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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刚刚回来。”
“西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西南的治下,真的不会压迫汉族人吗?”两个人急切地询问着培英。
“西南……真是个奇迹的地方,在那里,我看不到象这里一样行乞之人。人人都在为着自己地生活所忙碌着,繁荣、平和,在哪里你可以在各个工厂中找到工作而不愁没饭吃,光是这一点,全国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做到。而至于你所说的压迫和奴役?我也没有看到。在那里,每个人都能平等地相互生活着。恨惊奇吗?我刚到达那里时也很惊奇,但是随后的事情更惊奇。”
“西南明文立法,在西南治下的所有地区,煽动民族优等于其他国内各民族主义的思想、言论均要受到严酷的责罚,在那里,汉人不是奴隶,也不是优等人,而各民族的人也不是奴隶也不是优等人,在那里只说自己是中国人!!”
“中国人……”听到这里,两人有些失神。
“对!中国人。大家自从几千年前就是这片华夏大地上生活地民众。大家都被这一片土地所孕育生长,为什么不能放下民族的偏见和成见去看待他人呢?历史上大家虽然相互有过龌龊。有过战争,但是大家都没有独立出去。都是认同着华夏子女的身份,只是为着生存而抗争着不公平的待遇。现在,西南新政将大家生存的问题给解决了,大家为什么不一同抱成团共同驱逐倭寇复我河山呢?反而要在这里散布着祸心让大家走入重新征战的困局中去呢?”
“……………”没有回话,两人正在深深地思索着刚才地话语。
“什么汉民伟大,什么异族统治,宣扬这个那就是在将中国拆分成各种民族独立脱离华夏大地的罪人!!而且西南并不是少数民族官员掌政,很多不同民族的人也都在西南一同为着中华民族的崛起而抗争而奋斗!!记住,这是中华民族,不是汉人!是整个中华民族在向世界而抗争,你们如果还在为汉人为大的所谓虚荣而疾呼时,你们是否考虑过汉人凭什么就要高其他民族一等?!更何况即使汉人在国内高人一等又怎么样,在世界上,汉人照样低洋人一等!!不仅是汉人,我们中华民族都低人一等!!!”
缓和了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培英重新坐下慢慢说道。
“现在是整个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阶段,我痛恨我以前也曾经被这些妖言所迷惑,但自从去过西南,我很后悔我的短视,我的无知。中国现在要做的不是分出国内哪一个民族地伟大,国内哪一个民族对其他民族所造成地伤害,而是要共同放下固有的偏见和傲骨,重新携起手来,抱成一团,共同为整个中华民族地崛起而出力,只有这样,中国才能重新让整个世界所仰视。”
最后的话语让对面地两人羞愧不语,他们在半年前,提前大选时很多国内的民主菁英人士们在一些国内外势力的煽动下,提出西南异族统治论,翻出蒙、清时代异族崛起对汉族所造成的巨大伤害来做文章,竭力所能地宣扬着异族统治下汉人所遭受的痛苦生活待遇,目地很明显,就是向西南泼污水,阻挠西南段国学登基。
这种混乱从蒋总统退位以来已经维持半年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外,西南对此次大选似乎毫无兴趣似的,不仅段国学没有前来参加竞选,同时也没有明确地支持着哪一方地竞选。
见到情况如此,很多军阀势力更加大胆地进行着选举,还有选举下的军事行动,今天你略占上风我就立即出兵攻打你的地盘和军队,可当自己的派系略有出头时又有着其他几个派系会联合起来一同攻击自己,一时间中国北方战火不断,国内压抑隐藏了很久的矛盾在此次的选举中爆发出来。
而就连占领了中国富庶地区的日本军队也对此次的内战表现出“中立”的态势,收缩了兵力进行重点防御,从而让各路军阀们有着更大的空间和地域进行这样的政治延伸出来的战争,中国的局面更加混乱更加复杂。
而反观西南,在占领了中国南方后并没有继续延伸自己进攻的脚步,倒是很符合大家的预测一样在长江边上停下了脚步,继续埋头建设消化着刚刚收入的地盘。
不过对于西南异族统治的论调,西南却不象以往那样任由他人随意地攻击,相反这次西南在大量的报刊、新闻媒体上用着大量的篇幅来反击着这种挑拨国内民族矛盾的论调,措辞极为严厉。
在反驳中,西南抛出了中华民族这个大含义大概念让很多人为之一震,相比只是死盯着汉族伟大论的论调,这种更加直观和具有更加屈辱的事实让很多人感到目光短浅的惭愧。
挂在中国大地上那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匾难道就是只侮辱着汉人吗?不!这块牌匾同样侮辱着中华大地上其他的民族,洋人不会因为你是回民,不会因为你是彝人、壮人、瑶人、满人便对你额外开恩,在块牌匾下,一样侮辱着这些生活在中华大地上的各种民族民众!!!
西南的反击非常具有煽动力,主张民族优等的论调一下子便溃败下去,而在这种中华大民族统一和复兴的宣传大流中,相隔半年后,段国学终于走出了西南的大山,正式开始参加这次竞选中去,开始走向中国政治舞台的最前沿。
第一百六十四章 谁与争锋
后期的竞选很没有新意,也没有太多的波澜和波折,更没有太多的悬念,因为这些众多的因素已经在了前半年中发生了,这就是段国学和他的智囊团们共同商讨出来的方案,一个以退为进,以缓制快的奇怪竞选战术。
如果说以退为进倒还说的过去,但以缓制快的决策是让很多人感到惊奇的,西南在这次的大选中并不象其它地方势力们急吼吼地投入到大选中去树立自己高大威猛全心为民的形像拉票,西南在前期不报以任何明确的态度参与此次大选的策略让很多人在不解的同时也过早地判断西南也许还会象以前一样不在乎任何的权利宝座。只是当诸位各方大佬们为了总统的宝座而全力相互漫骂喷口水时,新一轮的内战开始了。
有国外政治名家对战争的定义很明确,战争是政治纷争所无法解决相互矛盾时的一种延伸,但这句话在这个时代中国国内的权利争夺上正好相反。中国人太清楚权利的背后是需要属于自己的暴力机构支持,联合议会上的口水架、墨水架还有满天飞舞的公文本、铭牌架甚至是皮鞋都只是战争无法解决问题时的一个延伸品,中国国内的权利问题更多的是需要枪炮还有国人的鲜血才能解决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的根源段国学早就知道,就是私人武装的存在所造成的,每一方势力都存在着属于自己的暴力机构,因为正是有着这样的暴力机构存在,各方绝对不会用嘴皮子来解决问题,这就是中国这时特有的政治矛盾的根源所在,就像中国鼎盛时期的唐朝一样,十八路响马兴唐。而也正是这十八路响马埋下了败唐地祸根。虽然这十八路诸侯辅助李家最终创建了唐朝,但李家却没有能力将这十八路诸侯手中的兵权所剥离,这十八路诸侯拥兵自重,虽然臣服于古代历有的皇权但根骨里却埋藏着自方为重的祸根。
而现在的情形和当时也有着微妙的相同之处,大家都表面臣服于代表最高权利机构的联合议会,但是联合议会却无法同样将各路军阀手中地军权剥离,而更为危险的是现在的思想已经不是用愚昧还有皇权至大思想所能束缚的封建愚昧时代。现在经过百年的强迫开放,国人更多的知道和认识到,皇权已经不再神秘,而更多的人已经知道,推翻皇权并不会遭到天打五雷轰顶,只要你手中的实力足够大,遭到比天打五雷轰更加残酷的惩罚是你的对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是最好地解释。
西南在半年后才参与大选的举动让已经在这半年中消耗掉很多元气和实力的各路军阀终于知道西南忍隐冷调后面所真实的威力,段国学二十多年来的忍隐和低调让所有的人误认为他对权利的漠视和冷淡,这二十多年来他对权利的冷淡让除了解他地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软弱。只是当这次他一旦表现出权利的渴望时,没有人能抑制得住他的脚步,…………根本无法抑制住他一步步地走向权利的巅峰。
当西南传出段国学要参与此次大选后配合段国学声势的不仅仅只有着铺天盖地的宣传,同时还有着西南暴力机构的威慑………谁想阻止总指挥登基就灭谁!
经过整编后的三个集团军分别在三个地方同时给着国内诸多军阀施加压力,第三集团军从西安向陕西以北、山西、河南逼近,第一集团军两个装甲师昼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浙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