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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她与自己一般年岁的容貌,她又分分钟跳出温馨和美的气氛。
就算世上有驻颜术,或者是什么奇特的药水保留住了她的身躯,可她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娘说过是她亲手埋的凤玲,要是有那些驻颜术或者药水的存在,她娘也不至于那么大的反应,甚至一口咬定这个是假的。
看来,事情比他们想的还复杂。
她娘让他们先回来探底,可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怎么探呀?
人家可是什么都说得出来,包括夜芸进大牢的这种大秘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和慕凌苍只粗略的听说过,就算想从中挑点破绽都不行。何况庞太后和祁曜都在场,他们母子对当年的那些事也是一清二楚,试问,她和慕凌苍还能提出什么疑问?
除了容貌年纪,他们不能接受以外,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们找不到一点破绽!
慕凌苍的态度她一时分辨不出来,说冷漠吧,他对凤玲是有问必答,说热情吧,他语气低沉,除了一开始他的情绪有些波动外,此刻和凤玲的交谈,表情只能说认真。
许是知道他性子如此,庞太后和祁耀也没什么反应,也许凤玲从他们口中早知道儿子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性子,所以也没有一点责怪之意。
站在他们的角度,或许还很理解,毕竟这对母子人生第一次相见,有生疏感也是正常的。
但夜颜最清楚,这一点都不正常!
慕凌苍看着冷漠,看着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但不代表他不会。
其他人是没见过他在丈母娘面前的样子,那种尊敬和顺从他可是做得麻溜又讨喜。
就在她思绪再度跳脱出气氛独自做着各种分析时,慕凌苍借着贴近而站的姿势突然点了点她的后腰。
她抬头微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他没有看她,但她也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对凤玲柔声说道,“母妃,凌苍赶路回来看您,这一路几乎没合眼睡过好觉,不如让他回去先休息,待他精神好些了,再来陪你?”
经她这一提醒,对面三位才发现他们衣裳褶皱明显,而且穿着便衣,神色也确实显露疲色。
凤玲赶紧道,“孩儿为了见我,这一路真是辛苦了。要不是颜儿提醒,我还真是忽略了。这样吧,你们早些回去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再进宫陪我们。”
祁曜也在旁边附和道,“你们是该好好休息,待明天再进宫也不迟。”
就在夜颜和慕凌苍准备行礼告退时,庞太后突然问道,“颜儿,心暖昕蔚可随你们回来了?何时带他们进宫与他们祖母见上一面?他们离开这半年多,哀家也很是想念他们。”
凤玲一听,也似才想起这事,赶紧问道,“是啊,你们何时把我的孙子孙女带来让我看看?太后不提,我都差点把他们给忘了。”
夜颜恭敬的回道,“回太后、回母妃,我们急着回来,因赶路匆忙,就没带他们在身边。我娘说,先让我们回来与你们团聚,等她来天秦国的时候再把孩子带来。”
对面三人都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
给他们行礼告退后,夜颜和慕凌苍径直回了魂殿。一路上,夫妻俩极有默契,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直到回到魂殿,进了房关了门,夜颜才开口,“凌苍,你怎么看?”
慕凌苍浓眉紧锁,沉着脸摇头,“连太后和皇上都难辨真假,我又如何分辨得出?”
他虽然没有否定凤玲的真假,但从他的话中,夜颜也听出了他的心思。
不过她还是想确定,“那你信吗?”
“不信。”
他脱口而出的答案让夜颜跟着点头,“我也不信。”
对方太年轻了!
天知道她跟这个婆婆说话,那一句句‘母妃’喊得她自己都怪恶心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不可否认,他母妃长得很美。如果说她娘是属于那种倾城绝色的俏佳人,那这个婆婆就像上等的美玉晶莹剔透,美得让人赏心悦目。
当然,对她来讲,长得如何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婆婆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有另一个灵魂霸占了她婆婆的身体?
可这也不现实啊!
又不是刚死的人,那可是死了二十几年的人!
按正常现象来说,那都成一堆白骨了,就算活过来也只能是一具白骨精。
想到什么,她又朝慕凌苍问道,“你从她容貌上发现有作假的痕迹吗?”
“没有看出易容的痕迹。”
听着他回答,夜颜忍不住苦恼,“没有易容痕迹?意思就是她极有可能是真的了?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真的没有破绽可寻!
慕凌苍握着她的手,温声道,“就这样吧,与其让自己整日为她心神不宁,不如等她自己显出原形。”
夜颜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现在反倒来安慰我了?”
慕凌苍没有笑,只是对着虚空叹道,“是我母妃我认,不是我母妃我也得认。她若是真的,那是我的幸,她是若假的,那是我的命。”
比起离开炽焰宫的时候,他的情绪变了很多,已经能够理智的看待了。
可正因为这样,夜颜却开始心疼了。
这番话要经历多少挣扎才能说得出来?
她伸手抱住他,都不忍心看他此刻的样子,“我知道去辨别她的身份让你痛苦,也知道你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也不想摧毁你心里的梦,但我希望你能真正的理智看待。她要是真的,我会和你一起孝顺她,从此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相亲相爱。可如果她是假的,就算你要怪我我也会拆穿她。因为你必须记住,母妃用命生下你,你再思念她,也不能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梦而让人亵渎她。”
慕凌苍也紧紧拥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点了点头,“我知道该如何做。”
夜颜将他推开,开始转移话题,一边替他宽衣一边道,“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先填饱肚子再洗洗,然后好好睡一觉。不管怎样,养足精神才是王道。”
这一夜,他们几乎失眠。
虽然说要好好休息,可躺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
听着他时而粗重时而低沉的呼吸声,夜颜干脆睁开眼把他盯着。
如此直勾勾的眼神,慕凌苍哪可能没感觉,跟着也掀开了眼皮,“怎么了?”
夜颜突然在被窝里扯他腰带,嘴里一本正经的道,“我看你半天睡不着,肯定是热了。来来,大家都裸着睡。”
与其让他胡思乱想久久睡不着,还不如做点别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昏暗中,慕凌苍冷硬的薄唇抽搐着。
就如此都睡不着,裸着睡还能睡着?
他假装不心动,任由她把自己扒的一丝不挂……
她有多久没有如此主动过了?好像除了第一次外就没再有过了。
就在他满怀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时,身上的女人趴着突然不动了。
“嗯,就这么睡挺舒服的,人肉垫子。”
“……”
慕凌苍低头看着她,唇角都快抽筋了。
他一丝不挂的躺着,她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还能好好睡觉?
…
丽日——
夜颜刚让小婵帮着自己梳妆打扮好,门外就有丫鬟来报,“启禀王妃,祁太子来了。”
她朝门外回道,“让他到客堂坐坐,我稍后就到。”
她知道祁滟熠来的目的,多半都是打听玲妃的事。正好,她有事要拜托他和吕心彩去做。
想到这,她又朝小婵道,“去把吕姑娘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想请她帮忙。”
小婵应声去了。
夜颜从妆台边起身,看着房里的沙发和整体大衣橱,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间新房他们成亲当天才搬来住,就住了一天然后就去了荣国,昨天回来心事满腹也没心情欣赏这些现代化十足的家具,总感觉冷落了它们。
虽然祁曜让慕凌苍多休息,但慕凌苍还是按时去了早朝。她也佩服死了他的精力,昨晚玩得那么嗨,他就睡了两个时辰左右,然后洗漱一番就去早朝了。
到了客堂,吕心彩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祁滟熠就在她对面。
两人看着都挺安静的,但只要目光一对上,那就是你来我往的嫌弃。
这暗中流露出来的敌对气息让旁边负责斟茶倒水的丫鬟都倍感紧张,做事的时候都显得极其小心翼翼。
“王妃。”见到她来,丫鬟赶紧行礼。
“颜颜,你说有事找我,何事呀?”吕心彩起身小跑到她身前,笑嘻嘻的问道。
“心彩,在这里住得还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