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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连连叩头:“托少主的福,属下当时是晕了,后来被人救了,留下了一条狗命,那赵老七是个化名,属下的名字叫月老,请少主开恩,饶了属下夫妇吧。”。
贝小熙道:“当初在面摊上,下毒的是你还是你老婆?”
月老忙道:“是属下,是属下用的毒,和红鸾无关。”
红鸾也是叩头:“少主,当时的情况也是迫不得已,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属下吧。”
贝小熙哂然:“想得美,月老,你当时用哪只手下的毒,就给我把哪知手砍下来!”他说得恶狠狠的,眼光示威似的看着离尘,心中暗道,演戏谁不会啊,少主?哼,用来骗谁?小爷我也和你拖时间,你这里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跑出去。
在藏龙山的时候,师父澹台玄看得怎么严,贝小熙还是有办法私跑出去,和人打架,离尘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澹台玄去?
谁知道贝小熙的话音刚落,月老惨然一笑,真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想自己的手腕处砍去。
血光,四溅。
啊~~~~
尖叫的是贝小熙,他可没想到这个月老真的会砍断他自己的手,他只是信口说说。
那是自己的手啊!
断腕处,血流如注,月老痛得脸色苍白,但是,却没有哼一声,仍然给贝小熙磕了一个头:“谢少主责罚。”
贝小熙立时头大如斗,眼睛也直了,说不出话来。
难道自己真的是少主,不然这个月老怎么这样听话?
少主?
贝小熙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然后木木地望着离尘:“你,你,你也是我的属下?”
离尘的瞳孔一缩,敛衣而拜:“难道属下也有得罪少主之处?属下不知,望少主明示,请少主责罚。”她说着,也跪了下去。
贝小熙眨了眨眼睛,方才的血腥还让他心里极度不适,喉咙是干的,他拼命咽了下口水:“你,你还不去上药?”他在和月老说话,那个月老连连叩头,然后被红鸾扶着,退了下去,贝小熙问向离尘“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教?”
离尘闻言,站了起来,笑眼如丝:“少主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不敢欺瞒少主,这里是魅火教。”
魅火教?
贝小熙更是摸不着头脑:“魅火教是做什么的?”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个教,感觉上邪里邪气。
离尘笑道:“魅火教由来已久,是要天下的人都忘却烦恼,永享快乐,桃儿,你先服侍少主沐浴更衣,然后慢慢告诉少主,我们魅火教是做什么的。”
那美丽的丫鬟桃儿先是给离尘福了一福,然后几步摇到贝小熙的身边,腻着声音:“少主,让奴婢时候您沐浴更衣。”
她说话的时候,笑得特别妩媚,可是这一开口说话,贝小熙立时目瞪口呆,不寒而栗。
肝胆相照欲擒龙
水,带着一股刺激的草药味道,慢慢浸透肌肤,大约是心里的不适感在作怪,好像皮肤上有些微麻和灼热的感觉,好在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黝黑的是列云枫,姜黄的林瑜,异样惨白的是印无忧。
看着皮肤变成奇怪的颜色,印无忧有些皱眉。列云枫骗人的功夫他比较信得过,可是这个易容的手段好像不怎么高超。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列云枫本来就不会弄这个,只是看过栾汨罗唱戏时勾脸谱,画油彩,然后就是看过秦思思那次很一般的“杰作”。
也不知道列云枫弄得是草药还是什么东西,泡出颜色来,让皮肤变了颜色,然后剪了些头发来粘胡子,时间紧迫,列云枫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好了,然后三个人互相看看,怎么瞧着怎么猥琐,均是一副病容。
林瑜嘘了一声:“好像有人来了。”
静下来,印无忧侧耳倾听:“二十七个人。”
列云枫小声道:“来的还够齐整,一人九个,刚好够分,印兄,小弟的那份让给你了。”
嗖~~~~
身影一晃,一片欺眼的火红。
进来的都是红巾蒙面,红衣罩体的人,他们动作迅速,敏捷灵动,手中拿着长刀,涌进屋子以后,三四个人会背靠背地围成一团,然后四下搜寻,屋子里空空荡荡,这些人对望了一下。
其中一个道:“明明看见澹台玄已经走了,这里应该还剩下两个才对,人呢?”另一个人道:“会不会是澹台玄声东击西,故意走出去扰乱我们的视线,其实另外两个人早跑了?”
先去说话的那个人冷笑道:“不可能,我们教主用贝小熙和澹台梦的性命做要挟,澹台玄敢不听命,而且我们魅火教是什么地方,澹台玄不知道吗?他怎么会带着徒弟去?”
后来说话的那个人也冷笑:“说得也是,可惜上次让他们逃了,如果澹台玄的徒弟都落到我们手上就好了。”他说着话,嘻嘻地笑了笑,这笑声说不出的让人皮肉发紧“说实在的,那个澹台玄年轻时候,长得一定不错,也是好多的女人迷他,他的几个徒弟也是很招惹人喜欢的……”
笑容依在,这个人猛然地出手,身子纵起,一刀刺向了屋梁,他感觉到了房梁上边有人,刀的寒光,映射到了列云枫的眼睛,他本来是躲在房梁上,没想到还是让人发现了,雪亮的刀光,让他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闭目,出手,情急之下,列云枫也顾不得很多,扇股中的利刃弹出,化扇为剑,心到扇到,用的就是绝杀里边的第一式“游龙舞雪”,立时剑到之处,血线纵出。
一道如丝的血痕,印记在那个红衣蒙面人的脖颈上,他蒙脸的红巾被斩落了一半儿,血,顺着那道细细的伤痕喷了出来,险些溅到列云枫的身上。
那个红衣蒙面人喉咙里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要说什么话,但是已然无法开口,直直地瞪着空洞的眼睛,扑通一声,仰面摔倒,气绝身亡。
列云枫的眼睛也有些直,他不过是顺手用了一招而已,居然就杀了一个人,抬起手,一滴鲜血顺着刃口缓缓滴落,坠入尘埃。
绝杀,太绝太狠的绝杀。
还未等列云枫从错愕中转圜过来,有七八个人已然围成一圈,慢慢逼近,他们的刀,狭长而微翘,双手持刀,一步步走得特别凝重,沉闷的脚步声,踏得人心烦。
十地阎罗王。
列云枫忽然想起了十地阎罗王,那次使者勾魂带着的人,不也是这样的刀,这样古怪的进攻方式吗?
刀起,光寒。
列云枫想也不想,凝神出剑,势起风雷,一式“千江凝素”,剑光化成白茫茫的一片,真如千江之水,冻结成冰,银装素裹,凄冷苍茫,围过来的那几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各自打了个寒战,被眼前的雪色寒芒逼得凝滞了一下,也就有一秒的时间,列云枫已然抽招还式“披云捧月”,剑如蛇,蜿蜒而过,血丝如线,宛如酒酣沉醉后几笔淡淡的写意。
伤成,血涌,气绝,人自扑地。
剑下的伤口极小,血出的也不算多,但是这些伤口都在最致命的地方。
眼见围攻自己的几个人哼都没哼就横尸当场,列云枫不觉间有些怯意,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娘的,这是什么见鬼的剑法!”
上次为了林瑜的事情,他去醉红楼接近水清灵,正巧遇见了鬼刀门的掌门周子澜带着师弟徒弟去那里,而且也叫了头牌姑娘水清灵。列云枫本来就对流连风月场中的男人特别嫌厌,而且周子澜居然要赎水清灵出去,看水清灵的意思,居然有些动心。
水清灵要是走了,林瑜的案子就是毫无对证,列云枫焉能放走水清灵,于是和周子澜起了争执。列云枫是年轻气盛,周子澜是仗势蛮横,不过列云枫也自知要是动起手来,根本不是周子澜的对手,当时刚好跟着秦思思研习用毒之道,于是给周子澜和他叫嚣得很厉害的两个师弟下了毒。
其实列云枫本心也想过要杀人,只是恨他们扰乱了自己的计划,不过要他们尝尝苦头,可惜初次用毒,列云枫尚无法准确掌握下毒的剂量,眼见三个人毒发时,形容可怖,列云枫也害怕了,便将解药交给了阎子清。
那个阎子清觊觎掌门之位已久,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解药到手后,假意把三个人抱到屋子里去治疗,却故意拖延时间,致使中毒的三个人毒发身亡,并从中调唆同去的弟子找列云枫拼命。
为求脱身,列云枫只好再次用毒,逃离了醉红楼,他当时也不知道是阎子清从中捣鬼,只当自己用毒不善,弄死了三个人。因为出了人命,列云枫想知道自己所下之毒,究竟错在何处,不然人命关天,不能儿戏,所以他连府都没回,直接去了无奈何庐,偏巧赶上秦思思不在,秦谦在家,看他心神不宁,逼问之下,列云枫如何敢对秦谦隐瞒,只好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