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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哥一人包了。幸好他是幼子。才没有那种不着边的传言流出。”闻春意有时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这般千宠百爱长大的人。多少身上带有一些纨绔子弟的劣根性,可钟池春瞧上去。就没有那种让人生厌的习性。
闻春意有时想着要与一个相对完人似的夫婿相守下去,她就觉得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幸好钟家的家规不错,她用不着在内宅与不相干的女人,再进行一番生死人生拼搏。如果是那样的日子,只怕她一天都过不下去。她当时把这些想法当笑话一般的说给闻秀峻听,惹得他长笑不止,过后他心有同感的点头说:“我以后的妻子,千万不要是那种十全十美的女子,我只要想着那样的完美女子,在她面前大约有一种天然配不上的感觉。”
闻春意立时明白过来,为什么前世那么多的陈世美,家里明明贤妻娇美如花,偏偏抵不了外面野花乱飘香,这大约是人性的劣根性,同类相聚。钟池春沉默许久,闻春意扫了他一眼之后,想着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做父母的心里不是一般的骄傲,难怪钟家三老爷夫妻在她面前表现得那般的意气高昂,恨不得直接用鼻子来看人。的确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而他和她之间,她不得不当那一头无辜的猪。
钟池春在闻春意连连看了又看之后,他开口说:“父亲母亲如此待你和晨哥儿,你不生气?”闻春意抬眼瞧了瞧他,很是淡定的说:“习惯了。”她没有把钟家三老爷夫妻放在心上,有什么值得生气的。而晨哥儿与钟家三老爷夫妻相处时日短,他们这般的淡漠待他,将来分别时,晨哥儿不会感觉到什么舍不得的难过。“可是我生气了,你明明样样做得不错,为何他们还要这般的待你?晨哥儿这般可爱的孩子,为何得不到他们的真正疼爱?”钟池春直接出声。
闻春意瞧着他的神情,想着钟家三老爷夫妻又不是第一天这般待她,他现在来打抱不平也太迟了一些。过后听见晨哥儿的名字,她立时明白过来,相比妻子来说,儿子更加与他血肉相连。做父亲的人,为儿子打抱不平,闻春意面上不敢表现出来高兴和支持,暗地里,还是长舒了一口气,自家儿子还是有福气,至少这个做父样的人,把他放在心坎里疼爱。闻春意轻飘的说:“父亲母亲一直不喜欢我,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介意的。”
钟池春面上浮现淡淡的窘色,他低声说:“我们成亲时,我太过自以为是,我只看到表面上,父亲母亲待两个嫂嫂的平和,便觉得他们待你也会如此。我认为做儿子的人,在这方面应该听从父亲母亲的经验行事。太年轻,所有没有想过,公婆相对儿媳妇来说,天然就有一种纠结存在,需要慢慢磨合相处。等我在外面真正的经事情之后,明白这世上的恩怨,有着太多千奇百怪的理由。我偶尔空闲时,就会想起那时候的你,在完全陌生的夫家,不知内心有多么的不安,而我那时不曾体谅过你。”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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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情
闻春意听钟池春的话,心里酸酸的难以言说。她初初嫁进钟家时,面对如此如沐春风般的夫婿,心里不曾没有过幻想,只是后来的现实,把她的想法生生的消耗掉。如果那时候的钟池春稍稍懂得体谅她一点点,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慢慢的变成现在这般距离不远不近的两条平行路。
闻春意眼里的神色,直荡荡的落入钟池春的眼里,他瞧见后暗自叹息一声,他不怨她不肯相信他。他叹息着轻吻了她的额头,喃喃道:“我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候,就这般着急跟你说这些话,我应该缓缓来。”闻春意抬眼望着他,颇有些纠结为难神情望着他说:“我对如何做一个好妻子,没有太多的经验。你可以慢慢跟我说,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我或许比较笨,可是我愿意试着去做。”
闻春意说这话是非常的诚心诚意,她一直觉得她在男女感情方面,脑子非常的不灵光。她前世可以把好好的一个男友变成饭友,最后两人渐行渐远之后,她反思过在那感情里面,她一样有一半的错失。这一世,既然钟池春有诚意,那她就不想把一个瞧上去样样皆好的夫婿,到最后生生的变成单纯的炮友。他们两人之间,明显钟池春聪颖有想法,不如就由他来主导夫妻关系,也许能在乱花迷人眼时,寻到他们能走的最佳路径。
钟池春诧异的眼神里面,瞧见闻春意的认真神情,他把人紧搂入怀里,把她的头轻按在他的胸口,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好半会后,笑着说:“十八,你做你自已吧。我为人夫一样没有什么经验,我们两人一起慢慢的摸索。我永远不会如我父亲待我母亲那样的待你,可是我却能保证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你做妻子,已经做得相当不错,遇事情。肯和我商量着行事。你尊重公婆。待夫家的亲友亲近,这些方面,你比一般的女人做得周到。”
闻春意努力抬起头打量他的神色。却被他俯下头封住了唇。晨哥儿在院子里欢喜的叫声,打破房里迷梦般的情景。闻春意红着脸把手从钟池春的衣襟里抽了出来,钟池春双手捧着她的脸,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说:“十八。幸好你是暖的,我以为你一直要冷着我。”他一边说话。一边又亲吻了面前女子的脸,瞧着她红艳艳的脸颊,他笑起来说:“十八,我很是欢喜。你没有忘记我,你的感觉还记得我。”
闻春意伸手为他拉扯散开的衣襟,她不知几时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胸部。钟池春半搂着她。由着她为他整理衣裳。他笑着说:“我们是夫妻,就是在房里亲密一些。有什么关系?你怕什么?”闻春意恼起来,直接伸脚去踩了他,低声说:“快放开我,一会晨哥儿就会进来了。”钟池春由着她去踩脚,他双手捉住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说:“那晚上时候,你可要由着我来。嗯?”
他一边说话一边顺带亲了亲她的耳朵,闻春意完全愣住了,从前的钟池春待她虽说有亲近的举止,可从来不会跟这一次一样的肆无忌惮对着她行事。钟池春听着外面的小脚步声音,他伸手把怀里的人,带到内室门口,笑着说:“你的脸太红了,头发也乱了,你进去整理一下,晨哥儿这里有我。”“娘亲,晨哥儿回来了。”晨哥儿在外面叫起来,钟池春直接伸手把闻春意往房里推去,就是自已的儿子,他也不想让他瞧见闻春意这般娇媚一面。
内室的门轻合上,钟池春把房门拉开,晨哥儿欢欢喜喜的笑着跨进来,他抬眼瞧见钟池春,很是诧异的说:“爹爹,你没有去陪祖父祖母啊?”然后他四下里张望着,直接抬起小脚步就要往内室走去,嘴里叫嚷着:“娘亲,你的小宝回来了。”钟池春赶紧伸手拉住他,说:“晨哥儿,你先陪爹爹说一会话,好吗?”晨哥儿停下脚步,抬头望向他,又很有些不舍的望了望内室,慢慢的点头说:“好吧。只是娘亲出来了,我就要陪娘亲说话。”
钟池春笑着点了点头,晨哥儿立时欢笑起来,他伸手牵着钟池春走到榻位边上,直接脱了小短毛靴子自顾自的上了榻位,他盘起腿坐下来,又用手指了指角落处被褥处,示意钟池春把被子盖在他的腿上。钟池春按着他的指示,把被子打开来,把他围在被子里面。晨哥儿欢喜的笑了起来,伸手把钟池春拉扯坐在他的身边,往小身子直接往他的身上依赖的靠过去,他轻舒一口气说:“祖父祖母没有来时,我和乐姐姐总是这般在房里玩耍。
娘亲有时会跟我们一起玩耍,我们说话的声音又响亮,叔祖父叔祖母从来不会说我们。祖父祖母来了之后,有一次,我和乐姐姐在房里闹得太历害,祖父祖母训导过我和母亲,说我们太不端正,不象书香门第出来的人。还说娘亲是庶子庶女的孩子,所以才会这般的没有教养。娘亲当时跟祖父祖母说,说,我外祖父外祖母品性良好,出身又由不得他们两人选择。爹爹,我不敢问娘亲和别的人,什么是庶子庶女的孩子?”
钟池春瞧着儿子无邪的眼神,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娘亲说得好,你外祖父外祖母的出生由不得他们选择,他们会是非常疼爱晨哥儿的老人家。庶子庶女这样的事情,在有些的人家会有,在我们这样的人家不会有。等到你再大一些,知事一些,爹爹那时再来说给你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