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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府里只有皇孝慈公主一位妻子,既没有妾氏,也没有通房。
两个花痴女一听,再看看江翌潇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是一国丞相,不愧为大周朝第一君子。
于是,马上展开追夫行动。
彝族女人,本就奔放豪爽,阿甲依当即就缠住江翌潇不放了。
李允儿本来没那么胆大,可是高丽国主下命令了,“皇上和丞相,你选择一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是你的责任。”
李允儿一想,皇帝后宫太过复杂,还不如嫁给丞相。
趁着皇孝慈公主怀孕,马上就有侍寝的机会,要是趁机怀孕,那自己就站稳脚跟了。
于是,在上山打猎时,故意走到江翌潇身边,装作崴脚,想倒进江翌潇怀里。
结果一直盯着这些女人的复转军人导游,马上扑过去救了她,使她的诡计没能得逞。
这些人听了江翌豪的话,眼睛一直盯着这些花痴女人呢。
徐昊泽一看,桃花眼一眯,马上下旨,“丞相啊,这山上会遇到危险,阿甲依公主和允儿郡主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两个花痴女,得以名正言顺地纠缠着江翌潇,亦步亦趋,没把江翌潇烦死。
可馨知道,徐昊泽是想塞两个女人在自己和江翌潇中间,破坏自己和江翌潇的感情。
可见他贼心没死,还在惦记着自己。
可馨恨得牙痒,决定给予迎头痛击。
虽是冬天,可是皇宫里依然布置的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一条条色彩艳丽的薄纱,披在落满霜雪的松树上。
一朵朵彩纸叠成的花朵,插在树稍间。
一个个火红的灯笼,挂满宫门角檐。
一派喜气洋洋,春姑娘已经来到人间的样子。
加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贵妇人,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华丽富贵的官老爷,还有宫里的宫女、娘娘们。
姗姗来迟的可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地摇摇头。
一场血流成河的权利较量,死伤了无数人,此时此刻,仅仅一年多,可还有谁记得他们?
可馨看着每一位笑容绽放的脸庞,心里感到特别沉闷,为那些死在这场权利较量中的人不值。
“公主,太后娘娘召您觐见,请您跟奴婢来。”可馨正在感伤,就见《景阳宫》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之一——舒云,过来小声说道。
可馨闻言,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七箍八拐,到了《泰和殿》。
刚进去,等在里面的太后娘娘见她来了,还没等她行礼,就一把拉过她,颇为埋怨地说道:“这可真是出《苦肉计》,把母后害苦了。母后想见你,却不能见;不想见那个狐狸精,如今可倒好,整天在你眼前晃悠。那个刘秋晓,不简单啊!如今皇上越发宠爱她了,到了母后这里,也是恪守礼节,不多言不多语,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妥。要不是那天晚上,说了那番挑拨离间的话,母后都险些被她骗了。丫头,她们要是一直不动,咱们就这么防着,可不是办法,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可馨点点头,“倒是个能忍的。不过儿臣有预感,今天这个机会,她们肯定不会错过。咱们静观其变,看看她们到底使出什么样的花招吧。对了,母后,您儿子,可是想塞给曜翬女人呢。儿臣算是看明白了,他一天不折腾,他就难受。”
太后娘娘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这孩子从小就霸道,不如他弟弟憨厚,想要什么东西,就非要弄到手,在你这里吃瘪了,他如何能甘心?母后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是儿大不由娘,他不听啊!丫头,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好吗?”
说到最后,太后娘娘的语气,和平常处于为难之中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可见,她是再用母亲的身份和可馨说话,而不是太后的身份。
偏偏可馨吃软不吃硬,她越这样,可馨越不好意思,反而过去安慰她了,“儿臣知道,母后放心吧,皇兄有时就像个孩子,儿臣让着他就是。”
“哎,好孩子。”听可馨这么说,太后总算松了口气。皇上的行为,她又如何不知?只是儿子那么大了,又是皇帝,她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吧?该说的都说了,可这股劲,他就是扭过不来,你说如何是好?
太后也是深深地担心,哪一天,把可馨和江翌潇耐心磨没了,好了,保准又要出事。
从《泰和殿》出来不一会,宴会就开始了。
酒过五巡,该给领袖敬酒的,也已敬完了。
徐昊泽哈哈笑道:“下面大家可以随意敬酒,各位公主、郡主、小姐,太子、皇子、公子,有情投意合,需要朕指婚的,朕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请求。”
话音刚落,阿甲依就端起酒杯,走到江翌潇面前,唱了起来。
这一下,几乎满大殿的目光,都看向了可馨。
都知道可馨的要求和江翌潇的誓言,当然想看二人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如何决策。
徐昊泽更是桃花眼一亮,兴奋的坐立不安起来。
刘昭容微微含笑,面色平静,心里却不停地叫嚣着:指婚、指婚,把这些女人,全部指给江翌潇!贱女人!这回看你还如何得意。
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身穿一身白色锦缎,绣着层层叠叠绿萼梅的可馨,面带甜美的微笑,圣洁如梅花仙子,未带一丝妒意,对着阿甲依举杯,竟然用彝族语言,说了两句什么。
阿甲依竟然高兴地连连点头,恭敬地退了下来。
紧接着又倒满一碗酒,走到了徐昊泽的面前,开始唱了起来。
可怜的徐昊泽,兴奋了还不到二分钟,一张龙脸,就黑了下来。
很显然,这次阿甲依的歌声,比对着江翌潇深情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一双眼睛,在对着徐昊泽频送秋波。
果然,在阿甲依敬了五碗酒,徐昊泽还黑着脸,没表示的时候,彝族大头领,站起来行礼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您是翱翔在九天的雄鹰,小女深深地敬慕着您,请您留下小女,在您的身边,做您忠实的女仆吧。”
这话说得谦虚,可是阿甲依好歹也是西南夷大族的公主,徐昊泽能让她做自己的女仆吗?
最差,也得封个贵姬、贵嫔什么的,品级比刁美艳还要高,仅次于四妃。
徐昊泽这下开始郁闷了,本来想塞给江翌潇的女人,竟然想嫁给他,这可是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膈应不着可馨和江翌潇不说,倒膈应起他自己了。
看那一张黑皮,掉煤堆里都找不出来,看一眼都倒胃口,哪还有兴致和她那啥?
可是,你还不能不要,听说他们西南夷的蛊术、巫术很厉害,惹了他们不高兴,在南边叛乱是一方面,再给自己下蛊,那可如何是好?
徐昊泽龙颜三遍,琢磨了好一会,才勉强露出丝笑容,“能得阿甲依公主爱慕,朕心盛悦。来人,拟旨,册封阿甲依公主为嘉贵姬,居长春宫。”
徐昊泽这一圣旨下完,好吗!琉球的美惠子公主,高丽国的李允儿郡主,北戎国古丽阏氏的妹妹,还有其它几个西南夷小族头领的女儿,一窝蜂上去,盯着了徐昊泽。
这没想到的一幕,让不少大臣瞪大眼,感到不解。
因为,在温泉山庄,这些女人,有的还跟着丞相、醇亲王、安王等等身后,大有不离不弃的架势,怎么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就移情别恋了?
寻思一会以后,才觉得人家这么做,也没什么错;毕竟皇帝还很年轻,长得又不差,谁愿意放着皇帝的女人不做,去做丞相的贵妾,或是王爷、世子的侧妃什么的?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刘翠云和江翌豪搞的鬼。
两人分别忽悠男外宾和女外宾,“要说大周朝最优秀、最伟大的好男儿,当属我们的皇帝陛下。”
说完,把徐昊泽的“丰功伟绩”一顿海夸,是真是假,不管问到哪位大臣,哪位大臣,也不会说不是,只会顺着继续夸耀。
又没有毛病,谁敢说皇上不是英雄,没有丞相大人或是哪位王爷厉害?
夸完,接着又说道:“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还是一位对嫔妃温柔体贴、爱护备至的好夫君。不仅和皇后娘娘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就是对嫔妃,也十分宠爱和关心。大周朝女子,没有一个不渴望成为皇帝女人的。跟着其他男人,没有前途,姑且不论能不能当上正妻,就是能当上,生出的孩子不是皇子,将来成不了皇帝、王爷,你见到人家,不还是得下跪,低人一头?再说了,听说皇孝慈郡主、忠勇侯夫人和醇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