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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粟末的妇女,则被奸淫,杀害。
城门守卫的士兵,受到城外和城内双重的攻击,又看着北方宫城的火烟,大街上疯狂劫掠的惨景,粟末战士支撑不到半个时辰即全线崩溃。曾经自豪地扬言可以与华夏军分庭抗礼粟末战士,在金狼军与内应的双重夹击之下崩溃四散,夺路逃亡。
金狼军在东、西、南三方城门进城,展开更加恐怖的屠杀和洗劫。
客素带着两千多粟末战士收拢着残兵,又接纳少量逃亡的粟末民众进入皇城,悲愤欲绝地退守皇城之内。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金狼军进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城中的百姓尽情地屠杀,洗劫财物,奸淫妇人,无能为力。如果他们一旦出击救援,那么相信马上就会有数倍的敌军将他们完全淹没在血海之下。
十万民众的龙泉上京,能够及时逃入皇城的,不足万数。
而自号拥有五万精兵的渤海国,现在于客素的身边,不足三千。
面对最少有三万大军进城的金狼军,还有万人以上的外族叛军,客素与属下粟末士兵都感到一种无力的绝望。在没有充分准备之下,在这个皇城里,粟末人还能支持多久?即使金狼军不攻,那么也会饿死在这皇城之内。
几乎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让宫奇烧掉,即使救下的部分残余,又够万人吃上多少天呢?
宫城还在燃烧,可是一旦熄灭,那么金狼军就会踏着火炭由后面攻来。宫城非但是一条最后的活路,还是所有粟末人的死路。就算逃出龙泉,那么万人之众的粟末人,又能逃到哪里?
他们再快,又怎及金狼军的狼骑?
客素一脸火烟,他抬头向天。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天降奇迹……可是天空中降下来的,却是沥沥的小雨,似泪。
……
拜紫亭与亲信一众赶到约定的大河边,借着雨势,金狼军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撤离。
河上有船,但是只有十只小船,不要说千人,就是两三百人,也未必能免安置得下。
拜紫亭一看有船,虽然大感不足,但是心中多少也有一丝安慰。只要能够上船,再乘船东去,那么还有重头开始的可能。手下御林军的亲卫,还有宫人宫女们,则心感不妙,船只如此不足,看来又得有部分人遗下在此。
船上有新罗的士兵守卫,说如果新罗摄政王盖苏文不到,他们不能让渤海国的人上船。
在岸上众人惶急似焚之时,五刀霸盖苏文终于来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忠心耿耿的宫奇,马吉的前手下大将拓跋灭夫,马贼呼延金。他们也带来了两千多的新罗人和数百契丹武士。他们的出现让拜紫亭又是感动又是心安,纵然落得一败涂地,但是还有不少良臣忠将追随左右,也算是一点安慰。
由于船只太少,所以盖苏文建议分批撤走,第一批只带弱小的宫女与王族,再转而带走士兵。
虽然这种安排不如意,但是五刀霸盖苏文自己也不曾上船,而且拜紫亭也留下安定军心,还有新罗人马契丹武士都没有不满,所以御林军们也只好暂且忍耐,盼望船只尽快再次回返。
徐子陵与跋锋寒、阴显鹤、突利几个,混在御林军的士兵之中。
他们浑身是血,又似乎身受轻伤,正是大军遗弃的对象,他们四个靠在河边石上休息,谁也不想搭理他们几个伤兵。拜紫亭心神更是只放在金狼军是否会追踪而至,根本就无法注意身边的细节。
他们靠坐在石边,身边不远处,坐着同样感到筋疲力尽的御林军士,在一夜的惊惶和逃命之后,谁也提不起劲头说话。默默地接近新罗人分发的包子,虽然每人只有一个,可是总胜过没有。所有人都坐在河滩边上等待下一波的撤离,一边啃着那些硬得像河卵石般的包子。
“紫亭兄,用些早点罢!”盖苏文与拓跋灭夫,呼延金他们坐近,在宫奇铺下的毛毡上,一边劝解道:“虽然颉利一时势大,但是他们大后方不得不管,无须多日,金狼军就会撤去,到时就是紫亭兄重归龙泉之日。暂时用些早点吧,这都是宫奇特意弄来的。”
拜紫亭看着面前摆放几样精美的糕点,还有肉食和酒水,禁不住有些许感动。
宫奇虽然有些贪财好色,但是他的忠心却无可置疑。
“这一杯,谢过苏文兄的鼎力之助!”拜紫亭举起手中杯子,向盖苏文感激地道:“感激之言不多说,所有一切,尽在杯中。”
“干了!”盖苏文与呼延金、拓跋灭夫、宫奇同样举起杯子,回敬拜紫亭,一饮而尽。
“苏文兄,待用过早点,我们也许可以派人先砍下树木,设法渡河。”拜紫亭看着大家都一饮而尽,暗用放下心来,干尽手中杯,又道:“如果渡过对岸,如果金狼军追来,那么还可以有大河有隔,有时间应对。”
“此计甚妙!”盖苏文哈哈大笑道:“不知紫亭兄对入肚的‘入木三分蚀魂散’又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呢?”
第821章 宁死不屈
在盖苏文哈哈大笑之时,呼延金弯刀早已经闪烁着鬼眼之芒,由下向上,于拜紫亭胸腹间挑削。
拓跋灭夫的宝剑激起一轮光团,爆发开来,化成铺天盖地的金点,将拜紫亭整个人淹没其中。而原来最为忠心耿耿的宫奇,欺身在后,巨掌临空,夹击重轰拜紫亭的后心。
拜紫亭一声大吼,气劲爆发千百倍,双掌旋舞如风,绞起一阵紫金之气,如长虹卷绕,一个巨型的紫气漩涡将所有的攻击统统吸尽,又尽数逆转旋发,震还。呼延金、拓跋灭夫、宫奇三人让自己加上拜紫亭的内功震得吐血,飞退。
盖苏文人刀合一,于那紫气漩涡中一闪而过,自拜紫亭的身后而出。
他的胸口与后心,皆有拜紫亭的紫色掌印,衣物宝甲尽化飞粉,在肌体之上,显着淡淡的紫气掌印。盖苏文以长刀拄地,面容一阵痛楚的扭曲,目中赤红似魅,口鼻中,渗滴出鲜血,滴洒在他的手上,刀上,妖艳无比。
“咳咳……紫亭兄功力深厚,苏文佩服!咳咳……”盖苏文忽然缓缓地直起身子,抹了一下口鼻,微带痛楚又带舒心地笑问道:“只是不知道紫亭兄还能发出多少记……咳咳……像这样的紫气掌劲呢?”
“为什么?”拜紫亭左胁下插着一把小小的金刀,这是五刀霸盖苏文的杰作。
拜紫亭一脸紫气,双目阵阵金芒闪动,身体气息沸腾,显然正在极力抵御着身体爆发的剧毒。
他缓缓地拔出胁下的金刀,随手抛在地上,看了不看自己胁下的涌血如泉的伤口,问道:“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待你如兄弟一般……”
所有粟末族的士兵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想不到还会有如此的变故。
可是不等他们作出任何的反应,所有新罗士兵契丹马贼们已经纷纷拔出兵器,向正在河滩上休息的粟末族士兵围杀而去。粟末族的士兵极力想抵抗,可是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个个吃完了包子的粟末士兵,发现自己腹中隐隐作疼,气力飞快消逝。
这些粟末族的士兵无一不是精锐,是渤海国的御林军。
尽管对方人多势众,但是一时之间,还是能够强行抵御住新罗人和契丹马贼的疯狂攻击。只是少数人气力开始渐渐不继,显得让对方的毒包子所害,形势每况愈下。渐渐阵形缩小成一团,甚至还有人在战斗中手足酥软,倒地上没有反抗之力,为敌所杀。
数百御林军,越战越弱,再也无力冲破敌阵逃脱生天了。
“我也待你如兄弟!”盖苏文看到形势大好,哈哈大笑,道:“但是既然我们是兄弟,紫亭兄你何不把在战神殿里得到的秘密拿出来一起分享?你不是说在战神殿看过记载有《战神图录》的黄金之书吗?只要紫亭兄你把战神图录给我默背出来,那么我保证待紫亭兄如亲生大哥般供养,颐养天年。”
“原来你是想谋夺《战神图录》……哈哈哈……可惜,可惜!”拜紫亭一听,马上大笑不绝。
“可惜什么?”盖苏文冷哼一声道:“紫亭兄万万不可自寻短见,你的儿子还有宫中妃子,族人,宫女等三百人还在我的手中,如果紫亭兄不想替自己想想,也要替她们那些妇孺想想。”
“落到你的手中,拜紫亭只能自叹不幸了。”拜紫亭惨然笑道:“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眼。我宁愿与华夏军对战,战死在徐子陵的手中,也好过落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五刀霸手中……咳咳……盖苏文啊盖苏文,你以为威胁我拜紫亭就能得到《战神图录》?真是……咳咳……一个笑话……”
“我可不这么认为。”盖苏文摇头,伸手示意,宫奇即取出一支火花射上开空。盖苏文冷笑道:“一会儿你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