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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又手无寸铁,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不是她,哪又会是谁呢?为什么那一个人不杀掉王伯当,而将他阉割呢?如果屋里还有其他人,为什么王伯当没有与他发生激斗呢?为什么王伯当没有大声呼救呢?
如果屋里没有别人,只是那个董淑妮所为,那么她又是如何做到的?她又如何逃脱的?
杜干木冲进屋里,搜了一遍,除了发现在床上有着那个董淑妮脱下的一套衣服之外,再无其它。
一个身上光溜溜的女孩子能逃得出去?一个连衣服也不穿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跑得出去?不过杜干木再想想又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如果她想逃,必须把那套熏香过的衣服脱掉,否则自己就可以顺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路追赶。
“所有的伍长检查自己队伍里的组员。”杜干木大吼道:“所有的人都严守自己的位置,看见任何人走致动都要盘查,所有穿着自己人衣服的也要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兄弟,是不是能对上暗号。所有伍长检查一下那个队伍有人被别人夺去身上的衣物,快去!”
杜干木猜想那个董淑妮必定还没有走远,她身上没有衣服,就算逃得出去,也绝对不可能光着身子回偃师去。她必定是想趁乱打晕某个士兵,然后再换过他的衣物,装成自己的士兵再逃出村外去。
可是他以为还有村里躲着准备抢夺那个士兵衣服的董淑妮,已经远离到村子十数里之外了。
“下面似乎有个小水潭。”董淑妮惊喜地道:“人家一身是汗,正好下去洗洗。”
她的小心思自然并不在于身上的香汗,相反,她恨不得自己身上的香汗更加浓郁一些,好更多地散发到徐子陵的鼻端,引他嗅个痛快。她的心思是,如果下去洗洗,那么一来可以更加名正言顺诱惑他,二来是跟徐子陵要件衣服回偃师去,她在他面前可以光着身子,可是回去不行,最少也要把他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
“下去了就再也飞不起来了。”徐子陵一边缓缓下降,一边道:“你得自个走路了,明白吗?”
“我才不。”董淑妮撒娇道:“你难道就不能背着人家吗?”
“似乎我跟你不是很熟。”徐子陵奇道:“我背你这老远的一程已经很够义气了,你怎么好意思要我一直背着你啊?你也长有两条腿,难道你就不会自个走路吗?”
“人家喜欢你背啊!”董淑妮带点娇蛮带点喜意道:“你不知道伏在你的身上有多么舒服,人家真有点舍不得下去呢!”可是她的话还没有完,徐子陵就已经收起飞翼,足踏实地了。这引得她又一阵惊奇,初时飞到空中时因为心中太激动,没有仔细看清楚他身上是否原来就有什么折叠起来的飞翼,可是现在看明白了,那又长长的飞翼一闪而没,根本像那把‘月照’小刃一样,消失无痕了。
在整一个江湖中,听说只有一个人才有这种本事。
他能把东西随意地变出来,也可以随意地变走。
这一个人就是黄金公子寇仲。
他在与香贵父子对赌的时候,曾把数千两黄金变出来,又将数千两黄金随手变没,一赌而天下成名,人称黄金公子。当然,在后来,黄金公子似乎又跟一个叫做小霸王周伯通的人重合,因为这一个小霸王周伯通在大儒王通的宅里大战刀剑狂人跋锋寒,身边跟着的两位美女,有人认出似乎就是当时伴着黄金公子的东溟小公主和化名俏军师沈落雁的另一个神秘女子。
小霸王周伯通在襄阳再战包括双刀钱独关,毕玄高徒拓跋玉,飞鹰两徒长叔谋和庚哥呼儿在内的上百位高手,最后还从容而去,被人称为年青一代第一高手。
不过又在几天后,另一个消息传出,这一个小霸王周伯通和黄金公子寇仲虽是同一人,真正的名字却是一个叫做徐子陵的年轻人。这一个徐子陵在江湖中默默无闻,不过有消息传出,他就是化名在飞马牧场做贵宾的卫晶公子,曾帮飞马牧场两度击败四大寇,又抵御住瓦岗军的进攻。
在人们议论不定众口纷纭的时候,这一个徐子陵更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以数万竟陵军民,依靠只有区区数丈的城墙抵御了十万江淮军足足九日九夜,九日血战之后,最后迫得元气大伤的江淮军无奈撤退,成为了震惊天下的少年英雄。
这一些,对于少女怀春又消息灵通的董淑妮早就耳熟能详了。甚至在她被俘的期间,都还曾听瓦岗军的王伯当与那个叛徒杜干木私下议论时提过这个徐子陵与其他三四个身份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董淑妮就认定必是一个人。
因为一方面来自于她女孩子的直觉,这种直觉一直很准,她颇有自信。
另一方面她对徐子陵身上的事打探得太多太多,几乎徐子陵有什么表面特征也无一遗漏。徐子陵,还有那个小霸王周伯通,黄金公子寇仲,这三个人据说有一个最大的特点,他们的眼睛似乎很相似。他们的眼睛在愤怒时会发出血红的光芒,在平时则有如星空般清澈宁静,在功力提升时会有七彩闪现。还有他们的双手,全都是像璞玉一般的特异之手,天下间的男子,似乎就只有他们这三人的手是那样古怪的。
所以当徐子陵一进屋里,董淑妮一看到他,几乎就惊呼出来。
除了能在襄阳城上百高手围攻之下仍然能安然地来去自如的小霸王周伯通,除了能使用一点军事训练都没有的竟陵军民就可以成功抵抗江淮大军的徐子陵,天下之大,还有谁?有这种能耐?有这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来这一个有着数百人防守的小村子呢?
三大宗师想必是可以的,可是他们不会是年轻人。
所以,董淑妮才会想尽方法来诱惑徐子陵,他可是天下间最炙手可热的少年英雄,天下间的女子莫不以嫁给他为荣,董淑妮虽然现在无心婚嫁,可是春心又岂会例外?
“来。”董淑妮拉着徐子陵的手,也不问他那个飞翼哪里去了,她知道,聪明的女人总是很少问题的。如果她想知道,不能全部靠问。男人想说的话,一定藏不住秘密,可是如果男人有什么秘密不想告诉女人,那么女人越问,只会越惹恼他的火气惹他反感。
董淑妮拉徐子陵,欢快地奔向那个小潭。
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完美,她知道自己只穿着肚兜裸着一大片玉背拉着他在前面奔跑起来会诱人到何程度。
她知道他此时正在看着她,不过她没有停下来。她似乎在躲着他的目光似的,不住地向前跑,她知道她越是跑,那么他就越会追上来,如果自己停了下来,那反倒不够诱人了。她越路越快,那丰隆挺翘的圆月在奔跑下微微颤动,在星光之下,引发着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人有种强烈探索隐藏在圆月之下的神秘之境那种致命的冲动……
徐子陵明知她在诱引着自己,不过他不想拒绝。
因为反正是她送门的,不吃白不吃。
再说之前让小公主她们三个引起的火气简直到现在还在烫烧心魂,可惜她们三个是自己的未婚妻,多少得留给她们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们也许更愿意把珍贵的处子留到新婚之夜来奉献给自己,所以为爱人的那一份心意,徐子陵一直苦忍。
这一个董淑妮不同,她不是自己什么人,这样自动送上门,不把她上了,那说不定还会让她看不起呢!
董淑妮虽然有汉化,又有汉人血脉,可是大部分血统还是西域之人,加上徐子陵以前就一直对她的印象欠佳,既然她想做‘黄盖’愿挨,那自己做做‘周喻’来个愿打又有何妨?
“你也一身是汗,也下来吧!”董淑妮拉着徐子陵下了水,欢快地钻进水里去,化作一条美人鱼,在水中连连钻了几下,再哗啦一下钻出来,朝徐子陵泼去一把水花,花枝乱颤地笑道:“呆子,看什么呢?”
此时,天空有月,在月色斜照下,浑身湿透的董淑妮被半透明的肚兜紧贴身上,里面的高耸雪峰和傲人的红梅亦赫然可见,尽显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
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如何不惹人醉?如何不惹人喜?
徐子陵还没有伸出手,董淑妮就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献上自己火热的朱唇。
董淑妮的眼中内喷那熊熊的情焰,丰润诱人的朱唇渡过一阵又阵的灵液,那条小红鱼调皮地逗弄着徐子陵的唇舌,她的手也在上下探索,不但主动,而且热烈。董淑妮四肢像八爪鱼般缠住徐子陵,丰满动人的娇躯不住地在他的怀中如蛇扭动,纵在冰凉的水里,也感到她如火的热情。
衣服在两个人的热吻之中渐少,两个人的亲吻已经远远解脱不了两人喉咙间的渴求,远远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