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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旺叹息一声,“哎呀,我们九哥真是可怜的很,年纪轻轻的,还没娶媳妇,这就成了残障人士了,可怜我们九哥了,这媳妇都没娶上,以后谁照顾他?医药费,生活费,护理费,车马费,这以后的吃穿住行,养这一大屋子的人,这该如何是好,往后的这日子可怎么过?九哥……我们可怜的九哥,你这都成残废了,再没有银子傍身,可怎么活……”说完抹着眼泪跟过去……
李七爷看着两人眉头紧紧皱起来,“这,什么跟什么?”
姜莹可道,“七爷,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九公子为了我,都成这样,我真是最高万死,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酬谢九哥的。”说完大手一挥,带着人直接走了。
李七爷看着叫起来,“姑,姑娘……您别走呀,喝口茶再走……”回头朝着屋子去,没到门口,就听着李继业问金旺,“刚才我演的像不像?那个小妞,听懂我的意思吧。”
金旺道,“我要是那么说,她还听不懂,大约就白活了。不过九哥,你这骗人的本领着实不错呀?我瞧瞧你这手,要是那位小姐发现你的手没断,怎么办?”
李继业道,“就不准我治愈吗?”李继业扬起手,摇晃一下,“你说我老妹都把几千两银子给砸水里,为什么呀?”
金旺摇头,“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那才是天大的笑话。”李继业举起手,伸展一下,“当然是为了名声……”他咬住牙,“花几千两买名声,我觉得这家伙真是疯掉了,我现在是恨不得把她给掐死,直接继承她遗产,那我就发了……”
李七爷进屋就直接给他一脚,李继业直接给撞墙上去了,“谁踢我?爹……呵呵……我就说说,随便说说……李满多的战斗里,十个我也不是她对手,只有她弄死我,我绝对没有弄死她的本事的……”说完抱着腿叫起来。
李七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手道,“你这手,不是断了吗?”
“是呀,断了,我这不是又接起来了吗?”
转身李七爷就找起东西来,指着李继业,“我让你当骗子……”
李继业一闪闪桌子后,对着李七爷道,“我,我这手就是断了……我救人是真的,那么高大的马,我就直接冲过去救人,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我当时救人的时候,可没想着钱。”
“你是不是穷疯了?”李七爷问,抓着鸡毛掸子,“你妹刚走两天,你就开始作妖,啊,连五成兵马司家的小姐,你都要骗?你找死是不是。”一个鸡毛掸子抽桌上,啪嗒一声。
“我妹骗人的时候,您还不知道再哪儿?”
“滚过来!”
“我骗什么?要是个穷人,我怎么可能问他们要什么医药费,那可是五成兵马司将军家,我要点医药费怎么了?他们家缺那点钱吗?再说了,虽然说做好事不留名,可是该留名的时候就得留名呀,可是我都这么大了,有个好名声,总比烂名声强吧……”
李七爷正要说什么,李继业抢先说道,“您看看八哥,就是没好名声,现在说亲,都被人给嫌弃……”
李七爷桌上狠狠敲一下,“嫌弃,人老八是童生,你是什么?”
“得,我是纨绔……”李继业道,“我还是十绝榜第九每人呢?我不能靠祖宗吃饭,我还能靠脸呢?”
“我抽死你。”
“我妹都把几千两银子拿出去撒了,你怎么不抽她,那么几千两,也不给我留两块,您知道我这心多痛吗?真是撕心裂肺,五马分尸,肝胆俱裂……让我骗个几两银子,又怎么了?”李继业问,“哎呀,我是骗钱吗?砸地上,不疼吗?痛,痛死我了,给点医药费怎么了?怎么叫骗……”
金旺在门边问,“九哥,你还去不去上工了……”
“上上上,怎么就不上?”李继业叫起来,“爹,我先去上工了。”说完从桌子边一溜,冲出门去。
李七爷看着跟兔子一样冲出去的李继业,伸手抚摸胸口,“哎呀,哎呀,我这到底是遭什么孽,这些个活祖宗,到底想要干什么?”
金旺跟李继业出来,李继业也在抱怨,“你说,我这么一玉树临风的人,我会是骗子吗?我受这么大罪,我为了什么?”
“为了虚荣!”金旺直接说道。
“呀!”
金旺道,“九哥,我们去看看小姐她们吧,你说彩金那丫头,怎么就那么大胆子,自己一个人跑承光寺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李继业道,“你连个人都看不住,怪谁?”
“怎么就怪上我?”
“让你盯着人,结果人都打上门了,你还不知道,怪谁,怪谁?”李继业道,“我妹这才走几天,你就捅这么大一篓子,你等着吧,她回来,你就死定了。”
金旺道,“能怪我吗?我怎么知道二夫人她们会知道小姐送衣服给人的事情?”金旺看着李继业,“你说,咱们小姐那彪悍的心,谁能让我们小姐竟然送衣服呢?”
“谣传,绝对谣传。”李继业道,“我妹她为什么要送衣服给别人?哈,这完全不符合常态……”走了两步回头过来,“这个不对呀,这个世界上比我长得好看的人,其实也没两个呀?”
“九哥,手好些了吗??”路上碰着熟人,打起招呼。
李继业抱着手道,“大丈夫,这点伤不算什么……”说完将裹着厚重的手举到人跟前,“其实,我觉得作为男子汉大丈夫,助人为乐是人之根本,我阿娘从小就教导我们,做好事,不留名,何况,我其实也没做什么。”
“九哥,听说你妹给承光寺送了一大笔钱,让承光寺给流民施粥,你妹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让你上纸醉金迷做工呀?让她把那银子给你,够你上多少年。”
“张兄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李继业义正言辞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用女人的钱呢?我是愿意用我赚的二两银子给我妹买糖吃,也绝对不能拿着她的钱买肘子啃!我们这是什么……”李继业指着自己的脸问。
“脸皮,人活着,可以穷困潦倒,可以胡吃海喝,可是绝对不能不要脸皮,人活着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这一张脸皮,人活脸,树活皮。”李继业大声宣扬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绝对要顶天立地。”
姜莹可站在人群里,呆呆的望着李继业。旁边的丫鬟道,“小姐,我就说着小子,油腔滑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知道你是五城兵马司的小姐,这才救你的。”
姜莹可摇头,“他们知道我五城兵马司的小姐的时候的表情,可不像是作假。”
“哎呀,小姐,你就是太单纯。”丫鬟道,“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他救了我是事实呀。”姜莹可道,“即使抱着坏心眼,救我的事情,是真的,还有就是,他也是因为我摔断了手,我给他医药费也是里所以当,小陶,如果他是坏人的话,怎么可能乖乖去纸醉金迷做工呢,我们这些贵族子弟中,谁能做到这样,依靠自己的去赚钱的。”
“哈,他那叫赚钱吗?”
“你可不要小看这些人。”姜莹可道,“要是我爹不是将军,我生在贫困的人家,说不准还不如他们呢?”说完转身就走了。
“小姐呀,你可要清醒。”丫鬟追着出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莫名的不适应感
第二百六十二章莫名的不适应感
在寺庙的第二天,柳枝终于在翻了一半的佛经之后将李满多的书给找到,令李满多好奇的是,郑王为什么蹲在承光寺没有离开的意思?
言无玉也没有走,李满多刻意的留心一下,期间还发现了两人气定神闲的在一处树荫下下棋。李满多悄悄捧着佛经走过去,不知道是自己眼睛花还是视觉错觉,就看着两人的手那么密密的握在一起,期间言无玉还挣扎一下,可惜没挣扎开……
李满多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感激踮起脚尖离开这雷池之地。
出来抚摸小胸口,忍不住感叹一声,人生十之八九不容易。你说,郑王这么个要权有钱,啥都不缺的人,到底是不是缺心眼,不对,是缺个男人,竟然不走寻常路,搞起什么断袖……
李满多又忍不住为他们皇家叹息,这一个专门克未婚妻,一个喜爱男人,都成这样了,皇朝何以为继?所以说,皇帝皇后应该也有普通爹娘的烦恼。这要是儿子一个两个的不成家生孩子,这也是个大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