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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君子霸道起来,不会再彬彬有礼就是,马车里宽敞,那座椅宽的像个沙发,前面要是支起来,足有一米宽,像张床。
某君子发狂,把前面支起来,一下子就把可馨摁倒在床上,压了上去,不管不顾就亲吻了起来馀。
随即一双大手,也驾轻就熟,伸进了可馨的衣服里。
可馨知道这家伙好几晚没和自己在一起,正憋着劲,怕他精虫上脑,在车上疯起来,于是,连忙按住他的大掌,羞恼地盯着他,低声娇嗔,“这是在车上,你又胡来!”
江翌潇不服地撒娇,“那你每晚扔下我自己一人独守空房,你不是胡来?”
“谁让你犯错了?”可馨戳戳他结实的胸脯,“以后犯错,就罚你独守空房。”
“为夫犯错,你说好了,这样的惩罚也太恶毒了,亏你想得出来。”江翌潇愤愤不平地抱怨。
可馨强忍着笑意,板着脸说道:“不给你一次深刻的教训,你怎么能够记清?这你就感到恶毒了?那下次错了,我带着孩子离府出走呢?”
“你敢?”君子暴跳,目呲俱裂地低吼,可下一秒看见小妻子,如同小狮子一样,狠狠地瞪着他,终于又泄了气,把头埋进可馨怀里,继续卖萌撒娇,“馨儿,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夫妻要坦诚相待,经常交流,可是你不和我交流,直接就处罚上了,你这对我也太不公平啦。。。。。。”
江翌潇撒娇越来越溜道,像个大男孩似的,可馨肚子子的怨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伸手抚摸着他浓黑的头发,幽幽地说道:“你也知道这不公平?那你听了你大嫂的话,怎么问都不问我,就对我冷淡?你就公平?这还不说,祖母诬陷我,要害我,因为她是你的祖母,是你和孩子曾经的恩人,你不说她什么,我不怪你;可是三叔和四叔呢?我问你,要是别人这么处心积虑的害我,你会如此宽恕他们?只给个警告了事?还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不做调查,就打伤江翌豪,你知道你那两下下去,他的肋骨,再次裂开,又要三个月,才能长好?打了你的弟弟不算完,还和你父亲一起,把下毒之人,武断地定为继母。你贵为一国首辅,怎么可以如此感情用事?你让皇上和太后娘娘怎么看你?曜翬,身居高位,无论对事、对人,都要依据事实来说话,都要按照章程来办事,就是在自己府里也是一样,你敢说,老太太和你三叔、四叔变成这样,和你及父亲,没有关系吗?你们把他们纵容坏了。如果你三叔、四叔在外面闯了祸,你不听老太太的,不为他们善后,他们还敢这样子吗?结果怎么样?你救了他们,他们可有感激你?没有,时间长了,他们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一旦你不去做了,他反而会怨恨你。人心的贪婪,就这样被你用金银财宝,养的越来越大,你这是孝吗?你这是愚孝。反过来你有没有想过,你四叔放印子钱,会害的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想办法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你可有想过被印子钱逼得走投无路的那些人,他们冤不冤?曜翬,你是丞相啊!怎么能包庇犯了法的人?就是亲戚,也不应该啊。。。。。。还有江翌豪,你有没有想过,那天刁连成听了你三叔的谣言,在妓院污蔑我的时候,江翌豪如果不站出来澄清,别人会怎么想?人家会想,皇孝慈郡主可能真的不好,要不她的小叔子坐在旁边,为什么不站出来为她辩解?可是,他站出来了,明知会挨打,可还是站了出来,就冲这,我能不管他吗?想想你大嫂为什么要跟你说那样的话?一个大家闺秀,能对着自己的小叔子说,另一位小叔子,意图对她不轨?真要是想提醒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还有你的侄儿,他昨晚是在撒谎,你知道吗?”
江翌潇长这么大,第一次挨人批,而且批得他哑口无言,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可馨说的都是事实。
江翌潇神情郑重起来了,看着可馨问道:“你怎么知道智儿撒谎了?”
可馨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被感情蒙蔽了双眼,都不用脑子思考了。我调查了所有赶到现场的奴才,也问了继母和和你侄儿,你继母是说,她在院子里,隔得远,看不清,并不知道智儿的小厮往茶壶里倒的是什么?看他们行迹如此鬼祟,倒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猜测是毒药;可是你的侄子却一口咬定,你继母朝茶壶里到的是毒药,他怎么那么肯定?后来第一个赶到霖儿院子里的两个人,都证实,你侄子和小厮两人,在院子里殴打你继母。试问,他们两个再小,也是男人,何况小厮已经十六岁了,如果是你的继母在屋里下毒,他们发现了,为什么不在屋里堵住你继母?可见你继母不在屋里,在屋里的是你的侄儿和小厮。而且,奴仆们也说了,听见第一声惨叫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最重要的是,我让周五和小双取了霖儿屋里的脚印,里面没有你继母和智儿的,有小厮的,那就说明你继母没有撒谎,小厮作案,智儿在门外放风,周武和小双,又取了门边的脚印,杂乱的很,有很多人的,唯独没有你继母的,可见她还是没有撒谎,她在院子里,连门口都没去,是你侄子和小厮听见她叫喊,想倒打一耙,冲出来反污她的。还有你侄儿中的毒,是蛇毒,下在霖儿茶壶里的毒,是砒霜,这种两种毒,昨夜小厮扔在花丛里,已经被周武和小双找到了。事实上,你侄子来到山庄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周武的监视之下,物证人证都有,你还有疑虑吗?”
江翌潇听完可馨说的话,脸上血色退的干干净净,不敢置信地瞪大凤眸,随即一下子瘫倒在座椅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可馨知道他有多痛,江烨智可以说是他哥哥留给他的念想,是他最亲的人,在江翌潇的心目中,就是霖儿,也不一定有江烨智重要。
胜似自己儿子的亲人,如今变得如此可怕、陌生、恶毒,你让江翌潇情何以堪?
可馨摸着他的头,怜惜地说道:“真相太残酷,我知道告诉你,你会伤心难过,可是不告诉你,你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卖了,还在背后数钞票;曜翬,那样不仅会害了孩子和我,也会害了你。想想霖儿的铅中毒,想想你哥哥,想想琬凝和霖儿的沙门氏菌感染,想想新婚之夜新床上的毒虫子,你不觉得这背后有只手,一直在操控着这一切?我有预感,你的哥哥,绝不是你继母害死的,从我和她接触这么长时间来看,她根本就是个咋咋呼呼、蠢笨无比的女人。”
江翌潇听到这,凤眸爆睁,震惊地看着可馨摇摇头,“不是她是谁?她惯会伪装,你不要被她骗了。”
可馨嘲讽地笑道:“她要有那本事,她也不会在掌管中馈这么多年,任由府里的庄子、铺子落到你二个叔叔手里了。你瞧瞧她做的那些蠢事吧,你认为她能在你大嫂那么聪明人的眼皮子底下,毒死你的哥哥?还有就是你父亲所做的一切,实在是令人怀疑,明明知道杀了你哥哥身边的人,会令人更加怀疑你继母,可他还是去做了,而你继母一直喊冤,怪他杀了你哥哥身边的人,对他并不感恩,你不觉得奇怪吗?再想想你的大嫂,你大哥病了那么长的时间,她这个枕边人,竟然发现不了?还有替你大哥治病的太医,我派人怎么找,也没找到。连你大哥的病案,小双夜潜太医院,都没查到。曜翬,其实你心里有些怀疑的对吧?只不过你不愿承认,也不敢去查明事实真相,因为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你的亲人,一旦真相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你会接收不了,所以,你宁愿选择。。。。。。”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江翌潇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叫了起来,连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可馨一见他这样,心里如同被人插进一把钢刀,疼的她手脚发凉。
可怜的曜翬啊!用尽所有的心思和办法,不惜违背良心,不惜舍弃金银财宝,只想留住亲情,可是他的这些虎狼亲人,到头来,几乎全部抛弃了他。
可馨转身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一遍遍喃喃地安慰道:“老公、老公、亲爱的,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有孩子,我们永远不会欺骗你,离开你。”
江翌潇伏在妻子的怀子,终于潸然泪下。正如妻子所说,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是所有的人,都是他血脉至亲,只有杨氏和孙氏不是。
而杨氏自从和他大哥结婚以后,对他一直关怀备至,如同亲姐姐一样。
反观孙氏,对他们兄弟一直都很尖酸刻薄,直到现在,他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