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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在家里互相斗气,那可能让儿子一时心烦在外面误入圈套,弄成如今这般丢脸的局面。”
钟家三夫人的脸黑下来,她瞧着钟家三老爷说:“自已做错了事,能怨得家里的母亲和儿媳妇吗?只能怪自已受不了女色勾引,管不住自已的身体。”钟家三老爷瞪眼瞧着钟家三夫人,低声训斥说:“你已经是做祖母的人,什么话你都能直接说出口去。”钟家三夫人自知失言,瞧着钟家三老爷低声问:“二哥怎么会寻上你说话?平日里,他不是不会跟你说大事吗?”钟家三老爷瞧着钟家三夫人,低声说:“这是大事吗?这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这一夜里,钟池春回来得很晚,而且回来时,衣裳瞧着是整理过后,但是还是显得非常的乱糟糟。闻春意在桌边看书,瞧见钟池春这般狼狈的模样,都有些慌张的迎上去,直接伸手过去扯着他的衣袖,问:“你在外面跟人打架了吗?”钟池春随手拉扯着她坐下来,就着闻春意饮过的茶杯,直接倒茶水连喝几杯下去,他开口哑着声音说:“二房三哥在外面养了外室几年,早几天递信给二伯。如今那人带着孩子和娘家人,差点直接就闹上门来,说是要入钟家的门?”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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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笑脸
闻春意的神情变了变,她记起二房三少爷钟池连的模样,瞧着就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待妻子儿女一向表现得体贴入微。她寻思了许多的人,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会在外面公然的养外室和外室儿女。
钟池春瞧见闻春意满脸震惊的神情,他叹息着伸手轻抚一下她的脸,说:“别说你没有想到,就是二伯刚跟我们兄弟说时,我们都以为二伯跟我们开玩笑,没有一人相信连哥会背着嫂子和家里人,在外面做下那样的事情。唉,我们今天原本是想就着晚上人少,过去瞧一瞧情况,结果那女人见我们过去后,立时叫来一群人,跟我们拉扯着不罢休。幸好我们兄弟小时就被武师训练过,如今大家天天早上继续训练。要不,今天差点无法这般整齐的回来。”
钟池春心有余悸的说着话,闻春意瞧着他的神情,开口说:“你先进去洗一洗,我叫人赶紧煮一份鸡肉汤面送上来。”钟池春听闻春意的话,他轻抚一下肚子,笑着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我先去洗一洗,换了衣裳,吃了东西,还要赶去二房说事。”钟池春很快进了内室,闻春意行出房门,招呼方成家的赶紧让厨房煮汤面送过来。方成家的瞧着闻春意的神情,她小跑着去通知厨房的人。
钟池春重新换了衣裳出来,用了汤面后,他起身要离开。见到闻春意一脸担心的神色。他的眼里神情立时暖和下来,他低声说:“十八,我不会在外面乱来。让你伤心的。我瞧着那女人和那对小孩子,还有那随叫随到的一群人,这事情处处透着不对劲,只怕是有些内里不干净。我觉得三哥是被人骗了,只是一骗这么几年,他为何一直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以至于落到现在闹成这般收拾不了的地步。”
钟池春很快的离开。闻春意心绪很有些不平起来,方成家的通报姜氏和陈氏到来的消息。她还是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然后赶紧迎着两位嫂嫂进了房。姜氏和陈氏在房里安坐下来,姜氏瞧着闻春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嫁进钟家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原本想着夜色深了。就不来打扰你。可是后来想一想,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你一时也心稳不了,就和你二嫂一块过来烦扰你。”
闻春意笑瞧着她,轻声说:“那就在我这坐一坐,我叫人煮一些糖水来喝,可好?”陈氏轻摇头说:“别忙了,这样的晚上,我们也没有心思吃什么。你哥哥回来吃了一碗汤面。又匆匆忙忙的赶去商量事情了。他觉得那事不仅仅是养外室和外室子女那般简单,只怕别人早就有心想算计家里人,可惜一直碰不到好时机。后来碰到好时机。却总是寻不到机会。眼下寻到机会发作出来,只怕这事闹得不会是一点点小的动静。”
闻春意原本当作是一场绯闻事件看待,听陈氏这么一说,原来不能只看这样的一面。姜氏在一旁点头说:“事情发出来,最难过的大约就是连弟妹,平日里。那般要面子的一个人,如何受得了这种打击。”钟池连的官职不高。然而在他这个年纪,也算不是错。闻春意想着那个总是仰着头瞧人的嫂嫂,她也在心里叹息一声,十多年的夫妻,平日里男人又表现得夫妻情深,做为女人来说,她那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姜氏想了想,跟闻春意低声说:“我和你二嫂过来,也是怕长辈们传话过来,让我们去陪着连弟妹说话。平日里,大家家里的事情多,我们和她少有机会在一处说话。这一下子,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们要是不识趣凑上去跟她说话,怕她心里更加不舒服,就干脆躲到你这处来。”闻春意了解的点头,她嫁进钟家时日短,平日里跟另外三房的人少来往,遇见这样的事情,长辈们也不会想到她。
姜氏和陈氏两人坐在房里还是有心有所不安,又招呼身边人赶紧去打听消息,她们两人见到闻春意瞪眼瞧着她们。姜氏笑起来说:“这样的时候,只怕不止我们这一房的人,去打听消息,大家都会有心想知道二房到底如何处理外面那一房的人?”闻春意想着钟池春的话,她皱眉问:“连三哥是什么态度?连三嫂是怎么想的?”陈氏嘲讽的一笑说:“连三爷能有什么态度,你二哥说,他瞧见那女人叫一群人奔过来,他整个人都傻了。
要不是你二哥手快把他拉扯开,他就会被那群人直接给打了。你二哥说做兄弟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连二爷这般不中用的样子。连二爷开始去之前,一直跟兄弟们求情说,不能全怪那女人,都怨他自个不小心,中了别人算计,拖累了一个难得贤慧的女子。说那女人是如何难得的温顺女子,说那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儿女大了,也不会想着要一个名分的。说那女子是如何的宁愿无名无实的也要守着他。”
姜氏和闻春意都是第一次知道世间竟然有这般纯情的女人,两人都瞧着陈氏看,等她多说一些话,结果她反而不说话了,两手一摆说:“别瞧我了,他也只跟我说了那么多,就跑出去了。”姜氏感叹的说:“遇见一个这么无欲无求,什么都不要的女子,事事为男人考虑的女人,难怪男人会受不住引诱。只是男人为何不想一想,她要真的这般无欲无求,明知钟家的家规,她为何要千方百计的缠着他不肯放手?”
陈氏皱眉说:“要说已经养她好几年,一直养在外面。早几年,她不抱着小孩子闹上门来,这孩子都大了,她为何会在过年时递信过来,瞧着也不象想要闹大一样。只是我们的人过去之后,她为何要叫一群人过来发作起来,故意把事情闹得更大起来?反正我怎么想,都有些想不明这个女人的心思。她这般行事,我瞧着她是捏得住连三爷的心一样。”姜氏轻轻一叹说:“眼下外面的闹得起劲,家里暂时还不会怎么样。
唉,就瞧连三弟夫妻如何处置这事情。”妯娌三人都沉默下来,这件事情究竟如何,只怕还要再仔细查一查。姜氏和陈氏坐了一会后,两人无心再坐下去告辞离开。方成家的进来跟闻春意说:“小姐,只怕二房的事情,会闹得满城风雨。”闻春意轻叹息一声,说:“已经满城风雨。其实早前就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不知是钟家那位爷的外室。方嫂子,你说说那女人是什么心思?在这样的时候,闹成这般狼狈不堪的情形。”
方成家的仔细想过之后,轻摇头说:“小姐,这人心最难猜测,这女子安稳做了这么多年的外室,突然改变心思,十有*是有人在后面逼。”闻春意想一想,也点了头,钟池连也算是一个人才,竟然可以瞒过这么多家人的眼睛。方成家的瞧着闻春意的神情,她感叹的说:“我们家的爷,碰了女人,至少会给一个通房的名号。”闻春意抬眼瞧着她,她立时不敢再说第二句,闻春意低声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懒得说来脏了自已的嘴。”
夜实在深了,闻春意终是熬不住,安睡过后,她不知钟池春几时回来的。早上醒来,瞧见身边睡过的痕迹,听着钟池春走进来的脚步声音。她赶紧起身,进了内室梳洗过后,她行出内室。瞧见钟池春安稳坐在餐桌前,正等着她用早餐。他瞧见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