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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恃宠而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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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能体谅孟无忧的遗憾,想着他本也该一同庆功的,就差那么几里路啊。心念至此,笑意里便不自觉多了一份和气温软:“孟大人,府里见。”

    经了春猎这十几日的并肩战斗,孟无忧对傅攸宁的观感已有大幅好转,态度较从前显然友善许多。

    见她说话仍有些气弱,料想伤得不轻,也不该久站,孟无忧就只微笑颔首,正要退回去坐好,却忽然发现什么似的又探出头来:“傅攸宁,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傅攸宁一愣,旋即无奈笑叹:“孟大人,我不像一个人……难道要像一条狗?”

    “我是说……”孟无忧皱眉盯着她,一径猛想,却忽地被梁锦棠一记冷眼吓得啥都想不起来了。

    梁锦棠冷冷一抬眼,道:“还不走,等着我给你发勋章?”

    连续两年春猎惨败,面上无光的孟无忧赶紧摸摸鼻子缩回去。

    待他的马车走远,傅攸宁才明白他的意思,抬眼看向梁锦棠:“我与傅云薇……当真差很多吗?”

    两年了啊!大家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两年了,孟无忧才发现傅攸宁跟他嫂子傅云薇长得有些像?!

    孟五公子好眼力。

    梁锦棠奇怪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傅攸宁满脑袋全是疑问。想起上回在父亲坟前,分明瞧着傅云薇跟自己长得就是双生子该有的样子。

    不过傅云薇精雅些,自己粗糙些,这没什么毛病。

    可怎么的也不至于两年了才看出来像吧?

    “没什么,”梁锦棠欲言又止,最后只说,“还不上去?”

    傅攸宁见他既不愿多说,也就老实上了马车。

    马蹄哒哒,一路往春/光夜色中去。

    梁锦棠坐在傅攸宁身侧落座,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好。

    浑然不觉的傅攸宁看看自己上过药被裹好的手,遗憾长叹:“好可惜,我该撑到亲眼瞧见你敲响鸣金锣的。”怎么就那么恰好在最后关头昏过去了呢?

    说起这事,她的遗憾并不比孟无忧小多少。一想就恨,简直捶心肝。

    梁锦棠见她那样子,忍不住唇角扬起,没奈何地笑叹:“若你那时醒着,又要遗憾没能亲手敲响鸣金锣。”反正鸣金锣是执念就对了。

    傅攸宁若不是此刻全身都在疼,真要当场捶胸顿足了:“你使哪只手敲的?哪只?”

    见她执念得几近疯魔,梁锦棠好笑地伸出左手。

    “你是左撇子?”她好奇又向往地打量着那只敲过鸣金锣的胜利之手,抓心挠肝地再恨起自己昏迷得不是时候。

    “并不是,”见她终于抬眼看过来,梁锦棠心头没来由冒出丝得意来,“看心情,两手混着使。”

    上天不公啊!这人,他就没弱点的吗?!

    傅攸宁忽然觉得,对于禀赋奇差的自己来说,梁锦棠这种人的存在,简直就是老天对她的嘲笑。

    又行片刻,马车渐渐停住,车外有些许人声嘈杂。

    梁锦棠诧异地看着傅攸宁忽然缩头缩脑往里躲,甚至避开了他伸过去打算扶她下车的手。

    “你先进去,好不好?”

    梁锦棠挑眉:“理由?”

    “范阳城守定会带着一大票本地官员恭迎你的,”傅攸宁撇撇嘴,一径往里缩,“我怕……见生人。”

    她自小惯打交道的多是三教九流,进了绣衣卫后,也只擅与小鱼小虾们混成一气。若说对上、对外,她便是个只懂得埋头做事的傻蛋,压根儿不懂官场应酬。

    从前在东都时大家都由着她,到了总院,有尉迟岚和索月萝这两个人精在前,自不需她去勉强。

    是以,应酬正经场面的学问,她始终是没有学会的。况且,今日这场面,也轮不上她来出头。

    方才听得外头嘈杂的热闹寒暄,她才想起,以梁锦棠的身份地位、盛名家世,范阳城守要尽地主之谊,定会将他奉为主宾。

    若她与梁锦棠一道出现在众人面前,想不被瞩目都难。

    见她像是当真不自在,梁锦棠也不再坚持,只轻缓道:“若身上的伤有什么不对,一定要说。”这些日子下来,他已发现傅攸宁是个不喊痛的。明明伤得不轻,却从没听她哼过半句,稍不上心就会以为她当真无事。

    他明白,并非每个人都能将疼痛堂而皇之显在脸上,挂在嘴边。可那痛,却也并不会比旁人少半分。

    她将自己压得太狠,不惯于向人示弱、求助。

    梁锦棠想起小时在傅府,每每傅云薇有病有痛,总得要傅母带着婢女端着药追完大半个傅府,哄得再没言语,亲亲抱抱举高高,傅云薇才肯停下来喝上那么三两口。

    那时他心下鄙夷,总想,若是傅攸宁,一定不会如此。

    如今,他倒巴望着傅攸宁也能如此。

    望她也能撒娇耍赖,由人哄着,不必再强撑着要自己顶天立地。

    ************************************

    虽被梁锦棠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得不知所谓,待他离去后,傅攸宁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将心头那怪异的感受抛诸脑后。

    庆功宴设在范阳城南的“陶然庄”,大约是因着此处够大,由得这一群武官武将随意撒欢。

    傅攸宁小心顾着身上的伤处下了车,一抬头就见大门外的石狮前扎了一堆东都旧人。

    这些人中有的是傅攸宁离开东都后才进的新人,但多数还是她曾共事过的熟面孔。看他们仍是一堆人嬉笑打闹,全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这让她想起从前在东都无拘无束的日子,顿时笑意开怀。

    众人见她下车,便陆续过来问好。

    都是利落不矫情的人,自不会有什么抱头痛哭的场面,就只一片久别重逢的欢喜之气。

    一群人乌泱泱勾肩搭背嬉闹着进了“陶然庄”大门,动静大到走在前头的梁锦棠、索月萝与百里束音不约而同地驻足回首。

    这一回头,梁锦棠瞥见一道莽撞的身影朝傅攸宁面前冲,正要过去拦下,却被百里束音眼疾手快地挡住了。

    傅攸宁压根儿没瞧见前头的动静,因为她惊恐地瞧见有个美姑娘正飞扑过来。

    东都分院资深武卒秋璇,是她离开东都前亲自带过的最后一批候补武卒中的一员。

    这姑娘从前就很喜欢与她亲近,但她最为著名的是,特!能!哭!

    “宁姐!你受伤了是不是?”

    傅攸宁忍不住后退两步,高声道:“站住!停!站那儿别动!不许踏过你脚尖前头那道砖缝!”

    秋璇果然闻声止步,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宁姐!宁姐啊!”

    “闭嘴!没死呢,”时隔两年,傅攸宁仍是一见她哭就头疼,无奈吼道,“你再哭……再哭我报官了啊!”

    身后那堆人便齐齐哄笑起来,秋璇索性蹲在原地就开始抱头哭,却果然半步也未迈过傅攸宁划定的那条砖缝。

    傅攸宁忍不住仰天大吼:“苏云朗,快把你女人拿走!否则我怕忍不住打到她毁容!”

    人群中有一个哭笑不得的青年站出来,向傅攸宁说了什么,又过去将秋璇拉住。

    秋璇一边忙着挣脱苏云朗的钳制,一边又冲傅攸宁咕囔了两句。

    傅攸宁立刻抖着手指着秋璇跳脚喊道:“会哭了不起啊?!我跟你说……老子行走江湖一言九鼎,说打到毁容就打到毁容的!”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索月萝惊讶低叹:“我从没见她这样自在过。”

    百里束音羡慕地看那堆家伙前呼后拥围着傅攸宁撒欢:“一听傅大人受伤了,都绞尽脑汁想法子逗她开心解闷呢。”秋璇平日是爱哭些,可哭到如此不计成本,还真不多见。

    梁锦棠瞪着那群人只想翻白眼,心道绣衣卫东都分院也不知什么风水,净长出些妖魔鬼怪。

    “你们……逗人开怀的方式还真别致。”索月萝忍不住随口一嘲。

    百里束音哈哈大笑:“还有更别致的呢!甘戎直接将灵州分院的张吟抓过去了,说傅大人当年一见张吟就惊为天人,回东都后念叨了好几年‘那个好看的小哥哥’。今夜正好由她就着张吟的美色多吃两碗饭,把人张吟吓得直哆嗦!”

    干得漂亮。

    索月萝幸灾乐祸地瞟了梁锦棠一眼,跟着哈哈笑。

    百里束音又道:“听说张吟即将升调总院,幸亏东都暂无人接到调令,否则,他怕不是跳井就是坐牢。”

    “为何要跳井?”索月萝一时没听明白其中深意,“又为何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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