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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怎么能废掉她?那肚子里的皇子可怎么办啊?难道让三皇子一生下来,就背负屈辱吗?”
“是啊。”这时有人出来附议:“皇上,废后是大事,不可草率。”
“因为什么,就要废掉皇后娘娘啊?”
“。。。。。。”
“。。。。。。”
徐振尧在朝堂上,可不像在可馨、江翌潇面前,姿态低的不像皇上。
他在朝堂上,绝对气势压人,令人不敢放肆。
就像现在,一声“住嘴!,下面的嗡嗡声,马上就停了下来。
大臣们不敢再议论,而是一起低下头,乖乖地听他训示。
徐振尧也不客气,指着唧唧歪歪的那帮大臣骂道:“你们耳朵聋啊?刚刚宣读楚依依的罪状之时,你们没听见吗?皇后失德,妒忌成性,屡次谋害朕的子嗣,害的德妃和惠妃流产。朕的子嗣,本来就不多,她想让朕后继无人吗?你们还敢为她说情,想要干吗?来人,剥去楚太师的官服,将他关监受审。朕就不信,皇后这么做,楚太师会不知道。”
德妃和惠妃,确实流产过,可具体是谁害的,徐振尧当年心知肚明,却当做查不清楚,愣是放过了罪魁祸首皇后和沈贤妃。
现在他想要扳倒皇后,真是太简单了,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连皇后昨天,面对皇上向她出事的证据,都惊慌失措地低下了头。
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得那么隐秘,怎么在这么多年以后,还是被皇上查到了。
很快楚家楚太师因贪墨受贿,买官卖官,而被叛无期徒刑,并废为庶人。楚家家产,全部没收。楚家人全部贬为官奴。
楚家倒台,皇后不久在冷宫病逝,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够得见天日。
同在冷宫,还没死掉,却已满头白发的贤妃哈哈狂笑道:“收拾吧,一个都不要放过。”
笑完,流下两行清泪,低喃道:“当初为什么要进宫啊?傻!真傻!”
不久,大宝回部队。在他走之前,两家为大宝和莹兮,徐翼鑫和小悦兮,同时举行了订婚仪式。
太皇太后闻言,越发震惊:“这是不是乱套了?徐翼鑫不是喜欢小玉兮吗?怎么和小悦兮订了婚?”
醇亲王不敢说实话,只好笑道:“鑫儿移情别恋,又喜欢小悦兮了。而小悦兮也喜欢他,所以就。。。。。。嘿嘿。。。。。。”
太皇太后隐隐感到了不安,可是仍然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怎么说,也是大了十七岁,就算是皇帝有这心,怕是馨儿和曜翬,也不会答应。
一个星期后,江翌潇要亲自送小玉兮去南方。
就在马车临启动时,马公公带人飞速赶到,跪倒禀告:“公主、相爷,皇上晕倒了。请您和公主,带上江三小姐速速进宫吧。”
“苦肉计!”江翌潇一听,脑子里马上出现了这个词。
可是,就算是苦肉计,他也不能抗旨不遵,强行带走小玉兮。
于是,只好吩咐江南:“马车原地待命,爷和公主进宫看过皇上以后,回来就走。”
可馨没说话,却在那腹诽个不停:走怕是走不掉了,虽然苦肉计是老套的招数,可是却不见的不好用。
就不知徐振尧这苦肉计能不能打动玉兮了。
可馨和江翌潇都以为徐振尧是装病,结果到那里一看,连可馨都吓一老跳。
徐振尧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容颜憔悴,体温高达摄氏三十九度八。
烧的都说胡话了一个劲喊着:“柔儿、柔儿。。。。。。不要走。”
“皇帝哥哥!”小玉兮一看,马上就扑到他床边,哭了起来。
可馨见他这副模样,赶紧问马公公:“怎么才两天没见,皇上就病成这样了?”
马公公一听,带着哭腔说道:“公主,您不知道。皇上自得知三小姐要被送走,就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前天要求见三小姐,为三小姐送行,又被相爷推脱了,皇上心里难过,当天夜里下了小雨,皇上睡不着,就到花园里站了一夜,愣奴才怎么劝阻,皇上也不听,结果昨天就发烧病倒了。皇上没好好休息,还照样上朝,批阅了一天奏折,结果夜里就病得厉害,发起了高烧。”
笨啊!可馨暗骂:施苦肉计也用不着把自己整成这副鬼模样啊?
其实,可馨不知道徐振尧真是被江翌潇刺激的不轻。
这病来的气势汹汹,虽然有借生病,想留住小玉兮的因素,可主要还是因为那天和江翌潇谈话,江翌潇强硬的态度和犀利的语言,让他太灰心丧气和失望了。
要说徐振尧也挺可怜的!为了搞好和江翌潇这个未来老岳丈的关系,让他接纳自己,不惜放下皇帝的身份和尊严,一次次地跪在他面前。
为了央求他不把小玉兮送走,那天,徐振尧特意留江翌潇在御书房,屏退奴才,跟他说道:“姑父,此刻在您面前的,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深爱着您女儿的普通男人。我知道您担心什么,可是我跟您保证,只要小玉兮不同意,我便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她。求您,别送她走,看不见她,我真的会发疯的。”
他已经这么苦苦哀求江翌潇了,可是这个未来的岳父,真是不像话,张嘴就讥笑道:“皇上以为臣还会相信您吗?臣一直以为皇上和太上皇不一样,是个谦谦君子;可是有谦谦君子,做出从人家小姑娘一出生,就开始密谋算计,想把人家变成自己女人,如此变态的、事情的吗?小玉兮才十岁,初潮还没来,您就想着。。。。。。哦!真是气死微臣了。皇上,您如果真的喜欢她,你怎么下得去手?去去去。。。。。。去做那老牛吃嫩草的事情?臣对您太失望!您和太上皇真不愧是父子,专门惦记着不属于您们的女人。说真的,你姑姑心软,见不得你难过,臣可不会。臣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让玉兮进宫。皇上和您那些嫔妃咋回事,臣管不着,也不想管。臣就是不同意女儿嫁给您,除非您杀了微臣。”
江翌潇说实话,是被那天山坡上,那一幕震惊着了。
只要一想到女儿稚嫩的小身体,被徐振尧死死抱在怀里,徐振尧还在那胡说八道,他就要抓狂!
所以无论可馨跟他说什么:“你那时也大我十三岁,也是老牛吃嫩草,你怎么就可以,小皇帝就不行?”
江翌潇也是有话反驳:“当时你十几了?十三了。大周朝十三岁议亲的女孩子,比比皆是。可是玉兮才多大?十岁,十岁,他就想辣手摧花,他和那个孟凡端有啥区别?知道孟凡端现在咋样了吗?被阉了以后,又流放到最苦的矿区了。”
江翌潇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徐振尧也给变成太监。
想想,江翌潇把话说得这么绝,徐振尧能不上火焦急吗?
他好歹也是皇帝,尚若不是爱惨了小玉兮,他能受这样的屈辱吗?
这次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结果两天前,徐振尧来公主府,约小玉兮出去,为她践行,江翌潇又给拦住了,“不许去!从现在,你们不许见面。他有心,就等你五年;等不起,那就拉倒。”
可馨见他犯倔,就更不敢呛呛他了,连美人计都用上,也没好用。
君子怕自己经不住老婆的诱惑,愣是把自己反锁进了书房。
可馨没辙,只好出去告诉徐振尧:“你别急,你姑父倔驴脾气上来了,等过了这一阵,我好好劝劝他。”
“可再过两天,玉兮便要被送走了。”徐振尧沮丧地说道。
想下圣旨以皇权威逼江翌潇,也知道这样一来,玉兮和姑姑,肯定不会原谅自己。
可馨见他难受,只好安慰他:“没事,送走了,等过一阵子,他消气了,我再想办法,把玉兮接回来。”
徐振尧一听,还是要把玉兮送走,没办法只好使出苦肉计。
只是他当时的心境,确实差到了极点,一来二去,竟真的把自己折腾倒下了。
可馨这一号脉,就狠狠地瞪了江翌潇一眼,小声呵斥道:“都是你,你看看把他给折腾的,真的病得很厉害,肺炎啊!要死人的。”
其实可馨也没太夸大其词,徐振尧虽还没烧成肺炎,可是要是不用抗生素,那肯定会朝肺炎发展。
白血球高达一万三,可馨果断用上了青霉素静滴。
江翌潇一看,徐振尧真的病得厉害,想想自己当年为了可馨,缠绵病榻一事。
坐到一边,低头沉思,不说话了。
可馨为徐振尧治病,小玉兮一看英俊沉稳的皇帝哥哥,病成这样,也顾不得矜持了,拉着徐振尧的手,在那无声的流泪。
心里第一次体会了,那种难以言喻的担忧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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