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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悦和宠溺,可馨听了,感到放心了不少。
没有丈夫的关爱,有婆婆的关心,也总比她独在深宫,孤立无援的好。
结果,可馨前脚离开太后娘娘的《景阳宫》,去皇后娘娘的《凤鸾宫》,徐昊泽就得知了消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可馨和皇后也就说了不到十五分钟的话。
皇后娘娘对那天徐昊泽欲对可馨不轨一事,好像知道了,气的小声问她:“那天要不要紧?我都担心死了,派了人到处找,他是不是。。。”
“娘娘,没有。”可馨赶紧悄悄使了个眼色,连声否认,“皇上喝醉酒了,臣妾也有点喝多了,没事,没事,皇后娘娘放心好了。”
皇后娘娘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有事,只不过不想让她知道,怕给她带来麻烦。
皇后娘娘知道她,一心为别人着想,所以,也不再多问,就问了一下威北侯府的事情,“怎么样?今天早晨敬茶,他们没难为你吧?”
可馨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于是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一夜折腾,我都没睡好觉,到现在还犯困。”
“怎么回事?”可馨的样子,一看就不像在叙说一夜恩爱的模样,皇后娘娘当然没有傻到,这都听不出来,所以立马皱着眉头问道。
可馨把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情一学,哭笑不得地说道:“就这样,我看护了霖儿一夜,早上还要被责怪。”
皇后娘娘听了,气的冷哼了一声,“哼!脸皮真厚。丞相的家人,和丞相简直不能比,丞相就是他们那个鸡窝府里,飞出的金凤凰。所以,你不用搭理他们,给他们好脸子看,尽管摆出你郡主的威势,谁要不服,你随时进宫告诉本宫。”
刚说到这,风流皇帝就悄悄地赶到了,也不让人通传,一头就闯了进来。
一看可馨,当即就直眼了。一品诰命服,穿的人,不是没有,可是没有一个,能穿出她的艳丽高贵来。
这才是真正的牡丹花,国色天香,雍容华丽。
可馨没想到他突然闯进来,赶紧过来行礼,然后就要告退回避。
谁知徐昊泽装傻充愣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竟然像没发生过那次下药一事似的,挥挥龙爪,笑呵呵地阻止道:“自家妹子,还回避啥?从现在起,你可是朕的真正的御妹了。”
可馨无法,只好再次施礼,“是。”
要说徐昊泽当了ba九年皇帝,城府也还是挺深的。
看了一眼可馨,就面带宠溺的笑容,看着皇后娘娘,笑咪咪地说道:“馨儿是来送礼物给梓潼的吧?都得了什么好东西?”
可馨一听,赶紧将送给皇后的拖鞋、披肩、浴袍和护肤品送上。
徐昊泽看了,心里不舒服了,马上不高兴地说道:“怎么?馨儿只想着皇后娘娘这个皇嫂,都不想着朕这个皇兄吗?为什么没有朕的礼物?馨儿,你太偏心了!朕好失望。”
徐昊泽此时活像一个跟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醋劲熏天,半带撒娇的样子,真是把皇后雷的不轻。
可馨一下子没了办法,答应给他礼物,可是除了做衣服、做鞋子,还能送啥?
不答应送他礼物,人家是皇帝,金口玉言,等同圣旨,你敢抗旨不成?
正为难时,江翌潇到了,伸手将可馨拉到自己身后,笑咪咪地说道:“馨儿不用当真,皇上跟你开玩笑呢。皇上要礼物,后宫的娘娘,争先恐后,前仆后继,送的礼物数不胜数,你那些玩意,哪能和各位娘娘比?拿不出手,不要丢人了。”
死狐狸!徐昊泽忍不住腹黑。想想终究不甘心,于是,大声命令可馨,“你绣技出众,给朕绣个双面绣插屏,朕就饶过你。”
说完,挑衅地看了一眼江翌潇;江翌潇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两人的眼刀,在空中你来我往,杀了个昏天黑地,不分高低。
看的可馨一阵凌乱,匆匆拜别皇后,带着孩子,拉着丈夫,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
回到威北侯府,回禀老太太时,因为可馨早上拒绝带卫氏、马氏进宫为老人家儿子求官,老太太又不高兴了。
中午有认亲宴,来了不少家族的亲戚,可馨还没来得及挨个认识,刚跟老太太行礼说了句,“孙媳见过祖母,祖母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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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赏赐VS指责☆
老太太就当着亲戚的面,看着可馨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敢劳郡主大驾,老身只是个二品诰命,郡主乃是一品诰命,老身受不起郡主的大礼。六萋'”
马氏马上故作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太太这话说的可是不对,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别说她是没上皇家玉蝶的郡主,就是皇后娘娘生的公主,到了夫家,也不能忤逆长辈,那是大不孝!”
可馨一听,嘲讽地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哦?找四夫人这么说,本宫今早就应该带着三夫人、四夫人进宫,去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替三爷、四爷求得一官半职,那才是孝顺喽?”
马氏得意地端着杯子,在那用杯盖荡来荡去,不说话了。
老太太也是不出声阻止,江翌潇扫视了一圈七大姑、八大姨,那不住打量可馨的讥讽目光,忍不住冷诮出声:“带你们进宫,才是江家真正的不孝之孙。祖母,孙儿告诉过你多少回,不要为两个叔叔,向皇上提要求;两位叔叔干的那些事,都够蹲大狱,掉乌纱的,不是孙儿打点,两位叔叔早就在大牢里呆着了。这样两位整天被御使弹劾的人,他能继续升官吗?孙子说不行,您不甘心,您又对郡主说,郡主真要带着两位婶婶进宫,跟太后娘娘或是皇后娘娘提出来,您让两位娘娘如何看待郡主,您为郡主考虑过吗?您为两位娘娘考虑过吗?后宫不得干政,您不知道吗?您想干什么?想把这个威北侯府弄散了,让整个家族都跟着倒霉?滟”
家族亲戚一听,想想江老三和江老四干的那些事情,也是深有感触。
但是威北侯是族长,江翌潇又是一朝首辅,一些亲戚家中势力,都不如威北侯府,所以,大家很精明地赔笑,不吭声。
但是,却暗暗琢磨,威北侯府的风向怕是要变了。之前,这位相爷可是从来不顶撞祖母的,现在为了维护媳妇,竟然当着她们的面,就将祖母说了一顿挞。
老太太一听,开始抹眼泪,“好啊,如今你出息了,我还没说你媳妇一句,你为了她就开始忤逆长辈。我有什么错,你们都好了,就不能帮帮你两个叔叔?他们可是你的亲叔叔,难道你就忍心看他们受穷一辈子?”
受穷?两人的年俸,银子60两,禄米60斛,加上公中连捞带划拉,加上从江翌潇这里要去的,怎么的也有十几万两白银,加上金银财宝若干。他们要是受穷,那真正的穷人,算什么?
可馨毫不留情地笑道:“老太太,您是不会算账吧?三爷、四爷这些年,在威北侯府,白吃白拿,自己的所得,一分不交干攒,他们要是还受穷,那满大街的穷人,就该跳护城河了!这人要知足,不要太贪心了,贪欲过重,就会被上司瞧不起、看不上、得不到重用。您跟您两位儿子好好说说,他们要是大公无私、一心为民,像曜翬一样公正廉明,估计早就被提拔起来了,那还用托关系、走门路啊?正所谓,皇上和上司,还有老百姓,眼睛都是雪亮的。还有,别没事把曜翬不孝这话搬出来,真要不孝,您两个儿子,就不单单是受穷了,而是进监狱,或是被流放到大西北受苦了。”
“你!”老太太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氏看了一眼可馨,满脸哀怨地央求道:“弟妹,祖母身体不好,求你少说两句吧?她也只是盼着威北侯府能兴旺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听杨氏这么说,可馨看着她,极为认真地说道:“嫂子,忠言逆耳,您觉得祖母这么做,真的利于威北侯府兴旺吗?您是聪明人,又知书达理,祖母还听您的,您说说看,我和相爷的话,可有说错?我觉得真正的孝顺,不是一味的顺从,而是应该当头棒喝,这才是真正的孝,为了整个威北侯府和江氏一族的兴旺,甘愿被人骂不孝。”
杨氏自认自己无论口才和文采,都不输于任何人,可是今天楞是被堵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有一位身穿镂金丝绣牡丹花纹云锦对襟褙子,下头一条浅色直纹长裙的夫人,满脸鄙视地看了可馨一眼,然后冲着江翌潇呵斥道:“曜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