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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你很像一个人!”风晨道。
“谁啊?”
“一个朋友,谢安的侄子谢无缺。”
“哪里像?他有我这样玉树临风吗?”笑三少非常自恋的摆了个姿势。
大家伙都不禁为笑三少的姿势惹的哈哈大笑,青儿笑道:“你要是个谢公子比起来,那简直是天上地下,没法比的!”
笑三少得意道:“我就说嘛,当今武林有几个人能与我笑三少相提并论呢!”
青儿解释道:“你误会了吧?我是说你是地,谢公子才是天!你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吗。人家现在可是神仙眷侣,浪迹江湖,多么逍遥自在,简直是令人向往。
笑三少急道:“你这是在讽刺我了?”
“我可不敢,你的刀毕竟还是很厉害的!”青儿玩笑道。
“那那个谢公子的武功有我高强吗?我可是堂堂刀神传人,武功深不可测。”笑三少故意做出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这个嘛?这个问题我要想想。”青儿思索道,“他的武功应该和我师兄差不多吧?我师兄应该很清楚!”
风晨笑道:“谢公子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的风流洒脱也绝不在笑兄你之下,所以我才说你很想他嘛!”
笑三少耸耸肩,轻声笑道:“哼哼,吹吧,我才不信呢!”
几人刚要进城,忽听得一阵马蹄声袭来,回头看时一匹烈马已经奔到几人面前,马上一男一女说说笑笑,柔情蜜意,笑的像花儿一样灿烂。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马上之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谢无缺和沈冰雁。
“风兄弟,许久不见啊!”谢无缺面色欣喜,翻身跃下马背,转身要去扶沈冰雁,沈冰雁轻声一笑,柔声道:“我可以的!”,也轻轻一跃落到地上。
“你可真是潇洒的紧,又带着沈姑娘去哪里了?!”
谢无缺笑了笑,“风兄弟过奖了,也没有什么,就是去了趟天涯海角,游了回天山牧场,塞北大漠的风光真是美不胜收啊,要不是听到我叔叔有难,我才舍不得回来呢!”
“对不对啊?”谢无缺问沈冰雁道。
“你就是那个,什么谢什么无缺吗?”笑三少围着谢无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在下正是谢无缺,不知兄台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武功又高强的笑三少是也!”
谢无缺笑道:“原来是,笑兄,兄弟我倒还真的不曾听说过你的威名?”
“什么?你竟然连我的威名都没有听说过吗?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笑三少玩笑着说。
几人玩笑一阵,心情都很是高兴,“谢兄第回来,我们又多了一个人,这样就更好了!”
一路进城,风晨将事情大概讲述给谢无缺听,谢无缺十分赞成风晨做法,连连称赞,坦言一定要鼎力相助。
云霆却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大哥,我恐怕是有心无力,我的武功已经被玉玲珑耗去了十之八九,帮不到你了!”
笑三少忽然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的内力不但没有减弱,而且还增强了一倍多,你还在这里苦恼什么?”
云霆很吃惊,同样满目茫然。风晨道:“为了救你,我已经将玉玲珑的内力和你自己的一并嫁接到你的身上,你现在的武功已经远胜从前!”
云霆还是将信将疑,很不自信。风晨解释道:“其实以降龙神掌的威力对付玉玲珑是绰绰有余的,你不能战胜玉玲珑完全都是因为你自己!”
“我自己?”
“不错,如果我没猜错,我离开丐帮之后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借酒浇愁,每天昏昏沉沉,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武功早就搁下没有练过,你的意志也在已经被烈酒和心中的苦痛消磨殆尽,就算降龙神掌再怎样天下无敌,你也发挥不了他的威力了!”风晨解释道。
云霆惭愧不已,懊悔道:“大哥说的是,是我错了!”
“只要你重回信心,一切都难不倒你,我相信!”风晨鼓励道。
斜阳日落晚黄昏,来到谢安府中时候已是傍晚,夜幕垂下,将整个城市笼罩起来。
万家灯火骤亮。
风晨与谢无缺回到谢府,上官豪杰也已经来到,与楚惊魂青儿还有谢安、王文度一并出来相迎。
大家相互引荐一番,便即刻请入府中,谢安早命厨房备好好酒好菜招待,这时候见到风晨与上官豪杰还有侄儿都已回来,心情甚是高兴,索性将自己收藏的成年佳酿全拿出来,与大家痛饮一番。
席间笑三少为当日刺杀谢安之事向谢安赔礼道谦,岂料谢安竟然全没放在心上。风晨向谢安举荐笑三少相助,谢安更是欣然答应,没有丝毫怀疑,实令笑三少感慨不已。
此番算来,已有风晨、楚惊魂、云霆、上官豪杰、笑三少、谢无缺六人,这六人全都是少年英杰,武功高强,都是以一敌百,如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之人。
谢安不甚欣喜,端起酒杯又礼敬几人一杯,喂王文度道:“文度兄,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王文度连连赞道:“果真都是铁血男儿,只是我要事先告诉各位,此去凶多吉少,你们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才是!”
六人各自保证,誓死保护谢安与王文度安危。上官浩杰道:“想当年赵子龙孤身一人如百万军中,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今日我们有六个人,何惧之有?”
“好志气!”王文度拍手称赞,又举杯礼敬大家一番。
饭后大家商议之后,各自变暂且在谢府住下,方便明日清早随同谢安、王坦之一同前去拜见桓温。
长夜漫漫,月升月落,转眼间已夜尽天明。
风晨便与云霆、楚惊魂、谢无缺、上官豪杰、笑三少六人换上贴身侍卫衣服,随同谢安、王坦之一同出城,前往新亭。留青儿、杨妍、沈冰雁三人在谢府相侯。
一路出城,直奔新亭,没有半点单个,不过两个时辰便已赶到亭之外,摇摇望见新亭外军马联营扎寨,不知多少里,望不到尽头,戟旗招展,军马晨练,刺杀,在旷野上驰骋,步兵行军布阵,排练阵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气势恢宏,喊声震天,远在半里之外,都觉得心惊胆颤。
“主公将大军驻扎在都城之外,恐怕他真的有要杀臣自立之心,你我兄弟可要三思而后行!”王文度叮嘱道。
谢安看着眼前的阵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我知道,看这阵势不下于四十万大军,这四十万大军挥军攻城,不过半天功夫,便可以拿下都城。”
“我们当真要去?看主公意图,必定是要那我们当表率,杀鸡儆猴啊!”王文度神色有些慌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只有去了才有一线生机,如果不去,恐怕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谢安道,回头看了看风晨等六人,坦然一笑道:“你们怕不怕?”
“大丈夫,何惧之有?”六人皆是开怀大笑。
“今天就全靠你们六位了,你们一定要听我命令行事。不到迫不得已决不可鲁莽,一旦开战,内忧外患,山河必将沦落,我谢安和你们可都是千古罪人。”谢安叮咛道。
六人一齐答应,就连平常嘻嘻哈哈的笑三少也终于收起了笑容。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必将阻止桓温!”风晨承诺道。
谢安欣慰万分,道:“晋祚存亡,在此一行。”,当即策马驰骋,直奔新亭大帐。
风萧萧兮易水寒……
桓温早在新亭等候,设伏兵伏兵于大帐之外,刀斧手、长矛手、弓箭手足足有好几百人,将大帐围得是里三圈,外三圈,水泄不通。
除此之外大帐之外的兵马全都戎装待发,刀剑出鞘,一副时刻准备出战的一样子。
桓温正端坐在大帐正首,挥手询问道:“谢安石来了没有?”
烯超道:“启禀主公,算时辰应该快到了!”
“好!”桓温拍案叫道,“谢安石乃是晋室中流砥柱,他若不除,必然坏我大事,今日务必要将他们除去。”
烯超坦然笑道:“请主公放心,我已吩咐三百刀斧手、三百长矛手和三百弓箭手埋伏在帐外,只等主公掷杯为号,号令一出,众将士蜂拥而入,必将他们剁成肉酱。”
桓温捋了捋额下刚硬如针一样的胡须,提醒道:“谢安聪明绝顶,可并非一般人,他的武功绝不可小觑,恐怕连我的霸王枪不分上下,江湖中人称作“君子剑”。”
烯超鹅毛扇在手,轻轻挥动,“主公无忧,我一点我早已经想到,因此才将大帐设在大军营寨操场中央,等到谢安进入大帐,我大军便将大帐团团围住,试想帐外有四十万大军包围,就算他谢安插上翅膀也别想飞出去。
“好,好,好!”桓温又一次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