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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霸气,沈如初联想到一个词:霸气外露。
“公子,您真的要在这里吃东西?”随从显得有些为难。
沈如初心中冷笑。
掌柜似乎看出了那随从的难言之隐,趁着给别的桌子送馄饨的档口,上前笑道:“小哥请坐。小店的馄饨在安阳城颇有些名气,我们祖上三代在此做馄饨,先皇帝陛下衡嘉爷微服私访的时候,还到小店吃过馄饨呢。没什么吃不得!”
沈如初听了这话,觉得好笑——这掌柜的看似淳朴,说话也是绵里藏针:连先皇帝陛下都吃得的东西,你们难道比衡嘉爷还尊贵?
衡嘉爷是大燕国的第二位皇帝,是当今圣上永初爷的皇祖父,就算是永初爷亲自来了,出于一个“孝”字,也不能表现得比当年衡嘉爷更高贵。
“掌柜的,来两碗馄饨。”那人又说了一句。
“好勒,客官您稍等!二十文一碗的大馄饨两碗。”掌柜的又吆喝开了。
沈如初起身,道:“掌柜的,收钱。”她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当掌柜的过来取钱时,就听那人道:“你这店卖不卖?”
掌柜的一愣,脸色便有几分不善,皮笑肉不笑,道:“卖啊,怎么不卖!就看客官您肯不肯出价了。”
沈如初走到门口又停住了,难怪这人明明衣着华贵,却会进这样的小店吃馄饨,原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可惜心急了点,恐怕要碰钉子了。
“爹,这是咱们祖上传下来的是,时代经营,您不能……”灶房里的少年跑出来。
掌柜的很有气势地一摆手,那少年老实地回了灶房。
“你先开个价。”那紫衣人优雅地说着,轻轻动了一下衣摆,显得从容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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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心有灵犀说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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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又是嘿嘿一笑,道:“小店门面不大,但地势好啊。我看客官是大富大贵之人,有眼光!我们一家三代在这里做馄饨,做够了,实在不想做了,既然客官看中了,那我也给一口真心价,三千两纹银。”
沈如初差点笑出来,才发现这中年汉子“嘿嘿”一笑里包含得不仅是淳朴还有狡黠: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要价三千两,还是“真心价”,那“假意价”又该有多高?你怎么不去抢呢!
沈如初这边才腹诽完,就听那随从怒道:“三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掌柜皮笑肉不笑,道:“小老弟,不要着急!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
那紫衣人不动声色,淡淡道:“掌柜的贵姓?”
掌柜的急忙用油腻腻的汗巾子抹了一把油腻腻的手,再次嘿嘿一笑,道:“免贵姓孙。”
沈如初这是第一次知道这店家姓孙。她也不好一直站在门口偷看,便装模作样地在旁边的水果摊那里挑水果,也不知道人家担子里卖的是什么,就道:“给我选几个大的、好的。”
“我说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我这爿小店,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买不起。”孙掌柜一转身,从灶房内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大馄饨,唱道:“皮薄馅多的大馄饨来喽。”
那随从看了紫衣人一眼,紫衣人没有表态,不表态就是不制止。他当即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怒道:“你这什么态度!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我们公子可是云州的贺大公子!”
沈如初并没有多想,扔了几个小钱给那卖水果的,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提不动,回头一看,那小贩给自己装了一篓子藤木苹果,个顶个地大。
沈如初哭笑不得地看了那小贩一眼,那小贩急忙道:“好吃。多买点!你要是提不动,给我几个铜板,我给你提回去,或者你把我这筐苹果都买下来,我也帮你提回去。”
奸商呀!
果真是无商不奸,这么个看似淳朴的小贩都是地地道道的奸商!
孙掌柜笑道:“贺公子,小店这里的馄饨味道如何?您若是买了这小店。以后可吃不到这么好的大馄饨喽。”
那紫衣人冷哼一声,有模有样地吃着馄饨。
店里的人一听紫衣人要买下这爿小店,纷纷表示不满,对那紫衣人也多了几分厌恶,但紫衣人充耳不闻。
沈如初微微纳罕,紫衣人不但不受外界影响,吃东西的神态和动作十分优雅。明明是一碗大馄饨却像是在吃满汉全席一般。
“夫人,婢子总算找到您了。”红袖道,这丫头胆子小,很少出门,此刻正是满头大汗,想必为了找自己,跑了不少路。
沈如初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于心不忍,道:“你先歇歇。”说完自己去拎那篓子苹果。
红袖急忙抢过来,接手之后才发现有点沉。
“你有没有听说过云州的贺家?”沈如初自言自语。
红袖以为她是在问自己。摇头道:“夫人,婢子没听说过哎,云州在哪里?这贺家很有名么?婢子从来没离开过安阳。”
沈如初一愣,笑道:“没事,我自言自语呢。”问红袖这样的人等于白问,估计她连马家都不知道,哪怕马家在安阳城是钟鸣鼎食的大户人家。
回到家中,沈如初削了一个苹果。躺在躺椅上,晃荡了一会,心里想着文旭,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沈如初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像是生锈一般,带着钝钝的痛,她不敢去想那个结果,她害怕。
文旭对她意味着什么,沈如初也是现在才明白,是她心灵的归宿,是她前一世和这一生唯一的男人,也是爱人。
想到这里,沈如初的心,重重地痛了一下。
曾经,她以为自己不会爱上这个世界的男人,即便是心动,她也能克制内心的冲动,她能从爱情的漩涡中全身而退,她也能披着爱情的外衣从容应对男人的各种虚情假意,现在她清醒地意识到,她高估了自己的情商,她这一生注定要被情爱所牵绊。
文旭去哪里了?文旭究竟在哪里?
“文旭……”沈如初在心底大声疾呼,几乎惊醒了她睡在这具躯壳里的灵魂。
想着想着,握着水果刀的手没有稳住,擦到了左手的食指上。
红袖大吃一惊,道:“夫人,您流血了!”
沈如初这才知道自己削破了手。
“没事。”沈如初冷淡地扔下水果刀,从身上抽出帕子,轻轻包扎了一圈。
“夫人,真的不要紧吗?”红袖仍旧不安。
沈如初摇摇头,道:“我躺一会,如果爷回来了,记得叫醒我。”
与此同时,身在军营的文旭正焦虑地等待圣旨,正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与章必清升官发财的美好心情不同,他满面愁容,愁眉不展。
“瞧你那样子,活像个娘们!”石磊捶了他一拳。
文旭摸了摸被捶打的肩头,无奈笑了笑,躺在草堆上两眼望天,他闭上眼睛就看见了沈如初,那或庄重或温婉,或娇俏或可爱的神情历历在目,就好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中他与沈如初欢笑嬉闹,正是最开怀的时候。
从幼年时代的天真无邪,到少年时期的青春萌动,还有后来的若即若离,最后是机缘巧合下,二人成为了夫妻。
表面上看,是沈如初动了心思将他“坑”到手;事实上,背后他却使了不少心眼,看着沈如初按着自己的设想。一步步走到“坑”他为夫的地步。要真是算起来,到底谁“坑”谁,还真难说清楚。
想到这里,文旭咧嘴而笑。
石磊见了这情形,撇撇嘴,道:“哎,我说哥们,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说出来给哥几个听听。天天闷在这里,闲的我都能孵出个鸟来。”
不等文旭开口,刘力俊接话了,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鸟么,还孵什么!哈哈”
石磊笑骂道:“老子再孵一只鸟行不行?老刘,我发现自从你定亲之后,你就本相暴露了。以前敢情是假斯文呢!说说看,有没有和那个姑娘那个那个啥?”
刘力俊也定了门亲事,就在沈如初与文旭定亲之后。听说也是军户之家,父母只有一个独生女,本想着招夫在家的,可安阳城缺的就是男丁,做上门女婿的少之又少。那姑娘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年长,已经过了十六岁,官府隔三差五命人来,不是追问嫁期,就是来催缴人头税。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六礼”的程序走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