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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尝皮鞭的滋味么?”她唇角携着一丝冷然的笑意,“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回应她的,只是两声齐齐的冷笑。
“真是不知好歹。”尹清罗目光一凛,扬手,皮鞭就要落下——
“啪!”
这一声,不是皮鞭落下的声音,而是踹门声。
“骚浪贱,住手!”苏惊羽破门而入,喊话的同时,一把匕首自手中飞出,直直射向了正对面的尹清罗。
尹清罗一惊,眼见短刀迎面而来,一个侧身险险躲过。
而就在她躲避的这一期间,苏惊羽已经抄起了腰间另一把匕首,几步奔到了君清夜与邵年身前挡住了二人,与尹清罗对峙。
君听随后跟了上,到了君清夜二人的身后,去为他们松绑。
“小羽,你竟然来救我了!”君清夜望着挡在他们身前的苏惊羽,潮红的面上写满了感动之色。
“你们是如何进来的!”尹清罗站稳脚跟之后,望着忽然闯入的二人,面色阴沉。
“聪明人自然有聪明人的办法。”苏惊羽冷冷一笑,随即将尹清罗从头打量到脚,轻描淡写地道了一句,“身材还不错嘛,前凸后翘,只可惜,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没一处干净。”
“怎么,你嫉妒?”尹清罗回以冷笑,“上次让你给跑了是你走运,今日你又敢来,我非要你有来无回!”
“是么?”苏惊羽低笑一声,“你有时间在这儿恐吓我,倒不如想想自己一会儿该穿什么衣服。”
话音落下,苏惊羽当即从袖中掏出一物,朝着尹清罗迅速扔出!
尹清罗只以为是暗器,想也没多想便躲开了,但她没有料到的是,下一刻,耳畔传来一声炸响——
“嘭!”
尹清罗回过神一看,整个衣柜竟在冒烟!
木质的柜门被炸出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洞,原来苏惊羽刚才朝她扔出的玩意,目的并不是为了炸她,而是为了炸她身后的衣柜。
她本能地躲开了那玩意,遭殃的自然就成了衣柜。
她终于明白苏惊羽那句“你有时间在这儿恐吓我,倒不如想想自己一会儿该穿什么衣服”。
她身上如今只有一件肚兜一条亵裤,光裸着臂膀和白花花的大腿,若是这个时候喊人来,她得有衣服穿才干喊,否则喊来了帮手,自己岂不是要被看光?
尹清罗额上的筋都在跳,一个箭步奔到衣柜前,打开了柜子,去翻柜子里的衣裳。
而就在她急着找衣服穿时,只听耳畔响起一道破空之声,下一刻——
“嘭!”
一黑色不明物体直接在她右手边炸了开来,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退开一步。
入目的整个衣柜都在冒烟。
“这火云霹雳球拿来对付你可真是浪费了。”身后响起苏惊羽的叹息声。
尹清罗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个贱……”
不等她讲话说完,苏惊羽又笑道:“傻瓜,霹雳弹又不会着火,只是制造烟雾与爆炸气流而已,你现在去翻衣柜,多半还能找到几件完好的衣裳。”
说完,她迅速转过身,一把切下君清夜右肩上的红烛,朝着那衣柜丢了过去!
尹清罗见此,想也不想地伸手要去截下那只红烛。
而她也成功地截下了那只红烛。
然而,还不等她松口气,余光瞥见两道火光袭来,她转头一看,又是两根红烛袭来,她手忙脚乱地要去拦截,而就在她好不容易截下红烛的那一刻,苏惊羽已经切下君清夜肩上的最后一根红烛,朝着尹清罗头顶扔了过去!
尹清罗抬头之时,便见红烛离自己的眼睛不过几寸的距离,她本能的躲避了开。
于是乎,红烛投进了她身后的衣柜中,烛火接触到丝绸制的衣裳,将整个衣柜迅速点燃!
“这下你真的没衣服穿了,你还要不要喊人呢?”苏惊羽朗声一笑,“你叫人呐,你倒是叫啊!”
尹清罗望着苏惊羽,眸光中似有火苗闪烁,“我今日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话音落下,她俯身捡起苏惊羽方才袭击她用的匕首,奔向了苏惊羽。
苏惊羽眼见对方的匕首直朝着自己的脸颊而来,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再度掏出一枚火云霹雳球,朝着尹清罗脚下一炸!
“嘭!”
尹清罗大惊,唯恐自个儿被那东西炸到,吓得后退了数步,而下一刻眼前便漫上了阵阵白烟,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个转头间,瞥见几步之外的熊熊火光,整个衣柜已经快被火舌吞噬!
她若是还不喊人,只怕这柜子着火很快就变成了屋子着火!
耳畔似乎没了人声,想必那四个人早已趁着烟雾弥漫的时候逃离了。
尹清罗攥紧了手心,心中怒意滔天。
苏惊羽!
然而这时候她没时间发火,她只能摸索着到了床榻边,抽出床单包裹在身上,这才急匆匆地朝着门外奔去。
“来人!”尹清罗奔到了门外,高声喊道,“快来人,救火!抓刺客!”
……
同一时刻,苏惊羽同君听正带着君清夜邵年往太行宫外跑。
由于君清夜与邵年都中了迷药,根本走不快,苏惊羽和君听便只能将这两家伙的一条手臂各自扛在肩上,带着他们行走。
眼见着就要出太行宫的宫门,前方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待那人站定之时,众人看清了,是贺兰尧。
他将殿外的护卫引到一处假山打晕了,回来便发现苏惊羽的营救已经成功。
“你们动作可真快呢。”贺兰尧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去东宫!”
话音落下,他瞥了一眼被苏惊羽扛着的君清夜,凤眸微微一眯,到了苏惊羽身前,一把将君清夜放下,将君清夜的腰带拎在手中,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苏惊羽:“……”
别看贺兰尧那么瘦削的身板,力气却一点儿也不小,拎人像是在拎只鸡。
一行人避开了宫中的耳目到了东宫外,贺兰尧朝着东宫守卫出示了一块腰牌,守卫当即让开了路,由着贺兰尧等人进入。
“四哥的这块通行令还真是给我们省事不少。”入了东宫,苏惊羽随意找了间无人的屋子,拍开了房门,让众人稍作休息。
将邵年和君清夜放下,两人依旧面色潮红,倚靠着桌子喘息。
“小羽小十,你们来救我……我,我好感动……”君清夜说着话,眸光中透出些许迷离,“但是我……我现在……好热。”
君听望着二人不正常的脸色,明明是阴凉天额上却都流淌着汗,便伸手探上了邵年的额头,接触到滚烫的温度,她微微一惊,“他的头好烫,该不会是病了?”
“他们二人的反应,很明显是中了媚药,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苏惊羽双手环胸,“解媚药最经典的法子,泡冷水,把他们两找个水池扔进去泡上个把时辰的就好了。”
“不对。”贺兰尧望着二人的脸色,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君清夜虽语无伦次,但他起码看上去有精神,说话也不费劲,你们再看邵年,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气若游丝,毫无精神,的确是病了。”
“不会吧?”苏惊羽微微惊诧,到了二人身前,双手伸出各自探了一下二人的额头,果然,邵年额头的温度比君清夜滚烫的多。
君清夜是药效引起的浑身发热,而邵年却是中了药又发了高烧。
之前趁着烟雾弥漫将这二人带走,根本来不及给他们披上衣服,于是乎一路上他两一直是赤着上身的。
男子汉大丈夫,光着上身也不算丢人,她压根没想到经过一路凉风吹会让邵年发了高烧。
若是发了高烧,再丢他去冷水池里,只怕会更严重。
“先把君清夜扔去水池里。”苏惊羽说到这儿,沉吟片刻后道,“至于邵年……我想想……”
“中了媚药,不是还有一种解决方法么?”君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为何一定要丢去冷水池,那样多伤身体?且邵年如今都病了,不能把他扔进去。”
“不丢去冷水池就得给他们找女人。”苏惊羽瞥了一眼君听,“孩子啊,泡冷水是伤身,但总比伤了一个姑娘的清白来的好吧?我若是给他们两找青楼女子,以他们的骄傲,他们哪会愿意碰?不管是君清夜这个情场老手还是邵年这个清白小郎君,他们都不会愿意穿别人穿过的破鞋,你要我去给他们找处子么?”
“青楼没准有未破身的雏儿。”贺兰尧清凉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但以他两如今的状况,去青楼多半来不及,宫女中雏儿还是有不少的,可以花大价钱给他们找两个来。”
“把我扔进水池吧……”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