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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出了?”徐子陵问。
“当然。”商秀珣一想,自己可能会中计,连忙又放缓些语气,道:“先出一个不算最深也不算最浅的吧!”
“我说呢!”徐子陵大笑道:“就你还想解最深的,说一个简单的你也解不了,听好了:如果我有一把铜钱,第一次我拿去买酒用了一半加三枚,第二次再拿剩下的铜钱的一半加三枚,第三次再拿剩余的铜钱一半加三枚,五次之后,刚好用完。问,我原来一共有多少枚铜钱?”
“……”商秀珣一下子头晕了。
“你算不出来?”徐子陵大笑而问。
“我一定可以的……”商秀珣带点心虚地强辩道:“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希望商场主在本公子八十大寿的当天可以解开这道题目。”徐子陵感叹道:“如此一来,本公子就会收到一生中最好的寿礼,实在是太感动了!”
“你……”商秀珣又好气又好笑,她让徐子陵搞乱得抓不住一丝的重点,不由大发娇嗔道:“你给我安静些。你吵着本场主的计算了!你是存心难为人的,谁让你出这样的题目了?”
“我错了。”徐子陵哈哈大笑道:“下一次本公子一定出一个跟马有关的题目,想必商场主就会很容易解出来了。”
“你还说?”商秀珣表面带点气恼,极实心里却颇是喜欢。毕竟,输给这一个可恶之极的家伙那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正这些事也是他们男子要聪明些,要是他让自己难倒了,那才叫失望呢!
“今天看起来脾气似乎很好的商场主。”徐子陵呵呵笑道:“不如我们到前面的树林休息一会?那样你可以安心解题,我也可以睡一个回笼觉,做一个美梦,梦中还娶了十位八位天仙一般的妻子……啊,今天看来脸色似乎很不错的商场主,请不要用这种‘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虽然我的脸皮很厚,可是偶尔,我也会脸红的。”
“你当然会脸红。”商秀珣哼道:“在太阳自西边升起的那天!”
小半个时辰之后,树林传出阵阵男女‘交战’的声音。
“石头剪刀布!”
“……”
“你输了!”徐子陵大笑道:“身家很是富饶年少多金的商场主,请记住你又输了,你足足输掉了一百三十五金零八钱四分两厘。后面的零头不计了,本公子可是一个堂堂男子汉,如何会在意些许小钱,再说,我跟商场主那是什么关系啊!放心,只要商场主回去之后给我一百三十六金之行了,后面的零头大家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不是一百三十五金?”商秀珣正气恼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一个贪财的家伙。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如果输掉那个‘移杆围田’和‘渡羊过河’这些很难的也罢了,怎么就连猜石头剪刀布这种小孩子游戏也输了呢?猛一听,某人正等自己深受打击之际想‘尖’自己的钱,马上哼道:“你……你不是说后面的零钱不算了吗?后面的零钱应该是三十五金吧?你说不算了,那么就剩下一百金了!看来本场主只需要给你一百金你这个小混混就足够了!”
“商场主的计算方法真是天下第一高明也!”徐子陵附手大叹道:“本公子佩服!佩服!”
“这么说你同意了?”商秀珣小小扳回了一盘,她忽然发现,跟这一个家伙根本就不能讲道理,不,最好口中一边大谈道理骂他无理,然后就毫无道理地把他的东西否定,那才是最有效的做法。否则,她是不可能算计得过这一个脑袋长得有点特别聪明的家伙的。
“要商场主杀人的眼神和抽人的马鞭这些威慑下。”徐子陵苦着脸,道:“本公子能不同意吗?”
“你同意了就好。”商秀珣自动忽略了徐子陵修饰的词语,极力忍住笑道:“我们再来比一比,这回赌注是一百金。”
“老天爷。”徐子陵感激得差点没有流下眼泪,道:“你总算开眼了,要知道,我足足赢了某个极其小气的场主二百多次才勉强赢了一百多金,后面还被她活生生地打压成一百金。现在她要与我一次赌百金,我太感动了,今天都是什么日子啊?天气这么晴朗的?”
“我们再来刚才那个‘石头剪刀布’。”商秀珣仿佛没有听到徐子陵的话,自顾道:“你不是常说,你只让我,而我不让你吗?行,这一回我让你,你先出好了。”
“什么?”徐子陵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声音都带点颤抖,道:“玩‘石头剪刀布’你让我先出?对我这么好?”
“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商秀珣甜甜一笑,直笑得整个小树林都亮堂起来,笑得空气都清爽起来,盈浅如嫣道:“你还等什么?”最后一看徐子陵那脸都苦过吃黄连了,更是忍禁不住大笑,一边学着徐子陵平时的口吻道:“请不要太感动,我也只是想偶尔对你好一点罢了!嘻嘻!”
“……”徐子陵无语。
第199章 勇气决择
“如果你是我,你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忽然微微叹息一声,问道:“你会怎么做?”
“我会马上逃走。”徐子陵看了山峡下那些掩藏着身形不断偷偷前进的黑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是飞马牧场之主,就马上逃回飞马牧场,通知大家有敌来袭,让大家准备战斗。”
“如果你的身边还有一个外人呢?”商秀珣又问。
“既然是外人,那就不必顾虑太多。”徐子陵笑意不断地道:“也许那个外人会自己安然脱险也说不准。”
“如果他不能安然脱险呢?”商秀珣问。
“那等到几十年后就到他的坟头告诉他终于在他八十岁诞辰之际想出了那个多少枚铜钱的答案。”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想必他听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如果他听得到的话。”
“这个人现在的心里开不开心呢?”商秀珣看了一眼徐子陵,似乎分辩他那笑容有多少分真诚,问。
“那个人心里比飞马牧场的场主心里还要开心。”徐子陵轻笑道:“最少他现在的脸上在笑,而飞马牧场的场主却没有。”
“如果飞马牧场的场主不独自逃走,而留下和那个人一起面对敌人。”商秀珣声音忽然带点轻颤地问:“不知那个人是不是会更加开心呢?”
“不会。”徐子陵摇头道:“因为那样的场主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
“合格的场主需要抛弃朋友和属下自己逃命吗?”商秀珣带点悲怨之声问。
“合格的场主需要足够的忍耐和勇气。”徐子陵点头道:“逃命有时候是一种忍耐和勇气的表示,如果逃跑的那个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更多人的性命,那么这个人是勇敢又可敬的。”
“如果你是柳宗道和馥大姐。”商秀珣轻轻地侧过面,让充满雾气的眼睛避开徐子陵的视线,问道:“你会怪飞马牧场的场主不去救你吗?”
“不会。”徐子陵微笑道:“如果我是他们,我打心里不希望在此时看见自己的场主前来。”
“我……要走了。”商秀珣轻轻地调转马头,她咬着银牙,极力不使自己的泪落下来,舒缓着语气,轻问道:“你还要什么对我说的?”
“回到家记住要收衣服。”徐子陵看了一下天,只见天空乌云密布,低压下来,大片的积雨云迅速积蓄起来,眼前就要大雨倾盆,他笑道:“因为看来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我会的,我绝不会忘记……”商秀珣咬着牙,拼命打了一记响鞭,策动座下的胭脂红马,如箭般下另一边山下急射驶出。如一道赤虹,马疾如龙,四蹄怒捣地面,斑斑泥污溅飞,在急急之声震耳欲聋之际,一人一马身形化影,一下子消失在山下的树林里。
天上就像让地面的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崩溃了似的,那些黑压压的乌云翻滚着,惊恐地发着一道接一道的电光,可是却毫无目标,四处乱抛着电蛇,炸得天地之间一片震憾。刹那,大雨轰然而下,几乎是砸在地面之上,最初的一阵雨点,激起地面一阵阵烟尘灰土。
可是更多更大的雨点扑至,将地面之上的一切,都统统淹没在它的狂嚣之中。
“李密这家伙的人……”徐子陵看了一眼下面正在拼命向上涌来的无数人马,笑了笑,轻叹道:“来得还真是时候啊!只是……不知雁儿那把小伞,能不能挡住如此的大雨呢!”
商秀珣浑身湿透,她咬着牙打马疾驰。
座下的虽然是她最心爱的胭脂汗血宝马,平时绝不会碰一下子,可是现在,她还是嫌它跑得太慢了。她出奇地没有跑回牧场,而且向着柳宗道他们那个营地而去。她知道,她现在更应该赶回牧场,可是,要她扔下徐子陵那样的外人还好说,要她扔下自己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