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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哭笑不得,想一脚把这子踢回成都府去。
“侯爷。”梅予从房里出来,笑着道:“我带八月去做早饭?”
沈湛看够儿子了,求之不得,“嗯,带走吧。”
“梅叔叔。”八月一咕噜爬起来,亲昵的牵着梅予的手,窃窃私语“什么时候打仗啊,我爹怎么一直歇着?”
他声音其实很,可沈湛却听的一清二楚,梅予连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不要乱,你爹有你爹的安排。”
“是吗。”八月嘿嘿笑着,摇头道:“我爹是舍不得我娘。”
梅予莞尔,摇头道:“这是好事,不定过一年你就有妹妹了呢。”
“弟弟吧。”八月道,“两个儿子,我爹一次吃不完。”
虎毒不食子,他觉得他爹是可以食子的。
梅予哈哈大笑,在情感上他是喜欢苏婉如的,所以私心里很高兴沈湛吃瘪,“今煮一锅稀饭,再买点烧饼回来,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啊。”
“甜的。”八月回道:“还有福星,他也喜欢。”
梅予点头,“那就再给福星送两个。”
两个人聊的热火朝的去厨房,沈湛看着极度不爽,气呼呼的回了房里,苏婉如已经醒了,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嘤嘤喊着,“帮我揉揉腰,酸!”
“嗯。”沈湛压了不高兴,给苏婉如轻轻揉着,她咕哝道:“你看我睡着了,睡的那么香,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嘛,还把我折腾成这样,也好意思。”
“我都能吃儿子了,怎么不能折腾媳妇。”沈湛回道。
苏婉如咦了一声,翻身看着他,“八月起了吗?你吃瘪了?”
“我拉他起来看我打拳。”沈湛道:“臭子,嘴很欠。”
苏婉如忍着笑,安慰道:“童言无忌,他刚能的溜,你就让他嘛。回头吓唬的狠了,他就不敢开口了。”
“歪理。”沈湛道:“我今去点兵,明出征汝宁。”
苏婉如哦了一声,又惊讶的道:“不是再等两日的吗,怎么提前了?”
“情况有变。”沈湛不想,是被儿子的话激的,什么叫他歇在家里,他看上去很闲吗。
苏婉如不懂仗要怎么打,这事她是一点都不干预的,全听沈湛的,“那我起来给你准备欢喜的衣服,阎冲现在在哪里,你要带着吗。”
“阎冲做斥候很合适,这次带着他。”沈湛扶着她起来,帮她穿衣服,“这几你要做什么。”
苏婉如回道:“我去衙门看看,田分的怎么样了,不能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给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占便宜。”
她怕有些乡绅走关系偷偷分田,这种事多了去了,她要不盯着,就连陆大人都可能会做手脚。
“好。”沈湛颔首,卢成在门外敲了门,他去开了门卢成递了一封信进来,“爷,徐州杨长贡的信。”
沈湛接了转身递给苏婉如。
“杨先生的啊。”苏婉如拆开,信里两张纸,第一张里了学堂里的情况,第二张纸里则道:“……我在应读书时,结交了许多同窗,如今他们十几个人写信来给我,问可否随我一起进学堂。我心道徐州学堂学生并不多,可又寻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便来问您,别处可办学堂,若需先生,可请他们来,虽只是秀才举人,可教孩童启蒙,读春秋史记应不会误人子弟。”
“他谦虚了。”苏婉如轻笑将信给沈湛,“他的同窗想要来投奔我们,你我怎么回他。”
后宋还没有开朝,所以一些官员配备都是空置的,这些学子来做先生,已是对后宋最大的支持和肯定。
“可以啊。”沈湛看过,“南阳也要办学堂,张府不是同意出钱创办吗。”
苏婉如点头,道:“那我给他回了啊,只要他觉得人品好学问好的,都可以引荐给我们。”
“嗯。”沈湛颔首,正要话,门外卢成接着敲门,沈湛开了门卢成缩手缩脚的递了信来,“爷,又有信。”
沈湛瞪了他一眼,“下次攒着一起送。”着门也懒得关,直接拆了信,扫了一眼递给苏婉如,“我爹的。”
苏婉如看过,将两封信叠好放在桌子上,进了梳洗室洗脸,过了一会儿披着头发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抹着香脂,若有所思道:“我觉得父亲的有道理,你觉得呢。”
“可以。”沈湛道:“等二哥到了山东,我们就能定国都,开朝称帝。”
打仗也好,夺下也罢,她心里都过了无数遍的画面,可真正到定都称帝的时候,她却紧张起来,“那……国都的事,等二哥来问他的意思,还是现在给他写信问问呢?”
“现在写信给他,他人已经在贵州了。”沈湛道:“也给他时间考虑,我们也要时间准备。”
苏婉如点头,待沈湛出去,她就铺开纸,认认真真的回了三封信。
信送到苏季手里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苏季在平越,打这里没费什么力气,因为离的远,这里的卫所虽撤了但兵却暗中为散,他们一到,几乎是顺风顺水。
“多谢各位肯定。”苏季端着酒碗,站在桌边,看着各位文人侠客,两桌人时一共十八位,十一位读书人,七位武艺高强有将才之范的侠客。
也非这一处突然来的人,而是半个月前,陆陆续续赶来投奔他的。
“苏二爷。”其中一位姓墨的先生道:“你是有德之人,无论是曾经的后宋,还是现在的后宋,都是我等愿意效力的。我等愿意跟随苏二哥,一往无前,创就大业。”
“好!”苏季回道:“这一碗我苏世元敬各位,干!”
十八个人一起端碗,喝完碗中酒。
喝的兴起,桌上几位读书的先生即兴吟诗,挥毫泼墨著在墙上,苏季大笑,赞不绝口。
酒到夜半,各人散去,醉醺醺的苏季由段震扶着回了房里,“殿下,可要给您煮点醒酒汤来?”
“不用。”苏季站直了,笑着道:“这点酒还醉不倒我,不过是助兴罢了。”
段震愕然,喝了有一坛了吧,没想到苏季酒量这么好,“还是喝点,免得您明日起来后头疼。”
“有劳了。”苏季谢了段震,到书桌边坐下来,桌上放着信,他拆开来看过之后便失笑,提笔给苏婉如回信。
“开朝登基称帝之事可再等半年,待我们在山东汇合后,再商讨此事。至于都城,别处都不再合适,唯有燕京方可。”
“回过平江府后,我将都城建在燕京的想法更为坚定。不烧不毁,我便要坐在赵之昂坐的龙椅上,让他死不瞑目。”
“婉婉不必担心我,二哥已不是十年前的毛头子,不管什么事都会三思而后行。”又道:“至于你的有能之士投奔。既来之则是客,暂时安顿留用便是,我们不多这些人。如此,才能让下真正有才能的人,来投奔效力。”
苏季写了许多,虽未酒醉,但头却有些酒兴,他折好信放进信封封好,靠在椅子上歇了一刻,忽然起身走到身后挂着的疆域图边。
此处离成都府很近,来回不过十日的距离。
“殿下。”段震端着醒酒汤进来,“要不,您回一趟成都?”
段震不知道苏季的心思,他只是知觉苏季可能有事想要回去一趟。
“算了。”苏季一笑,道:“大事未成,不能害人!”
段震一愣,“害谁?”
苏季拍了拍段震的肩膀,一口喝完了醒酒汤,段震知道他不会,便接了碗,道:“那属下告退,殿下早点休息。”
苏季微微颔首,待门关上,他已重新坐下,将桌子一角放着的信拿起来,一封一封看,一封一封的回,待事情做完,色已经大亮,他揉了揉眉眼,靠在桌子上打了个盹儿,门外便已有轻微的走动声。
“殿下。”段震犹豫了很久,还是敲了门,“胡大人来了。”
苏季嗯了一声,道:“我洗个脸。”着人已经起来,抄了冷水洗漱,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出了门,和胡大人走了几个村庄,一直到中午的才回来,啃了一个馒头便招了昨晚一些吃酒的幕僚进来。
“胡大人的意思,问我可能效仿南阳,和城中几家氏族商讨一番,分散一些田地出来,分给百姓。”苏季看着在坐的人,“各位先生可各抒己见,苏某洗耳恭听。”
“南阳人文不同,又地处中原,比此处百姓以及民风要朴实许多。”一位张先生着,他今年已有五十五,前朝的举人,后来赵之昂登基后,他就一直在家中开办了私塾,苏季在广东时,他就关了私塾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