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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美萍哪还顾得上看荷包?急匆匆把荷包接过来交给丫鬟,就冲着人家飞上了媚眼,“奴家谢过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姓甚名谁?请告诉奴家,也好让奴家报答公子。”
这话说得,夺了荷包变成了救命,接着又要报答,贵公子一听,暗自嘲讽地骂了句“花痴”,脸上却露出了极为谦逊的笑容,“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敢劳驾小姐挂怀。小生姓傅,名咏,乃靖江人士,家父乃江宁布政使。此番进京来,是为舅舅过寿的。”
刁美萍一听,心中暗喜。真是没想到,那话怎么说的,“踏破鞋子都找不到,得到了一点也不费工夫”,本小姐的夫君,就是他了。
刁美萍想到这,对着傅咏笑得越发娇媚,一双丹凤眼冲着人家放出了三千六百伏的电流,“原来是傅公子,失敬失敬,奴家姓刁,家父乃永安侯。奴家今年十四岁,尚未婚配,不知公子有没有订婚?”
傅咏,曾经是骗子组织第二号人物,他姐姐傅春是仙人跳大当家的,两人领着十几号人,行骗七八年,最后栽在了江翌潇手上。
江翌潇没杀他们,秘密培训后,姐弟两成了江翌潇暗桩组织的人。
傅咏今年已经三十五岁,可是驻颜有术,如同二十刚出头的青年。
☆、第一百零九十七章 腹黑君子的报复(二)☆
身高足有一米七八以上,挺拔俊逸,完全不是刁连成那样有了大肚腩的矮矬子可比的。六嫒詪鲭雠刁美萍被迷住,一点都不奇怪。
自那天开始,永安侯就很少能看见这位被宠坏了的小女儿,直到有一天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少妇,领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闹上门来,大声哭喊着:“堂堂侯府千金,勾yin奴家丈夫,逼迫奴家丈夫休了奴家,缺不缺德啊?你没人要了?你自甘下贱,要给奴家丈夫那样一位靠奴家养活的小白脸当情妇?啊。。。奴家不活了。。。逼死人了。。。要让奴家的三个孩子没爹吗?”
时值中午近十一钟,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永安侯府居住着好几位朝廷官员,正好下朝回来用午膳,其中还有两位是御使大人。
正闲的五脊六兽,一听有八卦,马上竖起耳朵,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那探听。
这一听,如同注射了鸡血,亢奋的不行。哈哈。。。正愁上朝没有什么事情供他们弹劾,这丑闻就送到嘴边来了湫。
这侯府千金,强占别人相公,逼得人家妻子、儿女在这要死要活,这要是上朝一披露,可就是个爆炸性的新闻。
永安侯这时才知道,自己女儿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抢占别人相公去了,当即气得“娇”容七变,差不点仰歪过去。
一刻都没耽误,马上亲自带人去找,结果还真如傅咏妻子所说,两人在一家旅馆里包了个房间簇。
永安侯带人进去时,刁美萍像只狗一样地趴着,傅咏正在她屁屁后面,做活塞运动,刁美萍叫的如同发春的野猫,其丑态连她老爹看了,都有一种想要踹死她的冲动。
永安侯当即就要把傅咏抓去见官,傅咏披件衣服坐在床边,不紧不慢、慵懒地说道:“你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肉,你真要把我弄去坐牢,你女儿就成了未婚先孕的破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做。”
刁美萍赤身***,裹着被子,在那哭泣,“爹,您真要把咏郎送去坐牢,我就死给你看。”
永安侯气的一口气噎在嗓眼,差不点翻了白眼。老半天才在仆人的捋顺下,长出了一口气,“祖宗哎。。。他婆娘在咱们府闹着呢,那么多人看着,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啦。”
“这个贱婆娘!”傅咏小声骂了一句,随即接着说道:“给她点银子,把她打发了,不就行了吗?她就是想要银子。”
“对,对。爹,给她银子,让她离开咏郎,我要嫁给咏郎。”刁美萍还跟永安侯撒娇。
永安侯气的,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哪还有好脸色对着她?没好气地骂道:“蠢货!你为了一个吃软饭的,竟然要你老子掏银子,去给他那个黄脸婆?”
刁美萍被宠坏了,本来是嫡女,就娇惯得很,加上永安侯身边的女儿,基本上都送出去做了棋子,所以,就更加舍不得管教她,最终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被他老爹骂了,不但不害怕,还敢顶嘴,“不许你骂咏郎,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你不帮我,我就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抖落出来。”
永安侯一听,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脸都变得发青。过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讨债的恶鬼!”
说完,急匆匆回到侯府,和傅咏的“妻子”,(其实是傅春扮演的)谈条件,傅春一路喊价,喊道五万两银子,“五万两是最低价了,你侯府的千金,又是皇上的小姨子,怎么还不值这个价?少了五万两白银,我就告御状。”
永安侯一双桃花眼盯着傅春,像毒蛇一样,半天才吐口:“成交。拿到银子以后,马上给我消失。”
心想,你不消失,老子也要叫你消失。先给你,再夺回来。
只是银子到了傅春的手里,还能被夺回去吗?他想到的,江翌潇又如何想不到?早就派人在半路把银子劫了,还把永安侯派去的人,打了个半死。
最后永安侯银子没能劫回去,只好抓住傅咏和刁美萍成婚。
傅咏欣然应允,早早就搬进侯府住下了,天天和刁美萍耳鬓厮磨,好的蜜里调油。
永安侯看了,虽不满意傅咏是被家族逐出来,什么都不是的熊包蛋,可一看见刁美萍脸上幸福的笑容,也只好和老婆说道:“唉。。。行了,条件不好也没办法,只要萍儿高兴就成。”
刁美萍被傅咏床上的功夫,弄得欲仙欲死,能不高兴吗?整天一口一个咏郎,乐的丹凤眼眯成了一线天。
永安侯见状,开始筹备婚礼,喜帖什么的都发出去了,结果一大早新郎官却不见了踪影,府里的贵重物品,也跟着不见了好多。
永安侯没脸报官,只好派出家丁,满京城寻找,结果找遍京城也没找到。
五天后,永安侯收到一封信,信上傅咏说了:“谢谢侯爷父女,如此慷慨,送了我们姐弟五万两银子,兼之财宝无数,感激之情无以言表!特留信一封给美萍小姐。说真的,她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永安侯和刁美萍看完信后,一起***,厥了过去。
还有叶承安的妹妹叶雨沁,初六那天逛药房看见了宫老先生和叶宇琪,就如同苍蝇看见血,盯住就不放了。
初七来到叶府,看见朱氏和叶承安,像个大爷似地责问道:“你们开药房和药膳坊,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们嫡亲的妹妹,你们好意思扔下我不管?这铺子是不是父亲留给你们的?我不管,你们得给我一半的收益,要不就把药膳坊划归我名下。”
理直气壮,就像别人该她似的,可馨总算知道这位便宜姑姑,为什么到十八岁,才嫁给了人家做填房了,四五六不懂,少教啊!
叶承安对这个亲妹妹,也不是很喜欢,听她这么耍横,不满地说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干什么,你管的着吗?”
叶雨沁一听,当即耍泼,嚎哭起来,“爹、娘,您们干嘛早早扔下我去了吔。。。如今我孤苦伶仃,唯一的哥哥,都不管我,我还活着干什么?我死了算了。。。。。。。”朱氏一见她大过年地在自己府里嚎丧,觉得晦气,就想用银子打发她,被可馨一下子拦住了。
这种人贪得无厌,你给她一次,她想两次,你给她一千,她要一万,永远不会知足。
所以,可馨向红梅耳语了两句,红梅马上跑出去,不一会拿了绳子、刀、毒酒进来。
可馨拿过这些东西,走到光打雷不下雨,偷偷用眼睛瞄着朱氏和叶承安的叶雨沁面前,慵懒地说道:“姑姑,这里有绳子,有刀,还有毒酒,你想怎么死你自己选择,我们不会拦你就是。对了,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姑夫和衙门里当差的了,你要不要等他们来了,告完状再死?”
叶雨沁一听,马上止住哭声,跳起来指着可馨骂道:“你一个小庶女,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长辈的事情?”
可馨闻言,坐到椅子上,不慌不忙地说道:“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貌视姑姑也是庶女,这种自己骂自己的话,以后就别说了,多没水平?我算什么东西?很遗憾,你想要的那些药房啊、药膳坊啊,还都是我名下的产业,你说,我能不能管长辈的事情?本来嘛,亲戚之间,真要是有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