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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馥大姐和小绢姑娘不知道现代名言:留住男人的胃,就可以留住男人的心。可是她们天生就会,不需要任何的学习,如何留住一个男子,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特别是聪明的女孩子。
等到商秀珣欢迎李秀宁晚宴的时候,徐子陵才戴着天魔面具坐在柳宗道的身边,跟荣升副二执事的骆方坐在一起,他看着大家举杯欢饮,大口吃肉大杯喝酒,不由极度郁闷,因为他戴着天魔面具,根本没有办法吃到东西,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商秀珣让他出席,就是一个小小捉弄。
可惜,他当时只以为她要考验自己的心,没想到她还会使这种小聪明。
柳宗道和骆方两个对徐子陵视而不见,他们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徐子陵太亲热说话,免得他更郁闷。两个人无视徐子陵,一看徐子陵的眼光过来,马上举杯相碰,然后遮住面,装模作样地喝酒,可是举了十几次杯子,连一杯也没有干掉。
以徐子陵的功力,别说天魔面具还有天魔之口,就是没有,他也可以想办法喝到酒吃到肉,可是他又不是来做小丑表演的,他只好孤独地坐着,看着大家吃吃喝喝,他不能拂袖而去,因为商大场主在看着他,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尽是笑意。如果他拂袖一走,相信一会宴会散了回去之后,美人之吻别想了,就是美人的小手也别想能拉上,说不定还要费尽心机让她开心呢!
一会儿再收拾她吧!徐子陵狠狠地瞪了商秀珣一眼,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过商大场主则回报微微一笑,她今晚的眼神简直好极了。
“这一位是……”李秀宁早就一眼看戴着狰狞天魔面具的徐子陵那副古怪的样子,刚才因为主人还未介绍,又刚刚入席,不好细问,现在酒过三巡,她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很想弄清楚这一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他来参加宴会,却又不吃不喝,甚至不言不语,一个孤独地坐在那里。他不是四大执事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是自己探子所了解到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偏偏坐在执事的身边,身份似乎并不低下,可是却又没有任何理他,仿佛他完全不存在这个世上似的。
“他吗?”商秀珣一看李秀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于是微微伸手向徐子陵那边,介绍道:“这个人叫做卫晶,是牧场的贵宾,啊不对……是马夫,他是本场主的马夫。”
李秀宁一听,楞了,到底是马夫还是贵宾啊?一个小小的马夫要他送菜端酒还嫌他身上有味道呢,怎么可能让他坐到执事的身边去?可是如果不是马夫,怎么又没有人理他呢?若说他是马夫,他为何脸上又会有一个如此吓人如此古怪的面具呢?一个小小的马夫谁会如此有性格?谁敢如此放肆?
再说,这一个商秀珣的口气倒不太像介绍一个下属,倒像介绍一个亲人,她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你才是马夫!”徐子陵恼怒地道:“你才是个养马的小姑娘!谁是你的马夫啊?快开记者招待会交待清楚,快跟全世界说我是你的贵宾!还是贵宾中的贵宾!”
“你是马夫!”商秀珣肯定地道:“本场主的马夫!”
“请问……”李秀宁一下子让这两个人的对话糊涂了,她奇问道:“什么是记者招待会?”
“记者招待会你也不知道?”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连这个也不知道,说到这一个记者招待会嘛……我也不知道,啊,原来我的头发也不短!”徐子陵抓过自己长长的黑发,带点悲怆的意味叹息道。
此时一边亲卫打扮的柴绍忍不住大喝道:“你一个小小的马夫,胆敢对公主无礼,口出狂言有辱公主,该当何罪?”
第221章 公主秀宁
“随便什么罪好了。”徐子陵哼道:“我说我的,关你屁事?这是你这个低等下人说话的地方吗?我可是商场主的贵宾,跟你那个什么公主是同样大的,大家都是贵宾,你却不是,你只不过是一个低等下人罢了,你明白吗?你这个低等下人胆敢随便以口放屁毒害我这个尊贵无比的贵宾,又该当何罪?”
“骆方小子。”徐子陵转过头向机灵小子骆方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要治我的罪,我很害怕,怎么办?”
徐子陵的话一出,众人几乎马上摔倒在地上,神与鬼,善与恶,都让他给做了。
李秀宁早就知道这一个人不会是一个马夫那么简单,他能坐到二执事柳宗道的身边,又敢对自己的场主随口而言,甚至商秀珣的口气都对他有特别的宠溺特别的感觉,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加上一个能在他的场主和自己的身份威压下还能谈笑自若的人,这样的人,又岂会只是一个马夫?
她一看牧场众人听了徐子陵大声说商秀珣是一个养马的小姑娘,可是牧场众人却听而不闻,不由更是暗暗心惊,这样的人,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他必是深受牧场之内极其尊敬的贵宾无疑,否则就算商秀珣气量好,几大执事也早就将他打出去了。
一个胆敢在众人戴着一个天魔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怪人,他不但没有引起别人的注目和奇诧,反正众人视而不见,这根本就不正常,一个放胆而言根本不怎么尊重商秀珣而她反而没有生气的怪人,一个连自己也胆敢轻言的怪人,他又岂会是一个小小的马夫?
李秀宁一想到这里,马上起立,向徐子陵盈盈一福,不以公主之礼,而是以普通女仕的见礼,轻笑道:“秀宁在此有礼,请问先生大名?先生想必乃尊贵名士,胸襟广海,气量吞天,自然不会与秀宁一个随行一般见识的,在此,秀宁再向先生致歉好了。”
“名字刚才不是说了吗?”徐子陵随意挥挥手,道:“公主如此客气,我这一个小小的马夫虽然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可是心中有气也发作不出来。算了,你那个低等下人冲我咆哮的事,我不计较了,全当是无端端让疯狗咬了一口,算我自己倒霉好了。”
柴绍气得俊脸扭曲,差一点就没有拔刀砍死这一个狂到极点的家伙,他平生看过不少狂人,却从来还没有看过如此狂妄的家伙,就算之前看过最狂的狂人和他一比,简直就是天下最谦虚的君子。
李秀宁用美眸回视,轻轻摆手,她知道再和徐子陵吵下去,柴绍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她连忙向他做个眼色后,转向徐子陵这边轻声微笑道:“秀宁的随行无礼,请允许秀宁将他逐出大厅,以平息先生的怒气。”
柴绍强忍下心中的怒火,向四周拱拱手,寒着脸大步出去。
临出大厅,他回过头,极其怨毒地盯了徐子陵一眼。徐子陵却在打呵欠,声音慵懒地道:“一个好大又恶心的苍蝇终于走了,啊,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偏偏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柴绍几乎没有马上冲回来,挥剑砍死这一个家伙,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他最后几乎咬碎一口牙,强按住起伏的胸膛,怒哼一声,冲了出去。
李纲和窦威正想说话,可是马上让李秀宁伸出玉手止住了,她很明白,她们来这里不是吵架的,她是来购买战马的,徐子陵一番狂妄之言,并没见牧场方面任何人阻拦或者喝止,傻子也知道他不是牧场中人,而是份量极具的贵宾。商秀珣能让他轻言于自己这一方,想必是对他早已经偏爱有加。如果执意要跟徐子陵他吵一点尊严威仪,无疑自取其辱。
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这一个人到底是谁?他在牧场的众人心中有何等份量?他跟牧场之主商秀珣是何种关系?
“秀宁随行之人无礼,万望先生恕罪!”李秀宁看了看商秀珣,忽然心中一动,马上再降低些姿态,离座前行两步,向徐子陵致礼道。还不等她盈盈下拜,商秀珣也早离座过来挽住李秀宁的玉臂,微微一笑道:“秀宁妹妹果然不愧是一国公主,礼贤下士,谦恭过人,以公主之高位,虚席以待一个小小的马夫!嘻,卫公子,你的试探完了吧?你可是心悦诚服了?”
商秀珣最后一句,是向徐子陵说的。
徐子陵闻言,马上哈哈大笑,离座到李秀宁的面前,拱拱手道:“本公子与商场主打赌,她相信秀宁公主有容人之量,有礼恭下士之心,所以,刚才本公子才大胆一试,言语不恭,请莫见怪!”
李纲窦威等人一听,原来这一个卫公子是故意试探自己这边人的气量的,幸好刚才没有发作刁难他,不然就显得自家小气作派了。幸好有公主,她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挽回自己这方的颜面,一时间,李纲窦威等从人那心都微微激动起来。
“既然如此,卫公子就请支付赌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