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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
“我弩小公子向来说话算话!”
“好吧,好吧,”无畏拍了拍弩小公子的肩头,“那我就等着你的绝妙之计了,好好去拜读你爹和你四叔的大作吧,望你早日能有所领悟!我先回房去了。”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无畏才刚刚回到房间,江应谋就进来了。她噘着嘴,朝江应谋小小一瞥,问道:“跟你的小师妹说完知己那些事儿了?”
江应谋愣了一下:“你在外面听见了?”
“说得那么大声谁听不见呢?那你听懂了吗?人家的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我只是你的知己,不是你的最爱,很有可能你的最爱你还没发现,就在你身边呢!”
“好大一股酸味儿呢!”江应谋笑呵呵地搂着她的肩道,“早上吃了醋泡木耳吗?”
“不是,是吃了你最爱的素菜团花锦。咦?江公子最爱的素菜是团花锦吗?这名字真好听,可我从来也没尝过呢,江公子你能不能让你的小师妹做一回给我尝尝?听说她做过一回,您赞叹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
无畏那娇俏又泛酸的腔调顿时把江公子逗乐了,止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无畏往上翻了个小白眼,用手指戳了戳他:“笑什么呀?不行吗?”
“行,你想吃团花锦是吧?那我亲自下厨做去,我做的比她做的更好吃,吃完了之后你绝对会把我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江应谋呵呵笑道。
“当真?”无畏斜眼瞄着他。
“当真。待我去换件衣裳,洗个手,立马给你做去。”
无畏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那还差不多!”
“那你好好在房间待着,为夫换了衣裳就给你做团花锦去。”
江应谋从屏风后换了身衣裳出来时,江坎提着一只食盒进来了,说是宫里送出来的,咏姬夫人所赐。
无畏一面打开食盒一面纳闷道:“这不年不节的,那郑华阴给咱们送什么东西呢?”
江应谋坐过来:“想必是宫酿,前几日进宫时正好遇上了她,她说酿了桃花酒,稍后会给我送来。”
“果然是呢!”
第一层放着几样佐酒的精美小菜,第二层就放着一只银制小壶。无畏双手将那小壶捧了出来,放在嘴边正要尝尝,江应谋忙扯住了她的手:“伤口,伤口,我的公主,你怎么又忘了?”
☆、第五卷 第一百八十章 同归于尽
“都脱痂了,应该没事儿了吧?我闻着太香了,真的很想尝一口!”
“再香也给我放着。”
“江小白,你好小器!你就想一个人独吞是吧?”她撅嘴道。
“是啊是啊,为夫就想一个人独吞,怎么的?”江应谋故意逗她道,“谁让你不听话单独行动的?你要把为夫的话记进去了半句,怎么会受伤?”
“哼!”她冲江应谋吐了吐舌头,将那几样精美小菜抱了过来,“那好,酒归你,菜归我!”
“到底谁小器啊,无畏公主?”江应谋乐道。
“当然是你咯!”
“等等……”
“等等什么?”
江应谋忽然打量起了那个食盒,好像看出什么玄机了似的。无畏也学着他似的盯了两眼,问道:“这食盒有毒吗?”
江应谋若有所思道:“这食盒好像是子今的。”
“谁?子今?哎,江公子,子今又是你哪位呀?”
“就是毓姬,她闺名子今。”
“哦,原来毓姬夫人叫毓子今啊!”
“奇怪了,”江应谋自言自语道,“咏姬夫人赐食盒,理应用她自己寝殿的东西,为何要用子今寝殿的食盒,这于理不合啊!”
“那倒是啊!会不会是咏姬的食盒都派光了,所以才用了毓姬夫人的呢?”
“你以前在炎王宫的时候会干这种事情吗?”
“当然不会了……”
“那不就对了?”
“那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拆了。”
“啊?”
江应谋开始在食盒里外翻找,不出他所料,他果真在食盒底层发现了一处暗格,抽出暗格的面板,一样墨绿色的东西出现在眼前。无畏诧异道:“这是什么呀?谁的香佩吗?”
江应谋伸手拿起,仔细端详了片刻,脸色不由地收紧了:“是子今的……”
无畏更奇怪了:“你没认错?真是那位毓姬夫人的?”
江应谋捋着这只鲤鱼形香佩的流苏,再次认真看了看,然后点头道:“是子今的,是子今从前带在身上的香佩,连味道也跟从前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属于毓姬夫人的香佩会出现在咏姬夫人送来的食盒里?”
“此佩不应该离子今身的……”
“什么意思?”
“难道子今想用这个东西告诉我些什么?前几日我还在宫中见过她,她也没什么异样啊……”江应谋握着那香佩自言自语了起来。
“可惜眼下天色已晚,不然咱们可以进宫去问问。”
“不可,”江应谋摇头道,“子今用这么隐蔽的方式向我传信,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且这事儿又不好亲自找我明说,我若进宫去问,只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那你们之间有比较隐蔽的传信方式吗?就像我和我哥那样,我挂不一样的纸鸢在门外的树上,我哥就明白我不同的意思。”无畏道。
“有,我立刻去找晋寒,让晋寒派个稳妥的人进宫去一趟。”
“那你快去!”
夜里,江应谋久久不能成眠。晋寒派进宫的人传话回来说,今晚王上有宴席,毓姬夫人咏姬夫人等都在作陪,没办法见到毓姬夫人。虽然知道毓姬在王宫里好好的,但他仍旧有些担心,总觉得毓姬送出那枚香佩是有所暗示的。
天刚亮,他便邀约上晋寒进宫去了。两人一边朝毓姬的寝殿走去一边说着昨晚香佩的事情。刚到殿门口,一名宫婢便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了出来。江应谋见这宫婢脸色十分不对,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呀,江公子,晋少将军,你们在就好了!”宫婢带着哭腔跺脚道,“王上和毓姬夫人出事了!”
“什么?”这两人脸色顿时变了。
“好像是中毒了,脸色发青,叫都叫不醒呢!”
“赶紧去请医傅过来!”
两人飞快地奔了进去,一路跑到了毓姬和稽昌安歇的那间卧房外。门里门口已站了好些宫婢,江应谋想往里闯,却被一个年长的老姑姑拦下了:“公子使不得!这毓姬夫人的卧房……”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让开!”
“公子……”
江应谋拨开那老姑姑的手,径直闯进了纱帐后,只见稽昌和毓姬双双躺在床上,双眼双唇紧闭,脸色呈现青黑色,嘴唇略带紫色,分明是有些中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晋寒心里凉了半截,“应谋咱们该怎么办?你会解毒吗?”
江应谋没回答,先过去坐下给床上两人把了把脉。晋寒问:“如何?还有气儿吧?”
江应谋脸色收紧,眉头紧皱:“气息很弱,必须立刻解毒才行!”
“我说你们两个,”晋寒指着床前抹泪伤心的两个宫婢着急道,“哭顶个屁用啊!赶紧去催催供医局的医傅,告诉他,人还有气儿,得立刻解毒,让他立马滚到这儿来!”
“是,少将军!”其中一个宫婢连忙飞奔了出去。
“看得出什么毒吗?”晋寒一脸担心地看着毓姬那脸色问道。
“看不出,我就个半吊子。”江应谋语气透着些许的无奈。
“早知道该把你家蒲心带来嘛!唉!”晋寒焦急地来回踱起了步,“可谁又知道一进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呢?”
“你说得不错,得把她叫来,万一……万一要是供医局的医傅没有法子,她还能帮着出个主意。”
“我这就让罗拔报信去!”
说话间,咏姬华姬全都闻讯赶来了,供医局的副掌司携带三名医傅也赶来了。副掌司为稽昌和毓姬解毒时,江应谋等人退出了卧房,忐忑不安地等候在外面。
“怎么会中毒?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咏姬开始质问毓姬的两个陪嫁宫婢了。
“奴婢也不知道啊!”其中一个连连摇头道,“昨晚王上喝多了,奴婢二人帮着毓姬夫人服侍了王上歇下,然后就离开了。离开时,毓姬夫人和王上都还是好好的,没有别的异样啊!”
“那为何会无缘无故中毒?”
“奴婢们真的不知道!今早来叫毓姬夫人时,就发现她和王上已经那样了。”
“难道昨晚王上和毓姬歇下后,有人潜入过这里行凶?”
“哼,我看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