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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跟皇外祖母说,将它铲了!”
“你就知足吧!”盛惟乔哼道,“这儿因为地势有高低做了台阶还不好?这要没台阶,直接跟旁边那儿一样是个小断崖式的地方,你方才那一头冲下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见舞阳长公主了!”
郦圣绪闻言,这次却没怪她说话不吉利,而是坏笑着道:“要真那样的话,你可只能也陪着本侯爷跳下来,做一对同命鸳鸯啦!”
“就这么点高度,我跳下来顶多扭到脚。”盛惟乔见他调戏自己,眯了眯眼,伸指到他肋下软肉狠狠一掐,毫无防备的郦圣绪顿时“嗷”的一声,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
盛惟乔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还在他衣摆上擦了擦指尖,慢条斯理的继续道,“倒是你,只怕得去黄泉找你的侯夫人去了!”
“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吗?!”郦圣绪有心反驳,但看着自己这会儿柔柔弱弱的模样,再看盛惟乔神完气足的抖擞,实在没法反驳,于是只能悲愤的喊道,“成天不是咒我病就是咒我死,我要是真的死了,就变个厉鬼,天天缠着你!看你怕不怕!!!”
说着做出张牙舞爪之势,“到时候晚上你睡着了,我就变得青面獠牙!一尺长的那种獠牙!跑到你帐子里,然后……”
“啪!”话没说完,已经被盛惟乔狠拍了一下脑袋,怒斥:“大晚上的跑女孩儿家帐子里!你这是找死!!!”
郦圣绪毕竟没有容睡鹤那么城府深沉,年少的宜春侯爷还是比较单纯的,闻言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没道歉,耳根却悄悄的红了起来,哼唧道:“那我就不进帐子,嗯,也不进屋子,我就在窗户下面喊!”
他努力做出阴沉诡异的声调,道,“还……我……命……来……天天晚上这么喊,吓死你!”
盛惟乔冷笑道:“你又不进屋子,我有什么好怕的?敢吵我安置,我就提了茶壶开窗,将一壶茶都倒你头上!到时候你别被吓的魂飞魄散就好了!”
郦圣绪怒道:“那个时候我都是鬼了,不,是厉鬼了我还怕一壶茶?!”
又说,“而且你现在嘴硬,回头不被吓的魂飞魄散才怪呢!”
“我会怕?”盛惟乔闻言,斜睨他一眼,冷哼,“我可是夜半三更坟场都去过的,萤火虫似的磷火,你见过吗?在坟场上吃喝,你试过吗?就你还想装鬼吓我?哈!”
郦圣绪不相信道:“你不是盛家的掌上明珠吗?怎么可能做过这样的事情!?还想骗我,你肯定是把你哥哥弟弟们干过的淘气事儿安在了自己身上!”
“我管你信不信!”盛惟乔伸指戳了戳他面颊,“喂,你现在怎么样的?快点起来!再不起来,当心我把你扔在这里,去喊一群人来看你的热闹!”
郦圣绪冷笑道:“你敢喊人来看我的热闹,我就告诉他们我刚才亲了你!”
“……”盛惟乔沉默了一下,果断再次伸指到他肋下,揪起一点软肉,使劲儿一拧!
“嗷嗷嗷嗷嗷!!!”郦圣绪痛的直接蹦了起来,怒视着她,“你这个毒妇……我错了!”
骂到一半,见盛惟乔作势再次伸指,立刻改口,悻悻道,“我忽然不想娶你了!本来以为娶了你之后,大家吵吵嚷嚷打打闹闹的很有意思,但现在看起来,是你单方面打我骂我欺负我……根本不是我们互相闹!这太不公平了!!!”
盛惟乔冷笑着说道:“你想跟我互相闹?也得你有那本事啊!”
“我这是让着你!”郦圣绪撇嘴,“我要是不让着你,真的和你打起来啊……”
“那你早就被我打死了!”盛惟乔哼道,“你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那我们就该算账了!”
郦圣绪心虚道:“什么算账?听不明白……我觉得我应该走了!嗯,就是这样,我娘肯定已经在找我了!”
说着不等盛惟乔阻拦,一溜烟的跑了!
他边跑边想:“还好没被康昭抓住,不然就她方才掐我的狠毒劲儿,要是追究起我偷亲她的事情,不拧死我才怪!”
却不知道盛惟乔看着他背影冷哼一声,压根没有追上去的意思,只撇了撇嘴角:“要不是看在你身子骨儿素来不好,今儿个又接二连三的出岔子的份上,我才不会放过你!”
重重的踩了两步,才一转身,跟菊篱说,“回席上去!祖父他们没准已经等急了!”
……盛老太爷确实有点等急了,不过看到盛惟乔好好儿的回来,略问了几句见皇后的情况,因为不知道孙女中间殴打容睡鹤被高密王妃看见以及同郦圣绪的打闹,又觉得孟皇后向来待自己孙女很不错,见盛惟乔好好儿的回答了,重点是没把容睡鹤再带过来,于是也就欣慰的去同徐老侯爷吃酒。
倒是公孙应姜,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这重五宴都过去了大半了,小叔叔怎么还不安排我去睡曹烛!?”
如果是因为容睡鹤跟曹烛也不太熟悉,不怎么找的到机会下手的话,“宜春侯、崇信伯,都可以啊!”
只要年轻貌美,她都不挑的!
思来想去,公孙应姜于是蹭到盛惟乔跟前,小声问:“姑姑啊,小叔叔在哪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的?”
盛惟乔闻言,就想到方才被高密王妃抓包的事情,顿时沮丧,就不是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现在又不姓盛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一块回来?”
“那小叔叔在哪里啊?”公孙应姜忙问,她盼了这么久的重五宴,图的不就是风流快活下吗?若就这么错过了,那该多可惜!
只是盛惟乔虽然不知道容睡鹤许诺她的事情,却也实在不愿意多言容睡鹤的下落:“我不知道……”
又警觉,“你找他?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啊,你现在已经定了亲了,不许再胡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孙应姜正要说话,这时候庆芳郡主走了过来,朝她们点头:“康昭,你们都在这儿呢?”
盛家一行人忙起身给她见礼,问候道:“郡主好!”
心里都觉得奇怪,因为容睡鹤归回高密王府之前,庆芳郡主倒是颇有些纠缠的意思。
可是自从容睡鹤回去后,这位郡主却从没找过盛家了,这会儿主动过来,却是为了什么事?
“这是福昌县主吧?真是生的我见犹怜。”庆芳郡主同他们寒暄了几句,目光似乎有些惋惜的扫过盛惟乔,却落在盛惟娆脸上,和蔼道,“我记得你比康昭小一岁来着?”
盛惟娆吃不准她来意,非常谨慎的说道:“郡主说的是。”
“不必紧张,我只是瞧你们姐妹和睦,看着喜欢,所以过来凑个热闹。”庆芳郡主察觉到盛惟娆的戒备,安抚的笑了笑,说道,“咱们随便聊聊家常就是了。”
只是她说是这么说,盛家人哪里肯信?都怀疑她是别有目的。
盛老太爷与盛惟乔对望一眼,眼神都有点凝重,怀疑是高密王府知道了盛惟乔与容睡鹤的事情,这是派庆芳郡主过来探底了。
所以接下来虽然庆芳郡主一再表示大家随便闲谈就成,但盛家还是严阵以待,基本上郡主随便一句话,他们都要再三考虑才回答,而且能说一个字,绝对不说两个字!
这么片刻后,尽管庆芳郡主努力找话题,也很快陷入了冷场。
庆芳郡主看着盛家人一个比一个警惕的目光,无语片刻,只好告辞。
她走之后,盛老太爷就狠狠剜了眼盛惟乔:“你给我过来!”
就把这孙女喊到角落里,虎着脸问她,“你方才都跟那小子做了些什么?怎么这郡主竟亲自找上门来了?!”
“……我刚才打了他一顿。”盛惟乔自知理亏,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小心翼翼的说道,“拳打脚踢的那种……”
“就这事儿?”盛老太爷闻言倒是松口气,点头道,“那小子反正习过武,你这点花拳绣腿也打不痛他。就算打痛了,我盛家养他那几年,为了他的学业跟前途可没少花心思,谅高密王府也不好意思为这么点事计较……打了就打了吧!”
说话的时候想起来盛惟乔方才被郦圣绪喊走,那宜春侯可是打了自己孙女儿的!
论武力,容睡鹤绝对强于郦圣绪,却被自己孙女拳打脚踢,单这一点,实在是甩那郦圣绪八条街了。
“他怎么就偏偏是高密王的儿子?”老太爷暗叹一声,心道,“他爹是个乞丐都无所谓啊,要不是怕卷进朝斗的漩涡里去,这种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能力有能力,还是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