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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立时躁动起来,忽然有人高声问道:“那,那在杜家营子呢?”
列云枫道:“杜家营子除了赈粮、散钱、行礼、被褥,还有一样特殊的东西,就是多送了一份嫁妆钱,因为杜家营子有位无父无母的孤女,为了抱出邻居家的孩子,眼看着自己的嫁妆被水冲走了,那份嫁妆是街坊们帮着凑的。”
方才问话的那个人立刻道:“对,我就是杜家营子的,你说得没错,原来暗中赈灾的那位菩萨是公子啊。”他说着跪下叩头,其他的人也)恍)然(网),开始跪拜。
列云枫一闪身:“各位误会了,我很巧地认识那个暗中放赈的人而已,他做此事,不过人之道义,量力而为,,穷则独善其身而已,各位不必放在心上。”
那个杜家营子的百姓道:“公子,你不用推辞,一定是你!”
列云枫笑道:“这位大哥误会了,如果是我,我早炫耀得人尽皆知了,小弟只是佩服哪位暗中行善,却不肯留名的英雄而已。”
看这些人居然开始相信列云枫说的话了,洪通天忽然大笑起来:“死小子,我们是沽名钓誉,你们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跑到这深山之中,不知道做下何等苟且之事,真是伤风败俗,恬不知耻,你们的话,我们才不要听!”
澹台梦淡淡笑道:“贵派的人看来是常常行侠仗义,而且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这里有那么多人要丧命江中,所以就来救命了,不过来的还真巧,巧得都和预先知道有人要在此行恶似的。”
洪通天还有说话,谢君恩冷笑道:“不错,我们就是事先知道,洪通天是我们的弟子,混在人群之中,就是为了保护大家,我们一路暗中潜行,找到了最适当的时机解救大家,这有何不可?”
澹台梦没理他,笑吟吟地问列云枫:“枫儿,要想知道一个人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你都用什么办法?”
列云枫也笑道:“如果问活人呢,他未必肯说,不如问问死人吧。”
谢君恩闻言一惊,正要动手,澹台梦玉手轻扬,那条忘忧立时箭一样飞出去,一下子咬住了赵头儿的鼻子,赵头儿妈呀一声,蹦了起来,这三更半夜,看着方才明明死了人活了过来,人群还是尖叫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发了一夜的烧,所以没来,不过我没有忘记,还有很多人在等着解锁,周日快新坑,不会v,喜欢大家会去,应该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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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情根今萌动
静。
闷郁的静,让冲击着崖壁的涂江更加汹涌滂湃。
那些装死的衙役满面灰败地站了起来,谢君恩的脸色更加难看,那个赵头儿呲牙咧嘴,捂着鼻子,指着澹台梦跳脚骂道:“你这个死丫头,居然如此恶毒,老子招你惹你了?你用什么鬼玩意儿暗算我?”
澹台梦还未说话,列云枫笑道:“赵头儿是涂阳县的?你们大人伏法后,衙门里边的事儿都烦成县丞大人,他也够累的,不知道你们新任的那位大人什么时候到啊?”
赵头儿愣了愣,继而冷笑道:“小子,你用不着诈我,实话告诉你,那些狗屁衙门的事情,老子就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老子就是趣乐堂的人,怎么样?”
他说着,满眼都是杀机,向着谢君恩抱拳道:“堂主,和他们费什么话?反正这荒郊野外,空旷无人,不如……”谢君恩眉头皱了皱,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列云枫是玄天宗的人,如果杀得死他也就算了,如果杀不死,让他逃了,他们趣乐堂可就结下了玄天宗这个梁子了。
而且,澹台梦的这一招,已然拆穿了他们的联手做戏的伎俩,再遮掩也遮掩不住,只能让人更加的笑话,他们选了这样一个夜晚做此等事情,还不是因为涂江回潮,可以掩饰住一切声响,其实他们已然探知到澹台玄他们就住在孤月峰上,不过在江水回潮之夜,凡事皆好行动,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却忽然遭遇变故,是前功尽弃,还是破釜沉舟?
到了这个时候,谢君恩也有些犹豫了。他们此次如此费事,先派了一些堂中兄弟伪装成衙役,去了涂阳的几个村屯,然后骗来这些百姓,都聚集在一处,到了天黑的时候,才将这些人驱赶到了这里,本来的计划,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带着手下,救了这些百姓,然后装作将衙役打死,再冒充赈济之人,一来笼络住他们,二来也让这些百姓误以为都卷入杀死朝廷官差的事件中,这样有威压相迫,有恩德相笼,好能施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可是现在要是动手的话,不但但要杀了列云枫和澹台梦,就着这些百姓也一个也不能放过,忽然间要杀这么多人,谢君恩心头一震,有些犹豫。
赵头儿横楞着眼睛:“堂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再犹豫下去的话,他们要是招来援手,我们怎么去见尹爷?”
一听尹爷两个字,谢君恩嘴角的肌肉不由得一跳,眉峰挑起,向着列云枫暗然道:“小兄弟,那日见你笔走龙蛇,书画双绝,谢某从心里要交你这个朋友,所谓惺惺相惜,可是,今天我们却必须刀兵相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兄弟,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谢某可以代你完成,绝不食言。”
话说得如此决绝,看他那个意思,是誓将列云枫他们杀死,列云枫凛然而立,淡淡地道:“谢兄此言当真?”
谢君恩道:“我谢某人一向千金一诺,除了放过你一条生路,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列云枫微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弟这条性命原本就不足挂齿,只是不想死在无名小辈的手里,谢兄既然惜才错爱,不知道小弟有幸向谢兄讨教吗?”
谢君恩不由得一愣,自从那日船上,列云枫那手功夫,让他佩服不已,心中是真的升起一种想结交之意。
只是今日意外相遇,却不得不一决生死,谢君恩的遗憾源于内心,他以为列云枫所托之事,是要他放过这些百姓,或者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要求,不觉问道:“小兄弟,今日之事,情非得已,谢某实在惭愧,可是,我承诺了会答应你一件事,你不要我们放过这位姑娘或者那些人吗?”
列云枫笑道:“谢兄,小弟虽愚,但并不糊涂,如今事情败露,只能杀人灭口,谢兄已经没有了选择,这事儿就是换了小弟,小弟也会如此。只是,可惜这些无辜的百姓,都为小弟所累,如果小弟不来多管闲事,让他们相信趣乐堂是诸恶不作,众善奉行就好了。”
谢君恩的脸立时涨红,心中即可惜了列云枫如此英纵少年,又佩服列云枫的口才,短短几句话,就剥开趣乐堂的伪装。
那些百姓已然听懂,有人高声道:“小公子,我们宁可明明白白的死,也不要把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当成菩萨来拜!你走吧,我们掩护你们走,我们大家和他们拼了。”
他这一喊,立时有人纷纷响应。
列云枫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淡然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个人生死,原不足惜,岂敢累及各位?”
澹台梦冷冷地笑道:“各位请稍安勿躁,你们打不过他们,今夜千里流霜,皓月似雪,何必做那徒劳之事,人家是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要当一个铁骨铮铮的英雄,我们不如冷眼旁观,临死之前还能看场热闹。”澹台梦说着话,语调揶揄奚落,脸上带着不悦和讽刺,眉间微微一皱,列云枫回头:“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澹台梦冷哼了一声:“现在是什么时候?是不是我的话,说得都不是时候?”
列云枫淡淡地道:“你在怨我?”
澹台梦幽幽地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有没有一个位置?”
她说这句话时,眼中无限的幽怨,连语气都变得伤感。
谢君恩本来就有些难过,方才见他们携手而出,现在又看澹台梦嗔怒幽怨,还以为列云枫和澹台梦是一对恋人,他心中更是无限的惋惜,那天他见过了列云枫的轻功,也从他的呼吸中掂量出列云枫的内力如何,自算自己带的这些人,一定能把列云枫杀死。
澹台梦方才听列云枫提出要和谢君恩相斗,就猜到列云枫打算擒贼先擒王,如果没有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需要估计,他们两个联手,对付谢君恩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可是现在多了几百条人命需要顾及,最好的办法就是擒住谢君恩,好要挟趣乐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