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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已经预见了在此次竞选中,西南虽然实力庞大但拉票能力弱小,这种竞选绝对对西南的竞选不利,因为选票不在民众的手中,是在社会菁英们的手中。
那么,西南会对这次的选举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呢?
同时关注西南的不仅是国内的各路军阀势力,还有国外的目光。
日本就不用说了,西南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段国学是个彻底的反日分子,日本不管从军部还是政治中心都不原意让段国学占据这样的制高点,如果让段国学走到总统的位置上,那么等待日本的绝对是更加猛烈的攻势。
在提前举行大选的消息放出后,日本的实际占领区边缘,这里是与各路军阀的接壤地区,日军展开了多次的战斗。但是和以前的战斗不一样,日军似乎缺乏了死战到底的勇气,只是在接触到各路武装后乒乒乓乓地打一阵枪便退了回去,留下很多的枪支弹药。日军的这种做法让这些军阀部队们很奇怪,但是随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长官开始命令减少和日军的摩擦,将防御的重点转向背后的武装势力………西南。
这是日本的伎俩之一,扶植各方军阀,为的不仅是干扰阻挠段国学顺利的竞选,而且还大量地提供武器弹药于各路军阀,为的就是能维持中间的各路军阀作为缓冲地带延续着日本的占领区域。
而欧美各国也有着不同的反应,德国元首公开表明支持西南段国学的竞选,并立即派出了一个阵容强大的观摩团前来助威,只是这样做被有心人立即指责成为干扰他国内政,而观摩团在到达中国西南与段国学会晤后便转回了德国。相比德国的公开表示,英美法几国就显得比较平静,倒是美国对段国学治下的富裕地区表示了一些兴趣,不管是谁当总统,美国倒更原意扩大与西南的经济交流。
西南,在次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中华屈辱
“号外!号外!东北少帅出兵攻打山西,内战再起!”看着报童吆喝着照片一路跑过去,在茶馆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波澜,似乎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一样地继续喝着自己的茶,聊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在茶馆二楼的几个人对刚才一路吆喝跑过去的报童们多看了两眼。
“又起内战了。”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子叹声说到。
“老师,要我去买一份报纸回来吗?”在这个戴着眼镜男子的身边,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学生装扮人询问着自己的老师。
“不用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东西,没什么新鲜的玩意,与其浪费这几个毫子看这些毫无内容的墨水,不如留着多买两个馒头。”被称为老师的男子制止住了年青人的举动。
“水焱兄为何如此哀叹。”坐在他们二人的对面,一位中年男子询问着。
“培英兄难道不知?看我中华今日,尚有日寇入侵,国内掌权着却丝毫不为民族大业所虑,反而频频发动内战争权夺利,自蒋总统下野以来不过半年,国内就便成了如此混乱。”这个被称呼为水焱的老师哀叹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西南军阀段国学,就是他造成现在这种群龙无首相互攻击相互内耗的局面。”那个学生在恨声说到。
“丹墨!”水焱出生制止住了学生的评语。
“水焱兄,无妨,你我认识相交多年,你我都不是外人了,不必让你的学生这么拘束制言。”被称呼为培英的中年人劝解着。
“年青人,言多必失啊……”
“老师,我知道我的看法还不成熟,但是只是这个姓段的家伙实在是太让学生憎恨了,就是他的放任才使得我们中国目前处于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
“丹墨。不用担心。现在没有师长和外人。尽管畅所欲言。”培英看看空荡地二楼。鼓励着年青人地发言。
“培英老师。我和我地同学们商讨过。如果不是西南姓段地逼蒋总统下野。那么中国至少就不应该有这样地局面。半年前蒋总统退位下野。提前进行地总统选举上那个段国学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竞选。这不仅让其它军阀势力趁虚而入。而且各路军阀为争夺这个总统宝座而大打出手。中国不仅没有凝聚成共同抗日地决心和力量。反而因为此事不断地相互争战抢夺权利。这一切。都是那个段国学所弄出来地。”年青地学生恨恨地诉说着。
“还有吗?”
“有!这个人。不仅跳动起国家新一轮地内战。同时也在不断地蚕食着中国大地。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中国会再次沦落到异族地手中。”
“异族?”
“对!异族。蒙、清就是最好地例子。而这个段国学所统治地西南。正是一群异族人所掌控地势力。培英老师难道看不出。现在西南地统治区域均是非汉族所居地地方吗?广西地壮族。甘肃地回族。还有彝人瑶人。这些人都不是汉人。前清地悲剧。难道要再一次上演吗?”
看着手指紧紧握住而有些泛白的拳头,两位老师均不言语,因为丹墨所说的的确属实。西南新政虽然好,但是由于治下的地盘上有着太多的少数民族,一些有心人便打着大汉民族地旗号去警告着民众不要去支持西南。
“丹墨,汉族为大的这种论调这段时间很是受到关注,想必你们这些学生也非常关注,现在我听到了你们这些学生一方面的论调,难道就没有对立面的驳斥吗?”培英继续询问着年青人。
“有,但是不多,而且……而且很微弱。”
“都是怎么说的?”
“论点很低,基本上很多论点都无法驳倒汉人为大的主论调。而且由于西南地做法现在很诡异。我们……我们很多人认为西南更符合卖国的观点。”年青人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
“原来如此,高!实在是高!!”培英的恍悟和赞言让对面的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培英兄。何事让你这样佩服?”打断了对面培英的赞叹,水焱出言询问着对方。
“这一石三鸟的计策实在是高!”
“一石三鸟?”对面的师生二人都被提起了好奇心。
“对!!一石三鸟。好手段,好毒辣!”没有回答二人的问题,这个培英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
“培英兄!!”
终于,在老朋友的呼喊中,这个叫培英地中年人终于神游回到了这里。
“请培英兄详解,愚弟只断出两条,不知培英兄所言地第三条是何计谋?”
“利用中国自古以来的两次异族入侵造成地浩劫,去损毁着西南在民众中的形像这是其一;其二,不管国内乱成什么样子,相互之间又是打仗又是和谈地,但是最终得意的还是日本鬼子,使中国陷入深深的内耗中去,相互制约相互猜忌。这其三嘛……”
“培英兄请讲!!”
“这其三,挑起国民心中的旧伤,特别是你我这些文人对西南的猜忌和憎恨还有不信任,使你我这些人远离西南,憎恨西南、并用你我之口去影响身边民众。今后若西南攻打至这里,我想,你和你的学生将是最坚决反西南新政的人士。”
“如此逆贼,不反难以平我心头愤恨。想我堂堂七尺,决不再屈从活于异族统治之下!!”叫丹墨的学生站起身子恨声说到,似乎大有为自由献身的觉悟。
“哈哈,丹墨小弟真是热血青年,真英雄呢,只可惜却成为了分离分化国人的帮凶!!”培英的一番话让年青的学生突然象被咽住一样迅速面红耳赤,许久,他突然大声质问起对面的中年人。
“敢问先生刚才所言帮凶一词从何而来!!”
培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尝面前的茶水。过了好一会后才轻轻地说着。
“你们看楼下的民众,虽然是在汉人地统治之下,但却战乱四起居无定所民不了生,这样的统治不要也罢!”
在三人的目光中,街道上一片萧条,虽然人声鼎沸,却多是乞讨、卖儿卖女求生存的乞言,一条街上。十人有五人面黄肌瘦衣不遮体在行乞,一片哀鸿之声,让人为之心悸。
“可培英兄,虽有康乾盛世却也无法掩盖异族对我大汉民众的欺压和奴役。”水焱出言反驳着培英的话语。
“是啊,康乾盛世下也不过比这好了些许,但是西南有没有真的去奴役汉人?你们又是从哪知道西南治下的汉人活在其他民族之下?”
“这…………”水焱和他地学生丹墨一阵无语,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
“不去亲眼所见,仅凭道听途说就妄下结论。曾经为兄我也是这么去激烈辱骂西南,可当我真正去到西南的治下去亲身体会时,我才感到我的无知和愚蠢。”
“培英兄去了西南。”
“正是,刚刚回来。”
“西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西南的治下,真的不会压迫汉族人吗?”两个人急切地询问着培英。
“西南……真是个奇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