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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样来!”
“属下遵命!”
“对了,江应茂那件案子如何了?”
“昨日属下在宫中遇见过司刑司的掌司,梁掌司说,搜捕至今,仍没见到魏竹馨的影子,江应茂那话只怕是有假。”
“那他打算如何处置?”
“自然是以律处置。”
“哼,江应茂啊江应茂,你实在是太狂妄了些吧?你当孤的博阳城已经成了人人都可以放肆的菜市场了?为了一个舞姬而大动干戈,也活该你得此下场!”稽昌鄙夷道。
“但江应茂毕竟是江家长子,江家那两位大人以及江应谋一定会想方设法为他脱罪的。”
“当然,”稽昌嘴角撇起一抹蔑笑,“江家那两位长辈肯定会设法相救,但想救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想江应茂完完整整地从牢房里出来,不付出点代价,那又怎么可能呢?”
“王上的意思……”
“江氏一族在博阳城根基稳固,想清扫他们这一派,实在是不容易。但有了江应茂这事,那就好办多了。我相信无论是江老大人还是江大人,都应该是聪明人,只要我稍作提点,我想他们就会很自觉地找借口离开博阳。江府这一派从博阳消失之后,我便可重新扶持新的家族起来,如此,我就能更好地掌控博阳了。我要让那些到处散播博阳将乱的谣言的人都知道,我稽昌手底下的博阳永远都不会乱!”
空荡荡的浣溪馆内,郑憾一脸无奈地站在院中,望着那些打头顶飘过的柳絮痴痴地发笑。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本来想给林蒲心那丫头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唉……
“殿下,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您是否要用晚饭了?”卫匡走近他身边问道。
“唉,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缘分不到呢?”郑憾回身感触道。
“您说您和林蒲心吗?殿下,您还记挂着她?她如今都已经是江应谋的夫人了,您怎么还……”
“我也觉得很奇怪,也觉得这种感觉是十分地奇妙而又不可言的。卫匡你对氏蝉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我和氏蝉?那大概不一样吧,殿下?我和氏蝉是彼此喜欢的,我喜欢她,便想要娶她,然后我们俩就在殿下您的成全下成婚了,就这样而已。”
“也是,”郑憾略感惆怅地踱步道,“那不一样,还是不一样的。你和氏蝉那是两情相悦,我和林蒲心呢……应该算是她还未发现本殿下真正的魅力所在吧!总之,她嫁给江应谋只能算做暴殄天物,唯有归附了本殿下,那才算得上是人生圆满。”
卫匡笑得有些无奈:“那殿下打算如何让她发现您的真正魅力呢?她如今整日都和江应谋在一块儿,似乎没有机会发现您的真正魅力吧?”
“所以本殿下才想着从宫里搬出来,哪知道,江应谋居然快我一步,又把她挪到了江府里去了,难不成我真的又要上江府去?”
“您又以什么名义去江府拜访呢?您别忘了,您软禁过江应谋,江家的人只怕个个都厌恶您吧,您还去讨那个脸色?”
“说说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会去?他江应谋还没资格让我亲自去拜访他!罢了,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溜达一圈,只当是体察博阳民情了,走吧!”
在街面上胡逛了一阵,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这主仆俩随意寻了间小酒馆,要了两壶酒,坐下来喝了才没几碗,郑憾忽然起身奔了出去,卫匡不知缘故,忙丢下碎银子,跟着撵了出去。
原来,他家主子看见了熟人。
就在刚才郑憾端起酒碗正想痛灌之时,眼角忽然扫过一抹鸦青色的身影,他下意识地转头往店外一瞟,只见一穿着鸦青色斗篷的少妇打门口走过,走路的姿势颇有些像林蒲心,这才急忙放下酒碗,一路追了出去。没想到,还真是她。
“一个人啊?”郑憾追上后调侃道。
“你很闲吗?”无畏斜目扫了他一眼,“那倒是,最近博阳城没再出什么乱子了,你也不能浑水摸鱼了,能不闲吗?不过,我很忙,就不跟你客套了……”
“你看起来不像很忙的样子,更像很生气的样子,怎么了?你家江公子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郑憾继续调侃。
“那是你吧?”无畏甩了他一个白眼,“我家江应谋老实极了,完全不用你替我担这份心!喂,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就让开!”
“火气真的挺大的,说说,谁惹你了?”
“与你无关!”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郑憾一面倒退着走一面闲聊道,“我如今也身在博阳,博阳城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动静都会影响到我,所以我很有必要知道到底是谁惹了你,而你接下来想干些什么……”
“这两者能扯在一块儿说吗?金印王殿下,我真的很忙,请你一边去凉快,行吗?”
无畏瞪了他一眼,加快步伐往前去了。郑憾双手叉腰,望着她的背影,脸上是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卫匡在后面轻轻地说了一句:“殿下,咱们还是回去喝酒吧,人家都不搭理你……”
“说什么呢?这世上有女人敢不搭理你家殿下吗?你没瞧出来?她火气挺大的,肯定在哪儿受了委屈。走,跟上去瞧瞧!”
“还跟啊?”
“啰嗦!”
“哦……”
再往前跟,只见无畏进了一家药材铺子,站在柜前取过笔,嗖嗖嗖地写出了一张药方子,然后递给了伙计。伙计刚接过手,郑憾便凑过去伸手一拽,将那张药方子拽了过来。无畏转头一看,是他,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干什么啊,姓郑的?找抽啊你?”
“这些好像都是伤药,还有治咳嗽的,你家江公子生病了还是又遭人刺杀了?”
无畏一把抓过药方子,没好气道:“你就不能少咒他两句?都说了跟你无关了,你就不能去干点你自己的事情?上回那铁皮石斛出手了吗?没出手正好,这时辰黑市刚好开市,拿去准能换个好价钱!伙计,麻烦你利索点,给我抓六剂!”
那伙计再次接过药方子,拿起小药秤开始忙活了。无畏又斜眼瞥了瞥身边那个赖着不走的:“喂,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无聊的话去小馆啊,去喝酒啊,干什么一直跟着我啊?”
“我是正经男人,我才不会去逛小馆找秋娘呢,我跟你家江应谋不一样。”郑憾嬉笑道。
“你打住吧!”无畏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跟他不一样是真的,但在玩女人这件事,他可完全不及你,要不然你府上那些美姬艳妾打哪儿来的?不可能都是拿来当摆设的吧?郑殿下,我劝你还是别拼命地往我家江应谋身上泼脏水了,先把你自己身上那些毛病改改吧!”
“原来我让你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我府中姬妾太多?”
“你想多了,我讨厌你是天生的,不需要理由。”
“噗!”旁边卫匡没忍住,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郑憾回头盯了他一眼,他赶忙收起脸色,扭头朝外,故作什么也没听到了。郑憾这才又转过头来,背靠在柜台边沿上,抄起双手,耸了耸肩道:“林蒲心,你只怕是天底下唯一敢损我的女人吧?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儿的?你就当真不怕我生气翻脸?”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夫君是稽国第一谋士江应谋,有他在,我还怕你一个郑国的金印王吗?”
“呵!”郑殿下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偏着头,啧啧了两声,“看来江应谋在俘获女人这方面确实是手段高明啊!能将每一个倾慕于他的女人都牢牢地迷惑住,这样的本事实在是让人羡慕啊!”
“羡慕不来的,郑殿下,这也是他天生的本事。”无畏不冷不热地讽了一句。
郑憾的脸色更难看,但不是那种要发怒似的难看,而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两回冷水,还拖去游了一遍街似的尴尬和郁闷。他斜眼瞟着无畏,正想再说点什么时,铺门外忽然跑进来了一个差役打扮的人,奔到她身旁低语了两句,她脸色立刻变了,转头问:“真的?”
那差役道:“是真的,尸体已经给抬了出来。”
“有这么厉害?”
“是啊,从得病到死也不过三日,真挺吓人的。牢头一得到这个消息,立马让小的来跟夫人说一声,让夫人不要送药去司刑司了。”
“此事可禀过掌司?”
“小的来时,牢头正要去禀报掌司。”
“我知道了!伙计,这是药钱,药先放你这儿,我稍后来取!”无畏放下两块银子,转身飞快地出了药铺的门,往回走去。
郑憾觉得很奇怪,立马跟了出去。半路上问过那个差役后,他才知道刚才差役所说的尸体是什么尸体。原来,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