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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宝应绣坊的苏姑姑正在说话。”徐夫人说着,就亲自给苏婉如引荐,指着张痣的妇人道:“这位是张夫人,这位是蔡夫人。”
“二位夫人好。”苏婉如行了礼。
张夫人就咯咯一笑,道:“我道谁呢,原来就是你啊。这两日我可是听了好几回你的事了。没想到居然是个标致的小丫头。”
“不敢当夫人夸奖。”
蔡夫人也微微颔首,道:“锦绣坊往后也是你管了,那我们再有绣品,是不是找你就成了?”
“尽管找她。”徐氏接了话,“她办事牢靠,一点漏子都不会有。”
几个人就都笑了起来,说着事情,苏婉如就坐在一边听着,时不时应几句,就当彩衣娱亲般凑趣逗闷子,四位夫人瞧着她讨喜,就拿她当小辈看。
“这往后,锦绣坊并了,你有什么打算呢。”蔡夫人好奇的道:“这买卖还是和以前一样做吗。”
苏婉如就露出自信的样子,看着几位道:“买卖还是买卖,自然是改不了大方向。不过我不瞒几位夫人,我昨儿刚和暹罗和琉球的使节见过,也谈妥了买卖,往后我打算卖买一艘船,专门做海运的买卖。”
“大周不缺丝绸刺绣,可那边缺的很。我们的东西又新奇又好看。他们喜欢的不得了。”苏婉如介绍道:“不但丝绸刺绣,还有茶叶,瓷器甚至我们平日瞧不上的糕点馒头,在他们眼里都稀奇的很,所以,这口子一开,将来绣坊只会越来越好。”
她这么一说,听的几位夫人眼睛发亮,“这做船运风险也大吧?”张夫人问道。
“找行家里手带着走。”苏婉如道:“再养一些兵,不怕那些海上土匪。再说,打着大周的旗号,谁敢动我们的东西。”
张夫人点头不迭,“养些兵是有道理的。”说着,心思直动。
苏婉如就适当的打住了,她就是要让她们动心啊,最好能主动说拿钱出来和她一起做买卖这只要有利益往来,将来锦应也是盘根错节,就算有人想动,都动不了。
最重要的,有人在就有乱子,乱了才好啊!
徐夫人就看了一眼张夫人,端茶喝着,蔡夫人就说起徐夫人家的小孙子来,张夫人就和徐夫人打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去了净室。
中午在亲恩伯府用的晚膳,送走几位夫人,徐氏就留了苏婉如,低声道:“全宁侯府不如其他几个府底子厚,所以张夫人想问问你,能不能和你一起做海运的买卖,她自己做,能拿三千两出来,问你够不够,若是不够她再添。”
苏婉如的底子不用查,有锦绣坊和宝应绣坊在就行,所以这买卖张夫人放心。
“这”苏婉如顿了顿,道:“我还没想过这事儿。您和张夫人说一声,让我想一想,毕竟这也是大事,三千两也不少,也让张夫人再思量思量。”
“成。”徐氏点头,道:“我一会儿就让乔妈妈去回了这话。”
苏婉如点头应是,道:“我明儿去徐府拜访,您觉得合适吗。”
“去吧,徐夫人这人虽眼界高有些不大好相处,可是她若是看中了谁,也是好说话的,你尽管去好了。”徐氏道。
苏婉如就笑着应是,告辞回了绣坊。
徐氏就吩咐了乔妈妈去了全宁侯府,将苏婉如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张夫人听,张夫人听着心里就更加踏实了,“这位苏姑姑年纪虽可考虑问题和做事确实实在,你就跟你们夫人说,我这里想好了,只要苏姑姑愿意带上我,她什么时候要银子,什么时候来取。”
到时候要是真出了事,中间不还有徐氏呢么。
“是!”乔妈妈应了,回去回话。
苏婉如特别高兴,回去就拉着杜舟在房里给苏季写信,将燕京的事都告诉了苏季,杜舟就在一边咕哝道:“那镇南侯的事,您要不要说?”
“不说。你要是敢说我就再不理你了。”苏婉如点着杜舟的头,“你摸摸脑门,你是谁的人。”
杜舟哦了一声,道:“可二殿下早晚都会知道的。”
“那也是到时候的事。再说,沈湛这么好的人,只要二哥愿意和他相处了解,一定会喜欢他的。”苏婉如笑着挑眉,一下子想起来她答应沈湛要去找他,忙道:“完了,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你帮我将信送出去,我去找他去。”
“哦。”杜舟敷衍的应了一句,苏婉如就收拾了一下要出门,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孙官人,他拱手道:“苏姑姑!”
苏婉如忙回了礼,“您还在京城吗,我当您已经启程走了。”
“本来是早就要启程的,只是刘官人给我写信,说他想留在京城看看形势,我就等他一等。”孙官人道:“你们昨天谈的事情,他也和我说了,我有几点想法,想和苏姑姑细细聊聊。”
“行啊。”苏婉如请他进来,“我们去宴席室坐,你晚上就在这里用晚膳吧,我们新来了一位厨娘,手艺很不错。”
孙官人一想如果海运的事真的成了,大家以后就会常来常往,他也不用多客气了,便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苏婉如和他进了宴席室,两人对面坐下来,孙官人就道:“这船其实好买,货也好走,我和刘官人都有路子,可难就难在水手上,这些人都精贵的很,不好找。”
“你说的有道理。”苏婉如道:“这件事确实棘手,您和刘官人可有什么想法。”
孙官人摇了摇头,又道:“孙某斗胆问一句”他说着,自己也很紧张,苏婉如就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说。”
“大周还没有立水师,可前朝我记得有一支水师,这些人在前朝覆灭后就树倒猢狲散了,算算年纪现在最大的也不过四十来岁,年轻的可能还有更年轻的。”
“苏姑姑有没有办法,将这些人找出来?”孙官人说着,小心翼翼的往外面瞄了一眼。
苏婉如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孙官人,孙官人就咳嗽了一声,“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要不,就当我说。”
“不是。你这个想法极好啊。”苏婉如低声道:“我觉得这些人不难找,就怕也有人和你一样的想法,将他们请去走船了。不过,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试一试。”
这些人好啊,又能打战又能走船,没有比他们更好用的了。
两个人就认真的讨论起做法来。
晚上孙官人吃过饭,又留了许久才走,他走了苏婉如还坐在宴席室里想事情,想不清楚就拿笔出来记,等再回神已经是宵禁了。
苏婉如愕然,才想起她没去找沈湛。
“明天再去好了,”她索性去找霍掌事,说隔壁陈家的事情,霍掌事道:“侧面打听过了,陈家有个独子,三月十二就要去赴考,我看恐怕要等考完了再说。”
“童生试吗?”苏婉如问道。
霍掌事颔首,“恐怕考过了,想要他们卖宅子,怕也不容易。”叹了口气。
人家孩子要考试,现在去说这事儿确实有些不合适
两人聊的很晚,才回去歇下。
第二日一早,苏婉如收拾妥当,正要出去往徐府递拜帖,这边青柳来了,笑眯眯的道:“姑娘,您这是要出门吗。”
“你怎么来了,是你们爷有事吗。”苏婉如从马车上下来。
青柳点头,露出一副忧心的样子,“爷从天下午就生病了,也不吃药,人在床上躺了一夜了。”
“怎么好好的病了。”苏婉如心头一跳,“生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他也太任性了,强撑着不行。他人呢,去衙门了还是在家里。”
青柳叹气,“一会儿要去衙门,奴婢瞧着着急,就想来请姑娘去,您说的话管用。”
“那我和你一起去。”苏婉如说着,回头看到了吕毅,道:“和姑姑说我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又看着青柳,“你要不要上我的车?”
青柳应是,就上了苏婉如的车,和她诉苦,“这两日给爷收拾行礼,也不知道带什么衣服,天气渐渐热了,出门在外更要受罪了。”又道:“我们爷向来是怕热不怕冷,要是三伏天也在外面奔波,肯定要难受的。”
苏婉如忽然就想起来,她说给沈湛做衣服的,然后将这事忘的干干净净,现在青柳一提,她才想起来。
“回头我找梅大夫给他制点药丸。”苏婉如道:“真热的狠了吃一颗能防止中暑。”
青柳点头应是,又道:“爷平日吃饭也不按时,饿的狠了随便吃点什么垫肚子了事,现在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