月双眼迷离, 媚眼如丝,一身水红衣衫, 外罩银色大氅, 整个人都软绵绵腻歪歪感觉, 很想将她搂在怀里再逗弄一番。
“这么早起来做甚,昨夜难道还不满足,还能起来再来一次?”他附耳过来瞧瞧戏道, 说着还替她将大氅头饰扔掉。
六月不免有些生气,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的, 这人又胡闹。“殿下, 劳烦您看看时辰, 咱们再不过去, 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六皇子想起昨日父皇那游走的眼神就一阵子不舒服, “本王自己去就好,你去凑什么热闹。家宴去就算了,这是大宴,去了也是受罪,还不如在家躺着舒服。”他见六月欲言又止,便摆脸色道:“家里还是本王说了算,你又要不听话不成?”
我几时敢不听话了!六月深觉自己冤枉,天天过的跟见了大猫的可怜小耗子一样。当谁多想去呢,还不是碍于规矩,反正她不过一侧妃,不去正正好。
等六皇子到了设宴的乾盛殿,皇后还有脸问他明侧妃为何没一同前来。六月娘家姓明,众人便称之为明侧妃。
皇后知道,这六月没来,恰说明昨日皇上那色眯眯眼神被这老六看了去。惟愿他父子二人越来越离心。
上元节前,皇上封笔,百官休沐。六月发现她家主子却比平时还要忙碌,白天难以见到人。
她自然是欢喜这人能多多出去,也好歇息一下。只这魔星夜里回来跟吃了十年素似的,恨不能将她耕上十遍八遍。
这厮白日里也不知去哪里鬼混,次次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洗澡都掩不去那股味道,真心不好闻。这日更绝,酒气之外,还带着一股浓烈胭脂香气,足熏出三里地去。
六月并不喜浓香肆意,平日里也只用皂角洗衣,并不让人熏香。因着香气过于呛人,她忍不住埋怨,“殿下既然白日里和女人厮混个够,又何必夜里回来折腾妾,还请殿下注意保养身体才是。”
她其实是想着让六皇子莫再回来,或者到书房去睡也好,省得打扰她安眠。
可在六皇子这自信人眼里,自然是当六月为他吃醋,便将她身子带进怀里,安慰道:“看你这醋坛子,都快腌几缸子咸菜了。本王白日里可没有做事,不过陪着别人而已。不信你闻闻,外衣味道最烈,这光溜溜身子上并无多少香气。”说着,他就真的脱起衣服来。
六皇子知道,这小女人别看平日里乖乖巧巧,一副温柔样子,其实心里压根没那样在意他。如今看她这小醋劲儿上来,还真是让人舍不得怜爱一番。原来还不曾觉得,以为男女不过床上游戏,如今看来,还是两情相悦更甜蜜一些。
看这男人厚脸皮模样,六月都没了脾气,又不敢真将他踹下床去,只能一一忍受这到处游走的不老实之物。真想剁了去!
等六皇子一番忙碌耕种停下,才记得怜香惜玉,将她揽在怀里哄道:“看你这不放心本王的醋样子,都让人笑话。这几日不过是陪着一些武将玩闹而已。酒楼都歇了业,只好去了那勾栏院里,谁让那里常年日夜待客呢。也就是那些上过战场的糙汉子不嫌弃,见个母猪也能钻进洞里去,本王哪里瞧得上她们。今日不过是有个不长眼的趁着本王多喝几杯就想往身上凑,就那婆子那糙脸蛋子和肥屁股,本王能让她占了便宜去?”
六月当然知道,能伺候这群贵人的,自然都是娇俏可人,怎会是无盐丑女。可听他说的形象,脑子忍不住闪现一彪悍肥硕老妈子压倒娇滴滴小皇子模样,不禁捂着胸口笑个不停。
六皇子看她真心笑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慢慢揉着肚子,“快别笑了,一颤一颤的,一会该笑肚子疼了。”
等笑停了,六皇子才接着道:“这几天本王不在家陪着玩乐,你闷坏了吧?过几日上元节,带你去看花灯猜谜语,顺便到庄子里玩几天。”
六月好奇,“过了十五不是又要开始当差?”虽然六皇子没有具体差事,但也经常有些零碎差事,并不是那样无所事事之人。
六皇子摸摸她的小脑袋,“有些事你不懂,只管跟着本王吃香的喝辣的就是。”
二人这次难得没在翻滚中交流感情,聊天聊得很是融洽,六月第一次有了这人是她男人而不是匆匆过客之感。
正月十五那日,六皇子果真没再出门,在家陪着小乖乖好好读书识字,又重新当起了好老师。要不是他念着晚上要出去玩闹一夜,六月当真不是那么好过关的。
六月小土鳖一枚,小时候住下乡下,连镇子上也就一年去一回,后来又到了宫里,宵禁十分严格,更别提出宫,当真没见过京城这一夜的繁华。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游妓皆穠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六皇子在六月耳边轻轻念起前人苏道味一首诗,“看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痴傻模样,羞不羞人。”
这小人儿一副看傻了的样子,没让他觉得丢人,而是可怜。这一日名门世家也好,落魄人家也罢,谁家不是拖儿带女出来肆意玩乐,这么多年下来,都不觉得有什么新意。只这小可怜,在深宫里呆着,天天小心翼翼活着,让人不得不怜爱。
六皇子这一纨绔皇子,对京城好吃好玩的最是知道。他拉着六月混入人群,吃江家婆婆煮的汤圆、炸的元宵,芝麻馅和枣泥馅最美味。刘老三弄得鱼生,每张鲜鱼片儿都薄如蝉翼,蘸着料汁吃下去,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