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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
可是她心慌不已,因为她找不到病因。
不!
六弟妹告诫自己,她要快速的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因为还有,那么多人在虎视眈眈的望着她,就等着她倒下去,这些家伙就如同饿虎一样扑过来撕扯她,将她的血肉撕开,分食,将她的骨血全部的践踏在地上。
她讽刺着柳姨娘的人生起伏不定,命运握在别人的手中,而她的命运,如果她不极力争取,只怕还不如她。为了不成为这些权势的祭品,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呼!
李满多呼出一口气,大步的往前走了去。
文旻太子背靠在柱子上,侧头过去看着楼底下的人,看着她静静的穿过了街道,朝着人群中走了出去,她似乎长高了一点,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显眼。
她总是这样的特例独行,有时候,文旻太子也在想着,因为她的特殊,自己才会注意到她,可是因为,心里那么一点的眷恋,可能也许,将他给拖入深渊……
下边的路并不长,这个影子很快就淹没在人群之中,从他的眼里消失只是瞬间的事情,可是从他的心中消失需要多久。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颓败之感,这种伤感让他自己也无所适从,淡淡的伤感在心中弥散开,像落在水里,被一把水草给缠绕住,怎么也无法挣脱开。
比起外人的设置的困局尚且可有办法攻破,而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局如何解的开,他也焦躁不安,他侧头过来,一侧的何颖正似几分迷茫的。
何颖正发觉,赶紧回神,行礼道,“我失礼了。”
“此生,可有遗事?”他看着他问。
何颖正想了想,“人,是不可能没有遗憾。”
“那么,就让遗憾的事情在增添一件吧,”文旻太子看着何颖正说道,“你也不要去动摇她。”他看着何颖正,可是这句话,像似在告诫何颖正,可是何尝不是在告诫自己。
何颖正思虑了一下,回答道,“是!”
“是谕令。”文旻太子看着何颖正说道。他实在无法去控制李满多的心,她素来是个豪赌的好手,为了堵上一局,会不惜任何代价。
他是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的厉害的人,如果认定了一个方向,若是达不到,宁可毁灭。对于毁灭她这种事情,他大约是无法下手的,所以,虽是谕令,可是,未尝不是请求。别人可以,可是唯独何颖正不行的,会让他妒忌,这种妒忌会让他疯掉的,所以,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耻也好,都可以!
他看着何颖正,却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和棋悲哀。
文旻太子看了一下,直接转身往下走,刚走了几步,就看着不知道李满多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口。
他一惊,竟十分失态的往后退了两步。
退完之后,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手扶在楼梯口道,回头看跟在后头的何颖正,“那个,其实我还想起点事情……”假装给何颖正说什么……
李满多亦发现朝着文旻太子失态,嘴角一笑。
文旻太子站直身体,笑了一下道,“是十一娘吗?好巧!”手背在伸手,玩弄起手中的扇子来,腿不自然的微微抖动起来。
李满多朝着他行礼,行礼之后,将头上的面纱取了下来递给了一侧的刘氏族,问道,“能请,两位,喝口茶吗?”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我生气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我生气了
能说不嘛?文旻太子望着眼前的少女,心中苦涩不已。人的一生,总有那么几个人,你是想要用尽心思却维护,被遗忘,被误解,被责怪,也那么的想要她安然无恙。
李满多眼睛红肿,可是已经消散了不少,不过看起来还有十分明显,坐在两人的对面,端起茶替两人斟上茶。
文旻太子端起茶喝,有点心虚的看着李满多笑,“啊,没想到,还能喝一碗十一娘亲手泡的茶呀。”
李满多站着居高临下的看他,“是因有所求,才请您喝茶的。”不要想太多。她其实,如今心思凌乱,有些话,埋藏在心中,可是,已恢复神智的她,觉得这些话,本就不该说出口,甚至连苗头都不应该有。
“啊,是吗?”文旻太子笑着说道,“如果是,很大的事情的话,一碗茶的话,大约是不能报答的。”
李满多不想跟他扯,直接说道,“我想替结缘大师写一篇祭文,对他生平无半点了解,因为看起来殿下你知道的蛮多的,所以想像您求教。”
文旻天子的手顿了一下,侧头仰起头看着她。
李满多也看着他,文旻太子的的眼睛很漂亮,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特动人心魂,有些人,就是,特别的遭人记恨,上天给予了他们无比的美貌,有给他们动人的心魂,即使坏的透彻,毒的刺骨,可是他服魅众生的一笑,就能颠倒黑白,魅惑伦常,让你忘记他曾让人咬牙切齿的所作所为。
她面前的这个人这属于这种。
她微微的侧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回复平静,坐下来道,“这位,就如同是我亲人一般的人。”
文旻太子道,“既是亲人,又何必在乎他的身份?”
“因为我想。”她侧头道,有几分焦躁的吼,吼完才觉得自己失态道,“是因为,想要尊重的过往,如果,您可以告诉我的话,我可以拿东西给您交换。”
文旻太子依旧看着她笑,听着这话,带着几分好笑,“十一小姐还有我没有的东西吗?”
李满多听着堵了一口,侧头凶狠的看着文旻太子,眉角一抬,故意抬杠起来,“是,我能怀孕生孩子,殿下你,大约是,生不了的。”
“额……””文旻太子伸手按住眉角一下,微微的惆怅一下道,然后抬起头看李满多,“至于这个问题,在往深处讨论,似乎就有点过界了,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样的问题吗?”
李满多的脸一红,有点尴尬,“我的意思了,就是反正,还请您,告知。”
“其实,这不是我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可为不可为的事情,经过努力而能达成目标的,这叫能,如果,本生这件事情就是注定的或者是道德所约束的,无法冲破这个既定事实的叫不可为,所以,就此种状况而言,我还真的不好……”
“呀!”
“额,好吧。”文旻太子点头道。
李满多道,“您从我这里拿走的画还没付钱吧,所以,把这个,就当成我们的交易把,所以,请告诉我吧。”
“没有可以告知你的。”文旻太子起身来,“我还想起有点事情,先走了。”
李满多一怔,伸手一把直接抓住他的衣袖使劲一拽。文旻太子被她拽了顿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微微肿起的眼睛,带着几分水鹿鹿的眼睛,他带着满眼宠溺的笑意,“真丑呀!”
李满多的手一松,丢开文旻太子的衣袖,站起来,抱着双臂倨傲的看着他,“对不住呀,我爹娘就把我生这样,这真是为之不可为,让您的眼睛受到污染了,真是对不住你了。”
“十一娘,我真的有事……所以,我得走了……”文旻太子道。
“哦?”
“所以了?”文旻太子突然问。
李满多看着他,从理智上来说,真的很想道一声恭喜,可是话到了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她一如既往的倨傲起来,她心里有着最初衷的坚持,谁都可以恭喜,唯独就是不想对他,眉眼一抬道,“是……所以说,如果,要走的话,还是我先走——吧,免得让您心里难受……两位,告辞!”
她看向他,当然没有忘记了一侧的何颖正,朝着他致意一下,然后转身就大步的往外走,腰挺着直直的,不想让人看出来她如今不过是一只被斗拜的公鸡。
“喂!”
走了两步,就听着文旻太子叫,她回头来,恶狠狠的看过来,气势汹汹的道,“怎么?”
“不付茶钱吗?”
“……”李满多捏住的衣服下摆,突然就笑出声,“哪儿能,我虽然不如您那么富有天下,但是,一杯茶,还是请的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名火气从哪儿来,从钱包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拿在手中,气呼呼的下了楼。
狗崽子的!德行,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她还傻乎乎的来求着她,哈哈,是,他是救过他几次,可是她白拿他的救命之恩了吗?她也用她能回报的回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