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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问一个最简单的。有十支蜡烛,风吹熄三支,一会儿又吹熄四支,那么还剩下多少支呢?”徐子陵一边向傅采林的居所而去,一边随意对挽着他胳膊的傅君嫱问道。
“三支……不对,我再想想。”傅君嫱知道表面看起来对的答案肯定是不对,这个答案肯定是反过来的。
想了好半天,她已经随徐子陵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忽然又灵光一闪,喜不自禁地道:“我想到了,你骗不了我的,这个答案是……”
……
亭中,傅采林一人独坐。
傅君嫱松开小手,笑嘻嘻地道:“我在这里看着你,千万不要让师尊打得你灰头土脸的,否则你刚才神气的样子就会变成大笑柄了!”
“打不过三大宗师有什么奇怪的,能打得过才能奇怪呢!”徐子陵大笑,独自上前,来到傅采林的背后轻轻一拱手,致礼道:“如果以功相拼,十招为限,那么小子有信心可以接下傅大师的奕剑之技。如果用口述,则百招不惧。”
“如果以意、神、识为剑呢?”傅采林忽然轻声问。
“昔日我与天刀相比,曾接下两招,一招持平,在第四招惨败。”徐子陵点点头,左顾而言其它道。
“那么现在呢?”傅采林淡淡地问道。
“现在在九招之数。”徐子陵平和地道:“我估计能熬过前面八刀,可是第九刀实在没有信心。”
“你只能与天刀比拼九招而宣败,但又言及可以接下我十招,难道奕剑大师不及天刀?”傅采林忽然淡淡一笑,问道。
“奕剑大师与天刀相差无比,一个擅以攻代守,一个擅以守代攻。”徐子陵呵呵笑道:“傅大师能与天刀相平,毫不逊色。若论杀气和攻击,天刀稍胜,但是守御和灵慧,却是傅大师更胜一筹。”
“我们两人比之武尊毕玄,如何?”傅采林听了,点点头,又问道。
“天刀可以带伤杀死毕玄,傅大师不能。”徐子陵微一沉吟,道:“傅大师可以击败毕玄,无须付出什么代价,天刀不能。”
“天刀隐忍,发则惊天动地。”傅采林听了,又微微点头,道:“近年我的杀心大减,虽然功力方面更有进步,但的确如你所言。如果我与天刀相拼,多半会是我这个被人称为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亡故,而天刀伤残。奕剑一道,不在杀心,所以就算再达极致,也难与中原的天刀,邪王相比。”
“但是若是守御,相信傅大师能为天下之冠。”徐子陵点点头,道。
“换成是招式守御,说我是天下之冠,或者无有不可。”傅采林微微一叹,道:“中原奇功超凡,若论功力与效果,却并非我的《九玄大法》和《奕剑术》最能守御。你的《帝皇御世诀》、《长生诀》就是世间最能守御的奇功之一,还有《天魔大法》、《道心种魔》、《慈航剑典》等奇功达到极致,也有守绝天下的威能,你回去之后,想必就会知道了……”
“你是意思是?”徐子陵带点似悟非悟,不解地问道:“傅大师是指慈航静斋的夜帝和魔帝向雨田吗?”
“不。”傅采林摇摇头,道:“世间最具守御威能的是佛门的武功。”
“你的意思是天僧?”徐子陵听了心头一沉,他渐渐明白傅采林向他暗示。
“据说天僧原是帝王之后,本身就具《帝皇御世诀》奇功,又在后来归入佛门,一身佛门绝学,最后还在师妹地尼的《慈航剑典》中悟出自己的武道,虽然生平与人交手极少,但应是世间最具守御神通的人。”傅采林这么一说,徐子陵就明白奕剑大师傅采林找自己来练剑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想把自己的奕剑之道传给徐子陵,让他在‘守’这一方面更有长足的进步。
又点醒徐子陵,让他日后必须去找天刀和邪王,学得他们的‘攻’,才够与世间最具守御神通的天僧相抗衡。徐子陵心中不由一阵感动,虽然傅采林淡淡不说出来,可是倒也有一种特殊的关心,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够成长起来,能够开创一番基业。
就像当天他放弃胜利,一直用棋子苦苦相迫,迫得自己拼命相抗,最后走出自己没有的水准那样。
他一直都以预测对手的奕剑之道引导着自己,无私地助佑着自己进步。
第805章 姐妹柔情
磐石无移情丝缠,齐眉伺君发上簪;此后无畏霜与雪,笑靥争妍为你绽。
比翼但望白头老,牵手共会群玉山;鸳鸯离分为情死,凤凰双飞从不单。
举言欲起语半止,不敢高声学树蝉;暗瞒若问为何故,用心良苦总是难。
流水常怕花落尽,深坐小亭望天蓝;凉风感伤叹姐妹,霞天一抹已到晚。
黄昏,小亭,凌烟池。
有风,淡淡,轻拂面。
傅君婥傅君媮两姐妹对坐,她们在这里等着徐子陵。
这几天,徐子陵一直与奕剑大师傅采林练剑,傅采林通过对战,将自己一身领悟自棋奕之内的守御之法传授给徐子陵,让他在临敌对战时,更能提升自己的守御力。日后面对的高手,一个比一个强大,而且徐子陵现在家大业大,他再也没有像以前那种退路。
现在的他,只能进,不能退。
傅氏姐妹本来很开心地做着徐子陵的乖乖小娇妻,可是当她们收到来自洛阳小公主她们的贺喜之时,也明白了小公主沈落雁她们的用心良苦。原来与他的新婚,还有拖瞒他在高句丽,不让他返回中原的意图。而东溟夫人,不只是给自己操办婚事而来,也不是为母亲祝玉妍消除与师尊的过节,而是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不让他急急地回去见那个寇仲。
无论寇仲是真是假,反正徐子陵的出现是百害无一利的。
傅氏姐妹本来以为自己一生无论什么事都不会再瞒着他,无论什么都会与他分享,可是这件关于他的秘密,却不能说出来。两女近来几日常常心神不宁,她们不想与徐子陵在这件事上有什么不快,可是也明白不告诉他真相,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不知道怎么是好,两女只好更多时间的陪着他。
整天都在陪着他,希望这样能够更大的减轻心底那一份疚意,爱他,本不想骗他,可是为了他,却只有忍心不说。
傅君婥傅君媮都感到不安,知道瞒得越久,也许徐子陵日后就越是生气。
可是她们宁愿他日后大骂一顿,也不愿看着他因为此事而伤扰现在的心境,还有接下来进行的计划。杜伏威的江淮水军,华夏军的水军正在新罗百济两国攻击着那些叛乱残党,大后方需要徐子陵的坐镇,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跑回中原,去见那个寇仲。
不论那个人是真是假,他都已经是徐子陵的敌人,而不是兄弟和朋友。
徐子陵练了一天,带点疲倦,脸上却闪动着收获不浅的喜意,自远处大步而回。傅君婥傅君媮两女赶紧迎上去,一左一右地伴着他,小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生怕一松手他就会飞回洛阳似的。
“怎么啦?”徐子陵看见傅氏姐妹成了自己的妻子之后,这些天来格外的痴缠。本来她们在外人的面前一向都是带点孤傲冰冷的,可是现在的小脸却像小女儿般娇柔,还有一丝讨好,一副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的小媳妇似的模样。
“没什么……”傅君婥微微开启樱唇,刚想说点什么,傅君媮早抢着摇着小螓首,又展现笑颜道:“我们两个也想给夫君做点好吃的,就像贞贞姐姐那样,但又怕做得不好,大姐她怕你笑话她呢!”
“再难吃,估计也比不上小公主的包子。”徐子陵一听即大笑道:“你们两个不学剑,倒想学下厨?”
“夫君莫要笑我们。”傅君婥半搂住徐子陵的手臂,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轻声道。
“怎么会,我很高兴。”徐子陵呵呵笑道:“我来教你们,贞贞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是她自己一步步摸索出来的没错,可是最初时的一些也是我教她的。你们跟我来,我教你们做几个简单的。”
“如果我们做得不好,夫君不要怪我们好不好?”傅君婥抬起明眸,柔情无限地问道。
“当然不会,你们怎么啦?做了我的妻子之后,胆子倒变小了。”徐子陵并不知道傅君婥那一句问的是别的,看见罗刹女难得温情的娇柔,禁不住在她的星黛小痣的唇角亲了一口,笑道:“你们是我的宝贝儿,无论做什么我都不舍得责怪你们的!相信我,只要稍稍用心,保证你们做出来的东西就会很美味!”
“估计夫君这次回去,小公主不会再做难吃的甜包子给你的吃了……”傅君媮几乎没有落泪,她生怕自己眼中的泪花会让徐子陵看见,忙搂住他的头颈,微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唇,与他缠绵,让他陶醉于自己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