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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期:“……哪里来的歪理?”
不过听着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白敛也过来给百里芜说情:“陛下,阿芜没有说谎,她确实一直在屋顶上守着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百里芜在屋顶上多久了,要不是刺客看她的那一眼,他还真没发现百里芜猫在那里。
慕云期听了他的话,脸上本来已经快要消散的阴霾又笼罩回来:阿芜?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热了?
“你们俩,各扣半个月的俸禄!”慕云期冷沉着脸,对白敛和百里芜说道。
“好嘞!”方才说扣一个月,这会儿又改为半个月,说明她还有半个月的俸禄可以拿。待慕云期回去后,她问白敛,“半个月的俸禄是多少啊?”
白敛苦兮兮道:“五两纹银。”
“哇,这么多?”百里芜登时眼睛放光,满脸写着高兴。
“笑,还有脸笑!”白白丢了半个月的俸禄,白敛还是很肉疼的,可看着身旁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他忍不住训斥她两句,“不想被人看出身手你可以假装糊弄两下啊?”
百里芜摇头:“不行,我一出手,就控制不住。”
白敛:“……”以后再也不替她说话了。
被刺客闹了这一遭,今晚也睡不好了,白敛一边安排人去查找逃跑的刺客,一边调来更多的侍卫守着寝宫,然后准备去刑部看看被捉的刺客。
百里芜一看白敛要走,立马跟了上去:“你去哪啊?”
白敛一边走一边说:“去刑部。”
“我也去。”
“你回去睡觉。”
“这会儿不困。”
“……”有本事今天晚上都别喊困。
白敛带着百里芜一起往刑部赶去,这会儿押送刺客的侍卫们应该还没到刑部。
谁知在半路上,旁边的民房上忽然闪过一个黑影,而后遇到了一个慌张的侍卫,说其中一个刺客逃跑了,就往这个方向逃了,他正在追。
百里芜立即想到刚才那个黑影就是刺客,应该就是那个武功最高的刺客。她立即来了兴趣,脱了外衣丢给白敛:“我去追!”
刚才看他们打架实在有些手痒,碍于师父的嘱托不能轻易显露身手,可这会儿就只有一个刺客了,她把侍卫的衣服脱了,里面穿着她那件灰袍子,刺客也根本想不到她是宫里的侍卫。
她足下一点越上墙头,感受着空气中方才黑影过去留下的气息,很快辨出方向,追了上去,速度竟然比刚才的黑影还要快。
这是白敛自上次看见她手撕野狼之后,第二次看见她展露身手,果然高手一出手,就只有没有,此刻白敛惊讶地想给她拍手鼓掌。
百里芜经过师父的训练,比寻常人更加耳聪目明,那刺客想来是在押往刑部的途中被侍卫打伤了,在百里芜的穷追不舍下,很快气息不稳,脚步也有些凌乱起来。
百里芜察觉到这一点,她立即提了口气,猛地窜了过去,与他并肩前行:“别跑了小老弟,你跑不了的。”
对方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百里芜笑呵呵道:“我看你不像好人,所以决定为民除害,捉你去见官!”
“你找死!”那人眸中升起煞气,抬手劈了过来。
他一连劈了三掌,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掌风如刀,如同三把利刃。
百里芜知晓他武功很高,不敢怠慢,回掌招架。她虽年幼,但内力深厚,两人相激,她不仅没吃亏,还把对方打得急退。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百里芜竟然这般厉害:“你到底是谁?师承何处?”
百里芜冷哼一声,手上的招式也没停下来:“你管老子师承何处,老子比你厉害就是了!”
她手腕灵活,在与他虚与委蛇中,手指如蛇吐芯一般,直接怼上他的眉心。
那人竖掌去破她这招,不妨百里芜底盘发力,一脚替向了他□□某个不能言说的位置。
“你耍赖!”那人终于破了气,被百里芜打落在地,狼狈得摔在地上。
“我师父说,凡事只求结果,不讲过程,打赢就行!”
“你到底是谁?”那人盯着她,“让我死个明白。”
“好吧,既然你诚心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那人屏息等着。
百里芜深吸一口气:“本大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戈巴嘎巴卡了巴钯耙。”
“戈巴……什么?”
“戈巴嘎巴卡了巴耙耙!”
第6章 演武
在那个刺客还没有背下百里芜的名字的时候,百里芜就将他打晕了,拽着他的一条腿拖着去找白敛。
这个时候白敛和另一个侍卫也顺着他们打斗的声音找了过来,浓稠如墨的夜色中,一个灰色的小人儿披着月光缓缓向他们走来,手里拖着一个人,就像是之前拖着那匹野狼一样,还是熟悉的表情,还是熟悉的动作。
“这么快就捉到了?”白敛表示惊讶。
“他身上有伤,不然也不会这般轻易就被我捉住了。”百里芜将那刺客交给白敛身边的侍卫,说道,“这个人武功非同一般,必须要好好看守。若再让他逃了,恐怕就不好捉了。”
那侍卫将刺客绑好,扔上马车,白敛和百里芜也坐上去,一起去了刑部。
到了刑部才发现,先前被送来的那几个刺客,都寻了个机会自尽了,毕竟刺杀皇帝这件事,本身就是死罪。与其在刑部遭罪,还不如自我了结。
如此便只剩下百里芜捉住的那个刺客了,刑部的人不敢大意,趁着他还昏迷着,给他灌了些让他浑身无力的药,让他连自我了结的力气都没有。
可这药有副作用,灌下去之后,这刺客一直没有苏醒。又或许他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装睡而已。
他这副样子没有办法提审,白敛只好打道回府,给慕云期汇报这里的情况。
百里芜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只好悻悻地跟着回去了。
在回去的马车上,百里芜就开始犯困,窝在角落里靠着车厢,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果然还是个孩子,不禁困。
白敛脱下自己的外袍,叠成方块的模样,准备让她枕着,免得脑袋撞到车厢上。
他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刚准备将衣服给她枕上,马车在这个时候颠簸了一下,百里芜身子一歪,顺势栽到了他的怀里。
白敛下意识地将她抱住了。
小小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
心口咚得一下,忽然跳的很快。
她的小脑袋刚好贴在他的胸口处,似乎是点燃了一团火,自下而上慢慢灼上脸颊,连呼出的气息都像是在热水里滚过一般的烫。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正揽着她的腰,立即羞愧不已,暗骂自己怎么能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
就在这个时候,怀中的百里芜忽然睁开了眼睛,困顿的眸子上似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白敛一下子就慌了:“阿、阿芜,你听我解释……”
她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的姿态,赶紧从他怀中退了出去:“不好意思啊白老兄,困糊涂了,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一句“白老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粉色泡沫,白敛默默转过身去:刚才他的心是抽了么居然会对一个不通人事的小丫头片子砰砰直跳?
回到皇宫后,百里芜不走寻常路,用轻功嗖嗖窜回自己的房间,衣服都没脱直接蹬掉鞋子就钻进了被窝,抓着被角不一会儿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那会儿与刺客还未打痛快,于是在梦里又跟他打了一夜,上蹿下跳的,直到把被子踢下床去把自己冻得窝在床角才算完。
第二天百里芜赖床了,当值的时间到了,百里芜使了好大的劲才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将床底下的被子捞上来盖好,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慕云期直到上朝前都没有看到百里芜的身影,白敛解释道:“陛下,昨晚阿芜只身一人捉住了那个逃窜的刺客,许是累着了,念在她捉拿刺客有功的份上,这次陛下就不要计较了。”
慕云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白敛,你怎么一直替她说话?”
白敛想到昨天晚上他替百里芜说话,被连累罚了半个月的俸禄,如今慕云期明显又不高兴了,那剩下的半个月的俸禄也岌岌可危。白敛胆战心惊道:“没有没有,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慕云期这次倒是没有罚他俸禄,而是问他:“那小丫头真的是自己一个人捉到刺客的?”
“是的,那个刺客武功极高,昨天晚上若不是他自己莫名摔了下来,我们这些侍卫还不一定能捉到他。”虽然这样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