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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醇亲王得意地喊道:“您这都没看出来?像儿臣我呀?和儿臣小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
“可拉倒吧。”醇亲王无心的一句话,江翌潇和徐昊泽都不愿听了,竟然一起开了口:“我的儿子,不可能像你,你少胡说八道。“
“你四岁的时候,话都说不完整,哪有小宝这么聪明?”
醇亲王妃瞪了醇亲王一眼,“小宝和妹子一模一样还差不多,你少臭美了!”
“嗯,别说,和馨儿的古灵精怪还真像。”徐昊泽想想第一次在《天禄缘》大酒楼,和可馨闻声未见面,心里忍不住一痛。
暗忖,要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说什么也要把她强行弄进宫。
叫徐昊泽这么一来,又说笑了一会,时间就是靠近下午四点。
他们本是下午一点那样进的城,没有在皇宫用午膳,而是于十一半点的时候,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小镇用的。
估计再过二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人家外宾有夫人出席,他们大周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当然也得出席,那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再说,朱氏好等的着急了。不能昧良心说话,朱氏看见大小宝,也是一样的亲,并没有因为孩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和叶可莹的孩子不同。
给的礼物也一样,都是金镶玉的项圈,和手镯、脚镯。
就是叶宇琪夫妻,也没拿他们和亲妹妹有所不同。
可馨想到这,马上对太后娘娘和徐昊泽说道:“母后、皇兄,让孩子们回去吧,今晚母亲把各位亲家,全叫去侍郎府了,估计这会该等急了。再说母后和皇嫂也该准备了,今晚的晚宴,可是还有各国的皇后、王后和公主。”
太后娘娘一听,看着小宝招招手。小宝马上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去,扑进了太后娘娘的怀里。
太后娘娘显然是这三年多,寂寞坏了,抱着小宝,亲了又亲,然后斯斯艾艾地对可馨说道:“丫头,母后和小宝投缘,你可舍得让小宝配母后几天?上了年纪,缺人闹活不行了。”
可馨没有回答,看向小宝。
小宝马上回亲了太后娘娘一口,“皇祖母,孙儿也喜欢您。不过做人得守诚信,孙儿已经答应外婆,晚上去她那里用晚膳。所以,孙儿今晚先过去,明天一早,孙儿马上进宫来陪皇祖母。反正今晚您也没时间,听孙儿跟您讲世界各地见闻,您还要去接见那些洋鬼子呢。”
听他解释了一大串的话,所有大人都跟着笑。
徐昊泽更是看着他笑道:“这孩子可是真机灵,和曜翬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哈哈。。。。。。有趣、有趣!”
可馨笑笑没说话。其实讲起IQ,大宝比小宝要高,堪称真正的神童。
只是可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特别,所以,从不作解释,也从不在人面前夸奖他。
就是想以低调,掩饰他的聪明绝顶。IQ高达180,可馨哪敢让人知道?
小宝也聪明,只不过140的IQ,和他哥哥不能比就是。
好在这小家伙,EQ很高,口才更是没得说。
太后娘娘想想孩子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不但没有不悦,还高兴地应允了,“好孩子,你做的对。那你回去吧,明早皇祖母派车去接你。”
“母后,不用麻烦您了。”江翌潇躬身回答:“明早儿臣送他进宫就是。”
于是,齐氏带着孩子们告辞出宫,去叶承安的侍郎府。
这边可馨马上对徐昊泽说道:“皇兄,臣妹为你号个脉好吗?你最近感到那不舒服?”
徐昊泽边伸出胳膊,边苦笑,“睡眠不好,老是觉得心烦、焦虑,担心你们不回来了。夜里老是起夜,坐时间长了,会感到腰酸背痛。朕不听你的劝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杨家被朕抄了,杨氏那个贱人,死了都难消朕心头之恨!”
徐昊泽说到最后,忍不住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可馨号完脉,脸色沉重。徐昊泽的身体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可馨看着太后娘娘,脸色凝重地说道:“母后、皇兄,可以和你们单独谈谈吗?”
“怎么了”徐昊泽紧张了,“是不是朕的身体很不好?”
可馨没有说话,等所有人屏退以后,连醇亲王和江翌潇都退了出去,她才说道:“皇兄,您不能再操劳了,必须赶紧住院,进行全面的治疗、调理身体。这样下去,不出一年,您肯定得不支病倒。母后,儿臣走了这三年多,皇兄是不是没有再住院?外公没有告诉您,不能心烦,不能劳累吗?”
徐昊泽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告诉了,可是朕害怕了。馨儿,朕总是觉得,有人要谋害朕。馨儿,我不知道可以相信谁了,馨儿,你不会害我的是吗?”
边说,边紧张地盯着可馨,看可馨的表情。
可馨心里不是滋味。感情这家伙和她诊断的一样,不但身体不好,心理健康,也出现了问题。
可馨担忧地看着他,真诚地摇摇头,“大哥,你放心,馨儿永远都不会害你。把朝政放一放,好不好?随馨儿去住院,咱们好好地治病,会好的。”
徐昊泽看着可馨的眼睛,见她目露痛心和怜惜,竟是丝毫不见临出国时的冷漠和决绝,这么长时间,冰冷的心,像是注入了一股热流,迅速流经全身。
徐昊泽龙目一下子湿润了,像是被施了魔法,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好,我听你的,我去住院。朝政就交给太子和曜翬他们。”
太后娘娘到了此时,也是泪流满面。没有人比她更希望看到,可馨和儿子之间,能解开心结,依旧成为兄妹了。
不管儿子对可馨,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以前可馨总还和他有说有笑,总还搭理他,他也还能活的快活点。
可是自从可馨生气,离开大周走了,儿子的魂,就像被带走了一样,欢乐没有了,人都变得暴躁了。
可馨见二人流泪,眼前也是氤氲一片。揉揉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对徐昊泽真诚地说道:“大哥,我走的时候,确实很生你的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怀疑曜翬、二哥和忠勇侯,听信杨氏的话,把他们一起派去湘西。你说我要不赶去救他们,他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母后怎么办?让我怎么办?让二嫂怎么办?你再多疑,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亲人?他们真要是有心谋反,我能让,还是母后能让?大哥,天缺一块可以补,心缺一块,就是补上了,它也有缺痕。不是你的猜忌和多疑,又怎么可能被杨氏和宁王钻了空子,害你成了现在这样?你知不知道,看你这个样子,我有多痛心。皇权就真的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舍弃亲情?知道我们在国外这些年,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就是亲人,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想,让我们再看一下自己的亲人吧。母后、大哥,你们身处在这皇家,难道不认为亲情是多么的重要吗?荣华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即使你拥有它,可是,你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太后娘娘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换不来亲人在一起,相亲相爱。荣华富贵,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可不是吗。”可馨接着给徐昊泽上课,“就说宁王,你说他在临州,缺钱还是缺物?他啥也不缺,你说他要是乖乖地不再闹腾,然后把他母妃接到封地,好好过日子,会不幸福吗?至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还有杨氏,就是一开始错了,可是她要痛改前非、安分守己,和曜翬的大哥好好过日子,又岂能落到今天的地步?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为一个贪字。大哥,为了权力,搭上一条命,他不值啊!放下一切吧,养出个好身体,跟我到全国转一转,看一看,你会发现,无事一身轻去享受生活,和几个亲人朋友一起,钓钓鱼、下下棋,爬个山,下个海,尝尝各地的小吃,看看祖国美丽的风景,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下次,我都想带着母后一起去。母后这一辈子,锁在这深宫,真是太亏了!
可馨这一说,太后娘娘和徐昊泽,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可是不一会,徐昊泽又担忧地说道:“可是太子还年轻,把江山社稷交到他手上,我终是还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可馨摇摇头,“你是他父皇,他要是做的不好,你随时可以给他指出来,我就不信,他会不听。我相信我的学生,绝不可能是那种忤逆不孝、罔顾人伦的混蛋!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对的,那就真是对吗?这话也就我敢说了,大哥,你有时候真的尽做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