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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管是习武、生活、还是心理,但凡被他教导过的人这些能力都要比常人强悍,这也是她很佩服的。
其他的人那真是恨不得谷医能多教导自己的孩子一些,想嘛,他的身份、他的能耐,那真是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可楚雨凉头疼的就是他太会‘玩’了,常常把其他人弄得谛笑皆非、哭笑不得。他也不会同任何人见气,大不了就像刚才那样,甩头、走人。然后接着玩儿去。
夫妻俩刚回房,楚雨凉本想换身衣裳再去找陆春君和紫柏,没想到陆春君听闻他们回府后先找了过来。
“二师姐,快请进。”打开房门,楚雨凉笑眯眯的将她迎进房里。
“雨凉,我来只是想问问,小弦去哪了?你和鸿煊知道吗?”陆春君一身素雅,进屋后也没坐,而是皱着两道柳眉问道。
“……”楚雨凉愣了一下,随即朝自家爷看去。可是晏鸿煊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她这才朝陆春君叹道,“二师姐,你先别急,肯定是侯爷带她玩去了。我和鸿煊这就派人出去找找,晚些时候再向你汇报,好么?”
姓佟的也太过分了,都离开几天了也不现个身,还以为他们早就回来了呢!这家伙,真是欠揍得很。人家爹娘都在这里,他居然把小弦偷偷带走。这算什么事啊?
“唉!”陆春君揪心,“姓佟的我都不想说他了,如果他真心对我们小弦好,我也不会阻拦他们成亲。可是你们看看,好歹我们是长辈,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小弦带走,真是不想恨他都难!”
楚雨凉忙拉着她手安慰道,“二师姐,你就别担心了,我和鸿煊能保证,这两个月侯爷对小弦真的很好,他们争吵的时间也少了,不信你可以问蛇娃,最近蛇娃都爱笑了呢。”
提起外孙,陆春君脸上这才有了些笑容,“就是,我也发现了。这孩子比起以前来变了不少,来给我们请安的时候连话都多了许多。”
楚雨凉笑道,“所以啊二师姐你就别担心侯爷和小弦了,他们现在好得很呢。你放心,如果侯爷真敢欺负小弦,我和鸿煊也不会饶他的。”
陆春君叹气,“我也不反对他们的婚事了。你和鸿煊如果有他的消息,就派人告诉他让他将消息带回来。总不能连成亲也偷偷摸摸的吧?”
楚雨凉忙点头,“好,我们找到他一定会让他们回来的。”她猜得到姓佟的现在在哪里,只不过不好说。
“那我先回去了,你和鸿煊刚回府,好好休息吧。”
“嗯。二师姐,我送你。”
目送陆春君走远,楚雨凉这才提起裙子跑回房,拉着晏鸿煊道,“爷,你快派人去把姓佟的叫回来吧。他们肯定在新买的那处宅子里。”
想到好友的所作所为,晏鸿煊也只有摇头的份,拉着她前去休息,他只是淡声安慰道,“晚些时候我再派人去找他。”
那混账东西,真够怂的,连人家爹娘都不敢见!
夫妻俩正说着话呢,突然月儿前来敲门,“启禀王爷、王妃,宫里来人了。”
夫妻俩相视了一眼,都有些无语。
楚雨凉再次将房门打开,问道,“月儿,可是宫里出事了?”
月儿朝四处看了一眼,这才踮起脚在她耳边小声道,“王妃,是这样的,听说皇上在宫里不见了。”
楚雨凉惊讶的睁大眼,“不见了?”
月儿点头,“是啊,王妃。”
楚雨凉回头,见晏鸿煊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她皱起了秀眉,“爷,我看你还得进宫一趟。”
真是够烦了!
晏子斌到这个时候都还不消停,他到底想做何?
他要是安分些,至少能平平稳稳的过完最后这两年。从晏傅天的态度她多少也看出来了,晏傅天对他还是很心疼的。就是因为他命不久矣,所以晏傅天选择原谅他。虽说他做了许多让人恨的事,可也遭到报应了。
可他现在搞这么一出,他是嫌大家对他的恨还不够深?
……
晏欣彤被强制送回公主府后,倒也安分了两日。但宇文娴清入殓下葬的这日她就待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送宇文娴清。
赵光鹏最近也是被她折腾够了。自她怀孕起,他就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连应酬都不去了,就想着陪她一起养胎,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孩子。
太后死的那天他就有些火大。怀着身子的人是不能进灵堂的,这可是天大的忌讳,结果她不仅去了,还大闹灵堂,最后还被太上皇撵出宫。
这不但让他觉得丢人,更为重要的是他担心自己的孩子沾上晦气!
连着好几日他都不想理会她,结果今日太后下葬,她还吵着要去……赵光鹏忍无可忍,当场就扇了她一耳光。
原本是想把她扇清醒的,让她多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可没想到他这一巴掌扇得太狠,晏欣彤身影不稳,屁股重重的落地,然后伤到了胎气……
☆、【四十一】皇爷爷把皇位送给你好不
要说佟子贡这几日跑哪去了,其实也就如楚雨凉所猜的那样,人家带着自己女人回自己新家去了。
这处大宅是佟子贡从一位商友手中买下的,虽说占地面积不如安定候府大,但比起一般达官贵人所住的府邸还是要大上许多。里面装潢、家什都有,那位富商刚把宅子修建好老家就发生了意外,人急着要银子,所以就转手把房子卖了。而佟子贡听说这宅子还未住过人,且东西全都是新造的,当即就买了下来。
大宅院里做事的人还不多,不过临时居住也不成问题。反正这几日,某侯爷住在新家里可逍遥了。不用给未来的岳父、岳母请早问安,不用看未来岳父、岳母的脸色,不用受那些小屁孩的打扰,还能跟自己的女人从早缠绵到天黑,这日子也别多滋润了。
他是逍遥快活了,就跟夜夜做新郎似的,可紫弦就苦了,不仅苦,还恨不得把这禽兽一般的男人给咬死。那天她晕睡过去以后醒来就在这里了,这男人告诉她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让她看新房的。
可新房都看了好几日了,他依然把自己困在这里,而且还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就跟怕她跑了似的。她想不明白,是不是发生何事了啊?要不然这男人为何如此奇怪?
看着在桌边翻阅帐薄的男人,她心里更加怀疑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这男人不让她出门就算了,连他自己都不出门,而且还让人他平日查阅的帐薄全都送到这里来……从表面上看这男人变成了居家的好男人,可打死她都不信,她宁愿相信那几个孩子变乖,也不会相信这男人变好。
坐在床上,紫弦眸光幽幽怨怨的瞪着他的侧脸,虽说这男人认真起来是比较好看,可也掩饰不了他流氓的本性。
直到把帐薄翻阅完了并没有看出有何问题,佟子贡才将帐薄放下,回头朝女人看去,凉薄的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起身朝她走过去,刚挨着床就突然朝紫弦一扑,直接将将她压在床上,“怎么,闷着了?”
紫弦推了推他,“你别这样压着我行不?”
佟子贡邪气的在她耳后喷洒热气,言语更是暧昧得一点都不知羞耻,“我就喜欢压着你了,如何?”
紫弦抬脚想踢他,却被他一下子抓住并把她双腿架在他腰间。这姿势,别提多暧昧了,哪怕他们天天有,她紫弦还是会脸红心跳,“姓佟的,你能不能规矩些?”
佟子贡额头抵着她额头,邪气的勾唇,“在你面前要那么规矩做何?”
紫弦脸红的扭开头。
但佟子贡依然不会放过她,对着她脖子又亲又咬的。
她缩着脖子,两手抵在他胸前,身子也随之挣扎扭动起来,“别……痒……”
佟子贡扳住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勾唇的他一副情圣摸样,又得意又邪气。他就说他魅力大吧,这段时日他可没白辛苦,总算把这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他早就说了,女人嘛,只要上了他的床,他自然有办法收服,哪怕她再冷傲、再倔强,也拒绝不了他。
当然,他现在也看不上其他女人,光是玩她的时间他都嫌不够,其他女人算什么东西?
他深邃的眼带着微勾的弧度,邪气又迷人,紫弦嘟着嘴,想把下巴上他手拍掉,结果反被他大手抓住。
“我想蛇娃了,你能不能让我去贤王府看看他?”她突然央求道。儿子跟其他几个孩子一起上学是好事,她会尊重儿子的意思看他是愿意住在贤王府还是同他们一起到这里来住。其实随便住哪里她都觉得无所谓,贤王府虽然是师叔的府邸,可她一直都把贤王府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