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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孙氏负痛叫唤,“哪里就能咒死了?要是能应验,她早该。。。老爷您可真是的大孝子,老太太那么偏心,您为了她,还能答应老二媳妇的条件?您不知道,没了老二的进项,咱们也别想过好日子?威北侯府的庄子、铺子可是都把在老三、老四手里,咱们怎么要回来?”
威北侯一听,也是愁的两眼发直!怎么要?要是能要来,早就要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愁,可馨也在愁。自己头天晚上被威北侯府的人责难,第二天,徐昊泽就又是下旨册封自己为皇孝慈郡主,又让醇亲王亲自过来为自己仗腰子,要御赐之物,显然是派了人,在暗中关注着自己。
可馨知道,就算没有皇帝的旨意,她的义兄醇亲王也会来为她出气,可是有了他的圣旨,事情终归更顺利一点。
对皇帝的这份关心,可馨简直是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感激,还是该生气上火,真是沉甸甸的,让她为难极了。
其实那天到最后,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真要以死保护清白,徐昊泽也不会就真的不管不顾,逼得自己殒命。说到底,这个人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份上。
可馨纠结半天,只好精选了一个五爪黄金龙的双面绣紫檀木台屏,又精选了几个盘长结,带上一些点心和新鲜蔬菜水果,带上了两个孩子,留下了小双和青竹、娄嬷嬷管家,然后进宫了。
当然,她首先还是去拜见了太后娘娘。有着太后娘娘给的腰牌,她进宫很顺利,拜见太后娘娘依然也很顺利。
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淑晚,走出来行礼以后,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昨天还念叨着,相爷走了都七八天了,郡主怎么也不进宫来诉苦。太后娘娘啊,是想听郡主您讲故事了。”
可馨顺手赏给淑晚一精致的荷包,“给你拿去玩吧。”
淑晚轻轻一捏,就知道里面的银锞子最少也有五两,于是赶紧塞进袖笼,态度越发殷勤,笑容越发明媚,“奴婢谢郡主赏赐!“
心里话,难怪其她宫女都愿出来迎接郡主,真是太大方了!
太后娘娘看见可馨,还没等她跪倒,就让淑晚扶起她,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很是担忧地问道:“怎么听老三说,那老乞婆伙同两个儿子,不仅要毁你名节,还想要你的命?”
威北侯府发生的事情,可馨除了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那名仵作,是任何人没敢告诉,连自己娘家都不知道,她怕说了,老爹、老娘怕是走的都不安心。
齐氏她也没说,就这么一个人扛着,如今听到太后这么问,就像看见了现代的老妈,那眼泪是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很自然地扑进太后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太后娘娘没生过女孩,这一生也就灵芸公主活着的时候,会跟她撒娇,因为灵芸公主母妃死得早,灵芸公主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江翌潇尚了她。
可惜灵芸公主走得早,也就再也没有女孩子像女儿一样跟她撒娇了。像今天这样,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也就是可馨了。
太后娘娘先是愣住了,不一会,心里涌现出一种母性的柔情来,慢慢伸出手,抱着可馨软软香香的身子,拍着她的脊背,爱怜地说道:“好孩子,受委屈了,来跟母后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太后娘娘之前都是自称哀家,今天用的称呼,却是母后,可馨听了,心里更加觉得温暖。
于是擦擦眼泪抬起头,一看,太后的凤袍,被她弄湿了一大片,忙用手绢去擦拭,很自然而又亲热地说道:“对不起!母后,把您衣服弄脏了。”
太后娘娘丝毫没有生气,看了她一眼,娇嗔地说道:“湿了换一件就是了,有什么对不起的?”
可馨听了,心里感动,要知道,凤体是不容亵渎的。可馨接过淑晚手里的凤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这才给太后娘娘穿上。
太后对她的细心,频频点头赞许,也没推辞,在可馨的帮助下,重新换了衣服,坐下来屏退奴才,郑重地问道:“你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讲给母后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馨点点头,也没避讳,把江翌潇走后当天晚上就发生的事情,叙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真是太狠毒了!那个家法,诚心是要毁了人的双腿,幸好相爷给我留了侍卫,不然,儿臣那天晚上,就危险了。不但想要儿臣的命,还想毁了儿臣的名节,往二公子头上泼污水。二公子下决心好好学习医术,要是听见这样的谣言,您让他怎么想?再说相爷回来了,会如何对待二公子?说这话的,可是他嫡亲的奶奶和叔叔啊!母后,就因为儿臣没能满足他们的私欲,就生出了这样恶毒的心思。母后,不是儿臣小气,实在是这些人贪欲太大,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这些年相爷的年俸、赏赐大多给了他们,他们还嫌不够,还想要;所以,儿臣就把那些要回来的御赐之物,全部折算成银子,捐给水患区了。那里兴建水库,正需要银子,儿臣情愿为朝廷出力,为百姓谋福,也不愿养一群白眼狼。”
太后知道可馨被欺负,还是醇亲王说的,而醇亲王则是听徐昊泽说的。
至于徐昊泽是如何知道的,当然是他在江翌潇走了以后,派了影卫过来,时刻保护可馨,那些影卫告诉他的的。
徐昊泽对威北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虽不说一清二楚,可也知道个大概,连韩氏为啥会一直生病,他都比江翌潇知道的清楚。
但是他不能说,这些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去管他干嘛?而且,这样的龌龊事情,哪一家大户人家没有?
再说了,就是他说了,江翌潇也不一定会相信,只要江翌潇没有影响到办差,他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是可馨嫁进威北侯府,他就不能做到睁一眼闭一眼了。想想要是可馨像韩氏一样,很快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渐渐凋零,徐昊泽就遍体生寒。
所以,派了两个影卫,严令他们,务必保护叶可馨的安全,要是让叶可馨受到伤害,他们的脑袋就不要想要了。
所以,威北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徐昊泽就知道了。
那一刻,徐昊泽是真的火了!恨威北侯府所有的人,当然最恨的是江翌潇。
你瞧瞧NTN的这些年,都养了一群什么样胆大妄为的畜生啊?
这有封号的皇家郡主,你们也敢又骂、又栽赃,又要动用家法,又要谋财害命,这要是馨儿还只是个六品官的小庶女,不早叫他们扒皮拆骨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皇帝的气和乐☆
江翌潇这个混蛋,你怎么忍心,把可馨那样善良的女孩子,扔在你那个豺狼窝里,你就不怕她被那些畜生撕了?
恨完江翌潇,徐昊泽就恼怒可馨不听话,如果听他的话,进宫为妃,是不是也不会这么被人欺负?
可恼怒归恼怒,恼怒过后,他又心疼了;于是,就有了醇亲王进侯府宣旨的事情。六萋'
醇亲王走后,他也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是没有办法,他的龙心,不受他控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不舒服,可是不做,他更是寝食难安。
太后这才知道,那晚的情况,竟然比她小儿子说的还要凶险,而且,老威北侯夫人竟然胆大妄为的令人发指,这要是再不打压,那还了得漩?
皇家的天威,这是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她皇太后亲自册封的郡主,还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她要是再不发威,这些人还不得翻了天去?
太后娘娘气的直喘粗气,可馨赶紧替她顺气,安慰她,“母后,母后,您别生气啊!为这样的人生气,多不值得。再说,儿臣已经教训了他们,儿臣想,他们应该老实一阵子了。”
太后娘娘经过宫中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倒是沉稳得很,只一会就看不出她情绪有什么波动了烀。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可馨说笑一会,听可馨讲了个故事,可馨正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来了。
皇后娘娘还不知威北侯府发生的事情,看见可馨眼圈发红,忙问怎么回事,可馨没办法,只好把事情又叙说了一遍。
皇后娘娘一听,也被震惊的不知说啥好了,半天才愣愣地问道:“这威北侯府的人疯了吧?这样掉脑袋的事情也敢做?要我说,这都是叫丞相给惯得,就知道念着之前的恩情,把他们都惯得无法无天了。叫我说,她做祖母的,保护孙子难道不应该吗?怎么就成了天大的恩情,事事都得顺着她?”
可馨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曜翬这人,外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