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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此次混进了魅火教,因为携带便利,他就把夜飞雪带来了。
贝小熙是从脚麻到了腰际,木偶一样由着林瑜携将他,东挪西闪,偏偏让他看见了三个和尚的窘态,不由得大笑起来。
一时间,大厅上,血光,臭气,咒骂声,喊杀声,痛苦的呻吟声,混成一片。
离尘比较是个女子,生性喜洁,见三个和尚如此荒唐无稽,气得身体乱抖,跺了下脚:“该死的秃驴,等待会儿抓到了你,老娘把你们割碎了喂狗!”
她飞身而起,奔向了林瑜和贝小熙,脸色发绿的离尘直扑向贝小熙,眼前黑影一晃,啪地一声,有人居然掴了她一记耳光。
啊~ ~
离尘吃痛,惊叫了一声,退了好几步,有人的身法如此之快,她连人家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如果来人想要她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等定神一看,来的人是秦思思。
再看大厅上,来了好多人,为首两个年轻的男女,那男的器宇轩昂,英姿勃发,迎风傲骨,不怒自威,那女的更是粉面含威,凤目带煞,娇妍飒爽,英气逼人,这两个人的后边还跟着好多人。
离尘不认识,跟着秦思思来的那对男女正是秦谦和卫离,跟着来的人正是长春帮的人。
秦思思当天愤而离开了雾隐山,就住在了长春帮,后来澹台玄和林瑜前来,带走了列云枫,秦思思赌气没见澹台玄,但是听到了秦谦的转述后,知道事情突变,她反而更沉住气,因为玄天宗在江湖中虽然不是大门派,不过澹台玄的名气在那儿,敢如此明着对付玄天宗的人,一定有备而来,势在必得。
敌暗我明,秦思思干脆理都不理澹台玄了,背地里让秦谦去探听情况,秦谦有事,卫离当然要帮忙,长春帮的人在两江地界,势力不容小觑,探得线索后,秦思思就带着这些人冲了上来,在山脚下遇到了澹台玄,秦思思让澹台玄先走,他们来对付山下的死士。
四下一看,没有澹台玄的影子,再细看时,秦思思微微一笑,冲着离尘道:“离尘,你好歹也是四五十岁的人,好意思欺负他们晚生后辈?”
离尘的嘴角抽搐,秦思思居然来了,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已然探到了秦思思离开了雾隐山,秦思思性情刚烈,火爆刚硬,宁折不弯,年轻那会儿就是如此,所以离尘肯定秦思思不会来,没想到功亏一篑,算漏了一招。
秦思思冷笑道:“我说过,放过你一次,不会放过你第二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思思和秦谦、卫离的忽然闯入,搅乱了大厅上的撕斗,混战成一片。
那边儿邹断肠和列云枫打得热闹,邹断肠一点儿便宜没讨到,反而让列云枫奚落嘲笑,而且频频失手,他此时也反映回来,应该是有人暗中相助,邹断肠也不呆,自然也猜到那个人是澹台玄了,可恨澹台玄连动手都懒得和他动手,分明是瞧不起他,只是他再气,竟然奈何不了列云枫。
澹台梦此时已然晕过去,整个人都靠在印无忧的身上,印无忧虽然腰际之下都无法动弹,可是双手还是自由,一边抱着澹台梦,一边挥刀刺向近身的蒙面人。
开始的时候,那些蒙面人以为印无忧可欺,没想到,双腿动弹不得的印无忧居然如此可怕狠辣,只见刀光刺目,血线四溅,印无忧一刀过后,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那道绣花线一般纤细的血线,连血珠都很少涌出。
邹断肠大喝一声:“澹台玄,你是缩头乌龟,有种你给老子滚出来!不要让这些小杂种做你的替死鬼!”
他话犹未尽,列云枫一剑刺到,邹断肠闪身欲躲,扇子忽然张开,银光闪动,细针飞出,邹断肠恨极,却不得不再次扭身,没想到那些细针居然回旋回来,他已是一气三分迷,又急又恨,等了多年,盼了多年,做梦都想报复,为了这个仇恨,他不惜到处屈膝,投靠别人,看别人的眼色,仰人鼻息。
澹台玄从大厅的一角纵身而来,那里有一道屏风,他就藏身于屏风后。
仇人乍见,分外眼红,邹断肠不进反退,一下子退到了雕着狗头的椅子上,一手扳住那条突出的狗尾,大喝一声:“别动,不然我只要扳动它,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去见阎王!”
离尘愕然:“教主,你说什么?”
邹断肠大笑起来:“死贱人,你口里叫我教主,心里根本没当我是一回事儿,我在这大厅下埋了炸药,反正我也打不过澹台玄,既然无法报仇,就鱼死网破好了,大不了我们大家都去西天,我一个人死了,有你们这些人陪葬,哈哈!哈哈!”
离尘阴阴地一笑:“邹断肠,好狗不换二主,我们主人已经赐姓你为犬养,你一辈子就要姓犬养,一辈子都是我们主人的一条狗!”
邹断肠仰天大笑:“去你娘的魅火教!去你娘的大倭国!”狂笑声中,邹断肠恨恨地对澹台玄道:“澹台玄,我和你有灭门之仇,夺妻之恨,这笔帐,我们去阴曹地府去算吧!”他此时已经丧心病狂,按着狗尾的手,就要按下。
桑田沧海恨转成
61、桑田沧海恨转成
眼见着邹断肠的手就要按到那条狗尾上了,大厅上所有的人都向邹断肠望去,邹断肠狂笑起来:“好,真好,什么狗屁侠客,什么圣族子孙,都是狗屁,都是胆小如鼠的怕死鬼!让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给老子陪葬,应该是你们的殊荣!”
澹台玄一脸冷然:“云辰芳,我是看在真真的份上,一再放过你,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投靠外敌,认贼作父,居然还我谈什么灭门之仇,夺妻之恨?”
邹断肠发张如鬃,浑身颤抖,他一直刻骨铭心地恨着澹台玄,却一直如见鬼魅般地回避着澹台玄,这个世间,还能认出他本来面目的并不多,云辰芳三个字,好像一声炸雷,马上把他打回原形,所有疼痛、屈辱的记忆都浮现在脑海。
澹台玄冷冷地:“云辰芳,究竟是谁灭了你们云家满门,究竟是谁让你们滇西云家惨遭剧变?云辰芳,你生的晚,没有经历过那场惨绝人寰的变故,可是不要告诉我,你爹爹没有告诉你事情的始末!”
一声痛苦的嘶嚎,邹断肠简直要崩溃了,那是一道不能揭开的伤疤,因为已然连皮带骨地长到了一处,外边狰狞丑陋,里边溃烂不堪。
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凄厉,邹断肠的身子抖成一团:“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你师父谢神通,我们云家才遭到了魅火教的报复,不然当时牺牲掉的不过是云昭娘一个人而已,我们云家有的是女人,死她一个又怎么样?”
澹台玄满面冷怒:“云辰芳,你不要自欺欺人,就算他们魅火教得到了一个云昭娘,会放过你们云家满门吗?别说你不了解魅火教的手段,他们为什么要云昭娘,这个秘密,焉能让外人知晓?”
邹断肠喝道:“澹台玄,你不要强词夺理,如果谢神通真的喜欢云昭娘,为什么不去帮忙?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云家落入魔掌,而袖手旁观?”
澹台玄瞪着他,好&书&网}久才道:“云辰芳,你在怪我师父袖手不管?他怎么管?云家发生惨祸的那天晚上,我师父在哪里?”
邹断肠一时语堵,无言以对。
澹台玄冷冷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们云家的人利用我师父和云昭娘的感情,将我师父骗了去,然后在茶中下了毒药,毒倒了我师父,你们将云昭娘嫁给了云不归,我师父却毒发晕厥,被抛落山崖之下!”
澹台玄的神情也很激动,当年谢神通和云昭娘两情相悦,可是却遭到了师父和云家的反对,两个人已经准备私奔,退隐山林,可是云昭娘得到一封家书后,忽然独自离开,谢神通一直追到了滇西,却被云家用昭娘的书信骗取,被毒倒后挑断了筋脉。
清醒以后,谢神通才发现自己被塞到了洞房的床下,然后才了解到云昭娘是被她父亲重病的消息骗了回来,也被废了武功,关在家中。
那个新婚之夜,应该是最罪恶血腥的一晚,云不归知道床下的人是谁,这是他和云家商量的条件,只有这样,他才肯娶云昭娘。云家当时被魅火教要挟,一心一意要找个靠山,才骗了谢神通,并按照云不归的要求将谢神通塞到了床下。
床上云昭娘是痛不欲生,床下的谢神通是生不如死,又急又痛之下,晕了过去。等谢神通再次醒来时,已然被人抛下了断崖,正巧遇到了上山采药的澹台玄,澹台玄救下了谢神通。
当时的澹台玄才不过七、八岁,跟着父亲生活,父亲靠着祖传的医术,开了一家医馆,他的父亲不但医术高明,也跟着少林寺的一位师父学过十年的内家功夫,因为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