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宣爽朗大笑,上前握着李焘的手:“李大人,承情承情。”又向一边的李焘夫人还礼。
这时已经过了子夜,不便再长谈,周宣洗漱后便回房歇息,是他以前与秦雀、纫针结婚的新房,摆设一点没变。
次日用早餐时,周宣与李焘谈信州永丰义庄和西山书院之事,得知永丰义庄已收容孤寡老人、抚养孤儿共一百七十三人,西山书院也已竣工,聘请当地饱学之士为师,目前已有八十一名学子在书院读书。
周宣很是高兴,说道:“等我闲下来再回信州看看。”
一边的来福禀道:“姑爷,按照姑爷的吩咐,来福九月间抽空去了一趟歙州,见到黄山茶商曾达虔,要曾达虔将每年属于姑爷的那一份茶银送至信州上饶县衙,作为义庄和书院地开销,曾达虔满口应允…………”
周宣点头道:“来福,你干得不错,回京再赏你。”却见来福紫胀着面皮,嘴巴一张一张,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便笑问:“来福,还有何事?”来福“扑通”跪下,结结巴巴道:“姑爷,来福有一事求姑爷成全。”
“说…………”
“来福这次去歙州,那曾掌柜见来福相貌堂堂、做事踏实,有意把他女儿许配给来福为妻…
“哦?是那个绰号赛杨妃的吗?”
“是。”
周宣笑了起来:“那很好啊,这是好事我当然要成全你,聘礼什么的要多少尽管由府上支出。”
来福道:“曾家有钱,倒不在乎聘金多少,曾掌柜只求一件事,就是请姑爷写一封信给歙州刺史,请歙州刺史为媒,曾掌柜才肯让女儿嫁给我。”
周宣哈哈大笑,曾达虔是个老滑头,这是想借他周宣之势,若歙州刺史登门做媒,又知他女儿嫁给的是周国公府上的大管事,以后在歙州也没人敢小瞧他曾达虔了,不过让人家堂堂正四品刺史为一个家丁做媒,实在有点委屈人家歙州刺史,但想想,哥们现在身居高位,不让身边人沾些光那有什么意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而且他早就答应过来福要农妇、山泉、有点田地,说道:“好,过两天我就给歙州刺史写信,让奉化军的驿车送去,你也要跟随前去是吧?那好,我派六名奉化兵随你去,以壮声势,银钱府上还有,你尽管多带些去,我再写封信给曾达虔,让你与赛杨妃早早成婚,然后一起到金陵来。”
来福大喜,嗑了三个头站起来,笑得合不拢嘴。
正说话间,都护府的老董进来道:“二小姐请周国公去白云观。”
明日就要结婚了,今日还跑出来玩耍,这也只有林涵蕴了。
周宣左右看看,说道:“老四,你陪我去。”
第六卷 有花堪折 二十、颤动的喉音
更新时间:2009…5…24 0:18:38 本章字数:4810
去年五月初周宣在信州的雷霆手段,北霸天邹氏和南霸天谢氏这两大恶势力被连根挖起,谢家十虎的谢老六被周宣以越狱之计处死,其余八虎或流放、或苦役,就连在京中为官的谢氏老大谢元皓也被周宣撤职拿办,即便是左相韦铉也无力包庇,永丰谢氏彻底完蛋了,但当时抓捕时,谢家老九不在永丰,得以漏网。
谢家老九名叫谢元武,自幼喜爱耍枪弄棒,徒手打六、七个壮汉不在话下,一向在乡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去年五月短短数日天翻地覆,永丰谢家从土皇帝沦落到了最底层,这一切全是拜周宣之赐,谢元武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他要报仇,但他知道无法与周宣对抗,但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元武心想老子豁出命去,定要让那姓周的陪葬,一年不行我等两年,两年不行我等三年,不信找不到机会。
周宣去南汉后,谢元武到过金陵,那时他大哥已经入狱,谢元武也没敢去探监,他在翔鸾坊附近转悠了几天,见林黑山率领的忠武卫对周宣府第保护严密,他不敢轻举妄动,打听到周宣与奉化节度使之女明年正月十五大婚,他便先回永丰九仙山,那里有红糖留下的匪窝,有十几号人东流西蹿,在信州与清源之间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有两个土匪跟着谢元武下山要为红糖报仇。去年十一月底,谢元武三人赶到江州,本来想混进周府做个家丁打个杂什么的,反正没人认识他们,那样,等周宣来江州时就能接近周宣。有机会下手了,没想到徐篾匠与梅枝夫妇已经到了朱雀坊周府,这让谢元武三人大惊,前后一想,就认为梅枝早就投靠了周宣,红糖之死与邹、谢两家的灭顶之灾都与这个女人有关…………
谢元武咬牙切齿道:“贱人。我谢老九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土匪一个姓项,一个姓吴,项土匪道:“要不先把徐篾匠给宰了。梅枝这**嘛来个先奸后杀怎么样?”
“对对,先奸后杀比较过瘾,不奸就杀太亏了。”吴土匪深表赞同:“以前红糖大哥在时,那**对我们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闭嘴!”谢元武叱道:“徐篾匠、梅枝什么时候杀都可以,罪魁祸首是恶贼周宣,等杀了周宣。抢得一笔金银再顺手宰了徐篾匠这乌龟。梅枝也是一刀砍了,哪有空奸她!”
项土匪、吴土匪“啧啧”两声,觉得很可惜,他们两个都是永丰乡下的农户,好吃懒做才上山当土匪,头脑简单。作恶专心,没觉得他们三个人要来对付一品国公有多危险。
谢元武三人怕被梅枝认出,不敢在周府附近出现,就在江州城郊一带安身,身上地银钱不够,少不了要偷点抢点,就这样,混到了正月十四。
这日一早,谢元武就听人说周郡公昨夜从京中赶来。当即与另两个土匪赶到朱雀坊。三个人都戴着遮耳胡帽,留着神。也不用担心会被徐篾匠夫妇认出。
林涵蕴穿着雪白的貂皮冬装,雪白的小脸围在红狐毛领里更显得粉嫩俏丽,她等在马车里,毕竟明日就要结婚,不好抛头露面,见周宣和四痴骑马出来,赶紧撩开车帘甜甜道:“周宣哥哥,和我一起坐车…………”
周宣看了看骑马立在车边的林黑山,林黑山呵呵笑,周宣便跳下马,将“云中鹤”缰绳系在车辕上,登上马车。
老董“驾”的一声,都护府的这辆双辕豪华马车车轮轱辘辘往西门而去,四痴和林黑山策马跟在后面。
江州城中道路上地积雪已基本清理掉,但一出西门,还是白茫茫一片,马车辗出长长两道辙痕,积雪被碾成冰水的“吱啾”声一路不绝。
马车里的周宣与林涵蕴偎靠在一起,周宣道:“涵蕴,昨夜我没看清楚你,现在让我好好看看。”
林涵蕴忸怩道:“有什么好看地,还不是老样子,又没变。”
“半年多不见,女大十八变。”周宣双手轻轻捧着林涵蕴脸颊,目光炯炯,看得林涵蕴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大眼睛瞅着自己的红狐毛领,很有羞涩少女的风情,和以前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家丁不大一样了。
周宣额头抵着林涵蕴额头,笑嘻嘻问:“你说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对你做什么了?”
林涵蕴小脸通红,娇嫩的嘴唇噘起,说道:“周宣哥哥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周宣一仰下巴,嘴巴就贴在林涵蕴的可爱噘起地唇上,一吻之下,那噘起如含苞待放地花骨朵一般的小嘴往后一缩,然后慢慢绽放开来,雏菊芬芳,丁香暗吐…………
含着林涵蕴滑嫩香舌,周宣含含糊糊问:“现在是不是做梦?”
林涵蕴双手扳着周宣肩头,听周宣这么问,便在他肩胛骨上掐了一下,缩回舌头,小脸红红问:“痛不痛?”
周宣摇头:“不痛,可能直的是做梦哦!”
林涵蕴皱了皱鼻翼,翘起大拇指,说道:“看到没有,尖尖的指甲,我要用大拇指掐你,看你痛不痛?”
林涵蕴的指甲白里透红,象水晶打磨成的一般,周宣瞪大眼睛一脸惊惧道:“涵蕴,你在梦里对我这么凶吗?”
林涵蕴“扑哧”一笑,指甲轻轻刮着周宣地胡须,头搁在周宣肩头,轻声道:“我在梦里对周宣哥哥可好了,可周宣哥哥对我不好,老欺负我。”
周宣感受着少女面颊的细嫩,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林涵蕴不答,嘻嘻的笑。
两个人贴面搂抱着,马车颠簸。周宣感觉到林涵蕴胸前两团隆起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胸膛,心道:“涵蕴也有胸了。”悄悄伸手过去。
林涵蕴警觉得很,抓住周宣的手不让动。
周宣笑道:“放手,放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林涵蕴“格格”笑道:“不要乱动,那里碰不得。”
“怎么?”周宣道:“明天我就是你地夫君了。你全身都是我的,哪里都可以碰…………”
“不可以,不可以。”林涵蕴笑得身子乱扭。往后缩,离周宣远点,又是笑又是喘,说道:“我怕痒痒,那里最痒痒了。”
周宣咧嘴道:“胳肢窝才痒痒,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