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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雪,剑红如血。
“谢安!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那人怒喝道,饮血刀已经飞速逼向谢安喉结之处。
刀锋嗜血,已然成魔。谢安知道这柄刀现在威力无穷,为邪恶所制。他方才已经见识,所以心下早已做好准备,挥起龙渊宝剑全力以赴。
剑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剑鸣。谢安后退半丈,滑出数十步,倚剑而立,轻咳两声,心下只叹道:“好强的力道!”
龙渊剑锋还在不停地微微颤抖,他的双手使力将剑锋握住,想要让剑锋停顿下来,恢复平静。
“哈哈哈哈~~~〃那人笑着,不屑一顾,傲视一切的笑着。迈着沉重的步伐,挥动饮血刀,便又砍向谢安。
“小心了!想办法切他中路!,断其腹部。”风晨提醒道。
“我还是觉得砍掉他那冒火的脑袋,能省事的多!”谢安反驳道,饮血刀带着强烈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砍落,谢安侧身急闪,挥剑又起,龙渊直逼咽喉之处。心道:“你的刀锋虽劲,但刀法太慢,带我砍下你的脖子,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熟料,龙渊剑锋还未逼近咽喉,饮血刀便急速翻转,挥刀贴到胸前,将龙渊剑锋生生挡住。刀剑相抵,饮血刀刚烈,龙渊至柔至韧,谢安又冷不防,如此本就吃亏,实在难以相提并论,若非谢安武功高强,困怕连龙渊宝剑也被震飞出去了。
一刀击中,一刀又来,刀刀紧接,甚是连贯,看不到半点间隙。谢安持剑退开时候,饮血刀便急速跟上。说时迟,那是快,只见血光一闪,刀锋便紧贴着谢安脑门劈下。
饮血刀魔性正是强劲之时,那黑衣刺客业已入魔,刀锋越来越劲,谢安后足未稳,慌忙之下便急速提起浑身真气,挥剑挡去一刀。
可第二刀却是实在难以抵挡,只见他跌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剑法精熟,龙渊剑又剑锋刚韧,长剑急回,往地上一插,借力站稳了身子。
抬头时,饮血刀硕大的刀锋便又披头盖下,相距不过半尺。他虽是高手,剑法精熟,快剑如风,但他实在已经来不及抵挡。
一丈外,一道寒光急速朝着饮血刀挡去,正是风晨的水寒剑。他不能让谢安死,他的心在不停地告诉他。但常言道;‘远水难解近渴’半尺之距与一丈之遥,再快的剑也难以达到。更奈何对手还不是人,而是刀,魔刀!
饮血魔刀,一柄冷人闻风失色,闻之心寒、听之胆颤的刀,邪刀!
“想不到我谢安今天会死在这柄传说中的饮血魔刀之下!”他自言自语道。言语中带着惋惜和慨叹,仿佛他已经知道了结果,猜到了结局。他根本没有动,龙渊剑静静地斜倚着地面。
“他没有还手?”风晨惊道。心下道:“糟糕!难道他想死在饮血刀下吗?不行,千万不可以,谢安你可不能死了”,立刻大喊道:“谢前辈,你快闪开……!”
话音未落,眼见着饮血刀锋生生落下。
剑光激荡开,火花四射,纷纷飞向四周。紧接着一声金属碰撞的破鸣声,尖锐又刺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风晨不知道,只看见一团刺眼的光芒从眼前炸开,从谢安的头上炸开,划破整个寂静的夜晚。
光芒瞬间散去。
夜无声,只望见那也已被魔刀所控的杀手,还有那龙渊宝剑透明的剑光和饮血刀血红色刀身。黑衣杀手被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击退,托着饮血刀沿着街道只滑出两三丈。
风晨心中欣喜道:“谢天谢地,幸好没事!”,没有顾得上去理会那杀手,忙奔到谢安近前,道:“您没事吧?”
“我没事!”
“那就好!饮血魔刀是要借助人体才能发挥他的魔力,只要想办法将它与那人分开,他便是一把普通的刀!不然和你我之力,也难敌其手!”风晨解释道。
谢安看着风晨似乎对饮血刀十分了解的样子,面色好奇,充满疑惑,静静的看着他。风晨停了下来,不再说话,疑问道:“您有话要问我吗?”
谢安笑了笑,道:“多谢相救?”
“多谢相救?”风晨满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第二百零五七章:五虎断魂
他以为是我救了他?难道刚才那股将饮血刀震开的强大力量不是他使出来的?风晨满腹疑问。
谢安见到风晨的面色,那惊讶无语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撒谎?所以他又扭头望了望四周。四下里漆黑一片,暗淡又零星的灯光里只有他和风晨两人。那刺客元气大伤,饮血刀显然已经再也无法驱使他肆意发挥自己的魔性了。
饮血刀,魔刀。现它已经是一把平凡的刀,一把极普通的刀。
那刺客摔倒在地上,挣扎着……
他身上剧烈的火焰已经消失,滚烫的血液也已经恢复,他回到了原来的的样子,恢复了原貌。但相隔甚远,夜色很是昏暗,实在看不清他的容貌。
挣扎了好几次,爬起身,跌倒;爬起身,跌倒……
终于,他倚着饮血刀,艰难的站起身子。回头望了一眼,轻轻地望了一眼,他只看了谢安一眼,却没有看风晨。
这一点风晨感觉得到。
接着,他托着饮血刀,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沿着街道向城外方向走去,向黑夜中走去。
他每迈开一步,总是伴着尽数碰撞的清脆声,沉闷的像是军士铠甲破擦的声音,还有饮血刀刀尖擦在地上发出的吱吱火星声。
谢安和风晨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身上穿着一种特殊的铁甲,一种能够抵抗高温,不被烈火烧毁的铁甲。
当然,也包括他的鞋。那金属碰撞的声响,便是走路时从那铁鞋中发出来的。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入魔!
这一点风晨和谢安都很明白,他知道饮血刀的魔力会让他衣衫尽毁,所以他早就为自己准备了特制的铁甲,不但可以抵抗烈焰,还可以抵挡刀剑。
真是一举两得!
他托着饮血刀渐渐走远,那铁鞋发出的金属碰撞声也渐渐模糊。
谢安没有理会他,他竟然没有理会一个想要去自己性命的人,一个可怕的刺客!要知道这样一个可怕的刺客,要他走,便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风晨有些好奇,他静静的看着谢安,谢安也回过头静静看着他。
“你放走了一个可怕的敌人!”风晨说。
“我知道!”谢安从容道。
“现在他已经受了伤,如果他是一只老虎,那么现在他只是一只连爪子和牙齿都没有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病猫。”风晨接着说。
风晨的意思他很明白,他轻轻笑了笑,道:“我知道,现在杀他易如反掌!”
“哦?”风晨显得更加惊讶。
“我从不喜欢杀人!”谢安平淡的说。风晨更加惊讶,谢安接着道:“圣人之道,仁义无双!”
风晨沉思着,“有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谢安问答。
“若无杀伐,圣道何在?若无杀伐,恩怨怎了?”
谢安陷入了沉思,有两个人匆忙的朝他们走来,没有半点声响,竟连半点脚步声也听不到。
轻盈如风!武功绝对不底!
是敌是友?他们也无从知晓,更无暇思考。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谢安没有出手,龙渊剑还在鞘中,安静的呆在剑鞘之中。
风晨也没有出手,水寒剑依旧纹丝未动。
那两个人更没有出手,他们的刀斜背在肩上,用没有刀鞘,用一块粗麻布包裹着。
突然出现两个人,谢安心中倒是一惊。不过更令他惊讶的却不是出现的人是谁?而是在同样的情况下,风晨一个后生小辈竟然显得异常从容,比自己都坦然。古语道:“老庄无为,道德逍遥”。
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境界很高,已经趋近老庄,可现在他有些惭愧。
这心情在他的心间一闪而过,当然也不由得他去想,毕竟两个神秘莫测的人已经站到他面前,是敌是友?这才是他需要思考的。
“你是谁?”谢安平淡的问。
“是您?”风晨惊讶道。
“哈哈,小伙子!原来是你!”其中一人说道,那汉子面目精瘦,高鹗深颧,是一个年级约在五十左右的汉子,看上去比谢安自是要大上好多。
风晨认得他,不仅认识他,还认识他旁边的那个人,那个年轻漂亮的妇女。
他不是别人,便是自己与师妹、谢无缺一起从寒山返回时候,在‘五棵松’客栈遇到的那个卖五花肉的老伯。
“五虎刀砍五花肉,五花肉配五花酒!”那老伯在客栈所唱的歌谣,在风晨的脑海中轻轻浮现。
“老伯,您怎么会在这里?”风晨好奇的问,还未等回答,接着又道:“怎么,怎么她也在?你们不是不……”;他本想问老伯和那妇女原本不和,就像是冤家对头。但又见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