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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悯配合的脱掉外衫。
阿阮轻嗯着,微仰脖子,挺直胸膛,任由她的唇一路向下,他垂在桌旁的十根脚趾头,因为魏悯一口含住他胸前乳珠而猛的蜷缩起来。
魏悯因为阿阮不自觉挺胸迎合的动作被刺激到,力气一大,就这么咬了阿阮那里一口。
阿阮吃痛,抬手拍了一下魏悯的肩膀,眼里带着一层朦胧水雾瞪了她一眼。
魏悯忙安抚的亲吻轻舔,阿阮呼吸立马又重了起来,手指攥紧魏悯肩头的衣服。
魏悯将他的两颗乳珠来回亲吻啃吮,“阿阮的这里,虽没妻主大,却比妻主的诱人可口。”
阿阮被她说的脸红耳热,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两颗沾着她口水,色泽光亮充血鲜艳的地方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斗篷外面,显得格外色情。
阿阮羞的闭眼。
魏悯觉得阿阮就是可爱,不管这种床笫之事做过多少次,他都宛如少年一样害羞反应羞涩。
魏悯手扶着阿阮的胯,嘴唇慢慢往下,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阿阮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搭在魏悯肩膀上,脚后跟抵着她的后背。
魏悯的唇和阿阮肌肤一路相贴,直到肚脐这里才被围裙拦住。
阿阮被围裙遮住的那里已经起了反应,小阿阮将围裙撑住一个弧度,看的魏悯眼睛发直。
阿阮被她直勾勾的看着羞人的地方,脸色红到滴血,一边合拢双腿,一边想把她拉起来。
——别、别亲那里了……
这两年随着两人床上解锁姿势的增多,魏悯花样也多,有时候她光含着他那里,就能将他“折磨”的欲仙欲死。
阿阮一边羞耻到极点,觉得妻主一个女人怎么能用嘴碰他那个脏地方,一边又抵挡不了她带给自己的高潮快感,每每心里都很纠结挣扎。
魏悯就跪在他双腿间,阿阮的腿哪里合得拢?
魏悯唇隔着围裙贴在阿阮那撑起来的地方,在顶端抿了一下。
阿阮一个激灵,软了腰含了胸,手无措的放在魏悯散落头发的头顶,指腹无意识的摩挲她头皮。
魏悯的动作刺激到了阿阮,同样他这个动作也刺激到了她。
魏悯手掐着阿阮的腰,张口隔着围裙含住他秀挺的那里,用舌尖顶推。
隔着布料的摩挲,慢半拍的感受到她嘴里的温度,小阿阮很是兴奋,挺的更高了些。
魏悯一只手放在阿阮大腿侧部,一只手顺着阿阮腿弯探进他围裙里,指腹从他腿根处摸上小阿阮下面的那两个圆物,轻轻在掌心中把玩。
阿阮手掌撑着身后的桌面,微微仰着头,脖颈处精致小巧的喉结随着他动作上下轻轻滑动。
阿阮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敏感的很,身上这件斗篷显得格外的厚,将他额头逼出一层细汗。
小阿阮在魏悯的手口之下,挺直身体,将里面的乳白粘稠液体吐了出来,尽数喷洒在他身上的那件围裙之上。
阿阮全身脱力,躺在桌子上大口喘息,两条腿软绵绵的垂在桌子旁。
魏悯解开亵裤,将衣服褪去,立于阿阮身前,撩开他身上围裙,分开腿,胳膊撑着桌面伏在他身上,舌尖在阿阮唇角游走,早已湿润无比的地方缓慢的摩挲低头软绵的小阿阮,耐心十足的等阿阮回神。
阿阮意识还没身体的反应快,感受到魏悯那里的湿润后,小阿阮颤颤巍巍的又抬起了头,抵在入口处,想要进去。
魏悯在阿阮耳边低声笑,问他,“想进去吗?”
阿阮抬手捂脸,不看她坏笑的神色。
魏悯动着身体,那里在小阿阮面前,就是不让他进去,只是让他抵着摩挲顶端。
小阿阮感受到了熟悉的湿润,想要渴望更多。
阿阮被逼无奈,只能松开手,顺从她的意思,自己红着脸抬手从腰间围裙处探进去,扶着小阿阮,别开脸对准她那里,慢慢进入。
魏悯慢慢将他尽数纳入,吞到根部,阿阮呻吟出声,手抓住她的胳膊。
魏悯让阿阮手环住她脖子,撑着桌面,上下吞吐,逼的阿阮不停出声,从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声。
夜还很长,桌子上结束后,自然还有床……
漫漫长夜,自然要做个够。
阿阮觉得妻主今天格外的激动; 心中像是压抑着什么; 非要用抱他、与他极其亲近的方式才能发泄。
酣畅淋漓之后; 阿阮四肢疲惫,只觉得全身散架,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魏却是与他相反; 神清气爽的起身穿衣; 柔声问他; “我把饭给你端进来吧?”
阿阮有气无力的点头,等确认妻主走出去之后; 才红着耳根把手探进被子里,将腰上还系着的围裙解开,抽出来嫌弃的一把扔到床尾。
围裙上沾着的味道和东西; 让阿阮觉得没眼看; 妻主怎么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阿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耳朵上的热度褪去之后; 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唇角因为期盼微微向上抿起一道弧度。
妻主今晚这般卖力,他又这么配合; 总该能怀上孩子了吧?
阿阮年后也都二十二岁了; 已经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年; 成亲六年眼见着就要到了七年之痒,如今两人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成亲多年妻主待他依旧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宠,日子过的也滋润; 可心底还是眼馋有孩子的人。
阿阮就想着自己身子这几年调养的还不错,宫里请的奉御也说可以要个孩子了,他若是能怀上多好。
魏悯进来时就见阿阮两眼放空的看着头顶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为累着他了,单手伸进被子替他揉了揉腰。
魏悯过来,阿阮就回神了,坐起来倚靠在床柱上接过她手里的面,低头看到不是自己做的那份,有些疑惑的抬头,眼神无声询问。
魏悯抬手将阿阮垂落脸庞的那撮鲶鱼须给他挽到耳后,神色自然的说道:“你之前做的那份都黏成一团……这份是二九刚做好的,你先凑合着吃。”
阿阮闻言不由瞥了魏悯一眼,心想他煮到八分熟的面条,滑弹可口的很,如果不是因为她胡闹,能糊吗?
魏悯自知理亏,也知道今天把他折腾惨了,忙笑着说道:“夫郎不气,面条都在锅里留着呢,等伺候好你妻主就去把它都吃完,一点都不浪费。”
阿阮被魏悯伏低做小的态度逗的噗嗤一笑,满含笑意的眸子嗔了她一眼。
魏悯当真是先将阿阮伺候好,才出去吃的饭,一锅糊成面疙瘩的饭,被她吃的津津有味。
晚上睡了一觉,第二天阿阮基本已经缓过来。
秋季板栗成熟,阿阮昨天让二九买了点回来,今个打算做点板栗糕,回头给孙氏送些过去,魏洛魏启两个孩子跟他们小姨魏悯完全相反,都爱吃甜糕点。
魏悯也没有出门的打算,早上起来就是一身随意舒适的燕居服,吃完饭后钻进书房看书,偶尔喊两声阿阮,让他送杯茶进来。
若提着茶壶进来的人是十八,魏悯眼皮都不抬就让她出去,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十八很是委屈,走回灶房将茶壶递给阿阮,“主君,大人非要您亲自过去送茶才肯喝。”
阿阮手上沾着面,闻言无奈一笑,示意十八把茶壶先放一旁,他洗把手再过去。
这事阿阮都已经习惯了,刚才十八过去送茶他就猜到她会把茶水再提回来。
不管是以前在竹城还是后来回了京,亦或是现在在青平县,魏悯都是这个样子。只要她在家闲着,就要“使唤”阿阮,她也没什么事,就只是想看着他围着自己转,想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在旁边。
阿阮洗完手,刚出了灶房的门,就见府里守门的家丁神色匆忙的小跑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行礼,气喘吁吁的说道:“主、主君,门口有个男人说是您爹,要见您。”
那男子态度骄横的很,想直接进魏府的门,被她们抬手拦下。
男子当场不乐意了,掐着腰指着她们鼻子骂,“你们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拦我的路?
我可是你们主君的爹,要是把我推倒了,仔细你们身上的这层皮!
愣什么愣,都傻了,还不放我进去!”
四十来岁的男子身形臃肿嗓门大,家丁们也不敢怎么着他,免得他往地上一躺赖着她们,而且这万一要真是主君的爹,她们这层衣服就保不住了。
家丁们对视一眼,派一个人过来先问问主君。
阿阮听到这话不由一愣,疑惑的皱眉歪头,抬手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我爹?
二九听见动静也从灶房出来,听到这里神色微微吃惊,“主君,从没听您说过您还有……”一个爹。
阿阮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