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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邵庸急喘一口气,泄在了自己的裤子上,还把钟璃的手也给濡湿了。
这回邵庸的腿是彻底软了,钟璃在他衣袍上抹了抹手,手臂穿过邵庸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几步纵跃回到了两人的房间。
钟璃将邵庸放下,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去换裤子,我问你答。”
邵庸不敢再说什么了,再跟这个人硬顶到最后,搞不好还要被爆菊,只能委屈着一张脸拿过自己的亵裤绕到屏风后换起了裤子。
钟璃问:“你上午在演武场跟谁在一起?”
“卫白。”邵庸想了想道:“是卫若青的兄长,我早上去看卫若青的时候不巧跟他碰上了。不过这人是个单纯正直的好人,没有那么多心眼,待人也挺真诚的。”
屏风的另外一头安静了好一阵。
“……钟璃?”
“我在听。”
邵庸又笑着道:“而且他也是个武痴,跟你一样会在别人出招的时候解说,性格也好,不容易生气,不像你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冲我发火……”
“我很莫名其妙?”钟璃沉着声音问。
“有点时候会。”邵庸终于把亵裤穿上了,又跟腰带做起了斗争,除了敲键盘以外手工能力基本为零的宅男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缠上了腰带,一个结打得七扭八歪。
可是一眨眼,他的腰际忽然一松,腰带被人抽走了。
邵庸莫名其妙地看着钟璃:“怎么了?”
钟璃脸色阴沉,不过还是走上去,冷着脸弯下腰把腰带搭在邵庸的腰际:“还是我来帮你好了,平时你早起的那会儿工夫全都用来绑腰带了罢。”
邵庸红着脸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钟璃嫌弃道:“猪果然是好吃懒做。”
“你不提这个行不行啊!”
钟璃扯了扯嘴角:“哦……”
邵庸真的败给他了,之前不让自己靠近,说着诛心话语的人,现在居然三句话不忘挤兑他,并露出乐在其中的模样,这真是……
太玄幻了。
钟璃抬起头道:“看着我做什么?”
“钟璃……是你跟我说,你利用了我,不是个好人的。”邵庸犹豫着说:“你那么说,不就是希望我不要理你,远离你么?”
钟璃点了点头:“是。”
“那现在……”
“现在,我后悔了。”钟璃直直地盯着邵庸道。
“为什么……”
“因为我习惯了有你。”
“你怎么易容成风少悦的样子了?”邵庸忍耐着不受控制地狂跳的心脏,别扭地转开了目光,故作镇定地问道:“石惟潇又是怎么回事?”
钟璃也不瞒着他:“那是魔教之人易容装扮的,我则易容成风少悦。”
邵庸真想撬开钟璃的脑袋,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道:“你就不怕被石老盟主发现?风少悦可还在呢……”
钟璃笑了笑道:“这些天那个魔教弟子都藏身暗处观察石惟潇的一举一动,虽不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有个七八分就足够了。至于风少悦,他今日一早就下了山……”
“不对!”邵庸猛地一拍大腿道:“风少悦折返回来了!他是为了那份情报,之前还在竹林里挟持了我,我给他撒了一包粉……”
“怎么不早说!”
钟璃深吸了一口气,邵庸连忙带着他到那个小竹林藏着风少悦的那个地方。
之前邵庸是觉得钟璃为了整倒石惟潇已经做了很多容易被人察觉的事情了,在这种时候没必要再去招惹风少悦,让风少悦起疑,这才把风少悦迷晕以后又藏了起来。
反正迷|药的药效只有一天,邵庸把握着分寸,并未下太重的手。
按理来说,风少悦要等到第二日才会醒过来的,可是邵庸带着钟璃前去那片小竹林时,藏着风少悦的那个地方,除了一地厚厚的落叶以外,根本不见风少悦。
第二十一章
风少悦到底去了哪里?
每当想到那片小竹林里只剩一堆落叶;而后数天再无风少悦的消息时;邵庸就是一阵头皮发麻;像是看恐怖片一样惊悚。
“这不会是魔教干的吧?”邵庸抹了把冷汗道:“风少悦这个身份,可以给魔教带来很多好处。”
钟璃摇了摇头:“不会是魔教,我问过了。”
“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被他们利用了!”邵庸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钟璃道:“我那天晚上听得很清楚,他们说了,若是事情败露,会把你抛出来的!”
钟璃笑道:“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邵庸:“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钟璃道:“现在我已经脱了身;魔教与正道如何已经不关我事了;在武林盟主选出来之前我们就已经离开了明秀山庄;谁会怀疑到我身上?便是风少悦;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
“他也提前离开了,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也无法交代清楚。若要解释,就要跟别人说出他这个做情报交易行当的人,被人偷过情报。”钟璃看着他道:“这样一来,谁还能相信他的实力?”
邵庸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他掀开马车的车帘,看着外面山清水秀的景色,叹了口气道:“我真没想到……”
没想到,钟璃的计划会是这样的,并且进行得这么顺利。
就在三个月前,武林盟选出了新任的武林盟主,这人不是别人——正好是易容成石惟潇的魔教弟子,那人顶着石惟潇的身份,瞒天过海,展露了一身武功后,又拿出最诱人的藏宝图,盟主之位当仁不让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而后,他又跟众人说,这个宝藏是魔教之人所藏,藏宝之地也是魔教重地,必定会有重兵把守。
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江湖中人也不过是普通人,都具备了人“贪”的劣根性,何况宝藏的真实性也由魔教根据钟璃提供的线索确认过了,江湖中人更是深信不疑,不少门派都派出了精英弟子,追随新任教主,共商诛魔大计。
没错,通常遇到这种分明是觊觎别人宝藏的行为,正道中人都会给它冠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字。
然而等在那些汲汲营营之人背后的,却是魔教布下的陷阱。
假的石惟潇将众人引上了设下层层全套的陷阱,正道之人全军覆没,死伤无数。之后,魔教再将真正的石惟潇丢出来,一切的罪过与骂名就全都落在了石惟潇身上。
如今石惟潇已经成了过街老鼠,提起他名字必定会引来一片骂声,石惟潇是再也洗不白了,没让他立时偿命还是因为他有一个前盟主的爹。
钟璃不过是用了一张藏宝图,就将他那个要将石惟潇弄得身败名裂的愿望实现了,并且及时抽身,除了下落不明的风少悦之外,没有人会怀疑他。
何况,钟璃名声不显,即使别人听说过他的名字,听到的也都跟卫白说的差不多。他又与石惟潇素来交情甚好,毫无背景的一个闲散江湖人士,很难会被人怀疑。
就算石家最后保住了石惟潇,一个早被折腾得疯疯癫癫之人所说的话,又有谁会相信?
“他想要什么,我就偏偏让他失去什么,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下来的滋味。”钟璃笑了笑,道:“所以我不会取他的性命,却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骂声中。”
邵庸默然。
钟璃看着他道:“你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么?”
“我不……不知道。”邵庸老实道:“他杀了你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你又杀了他的影卫还把他弄成这样……说是一报还一报,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石家若是知道背后策谋之人是你,又会来报复你……”
钟璃道:“不管来多少人,我都不怕。”
“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只是这样……你不会觉得很累?”
钟璃想了想,认真地回答他:“这是一个解不开的结。若要我坐等着看石惟潇恶人有恶报,别说这辈子有没有这个机会,我也不可能让别人代我动手,自己的仇,还是要自己来报。在我动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对方的亲人或者朋友前来寻仇的准备。人若不死,则纷争不休。”
邵庸道:“你倒是想得很清楚。”
钟璃看着邵庸的眼睛道:“所以,报仇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
邵庸面无表情道:“你不觉得这话说得太晚了么,风少悦和石惟潇都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了,撇不清了。”
钟璃笑道:“也是,你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