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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哪里是怕被人看到,就是心理防线有些崩。她没做过出格的事,这车震也只是脑子里yy下,结果穿书一遭,什么都体验了。
“你赶快从我身上下去,那里……也出去——”
“舍不得——”
姜晚又羞又气,伸手捶他:“快出去,快出去!”
沈宴州出不去,火又起来了,外面是人,有可能要惹事,而他身下是温香软玉,一想想就觉得刺激感十足。他又喘起来,拿过西装外套盖在两人头上,狭隘的空间暗淡了很多,两人的视线火热灼亮。沈宴州吻咬她的脖颈,热气灼灼:“我这次算是什么脸皮都不要了。陪你一起疯可好?”
他又大力闯进来,动作比前一次更凶猛。
姜晚咬紧唇,艰难忍着羞人的喘息,汗水跟泪水混合着落下来。
“喊出来,好晚晚,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他是真不打算要脸了,在追寻刺激和快感的时刻,羞耻心一文不值。
姜晚觉得他从未像这样野性,激烈的喘息缠绕着,身体快乐的浪潮一层层,她的意识飘散,不自觉地喊出来——
豪车震动的幅度更大了,女人沉醉的喘息撕扯着众人的耳膜。
外面已经动起手,冯光揍起人来丝毫不手软。他眼神凶狠,脸上汗水直滴,西服扣子解开了,衣袖也捋得很高,露出强劲的手臂,上面青筋鼓动着,条条筋脉像是崩腾的野兽,杀意汹涌。
地痞们的痛叫声刺激着车里人的心脏。
这个夜晚太疯狂。
等地痞们四散逃开后,车里的动静也慢慢消减了。
沈宴州降下车窗通风,看到冯光脸上挂了彩,有些惊讶:“那些地痞很厉害吗?”
冯光红了脸,低下头,“一时疏忽。”
他当然不是一时疏忽,而是没车里人的喘息和声音给扰了心神。他没谈过恋爱,实在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叫出这么乱人心魂的声音。
沈宴州没多问:“上车吧。”
两保镖各自坐回位子,冯光发动引擎,豪车转过一个拐角,走上正常路径。
到达沈氏别墅时,姜晚还在装死。
沈宴州先下了车,伸手去抱她,姜晚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她又气又恼,推开他,关了车门,火速穿了衣服。她面容通红地下车,腿有些软,猛地栽进他怀里。沈宴州知道内情,低声笑:“这么热情,还没够?”
姜晚恨恨瞪他,由他抱着穿过庭院,进了客厅。
何琴还没睡,坐在沙发等儿子,见他回来,怀里还抱着姜晚,脸一寒:“她又怎么了?还要你抱着?多累呀。”
“晚晚有些不舒服,我先抱她上楼。”
“可真娇贵!”
沈宴州冷着脸,转身上了楼。
姜晚在他怀里,听到了何琴的话,也有些不高兴。她觉得何琴失去丈夫后是不是太过孤寂,所以,见不得自己跟沈宴州相爱。
“我妈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她若是再这样,我……带你搬出去住。”
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越来越刁蛮专横,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
姜晚感动于她的维护,但也不想她难做,想了下,回道:“妈不喜欢我,也有我一些原因,我会努力做个让她满意的好儿媳。”
两人进了卧室,沈宴州把她放到大床上,去了浴室。他在浴缸放了热水,走出来,对她说:“我给你放了热水,你脱了衣服,我抱你进去泡澡。”
“我自己可以。你去忙吧。”
“我是有些忙——”他坐到床边,撩开她汗湿的额发,邪性一笑:“但现在该忙什么,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他现在就忙着抱她去泡澡。
姜晚真是怕极了他这副风…流脾性。她不敢去脱衣衫,指了下门的方向:“你出去!”
“怕什么?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姜晚:“……”
她怕他又突然精虫上脑啊!
前世睡不得,这一世,睡的似乎多了,真一言难尽的性福。
算了,他说的也对,她哪里他没见过?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还羞个什么劲?
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嘴里还赞叹着:“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真漂亮。”
姜晚:“……”
她是不是还该回一句:谢您宠幸?
姜晚不接话,伸出脚,准备去浴室。不料,脚还没沾地,男人就轻松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墙壁上有很宽大的落地镜,从里面可以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一团团红痕,从脖颈蔓延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成一朵朵红梅。都是男人的杰作!原来他刚刚说的痕迹是这个。
姜晚气到没气了,坐在浴缸里,躺下去,闭了眼。
身上的疲惫瞬间冒出来,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疲累。在车里做确实刺激,但空间小,她算是挑战了身体的柔韧性极限了。
沈宴州知道她确实累,伸手给她按揉一番,才出了浴室。他从衣橱里挑了件睡衣,去了书房的浴室冲澡,出来后,见姜晚已经躺在被窝里了。她像是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看着特别招人怜惜。
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他摸摸她的头,走出房,下楼到了客厅。
“去煮点红豆粥。”
沈宴州吩咐了仆人,转身去了餐厅。
餐厅里
何琴在吃晚餐,见儿子来了,皱眉道:“今天怎么回来这样晚?”
沈宴州吃着米饭,面无表情地回:“工作忙了些。”
“不会是姜晚缠你去玩了吧?有影响你工作吗?”
“妈就不能想点好的?”
何琴被噎住了,脸色僵了下,又问:“她哪里不舒服?我明天找医生来给她做个检查吧?”
沈宴州不觉得母亲会这么关心姜晚,只当她是随口说说,也随口应了:“嗯。随你。”
就是这个随口应,坏了事。
何琴真的找了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重点是检查子宫。
彼时,姜晚还在沉睡。她昨晚太累,今天沈宴州便没带她去公司,只留了两心腹保镖在别墅里。等仆人来敲门时,姜晚还在睡觉。她被敲门声惊醒,换了件睡裙,下床开门时,仆人躬身说:“少夫人,您换件衣服吧,少爷请了医生来给您检查身体。”
沈宴州请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这事没听他提过啊?
姜晚疑惑间,何琴已经上楼了,目光轻蔑地扫她一眼,“你也瞧瞧几点了?有你这样每天睡到十点钟才起的吗?”
她今天的确起晚了,算让她揪到了错处,便道了歉:“对不起,我昨天劳累了些。”
“你是娇贵,哪天不累了?”
何琴说着,招了手,楼下的女医生噌噌爬上了楼。她年纪三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身后还跟着几个女护士,一护士提着很大的医药箱。
“夫人?”
女医生喊了一声,笑着看向姜晚,躬身见礼:“少夫人好。”
姜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何琴这么大阵仗,绝对不是给她检查身体这么简单。她一是没那么好心,二是即便好心了,也不至于把医生护士都请到家里。她想做什么?她感觉到危险,后退两步,闪回房间,猛地关上了门。
“你做什么?关什么门?姜晚,给我出来!”
何琴在门外叫喊,伸手把房门拍的震天响。
姜晚惊慌失措地给沈宴州打电话,她记起来了,原剧情里,何琴对原女主顾芳菲出过手,借口给她检查身体,在她子宫安了节育器,使得一心想怀上孩子的顾芳菲受尽折磨。她是想用这个手段对付她吗?
第43章 你踹我心里了
姜晚惊慌地给沈宴州打电话,对方没有接,她又急又怕,骤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沈宴州,她一无所有,无从求助。不,她还有老夫人。她站在门后,隔着门对着何琴说:“我不检查身体,我给宴州打了电话,你要是不想跟他闹不愉快,就尽管敲门!”
“你吓唬谁呢?小白眼狼,我好心给你检查身体,你拿着宴州来吓我啊!”何琴怒了,低喝道:“今天不检查也得检查,这么久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我可不能让你耽误我们沈家的香火传承!”
“才不是!你巴不得我生不出孩子,好让你赶下堂!”
“你胡说什么?赶紧给我开门,别耽误医生工作。”
“我好好的,不检查身体,何琴,我知道你的用意,你借口给我检查身体,是想对我不利。”
“这些话你也敢说!”门外的何琴心虚了,难道自己的计谋被看穿了?好啊,这丫头果然没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