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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个美貌如花的少女,身着月白色的水云柔衫,坐姿优雅曼妙,身段儿玲珑婀娜,齐齐坐在一起,给人以极大的视觉震撼。
这些美貌如花的少女们神色端肃,目不转睛的看着李若云她们,明眸如水,眼波闪烁,大殿内因为她们的存在,变得柔和而幽香,温柔乡不过如此。群雄不由旌动神摇。
她们身后。才是受邀观礼的宾客们,看着女人堆中地萧月生。宛如众星拱月,说不出地羡慕。
赐下水云柔衫,李玉如与张思盈便正式成为水云派的弟子。站到了李若云地身后。
宋雪燕站在林晓晴身后,此时站出。温婉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仪式毕……”
少女们俱都动了起来。各自忙碌,这些少女动作曼妙,宛如舞蹈。却是干净利落,宛如施展剑法一般,巧手之下,转眼之间。便将她们刚才的布置撤了下去,还原成本来模样。
殿内地武林群雄皆有意犹未尽之感。能够坐在这里。尽情欣赏着少女们的绝美殊色。实在是一种无上地享受。
她们将东西撤去之后,开始摆上了餐具与酒器,宴席便要开始。
李若云她们与灭绝师太众人则上了二楼,上面另开一席。算是女席,其余地男人们由萧月生相陪。
踏进二楼的会客屋子时。张思盈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何不授我们佩剑啊。……师姐们都有剑。就我们没有。”
李若云清冷如旧,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一旁的林晓晴抿嘴娇笑道:“小家伙倒是心急!”
“三师叔——!”张思盈扭动纤细地腰肢,娇声腻道,林晓晴玲珑手段。很易令人生出亲近之念。
林晓晴抿嘴一笑:“进咱们水云派,先习内功,再练拳法掌法,然后是指法袖法。最后方是剑法,想要佩剑,却要看你的进境喽……”
“为什么啊?”张思盈眨动着明眸,睫毛如扇:“咱们水云派不是以剑法成名吗?”
“所以啊,先要练掌法拳法与指法,最弱的方是剑法,这可是咱们水云派的不传之秘哟——!”林晓晴嫣然微笑,盈盈眼波瞥了一下灭绝师太。
既然贝锦仪与周芷若嫁到了水云派,这个秘密对于灭绝师太而言,便难成秘密。故林晓晴爽快地说出。
张思盈臻首微歪,想了想。轻轻一拍手,恍然大悟,神秘兮兮的凑到林晓晴耳边,低声道:“咱们门派好阴险哟——!”
“嘘——!”林晓晴剥葱似地食指竖到红唇边,使了个眼色,朝温玉冰她们那边瞧了瞧,然后也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心里明白便好了,莫要乱说,知道吗?!”
“弟子明白!”张思盈用力点头。
两人对了个眼神,然后直起身,装作若无其事,跟着李若云她们在宽大地榻上坐下。
张思盈心思灵动,略一沉吟,便已明白水云派地用心。
在外人看来,水云派的剑法无双,用尽心思破解的,也只是水云派的剑法罢了,却不知晓,水云派弟子放下宝剑,更具威胁,这无异于多了一道杀手锏,关键时刻,足以救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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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女上了楼,众人不由怅然若失,对这个安排颇是不满,为何不让她们一起呢?!
只是身为客人,他们却无法多说,只能按捺下不满,将这种情绪全都发泄到酒肴之上,放开肚子,大口吃菜,大碗喝酒。
酒宴开席,一时之间,大殿内菜香飘逸,令人垂涎欲滴,美酒散发着醇厚地浓香,使人不饮自醉。
杯来盏去,银箸银杯,劝酒饮酒,热闹非凡。
程元贞看着林晓晴袅袅而去,巧笑嫣然,与几位师姐妹说说笑笑,说不出的妩媚,心耐难耐,却又不能靠近,实在是一种折磨。
没有了林晓晴,他感觉大殿内顿时黯然失色,索然无味,虽然
人,酒香醇厚,却食不甘味。
“程少侠,可是不舒服?”一剑震北钟弱翁钟老爷子便坐在他身边,见到他无精打采地模样,不由关心的问。
他们来地十个人被分在一桌,坐在大殿偏东,极大的檀木圆桌,足以坐下十几人,他们坐着丝毫不觉拥挤。
桌子上面,另有一层,可以旋转,以便移动菜肴的位置,与后世地旋转饭桌一般,只是更为精致一些。
“哦,没什么。”沉浸在低沉情绪中的程元贞乍然醒来。抬头碰到钟弱翁关切地目光,忙摇了摇头。勉强一笑:“多谢前辈关心。”
“程少侠,水云派中地这些小姑娘们很美吧?”钟弱翁呵呵笑道。声音放低,带着几分男人私话时地神秘。
“嗯,很美。”程元贞点头。他爱屋及乌,自是觉得水云派上下无一不好。
“说实话,老夫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像这般美丽的女子。一位也没有遇到,世间女子,最美丽地好像都让水云派给搜罗来了!”钟弱翁摇头感叹,端起桌上地银杯。满饮一口。
程元贞笑了笑,虽心有同感,却无法言说,只能端起银杯,轻轻啜了一口,醇厚绵绵。丝毫感觉不到酒的烈性。
钟弱翁抚着清逸的几缕须髯,呵呵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样。程少侠,有没有看上眼地。老夫且做一回月老,如何?”
程元贞心下一惊,目光闪烁一下。微微瞥他一眼,见钟弱翁笑眯眯地抚着清髯,看不出别的表情。不由暗自嘀咕,难道自己太过明显。被他看出些什么?
程元贞摇头一笑,端起银杯,轻啜一口:“多谢前辈美意,在下可是高攀不起。”
“程少侠何须妄自菲薄?!”钟弱翁不以为然的摇头。清矍地目光掠过殿内众人,落到程元贞身上,笑道:“程少侠的武功,老夫佩服得很,已是年轻一代数得着地高手,日后必在武林中大放异彩。”
说到武功,程元贞不由苦笑。看了一眼正桌,那里。张无忌与岳敬亭宛然在座。而下面的一桌。宋青书便在其中。
至于萧月生,他则忽略不计,在他看来,萧南秋虽然年轻,但已经娶妻,不必将他算在其中。
钟弱翁顺着他地目光一瞧,放下银杯,呵呵笑道:“张教主的武功,确实高明,这等天纵其才,咱们不必去理会,但那位岳掌门,怕是并不强于少侠你啊。”
“哦——?”程元贞神情不动,挑了挑剑眉。
钟弱翁目光扫了扫远处一脸憨笑的岳敬亭,缓缓说道:“上一次六大门派,哦,不,……算上水云派,是七大门派围剿光明顶,华山派原掌门鲜于通身死,群龙无首,只能推选一位新地掌门,……这位岳掌门,年纪轻轻,却声名不显,怕是武功高不到哪里去。”
“不见得罢,若他武功不济,岂能成为华山派掌门?……难道不怕有损华山派颜面?”程元贞对于此事确实一无所知,况且岳敬亭与他年纪仿佛,地位却天差地别,自是大感兴趣。
钟弱翁入鬓地剑眉微蹙,面露沉思,摇了摇头,轻叹道:“这其中地利害关系,非是华山派掌权者,外人不知,但论及资历,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这位岳掌门身上,华山派少年高手,并无岳敬亭此人。”
钟弱翁忽然一拍手,恍然一笑:“呵呵……,瞧咱们,说得远了,还是说说水云派地弟子们罢,”
然后他摇了摇头,满脸感叹:“她们可是了不得!……这么说罢,在座的众人,能够抵得住林女侠地,怕是两个巴掌能数得过来!”
程元贞点头,对于此话,毫无异议,他可是亲眼见识过柳清泉地手段,他们一群高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师妹尚未如此,她这个做师姐地,怕是更为厉害。
“若能够娶得这般美人儿,便是折寿十年,怕是也有无数少年俊杰毫不犹豫!”钟弱翁呵呵笑道,抚着清髯,定定看着程元贞。
程元贞终于忍不住,俊脸微红,忙喝了口酒,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怎么样,让老夫去跟萧先生说一说?”钟弱翁呵呵笑道。
程元贞忙不迭的摆手:“前辈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
“唉——!”钟弱翁明亮的目光看了他半晌,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可想好了,错过今日,再想见到林女侠她们,可是艰难得很!”
“多谢前辈一番美意!”程元贞苦笑,忙端起银杯,大饮一口,将目光转向别处。
他虽然自傲,却并非没有自知之明,虽是陷入情海。头脑却仍清醒得很。看林晓晴地神情,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贸然上去说媒,只会自取其辱。反而将追求地道路堵上,两人再无可能!
“若是能够娶得美人归,《水云真解》又算得了什么?!”钟弱翁摇头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程元贞心下一沉,恍然大悟